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書迷正在閱讀:山神的祭品、偽裝乖巧、疼愛嬌軟白嫩小少爺、無題、[哨兵/向導]我感受到世界的惡意、快穿炮灰成了萬人迷后被強制愛了、溫柔的學長(雙/產r/甜)、愚人節開玩笑表白是會被日的【雙性】、乖乖的幸福生活、快穿之我不要這樣的金手指
他嚇了一跳,半濕的樹皮很咯人,季正則把頭埋在他頸側,像狗一樣左聞右嗅,癢得他縮脖子躲,“干什么,變態啊你?” 季正則也不抬眼看他,一聲不吭地接著聞,粗熱的鼻息格外難耐,方杳安推他不開,又煩不勝煩,“走開啊,我要叫人了啊!” 有濕熱的吻落在他右頸,狠重又綿密的,讓他起了一圈雞皮疙瘩,惱得直打他,季正則手掌緊緊捂住他的嘴,任他打了幾下。 季正則抬起頭來,目色黑沉,面無表情地“噓”了一聲。 樹上正好有一滴冷水落進衣領里,順著脊梁滴下去,驚得他一抖。季正則突然把他反身轉過來,一手捂著他的嘴,另一手扣住他的腰,半拖半抱地把他拉進了院子里的雜物間。 他兩只腳亂蹬,踹到院子里的雜草,把鞋尖踢得全是水。 季正則把他推進去,連忙鎖了門,方杳安被他一系列的行為攪得莫名其妙,“搞什么呀?不是來打游戲的嗎?” 雜物間很黑,又擠,旁邊不知道堆了些什么,幸好還算干凈。 季正則轉過身來,直勾勾地瞅著他,喉嚨重重的滾了一下,眼睛亮得像火在燒。方杳安被他這幅樣子嚇了一跳,貼著墻后退,“你,你干什么?” 季正則一步跨過來,捉住他的手,“小安,你給我看看吧?” “看什么?”他一把將手抽回來,提防地敵視著季正則。 “看看,看看下面。”他呼吸急促,口不擇言,飛快地半蹲下去扯方杳安的褲子。 方杳安迅速把褲子提住,和他拉扯著,“你干什么?趕緊給我松手啊!季正則,你想死是不是?快點放開啊!” 季正則仰起頭看他一眼,他的眼睛天生濕潤,水霧霧的,像注了一汪泉,“小安,我就看看,我真的就看看,那晚上我沒看清,你給我看看吧?我.......”他話沒說完,一把抱住方杳安的大腿,頭鉆進他外套里,胡亂地蹭。 方杳安想罵他,但又被他蹭得癢的不行,松了褲子去推他的頭,結果被他得了機會,一下把褲子拽下來了,像有什么重大發現似的,“小安,你那天晚上也是穿的這條超人內褲額!” 方杳安兩條腿光溜溜站在那,目瞪口呆,“我cao你媽的,季正則!”他氣得頭都要炸了,抓著季正則的頭發一通亂拽。 季正則被他揪得齜牙咧嘴,卻又抓住時機,飛快把那條內褲也剮了,露出方杳安藏在內褲里見不得人的,多余的,畸形的性器。 “小安,我可以看嗎?”季正則目不轉睛地盯著,打在他大腿上的鼻息都熱得燙人。 方杳安頭往后一磕,閉上眼睛,渾罵了幾句,懶得說話也懶得反抗了,裝死一樣的聽之任之。 你問什么問?不讓你看你會不看嗎? 季正則把那團未勃起的小rou球輕輕捏在手里揉搓,又撩起來,湊近了看那條本不該出現在男性腿間的rou縫,并得緊緊的,微微有些粉,很小,像一朵還沒綻放的花,看得人口干舌燥。 他冰冷的食指插進方杳安腿根,順著rou縫,來來回回地搓弄撫摸。 方杳安被他摸得渾身一顫,幾乎馬上就軟下來了。 