邪神上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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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章 冰涼刺骨的湖水仿佛在一瞬間封閉了身體全部的感官,觸手像是綻放的蓮花一般漂浮在四周,又在他落在中心的那刻迅速合攏,涼涼滑滑的觸手侵占了每一寸肌膚。 他望著被水波蕩漾得一片模糊的黑色石壁,在觸手圍上眼睛的那刻,徹底失去了視野。 海怪巨大的身軀一路下游著,黑色的主調不斷蔓延,寂靜,冰冷,黑暗,只有身上濕滑的觸感讓洛凡還有一絲自己存在著的真實感。 水壓漸漸增強,盡管身處觸手的重重包裹之中,他還是在又一陣水流的波動中失去了意識。 昏過去前,他才迷迷糊糊地意識到。 為什么他在水里也能呼吸?! 不知過去了多久,已經再也看不見水面,逐漸靠近的前方卻有一絲光亮在不斷得擴大,一直大到仿佛能籠罩整片水域。 海怪并沒有停頓,徑直穿過那片光墻。 水在一瞬間完全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長廊,兩旁雕刻著古樸花紋的燈燭在他踏上地磚時被點亮。 脫離了水的海怪輕輕抖了抖觸手上殘余的水珠,被燭光映照在墻上的黑色身影迅速扭曲變形,不斷縮著水。 細碎的黑色短發,幽深的墨瞳,蒼白的膚色,上半身是赤裸的胸膛,下半身卻并沒有人類的雙腿,而是密密麻麻的觸手。 他將被觸手包裹住的洛凡輕輕抬起,伸手將他臉上被水浸濕的發絲往兩邊捋了捋,在洛凡因昏睡而微微抿起的唇角落下一吻。 “哥哥,歡迎回來?!彼p輕得開口,“做好被我cao爛的準備了嗎?” 洛凡是被cao醒的,睜開眼睛的時候他整個人都被按在墻上,兩手被捆在身后,腿被大大得分開,雌xue和后xue都塞滿了觸手不斷抽插著,肚子不正常得隆起,不知已經被射入了多少jingye進去。 “唔唔”嘴被牢牢堵住,被完全固定的身體連最基本的轉頭都做不到。 觸手的每一次抽插都伴隨著噗嗤聲,透明的yin液混雜著被射進去的jingye,從cao得艷紅的xuerou中被帶出。 敏感的rutou在墻上蹭下一道道白痕,一旁的觸手圈住奶子,摩擦著乳首。 抽搐著高潮后,洛凡兩眼一閉,頭一歪,暈了過去,又在觸手突進zigong的那刻被刺激醒,無數次在昏迷與清醒間徘徊。 到了最后,無論身體再被如何折騰,洛凡都做不出任何回應了。 因為過于興奮把洛凡纏得太牢,根本沒有意識到他已經在夢與現實之間反復橫跳了n多次的邪神還以為他只是太累了,還沒有醒過來,cao爽了后溫柔得給洛凡清理干凈,放上了柔軟的大床,還用觸手小心翼翼得掖好了被角。 他緩緩下床,一個紅色的光圈在指尖消散,很快就有使魔敲門,在得到允許后推門進來,像是幽靈一般沒有任何聲響。 “讓廚房準備一下,哥哥醒的時候應該也餓了”他漫不經心地撿起一根觸手在指尖饒了繞,似乎想到了什么又低低地笑了起來,“把食材都準備好,我親自下廚,哥哥吃不慣別的?!?/br> 使魔單膝跪地,無聲地低著頭,在邪神轉頭看向窗外時,身影便已經無聲無息地消失在了空氣中。 窗外蟬鳴漸漸,夏末秋深,唯一與別的國度不同的,或許只有空中的一輪血月。 