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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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的時候,方晏晏來撓門吵著要吃午飯,他把手機一丟,問她,“要吃什么?” 方晏晏見他面色不善,卻也不怯,“要吃排骨!” “大中午的就我們兩個吃什么排骨?”他擰著眉毛,“吃個青椒炒rou吧。” “就吃排骨,我就要吃排骨!”方晏晏蹲在地上撒潑,“方杳安你騙人!說了做我喜歡吃的!你騙人你騙人!” 一萬個方杳安也不是方晏晏的對手,他無奈地系上圍裙,開始洗排骨,對著客廳喊,“紅燒好不好?” 方晏晏早就把注意力全放在電視上了,心不在焉地回一句,“好!” 他把排骨焯了一遍水,方晏晏趁著電視打廣告的當口,咬根糖探頭探腦地進來了,“方杳安,你是不是喜歡今天在超市遇到的jiejie啊?” 方杳安拿著鍋鏟,被她多嘴多舌點著了火星,激得眉毛都豎起來,“方晏晏我告訴你,少給我胡說八道。” 方晏晏躲過他來撈她的手,喜滋滋地跑出去,眉開眼笑,“哈哈,被我猜中了吧?她有男朋友你很生氣吧?哼!” “沒有人喜歡你,方杳安是大笨蛋!”朝他做個鬼臉,轉身飛快地跑了。 他在那氣得沒辦法,又不能打她,沒頭沒尾地吼一句,“方晏晏,吃飯之前別吃糖!” 他多炒了個青菜,涼拌了一個西紅柿,又簡單做了個蛋湯,只等著排骨燜好收汁了,洗了個西瓜準備在冰箱里冰鎮一會兒,飯后再吃。 方晏晏聽見有人按門鈴,想叫他哥來開門,又怕剛才說的太過火,反被揍一頓,就自己踩著凳子往貓眼外瞧。 看見季正則滿臉是汗地站在門外,看見有人在貓眼看,招招手露出一個和煦的笑。 方晏晏開心地跳下來,踢了凳子,興高采烈地去開門,撲過去抱季正則的腿,連豁了的門牙都笑出來了,“季小則!你來我們家玩嗎?” 季正則想抱她,但自己又出了一身汗,在她頭頂摸了兩下,“是啊,我來找晏晏玩。” 方晏晏拖著他一只手,心花怒放,嬌氣撅著嘴,“才不是,你來找方杳安的對不對?!” 季正則換了鞋,童言童語地朝她笑,“都是啊,下次來的時候給晏晏帶好吃的好不好?告訴我你想吃什么,全都給你買。” 方晏晏開心得手舞足蹈,把他往客廳拖,“好啊好啊,你不知道方杳安好小氣,今天只給我買了一點點零食。” 她想起來什么,像只偷東西的小老鼠,仰著脖子左右看了一下,把季正則拖到沙發上,低聲在他耳邊說,“我告訴你哦,今天在超市我們看見一個jiejie和一個哥哥在買泡面,方杳安就好生氣,在屋里打拳,吵死了,肯定是喜歡的女孩子被追走了,活該。” 季正則若有所思地點點頭,“那哥哥現在在哪里啊?” 方晏晏指指廚房,“在做飯,我給你叫他啊!” 就把剛才得罪他哥的事忘得一干二凈,理直氣壯地喊,“方杳安,季......” “誒,等等,我自己去啊,謝謝晏晏。”他把跪在沙發上扭頭大喊的方晏晏按住了,自己往廚房走。 方杳安被廚房里的熱氣蒸得冒汗,洗了把臉,聽見方晏晏叫他,又突然噤聲了,狐疑地問,“怎么了?” 一回頭就看見季正則風塵仆仆地進來了,身上的汗沒熄干,發根還濕著,倚在門口朝他笑。 方杳安嚇了一跳,還使勁眨了兩下眼睛,確認真是本人以后才問,“你怎么在這?” 季正則飛快閃身進了門,又反身把廚房門帶上了,眼睛笑得彎彎的,“想來看看你啊。” “你不是在你外公家嗎?” 季正則撇撇嘴,“誰叫你那么生氣,我就回來了。” 方杳安不知心里何種滋味地瞥了他兩眼,“才三個多小時,你......” “和你打完電話我就回來了,高鐵上和外公說了一聲。”他走到方杳安背后來,去摸他圍裙的肩帶,噙著笑問他,“我來得快不快?” 方杳安后偏著頭看他一眼,“你這個人......”