季正則把他大腿撥開,頭伸進他胯下看,方杳安一驚,急忙把腿并住,結果一下夾住他的頭,心煩意亂地踢他,“別太過分了啊!” 季正則在他大腿內側左右各親了一下,又把他褲子褪到腳踝,把他右腳的鞋脫了,右褲腿剮了下來,蠻橫地把他右腿抬起來架到肩膀上。 rou戶中間的粉色小縫被拉開,艷紅的yinchun壁現出來,他伸頭去看,被方杳安猝不及防的一腳踢開,“叫你別太過分,還來勁了你!” 方杳安轉身要走,邊走邊拽褲子,被站起來的季正則從后面死死抱住。 他環住方杳安的腰,嘴唇貼住他白細的后頸,“我不來了,不來了,別走啊小安。” 方杳安左右掙他不開,燥得蹬腳,“死開啊!老子要回家了!” “我錯了我錯了嘛,我沒忍住,我不敢了,別走好不好?” 他說得誠心實意,語氣可憐。可下頭那根頂起來的大rou棍子,卻直直戳著方杳安的屁股,甚至尤嫌不足地貼著臀尖打圈。 方杳安額上青筋狂跳,想一腳后蹬踹斷季正則的命根子。卻被他沿著側頸吻上來,耳后濕密的吻讓他全身虛軟,季正則含著他耳珠,滋滋有味地咂起來。 耳朵熱得像在燒,耳畔縈繞著色氣纏綿的水響,不知是快樂還是痛苦,他被一種奇妙的燥熱籠罩,兩條腿軟綿綿的,都站不住了。 季正放在他腰上的手,順著外套拉鏈移下去,貼著下腹滑到他兩腿之間,摸了摸他的yinjing,觸到濕噠噠的女xue,他得意地笑,“出水了小安。” 方杳安像被他充滿性欲的暗啞嗓音燙了一下,頭偏著要躲,被牙齒咬著嘬回來,耳朵刺麻麻的,引得他渾身哆嗦倒在季正則懷里。 兩片大yinchun被撥開,季正則的手指插進去,常年練武術的手指指腹粗糙,磨得他又爽又痛,閉著眼睛痛苦的哼哼。 季正則捏著他硬挺起來的陰蒂,捻弄揉搓,壞心眼地掐。 方杳安不由自主地喘叫起來,扭動著躲,兩根長指一下捅進yindao里,在薄嫩緊致的內壁里四處摳挖攪弄,有粘膩的yin水從身體深處漫潮似的涌出來。 他頭腦發熱,腿大張著,羞人的yin水流了滿腿根,再沒有一點力氣,全靠季正則拖著才沒倒下去。 手指越來越快,帶出來的yin水濺了滿腿根,地都濕了一小灘。方杳安目光呆滯,下腹翻滾,有什么從他身體里飛濺出來,噴了季正則一手。 他滿頭熱汗,困倦地闔上眼睛,牙關戰栗著倒在季正則懷里。 季正則在他腿間摸了一把,潮乎乎的有些粘,像是些甜蜜的糖水,一時間沒有擦的東西,索性把他大腿敞開些,抱著懷里,時不時吻他安靜的側臉。 親到嘴的時候,方杳安一下睜開了眼,推開他湊到眼前的臉,“你還要我光屁股到什么時候?” 季正則去看掛在他左腳踝的褲子,拖在地上臟得不能看了,“怎么辦呢?全臟了。” 方杳安斜乜他一眼,嗤笑道,“呵,那我在這里呆一輩子好了。” “好啊好啊。” “你有病啊,去拿條你的褲子來啊,快點。”方杳安紅著臉罵。 “哦。”季正則把他抱起來,扶著站到墻邊上,很是顧慮地頻頻回望他,囑咐著,“等我回來,別走了啊!” 他光著屁股能走到哪去?看也不看地揮手示意他趕緊滾。 季正則像是真怕他走了,沒一會兒就又回來了,把褲子揣在懷里,飛快地閃身進來。 他先用紙把方杳安腿根擦干了,方杳安被他摸得有些反應,把紙奪起來,自己三兩下擦干凈了。