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一章 大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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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績跟他預想的差不多,不尷不尬的剛過一本線十分,他爸媽都是文教方面的,志愿給了很多建議。 他自己其實并沒有主意,基本就是季正則幫他填的,狠鉆了擴招和政策的空子,不知道有沒有找關(guān)系,反正讓他以低了三十幾分的成績收到了b市一所大學的錄取通知書,錄的是計算機專業(yè)。 季正則也毫無疑問地錄上了T大,他一直以為季正則會報計算機或者物理,沒想到是金融,“因為外公和舅舅都是這方面的,而且......”他眼睛彎了彎,笑出眼里璀亮的星辰,“比較好養(yǎng)家糊口嘛。” 大學報道是一家人一起去的,身體原因,沒有讓他住宿舍。他爸早就給他在大學城附近聯(lián)系了房子,是個單人公寓,環(huán)境很好,而且獨衛(wèi)帶廚,設施齊全,他一個人住綽綽有余。 季正則早兩天到了,他家在b市有房子,為了方便他上學,又在學校附近新買了一套。方杳安爸媽回去的當天,季正則就上門來了,進來第一句是,“哇,小小的好可愛。” 方杳安根本不覺得這房子小,因此對他這句話非常不滿,季正則絲毫沒有察覺,還補一句,“跟小安一樣可愛。”他上來牽他,“走吧小安,去我那里。” 本來他們是說好的,但方杳安臨時打了退堂鼓,兩個人住在一起不像談戀愛,總要有摩擦,新鮮感和好奇心都會沖淡,他害怕和季正則情感滑坡。 他把手抽回來,別扭地告訴他自己不想去了。 季正則的臉遲滯了一秒,又露出一個燦爛的笑,“可以啊,那我住小安這里吧。”季正則朝他壓過來,把他撲倒在床上,危險十足地扯他的衣服,“小安的床也好可愛。” 他被扒了褲子,壓在身下,cao得渾身通紅,兩條腿隨著插弄一直打抖,那根東西粗長可怖,巨碩的大冠頭一下入進他嬌嫩的宮腔,囊袋拍在sao紅的小rou逼上,啪啪直響。 方杳安快被干翻過去,他吊著季正則的脖子,一邊抗拒這樣兇狠地進出,一邊被cao得丟了兩次,快感來勢洶洶,頃刻間將他湮滅。心里似酸非酸,似癢非癢,四肢百骸,渾身筋絡,沒有一處不快活。 季正則挺著硬骨骨的性具,柱身上盤虬的rou筋在窄嫩的甬道里突突跳動,炙燙的陽精灌進他zigong里,又長又久,澆不完似的,燙得他蜷在床上,渾身通紅,像一只煮熟的蝦,細細索索地哭。 季正則給他穿了衣服,抱起來,端著他的屁股直接抱出門去。他覺得丟臉,一邊打著哭顫一邊把臉埋進季正則側(cè)頸里。 季正則惡劣地悶笑了一聲,把他連帽衫的帽子給他戴上了。他長得白,又瘦,雖然高但四肢細長,被季正則像抱孩子似的抱在前面,別人見了,還當他是女孩子。 他們進了一輛出租,他縮在后座,高潮的眼淚沒止住,哆哆嗦嗦地哭得眼睛發(fā)紅。季正則半個身子把他遮住,臉對著臉,探進他連衣帽里,吻他被嘬得水紅的嘴,抱著他輕輕哄著,“對不起小安,我下次輕輕地好不好?” 上唇被季正則含進嘴里咂,舌頭在他口腔里肆意掃舔。在出租車上做這種事方杳安覺得羞恥,手抵在季正則胸膛將他推開,聲音哭得有些啞,“我的東西都沒拿。” 季正則親他哭得發(fā)紅的鼻子,“不用拿,我都給你買了,你只要去就好。”他又想了想,“如果有什么東西你想要的,我明天去給你拿過來好不好?” 他不說話,縮在那里生悶氣,一直躲季正則落下來的吻,地方不遠,很快就到了,給錢的時候,司機還笑著調(diào)侃一句,“小伙子,可得好好哄女朋友。” 被他聽到了,氣得一腳踹開要來抱他的季正則,“我自己能走!” 事實上,高潮后的他像個軟腳蝦,兩條腿飄乎乎地像踩在棉花上,季正則扶了他一把,“還是我?guī)е阕甙桑悴徽J識路。” 他進了房子才知道季正則為什么說他那小,他仰著頭在客廳環(huán)視了一圈,這么大的房子就放著季正則一個人住? 季正則把下巴磕在他肩上,在他臉頰親了親,“舅舅送我的升學禮物,來吧,我們住這里。” 季正則從沒做過家務,但也不怎么制造垃圾,房子整體上還是干凈的。可是方杳安潔癖慣了,一邊說他臟,一邊本能地就拿起東西開始打掃。 季正則攔不住,就跟在他身后礙手礙腳。 客廳的空調(diào)停了他也沒發(fā)現(xiàn),漸漸熱出了汗,還是季正則提醒,“小安,別擦了,空調(diào)壞了,你先去洗澡吧。” 家具電器都是新?lián)Q的,新空調(diào)的內(nèi)外連接線出了問題,內(nèi)機不轉(zhuǎn)了,季正則看了看,自己上手給修了。等他修好,方杳安正洗完澡出來,看他一身汗,皺著臉往旁邊躲,“趕緊去洗澡,都臭了,還有我衣服都沒拿過來。” 季正則喜歡他抱怨的樣子,臉微微皺著,腮幫子鼓起來,眉毛一擰,兩片飽潤的紅嘴唇一張一合,像勾引他親吻。 他又瞇著眼睛笑,用嘴唇碰了碰他的臉頰,“先穿我的好不好,都在柜子里。” 他出來的時候,方杳安已經(jīng)睡了,蓋著被子,只露出頭和腳,也沒吹頭發(fā),發(fā)尾還濕著,把浴巾墊在了枕頭上邊,就這么睡著了。 他蹲在床頭靜靜地看著,壁燈的暖光照在方杳安臉上,他微微有些嬰兒肥,rou粉粉的,顯得秀致天真,嘴巴嘟起來,鼻翼翕合,睫毛隨著呼吸不安地顫動,剛睡著不久的樣子。 他的心前所未有地鼓脹起來,像發(fā)酵物在烤箱里膨化的那一瞬間,充盈又炙熱地,快要沖破他的胸膛,迸裂開來。 他想,這個人終于睡在他的床上,變成自己專屬的港灣。 空調(diào)溫度太低,方杳安在夢里哆嗦了一下,他起身調(diào)高了溫度,又握著他的腳也放進被子里。方杳安腳掌瑩白有rou,像玉砌的,白得幾乎看不清皮下的經(jīng)絡,趾甲都是淡粉色的,像十片小小的花瓣。 他鬼迷心竅,忍不住弓下去在他腳背輕輕印下一個虔誠的吻。 那只腳一下從他手里縮回去了,急忙藏進被子里,方杳安已經(jīng)醒了,眼睛半闔著,羞惱地警告他,“不許鬧,我累死了!”他把被子掀開,努力睜開了眼,“快來睡覺。” “哦。”他應了一聲,慢慢爬上床,方杳安的手臂搭上他的腰,拱進他懷里,身上溫甜的香直往他鼻腔鉆,睡語不清地喃呢,“睡覺了,晚安。” 他把方杳安抱在懷里,鼻尖抵上他還濕的發(fā),心滿意足地,“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