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白嫩小少爺被小叔當做禮物揉花xue吃yin水舔上高潮,小侄子怕疼哭唧唧,guitou鉆花xu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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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家長輩早亡,留下大筆遺產和家族企業給兄弟倆。大哥薛引僑一人將諾大的公司重擔挑起來,弟弟薛盡峰卻對繼承家業避而遠之,拋下大哥就遠遠跑去國外,十幾年不曾回國。 愛議論八卦的,說薛家老二是被老大奪了權,流放去了異國,有的說薛老二愛玩,古板保守的大哥看不慣,讓他去國外撒歡,只有少數熟悉薛家的才知道一點內情。 薛家早年是靠不太見的光的生意發家,在老爺子手上多年,開始做正當營生,老爺子臨走前的心愿就是能將薛家真正洗白,讓手底下那群幫了他一輩子的兄弟們能賺上干凈錢。 洗白這事不難,但需要適當的環境,長線cao作。兄弟兩一合計,將手底下人馬分成兩撥,一撥留在國內跟大哥一起經營公司,另一撥由薛盡峰帶去國外,負責地下見不得光的那些難題。 如今十幾年過去,薛家大哥將自家產業越做越大,而國外的那一部分灰色地帶也被薛老二理得清清楚楚,薛引僑不忍兄弟一個人在異國他鄉,自家產業如今又需要有信的過的人來幫自己分擔一下,于是三天兩頭的游說弟弟回國。 薛盡峰不知道哪根筋搭上了,竟然真的被大哥磨的回了國,薛引僑心中一塊大石頭放下來,不知多欣慰。 弟弟回來那天公司實在抽不開身,薛引僑特地派了心腹去機場接人。薛老二剛回到家中大別墅,走到二樓便接到了大哥的電話。 兄弟倆寒暄一陣,薛引僑怕弟弟無聊待不住,特地承諾今天會早早回家給弟弟接風,另外還有一個大禮馬上送到,要薛盡峰不要到處跑,就在家里等著。 大哥話不說全,欲言又止地透露那禮物顏色白的像雪,保證弟弟絕對愛不釋手。 薛盡峰倒是真的被勾起來了幾分興趣,心里咂摸著大哥說的幾句話,就聽見院子里有車開進來的聲音。 走到走廊盡頭,從窗戶往下看,正看見一輛黑色房車穩穩停下,司機打開后門,走下來一位穿著白色小西裝的少年。 少年身姿輕盈纖細,如同一支翠綠的嫩竹,薛盡峰站得高,從上往下看,連蓬松柔順的頭發都看著乖巧。 薛盡峰瞬間悟了,這就是大哥說的禮物吧。沒想到思想老套的大哥,為了討自己開心能做到這一步,時代真的變了。 心里被勾起了一陣波浪,于是就想著玩點情趣。薛盡峰轉身走進二樓樓梯口的那間房,躲在了門口。數著那少年上樓的步子,趁著人從門口走過,一把將那白色的身影抓進了房間,壓在了床上。 少年哪見過這種陣勢,愣了兩秒后便驚慌失措地開始反抗。薛盡峰當他玩欲拒還迎,輕笑著將少年的纖細的手腕壓住,一條腿擠進少年的雙腿之間,很是流氓的往上頂了頂。 少年衣服白,膚色更白,果然勝似白雪,大哥倒是真沒騙自己。少年上面下面都被固定住,只能拼命的扭,羞紅的耳朵襯的膚色更紅了。 “你是什么人,放開我!” 少年聲音也悅耳,帶著怒氣還軟軟的嬌嬌的,聽在薛盡峰耳里像鉤子似的。 “我是什么人,你不知道么?”薛老二笑的邪氣四溢,換一只手抓住少年的雙腕,另一只手利落的將少年下身扒了個精光。 “別!不行!我,我是小少爺!”少年聲音中多了幾分驚恐,一雙大白腿拼命并攏,遮住了腿間的風光。 “小少爺,是啊,你可不就是我的小少爺么。”薛盡峰干脆的松開小少爺的手腕,雙手將那雙大白腿掰開,湊過去想看看這腿間美景。 “咦?這個是…” 饒是薛老二見多識廣也不免愣了一下,只見少年小巧的性器和緊閉的后xue之間,竟然藏著一朵羞怯的花xue。 少年手忙腳亂的撐起上身,正看見這下流東西趴在自己腿間腦袋湊的極近,正使勁瞧著,頓時又羞又急,可雙手被鉗子似的大手掐著怎么也掙脫不開,少年急的眼淚往下直掉。 “別看了,嗚…別看!”少年一只手撐著床,另一只手拼命去遮。可這小小軟軟的手哪里遮得住,遮了上面漏了下面,粉粉嫩的花瓣從纖細的指縫中漏出來,更添了幾分勾引的意味。 薛盡峰很吃這一套,俯下身湊的更近,也不管人家手還擋著,伸著舌頭就舔了上去。 