一時間不知道接什么,喉頭滾了一下,不自然地把頭扭回來,“腦子有問題。” 季正則環住他的腰,被罵了也不覺得難堪,把頭在埋他后頸蹭,還在笑,牛頭不對馬嘴地回他,“小安,你穿圍裙真好看。” 他這時候才記起自己還穿著圍裙,有些燒臉,別扭地用手肘把他頂開,“滾開,熱死了。” 季正則緊緊地箍住他,看了一眼正燜在鍋里的排骨,嘴貼在他耳邊,“你以后會給我做飯嗎?” 方杳安耳朵最受不得撩撥,呼出的熱氣噴在他耳廓,酥麻麻地讓他一陣陣發軟,毫無意識地“嗯”了一聲。 季正則吻他臉上洗臉時沒干的水珠,有一下沒一下地吻到他嘴唇,舌頭滑進去,自顧自地含著他舌尖咂起來,“真好,以后小安給我做飯。” 方杳安昏昏沉沉地,被他親得一身汗,季正則手探進他圍裙,貼著下腹摸到他褲子里,有些粗糙的掌心握住他微勃的yinjing挼搓。 他膝蓋虛疲,被腰上的手拖住,女xue里菇滋菇滋地冒水,淌濕了內褲。熱得神志不清,好久才把嘴唇從季正則那奪回來,他兩眼半瞇著,呼吸促急,“別,別來了,褲子濕了。” 季正則一把將他抱起來,抵著廚房的門上,把他的褲子脫到腳踝,撩起圍裙,看見陽具下方那兩瓣被yin水浸得濕亮亮的yinchun。 他蠻橫地把方杳安本就虛軟的腿撥開,解了自己的褲子,胯下猙獰怒發的陽具彈跳出來,擠進陰戶之間,在那濕軟的rou縫里來回挺動。 那根大東西粗熱猙獰,青筋盤虬的柱身磨在他兩片嬌嫩的yinchun上,又麻又爽,方杳安幾乎要被燙壞了。小陰蒂被快感激得探出頭來,又不斷被那根惡劣的rou棍頂得按進去,緊并的rou縫被他頂開了,堅硬的guitou滑過他yindao口,刺激又快活。 季正則手扣在他臀上,不斷掐著他屁股rou往兩邊掰,胯下又猛又狠,頂得他陰xue斷斷續續地流水,全淌在他rou縫里頂戳的rou棍上,卻一點不止熱,反而越來越燙,快燒起來。 硬挺的陰蒂被反復摩擦,像發出一波電流,游走全身,爽得他頭腦一片空白,下腹上挺,yinjing和女xue同時噴涌而出。 季正則嘬著他下唇狠重地吮,下身瘋狂插弄,直把他那兩片漏水的rou唇都磨出了火,才把jingye一股腦泄在他屁股上。 他全身是汗,軟得幾乎要順著門滑下來,季正則那東西還抵在他腿間,嘴唇順著他汗濕的脖子摩挲。 緩了片刻,兩個人又吻在一起,季正則的舌頭像條靈活的魚,繞著他的舌頭一刻不松,他渾身輕飄飄的,把什么都忘得一干二凈了,只張著嘴讓他吮吻。 季正則抬起他一條腿,拿紙揩他腿間流滑的陽精,方杳安細嫩的腿根被蹭得通紅,小rou戶脹鼓鼓的,被撐得裂開一條大縫,絞著xuerou還在不停地淌水,怎么也擦不干凈。 他抬頭看了一眼方杳安意亂情迷的臉,湊過去在他胯下嗅了嗅,閉著眼睛,一時有些躁動,伸長了舌頭,在翕合的rou戶上舔起來。 方杳安被燙得一縮,手握住了門把手才沒有墜下去,滑膩guntang的舌頭在他xue里來回鉆吮著,探進他yindao口,裹著兩片胖乎乎的花唇砸動,又舔又吸,把他陰蒂都嘬麻了。 方杳安后腦勺抵在門上,渾身發抖,咬著指頭哭得無聲無息,從沒覺得自己這么快活過,入目皆是白光,像一伸手就能抓住天堂。 方晏晏見他們半天不出來,肚子又餓,氣勢洶洶跑來敲門,“方杳安,快點開門,我餓死了。你別不說話,我看見你了,你擋著門干什么?!開門,我要吃飯啊!” 方杳安這時候才想起來門上的窗是磨砂的,背影在外頭一清二楚,他乏力又燥熱,在方晏晏的砸門聲中去看蹲在他兩腿之間的季正則。 季正則正虎視眈眈地盯著他的臉,靈活的舌頭從他窄狹的甬道里鉆出來,喝了滿口的yin汁,碾過sao紅的xuerou,含著硬肥的yinhe狠狠咂起來。 他爽得神魂顛倒,幾乎小腿抽筋,下腹抽搐,忍無可忍地哭吟著泄出來,噴了季正則一下巴。 他虛頹地順著門倒下來,光著屁股坐在地上,和季正則親嘴咂舌,吻得密不可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