又把褲子拿過來,發現中間夾了一條內褲,皺著眉,問,“這是什么?” “因為你的內褲也臟了呀,這也是我的,你能穿嗎?” 話是這樣沒錯,但是要穿別人的內褲總覺得尷尬,“你沒有新的嗎?” “這就是最新的啊,我才穿兩次呢。” 別無他法,他只好把內褲也換上了,一抬頭就看見季正則精光直冒的雙眼,“你干嘛?” 季正則瞇著眼睛賣乖,“沒什么,就是覺得,我的內褲你穿著真好看。” “你有病啊?”明明大了不止一碼好嗎? 褲子長了一截,只能把褲腳挽起來,他起身要走,被季正則拖住,“你又干嘛?” “現在外面雨很大,等下再走吧,小安。” 外面雨聲響,現在出去也走不了,他就又等了一會兒。 季正則握著他的手玩,一會揉揉他手心,一會兒捏捏他手指,突然問他,“你跟那誰分手了嗎?” “哈?沒有。” “你怎么還不跟她分手啊?!”季正則像很生氣,用力按了一下他的手指關節。 “她有什么錯,我要跟她分手?” “可是!”季正則反駁,“可是,你做錯了啊,你跟我上床了!你現在還穿著我的內褲呢!”他振振有詞。 “季正則,你知道嗎?你現在就是電視劇里那些無理取鬧,死乞白賴的小三,打啊鬧啊死活要把正房踹掉上位。” 季正則也不生氣他說自己是小三,“她哪里是正房了?她根本不喜歡你,你也不喜歡她,你們都不會結婚,那你們談戀愛就是耍流氓!” 方杳安回嗆道,“那你呢?你難道會和我結婚嗎?啊?” “我當然會啊,我一定要跟你結婚!”他板著臉,看起來再認真不過,像是他們結婚是天經地義一樣。 方杳安被他的理所當然的樣子鎮住了,好久才反應過來,冷笑,“切,你就胡說八道吧,你媽怎么可能讓你和我結婚?” 季正則梗著脖子,“關我媽什么事?我喜歡你,就要跟你結婚,我媽不準我也要跟你結婚,我就要跟你結婚。” 方杳安被他唬住了,一時間不知道怎么反駁,“你......” “我說真的,真的真的真的。”季正則和他視線相對,黑眼珠定定地看著他,眼睛里的真摯快要溢出來,“你跟我結婚吧小安。” 方杳安極不自然地把眼睛偏過去,季正則拖著他的手搖,“哎呀,你到底什么時候跟她分手啊?” “總得找個理由吧?隨便跟人家分手很過分。” “你們本來就是隨便玩玩而已啊,分手為什么搞得這么復雜?”他很不滿,不停地搖方杳安的手臂。 “哎呀,雨停了,我先回去了啊!”他匆忙轉移話題,起身要走。 “你這么急著回去干嘛?” “我,我要去給我妹做午飯。”轉瞬間找到一個理由,抖開季正則的手,去開雜物間的門。 “等等!”季正則也起身,站到他身后來,鉗住他的腰,“小安,你們親過沒有?” 方杳安意味不明地回頭看他一眼,搖搖頭,“沒有。”他們暑假才剛在一起,又一連下了這么久的雨,見面都少,哪有時間親嘴啊。 季正則開心地把他轉過來,緊緊抱住,在他臉頰各親了一下,舌頭鉆進他嘴里,纏著他的舌尖胡攪亂舔。方杳安舌根被他吸得發麻,下嘴唇被吸得腫起來,兩根舌頭糾繞不休,嘴角不斷有津液墜下來,他的手抵在季正則胸前,卻又矛盾地抱住了他,兩個人在這個雜物間親得密不可分。 他被親得迷迷糊糊的,還是季正則和他一起翻了圍墻把他送回來,再回家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