邪神拉上窗簾,擋住了那輪血紅的光澤:“真是晦氣的顏色?!?/br> 哥哥離開的那天,也是血月初升的時日。 “想那些做什么?!彼托σ宦?,像是唾棄過去那個軟弱的自己,“哥哥已經回來了,這就夠了?!?/br> 他輕輕哼著小調,扭著觸手做飯去了。 洛凡再度清醒已經是晚上,他揉了揉眼睛,才發現自己躺在一張大床上,軟軟的,拍一掌可以陷得很深,他身上被上了藥,冰冰涼涼的,還換上了絲綢制成的睡衣。 四周空無一人,他慢慢挪到床邊,腳尖點地,想要下床,結果使用過度地雙腿又報廢了,直接向前跪倒在地板上,倉皇擺動的左手把床頭柜上的什么東西直接給帶了下來。 地上鋪了許多層柔軟的毛皮,跪倒在地的膝蓋并沒有什么疼痛的感覺,洛凡無奈地嘆了口氣,一時也站不起來,索性靠坐在床邊,側頭看向剛剛被他帶下來的東西。 一本破破爛爛的小人書,封面扭扭曲曲地寫著幾個大字,哥哥喜歡吃的東西,一邊還畫著簡筆畫,一個稍矮一點的,和兩個身高一樣,只有表情不同的火柴人,一個是笑臉,一個嘴角快要撇上天際去了。 他翻開本子,第一頁上的標題——皮蛋豆腐。 下面還有小字:皮蛋是啥,豆子又是什么,烈火鳥的蛋可以嗎,嗯,多試試。 第二頁:蒜蓉金針菇。 啊,針也能做菜嗎?還是像針一樣的菇? 。。。。。。 看到第一頁的時候,洛凡的內心已經掀起了波瀾,隨著心情的變化,翻頁的速度也變得越來越快。 一直翻到最后,是一個捶地哭泣的小人,旁邊還有個氣泡:啊啊啊好難啊,不行,我一定要學會做哥哥喜歡的菜! 合上書的時候,洛凡兩手握著它,放在胸前,抬起頭,目光不斷閃爍著。 這個時代為什么會出現皮蛋豆腐,蒜蓉金針菇這些地球才有的名詞? 系統為什么會說那個地下神殿原本是屬于他的? 為什么洛知喊他主人? 為什么葉真失去了記憶,卻好像認識了他很久? 為什么。。。 這些疑問不斷盤旋在腦中,洛凡總感覺還有一些關鍵點籠罩在他和真想之間,那就是他忘掉的那些。 他絞盡腦汁著似乎觸碰到了一些什么,突然的開門聲打斷了坎坷的思緒。 黑發的青年推開門,原本微笑著的臉在看到坐在地板上的洛凡時變得有些僵硬,他迅速上前抱起洛凡放回床上,邊檢查口中邊說:“哥受傷了嗎?怎么不等我回來。” 洛凡被打斷了思緒心情已經不好,再被劈頭蓋臉地一頓詢問,他緩緩打出一個問號:“大兄弟,你誰,我們認識嗎?” 邪神的臉色僵了一瞬,然后一臉委屈地開口:“我叫零,是你最愛的弟弟。” 洛凡想了想他出生時剛剛實行的獨生子女政策,無奈地嘆了口氣。 行吧,又是被他忘了的記憶惹的禍。 隨即他又想到了昏迷前看到的海怪和被反復煎來煎去的經歷,試探道:“你怎么找到我的?” 零的視線游離了一瞬,咳嗽一聲,若無其事地開口:“我在海邊看到你昏迷在哪兒,就帶回來了。” 小朋友,你是否有許多問號? “自由國度,不是,在內陸嗎?”洛凡弱弱得提出疑問。 零顯得尤為理直氣壯:“但我是神??!一天跑幾個來回都不成問題。” 現在神都是批發銷售的嗎,剛走一個,又來一個。洛凡簡直無力吐槽。 零的目光注意到了他握在手上的本子,輕輕抽了出來,換上另一本:“那都是多少年前的記錄了,我早就把菜譜都試出來了,不懂的食材也找到了替代品?!?/br> 新的本子干干凈凈,用華麗流暢的字體寫著菜譜兩個字,簡筆畫的小人也更加具體傳神。 一個稍顯稚嫩的少年,和面帶微笑的青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