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了一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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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啟稟皇上,邊境告急,一股游牧悍匪無故犯我領土,現急需穆王爺回邊關坐鎮!” 朝堂上一位風塵仆仆的傳報兵跪在地上,八百里加急令箭奉于手上,等候皇帝下旨。 可那龍座上哪有什么皇帝的影子,昨晚趙更跟自己的愛妃翻云覆雨了一夜,現下正睡的香甜,根本不知道前朝的事。 眾官面面相覷,若是這時候去吵皇上,肯定會被遷怒治罪,但戰事延誤,這后果更是不堪設想,再看一旁一直沉思不語的穆王爺,他雖一眼就認出這個傳報兵并非他軍營里的人,可他又不好拆穿,畢竟也摸不清到底對方是敵是友,但突然傳他離京意欲何為? “我去說!”溫世庭這時站了出來,一臉鎮定的遞給穆正一個眼神,隨即跟著宮里的太監出了大雄寶殿去了后宮。 趙更被喚醒,迷蒙中聽說要打仗想都沒想就讓穆正出了京都,隨后又昏昏睡去,而當穆初堯知曉后再去宮里阻止已然來不及了,她怎么敢去埋怨這個蠢的像豬一樣的皇帝,氣急之下策馬回府,想著最起碼能趕上穆正離開之前先將人殺了,可得了信兒的穆正哪會再給她機會,回府換了個便裝帶著親信就出了京都,任穆初堯再去追趕,也尋不到人影了。 “該死的!”城郊外穆初堯氣喘吁吁的將手里的馬鞭扔到了地上,本想著這幾天就可以動手,也不知是誰走漏了風聲,想到此處,叫來一直跟隨在側的壹五,命令到,“你去給我查!知道這事的皇城禁衛軍里,最近有誰接觸了外人!” 壹五回了是,沒做耽擱,立刻騎馬去了禁衛軍的軍營,不到兩天便查了出來,原來是北衙右軍的一個中侯,當初念他拳腳功夫不錯,便讓其參與了進來,可沒成想,這個中侯在八年前受過溫家的恩惠,穆正出京都的前一天,被溫世庭灌了酒,便不小心把事情給透露了出去,那個中侯本想著溫大人現在不過一介閑職,就算知曉了,也掀不起什么風浪,畢竟這事兒也是皇上首肯了的,結果卻壞了大事。 事到如今穆初堯不覺將所有事聯想到一起,毒害皇子,假傳令箭,策劃穆正逃離京都,等等所有的一切,腦子里想到的只有一個人,溫!亦!心!那個處事不驚且陰險jian詐,那個清絕似謫仙臉上始終掛著淡笑的女人!可她做這一切到底為了什么!?穆初堯本以為溫亦心嫁給她大哥,不過是穆正想要收攏溫家這個勢力走的一步棋而已,可能那個女人根本就不是心甘情愿的,不過是講信罷了,饒是她再聰明,一個地坤又能掀起什么風浪,虧她還見色起意的想救對方于水火之中,想到這里穆初堯呵呵了兩聲,既然這樣… 穆王府內,因著下雪穆伯軒并未出門,吃過午飯陪著溫亦心在廊下賞雪,他自覺最近身體好了不少,尋思著趁亦心雨露期去找初堯拿些藥來試上一試,地坤雨露期被標記的話容易受孕,這樣也算了了他一樁心事,不過有件事他一直不明白,雖然亦心在雨露期,可除了體息稍濃一些外,并無跟其他地坤那樣對交歡急不可耐。 “亦心,你…身體可還好?”雨露期三個字穆伯軒可問不出口,哪怕對方是自己明媒正娶的正妻。 溫亦心疑惑的看向對方,“很好啊,怎突然關心起這個?” “沒…就是…你好像跟其他地坤有所不同…”穆伯軒結結巴巴的說著。 