手指被舌頭濕漉漉的感覺嚇了一跳,下意識抽開來,這下可上了當,沒了手的阻擋,薛盡峰一口將花xue吃進嘴里,狠狠的將軟乎乎嬌嫩嫩的花瓣舔了幾遍。 薛盡峰口舌并用,將那朵花里里外外舔的透透的,又拿舌頭去勾舔藏在花瓣里羞怯的那顆陰蒂,又勾住xue口滑嫩柔軟的yinchun輕輕吮著。 花xue太敏感了,經不起舔弄,就噗噗的往外冒水,晶瑩透亮的yin水汩汩的浸滿花xue,浸濕了床單。 薛盡峰看的口干舌燥,含住花xue狠狠的吸,舌頭弄成一個尖往花縫里鉆。少年被吸的頭昏腦脹,腰拼命抖著,抬起又落下。一聲帶著哭腔的長吟伴著xue里一股熱流噴涌而出,花xue被生生舔高潮了。 少年虛弱的喘著氣,貓似的輕輕哼著,眼淚糊了滿臉,不知是爽的還是羞的。 薛盡峰不客氣的將那yin液悉數吸進嘴里,故意當著少年的面咕咚咽下,少年又羞又臊,一巴掌打上他的臉。軟軟的巴掌毫無攻擊力,薛盡峰倒是覺得像是調情似的,更興奮了。 于是低頭解開褲子掏出脹的快要爆炸的性器,在花瓣上磨了磨沾了點少年的yin液,碩大的guitou抵著還在瑟瑟發抖的花xue就想往里頂。 少年被嚇得往后爬,手忙腳亂抓了東西就往他身上砸,薛盡峰自認不是什么紳士,立刻跟著少年爬上床制住人,下流棒子的馬眼滴著水就要往里鉆。 才鉆了個頭,少年疼的渾身發抖,冷汗滿背,臉色比剛才更白了。 xue口太緊太小了,薛盡峰才擠進了一點頭子,就被窄小的xue口箍住了一縮一縮的咬,簡直爽上了天。正準備一口氣頂進去cao個過癮,卻被這小少爺貓咪似的嗚嗚聲哭得停下了動作。 “嗚嗚…別,不要進來好不好…嗚…我怕…”小少爺雙眼盈著淚,嘴巴扁的委屈至極,邊哭邊無力的將薛盡峰往外推。 “我好疼,不要放進來,嗚嗚…嗝!我怕疼,好疼…” 這反應太生澀了,薛老二皺了皺眉,想著莫不真是個雛? 自己雖然很不要臉皮,但也主張你情我愿快樂至上,這小少爺哭的這么可憐,硬生生將冷血了三十多年的石頭心哭出了幾分憐愛。 這輩子第一次紳士了一回,薛盡峰強迫自己從誘人的花xue里退了出來。見小少爺似乎還疼著發抖,干脆好人做到底,憐愛的又上前去吻了吻花xue,安撫的舔了舔又吮了吮,極盡溫柔。 薛盡峰挺著roubang,退而求其次抓過小少爺的雙手,握在粗長之上。雪白的膚色和紫黑的性器對比尤其明顯。于是邊欣賞小少爺羞憤的表情,捏著軟嫩的小手在yinjing上taonong,邊爽快的射了出來。 難的做了一次大好人,心里竟然有幾分輕松與滿足,再加上旅途也確實勞累,松乏了的薛老二將懷里纖細柔軟的腰摟著,軟嫩挺翹的臀摸著,眼一閉睡了過去。 這一睡就是2個多小時,睡飽了睜開眼下了樓才發現自己差點做了大孽。 幾個小時之前被自己舔出水的小少爺正坐在餐桌另一頭,換了一身清爽的家居服,埋著頭細細的吃餐盤里的東西。 薛盡峰這才知道,這位正是自己大哥十七歲的兒子,薛允諾,也就是自己的親侄子,貨真價實的小少爺。 完全不知道自己弟弟腦子里正在經歷怎樣的天人交戰,薛引僑心情頗佳地招呼弟弟坐過來,還問起自己送的禮物可喜歡。 說起“禮物”,薛盡峰尷尬的朝小侄子投過去一個眼神,小侄子正淡然的吃點心,頭也不抬一下。 薛盡峰這會才知道大哥說的禮物是一臺純白跑車,自己最喜歡的那款。在小少爺薛允諾回來不久就送來了,可那個時候薛盡峰正在溫柔鄉里沉湎,哪里知道還有這茬。 薛引僑見兒子只顧埋頭吃東西,威嚴的咳了一聲,讓薛允諾跟叔叔打招呼。小少爺抬頭,在自己親爹看不見的角落里狠狠剜了薛盡蜂一眼,許久才不情不愿的喊了一聲“小叔”。 薛盡峰精蟲上腦,硬是從那個眼神里看出一分嗔怪來。 薛遠僑不滿意的看了兒子一眼,轉頭跟弟弟打圓場。 “這孩子被慣壞了,見人少不懂禮數,你們叔侄倆待在一起久了就好了。” “瞧大哥說的,允諾很好,我們剛剛也互相熟悉過了。”薛盡峰話里有話,還故意把熟悉兩個字強調了一下。 薛引僑不懂,薛允諾卻明白的很,這個臭流氓,明明知道自己的身份了,還話里有話的占便宜,太變態了! 小少爺心里又羞又氣,又不能說什么,只能惡狠狠的切著牛排,再惡狠狠的大嚼特嚼。 可惜這些小動作在薛盡峰看來像撒嬌似的,越發覺得小侄子嬌憨可愛的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