溫亦心淡笑出聲,“哦,因為我吃了抑情丹所以不會那樣,夫君你身體要緊,不必勉強。”頓了一下,轉頭微揚看著從天而降的銀粟不由拿手去接,銀粟掉在掌心轉瞬即逝,只留給肌膚一絲微涼,“雨露期又不是只有一次,等你好些了我便不吃那東西了。” 不得不說這個女人,一舉一動一顰一笑都像是從畫里走出來的一樣,所有人都以為溫亦心是高攀了穆家,但穆伯軒心里清楚,她不是高攀是下嫁,如此佳人應配得起所有世間最好的! “大哥,嫂嫂,賞雪怎不喊我一起呢?”就在這時,一個聲音突然響起,打破了這份美好。 穆初堯回了穆王府后,直奔大哥的院子,沒料到竟碰到如此一幕,溫亦心一身青藍色的長裙外披了一件白色的披風,妝容淡雅,本就白皙的皮膚被銀粟襯得更顯剔透,那伸出來的芊芊素手就像是玉雕的一樣,看的穆初堯心里一陣悸動,可當看到她身旁的穆伯軒一臉癡相的也在看著溫亦心的時候,穆初堯眼神瞬間一沉。 穆伯軒看到來人,心里一喜,急忙招手到,“二妹,你怎今日有空回家了?” 穆初堯雙手背于身后,臉上掛著和善的笑意,邊走至廊下,邊說到,“宮里最近無事,我便想著回家看看大哥,調養的如何了。”說罷又沖著溫亦心點頭示意到,“嫂嫂好~” 對那晚的事情,溫亦心還記憶猶新,沒嫁來之前雖然穆初堯也做過一些逾矩的事情,可并非那晚那般有意為之,看著穆初堯如常的樣子,溫亦心淡笑著嗯了一聲,便沒再說什么。 “正好我今天也閑著,本想等會兒帶亦心去喜迎樓喝茶聽曲兒,既然二妹也回來了,不如一起?”穆伯軒心情大好的提議到。 “好~天冷,大哥莫要染了風寒先去添件衣服吧,我同嫂嫂在這里等你。”穆初堯欣然答應,還不忘看似關心了自己的好大哥一句。 穆伯軒應了一聲,轉身回屋。 見大哥回了房間,穆初堯收起笑意,一步跨到溫亦心跟前,低聲到,“昨夜不知為何夢到了嫂嫂,做了一夜…的夢,害我今天一天都乏累的緊,不知嫂嫂有沒有夢到我呢?”做了一夜四字故意加重了語氣。 對方離的太近,說話時的熱氣都能感覺到,溫亦心面色冷然,輕輕推開對方,??同樣小聲的說了一句,“自重!” 想到剛才這女人對穆伯軒萬般柔情,而現在對自己卻是冷言冷語,這差別對待讓穆初堯心里甚是堵的慌,不過也正是如此,夢里的她不就是這樣,哪怕再不愿意,還是在自己身下婉轉承歡,穆初堯這樣想著,原本已經有些模糊的夢境,在看到本尊之后,竟然又清晰了起來,可就在她剛要進一步動作的時候,卻聽到房門內越來越近的腳步聲,穆初堯無奈只得退回自己原來的位置,當作什么事都沒發生一般。 穆伯軒打開房門,“我可以了,走吧。” “等一下大哥。”穆初堯拉住穆伯軒,看了一眼溫亦心說到,“剛才都是我們兄妹二人在決定,還沒問過嫂嫂愿不愿意一起前去呢。” 聽到穆初堯這樣說,穆伯軒也是楞了,同樣看向一直不言不語的溫亦心,等對方開口。 溫亦心深吸一口氣,先一步下了臺階,“走吧。” 因著穆伯軒身體原因,這次他也沒有逞強,直接同溫亦心一起坐了馬車,而穆初堯則是騎著馬,時不時聽著馬車里的動靜。三人一同來到喜迎樓,找了個幽靜的雅間坐下。 雖然喜迎樓有專門泡茶的茶藝人,但溫亦心更想自己動手,“天氣涼了,喝紅茶對身體有益,這茶葉是祁門紅茶,祁紅特絕群芳最,清譽高香不二門,是紅茶中的極品。”說完將泡好的茶推到兩位面前,“嘗嘗看。” 穆伯軒接過茶盞,“泡茶而已,讓下人來就是了,何須亦心你來。”說完美滋滋的喝了一口。 “這飲茶看心情,泡茶可是看功夫的,你且嘗嘗看嘛。”溫亦心淡笑著說到。 “嗯!”穆伯軒喝了一口,連連稱贊到,“好茶,泡的時間也剛剛好,不錯不錯。” 而穆初堯就像豬八戒吃人參果似的,嘗了一口,也沒喝出有什么不同,更不知道這女人頭頭是道說的究竟是什么東西,剛要一口喝光的時候,不經意瞥到溫亦心正一臉假笑的盯著自己,那模樣好像她不夸她,就要下斷腸草毒死自己一樣。 “咳,嗯…經過嫂嫂之手泡完,確實別有一番風味,希望以后還會有機會喝到嫂嫂親自泡的茶。”穆初堯說完覺得自己安全了便想都沒想一口干了。 溫亦心收回目光,輕笑一聲,開口到,“我只給懂茶之人泡茶。”言外之意就是,你不配。 一旁的穆伯軒聽到二人的對話,忙尬笑著握住了溫亦心放在桌上的手,“亦心,二妹她自幼習武,不懂這些的,你莫要惱她。” 溫亦心淡笑點頭,沒再開口。 她生氣?被攻擊的是我才對吧!穆初堯聽了溫亦心的話氣的牙根癢癢,不過正事要緊,轉眼看向穆伯軒開口到,“大哥,前幾日三皇女介紹了一個很有名的藥師給我認識,說是泡藥浴會加速你的身體恢復,今日正好無事,不如我帶你去試試?只不過,那藥師脾氣古怪,接待病人時不許家屬跟隨,但對大哥所求之事真的很靈,我今日帶你去試試?” “所求之事?” 穆伯軒沒想到對方會這么直接,當著溫亦心就說了出來,頓時尷尬的紅了臉,解釋到,“啊,就是調養身體的事…”而后責怪的瞪了穆初堯一眼,“二妹下次這種事單獨告知我就好!” “我這不是看大哥跟嫂嫂琴瑟和鳴舉案齊眉的,想早點幫到你,大哥怎還怪我了?”穆初堯故作委屈的撇了撇嘴,隨即又說到,“那大哥今日到底去不去了?” 穆伯軒可是憋了很久了,這種事當然是越快越好,可… 溫亦心雖然不知這兄妹二人到底在談什么,但心里還是有些不放心,畢竟穆初堯這人并非什么善類。 “夫君,病人最忌有病亂投醫,要去一夜這么久,就算是三皇女介紹的,我們也應該先回穆王府知會娘一聲才行。” “嫂嫂可以不相信我,但三皇女介紹的人你又何須質疑,而且,我大哥身為王府長子,去看個病,還要向大娘報備嗎?就算一夜未歸,有我回去交代一聲就是了。”穆初堯說完目光挑釁的看著溫亦心。 “二妹,不許無禮!”穆伯軒說著,轉頭看向已經臉色有些冷然的溫亦心,央求到,“亦心,讓我去試試吧…我不想事事都讓你來照顧我了,若是這次能治好,以后就能換我來照顧你。” 這兄妹二人你一言我一語的,事出突然溫亦心也找不到好的理由再去阻止,雖然心里清楚穆初堯這人并非真心為之,但若再多說,就顯得她不想讓穆伯軒好起來似的。 溫亦心輕嘆,對穆初堯詢問到,“什么時候去?” 看到溫亦心妥協,穆初堯心中冷笑,開口到,“當然是越快越好,那藥師住在綏林山,這時候趕去怕是傍晚才能到。” “那我們現在就啟程。”穆伯軒興致勃勃的起身,同時拉住溫亦心的手,柔聲說到,“你這兩天身子虛,不如就此回府等著?” “我陪你去,到時候娘問起來,我也好告訴她你的去向。”溫亦心頭疼的揉了揉額角,心里不由盤算起什么,既然是三皇女介紹的,那如果出個什么意外,是不是就可以徹底解決掉趙允檸呢?但想歸想最后還是打消了這個念頭,畢竟穆初堯這個女人的話十句里九句半不可信。 看著還在磨蹭的兩人,穆初堯不耐的說到,“大哥你就別磨嘰了,到時候我送嫂嫂回府,以我的功夫你還怕我護不了她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