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薔薇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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私立中學遠離鬧區(qū),依山而建,聚集大部分上流階層,只有稀少名額用于吸納民間人才,因此學生在聚群時,會出現兩級分化。 清晨,葉間的露水滴滴晶盈,趁著日光溫和,伊恩早早出發(fā),學校離家不遠,自己步行即可。 他剛升上高一,心里難免有些興奮和好奇,但是保持清冷高貴,已是平常的面具神色。 所在的班級靠著湖泊,窗戶大開時,波光粼粼,遠遠看去,十分舒心。 位置可以隨意挑選,他喜靜,便挑了靠窗的后位,這里遠離人群喧鬧區(qū),可以安心享受個人時光。 臨近上課,同學們一一進場,見到教室里的伊恩,皆眼前一亮:“嗨,東方少年。” 黑色的短發(fā),配上瑩潤的黑眸,在這個國度不多見,更別說伊恩這樣長相精致的小人,和瓷娃娃一般。 “嗨,上午好。” 伊恩配合著打招呼。 “嗨,伊恩。” 熟悉的身影出現在眼前,伊恩淡笑:“戴麗,早上好。” 不同于聚會上的熱辣打扮,今天的戴麗穿著簡單的短袖和長褲,顯得很鄰家風范,她指著伊恩旁邊的空位:“介意嗎?” “你坐,這里正好沒人。” 戴麗安坐,遞給伊恩幾顆水果糖,朝他眨眼:“上課解悶神器。” 伊恩接過,放進了抽屜中,他很少吃糖,含糖精類食品對體重不友好。 預備鈴響起,同學們等待班主任的課程安排,室內稍稍熄了音,門口腳步聲響起,一高大青年踩點出現,寸頭黑膚,五官立體剛毅,全身散發(fā)隱隱的兇氣,粗眉微瞥,幾乎無人敢和他靠近。 前排已經沒有了空位,沃雷遜遠觀,陽光下,伊恩靠窗,白膚細膩,紅唇嬌艷,他與自己直視,大眼中泄露了膽怯,像只等人獵捕的小仙子,明知有危險,卻依舊曝光于空地下。 玩意涌來,沃雷遜輕笑,在伊恩后位坐下,視線灼熱,盯著眼前雪白的后頸,心想,如果咬下一口,這只獵物會怎樣掙扎呻吟。 伊恩緊張的心,微微得到安定,他腰背挺得筆直,滲出涼汗,讓他有些發(fā)抖,但想著沃雷遜在后方,自己絕不能失態(tài)。 正鈴響起,莉娜老師給同學們介紹這所學校的發(fā)展歷史,偶有談閑的名人,讓大家議論紛紛,眼睛發(fā)亮,那是初生的驕傲和自豪。 伊恩聽得很認真,他喜歡紀事類,再而言之,這所學校也是成就父親的地方,因為它的開放與自由,父親才能走向最好的法律大學,站在行業(yè)頂端。 活躍的氣氛,積極的人群,沃雷遜只覺得聒噪無比,他從背包中拿出機械研究的書籍,細致的看了起來。 書頁翻開的聲音,被伊恩捕捉,他伸手摸向柜中,蓋住書面,這是家里帶來的雜書,多為散文詩,不知沃雷遜是否會喜歡這些細膩的文字。 借著大家的熱度,麗娜老師隨即講解了學校的規(guī)則,抽煙酗酒絕對禁止,成績最低也必須拿到B檔,才有資格參加推薦大學的考試,惹來同學們的哀嚎,青春期的躁動要死于人為的限制下了。 “安靜。” 莉娜老師拍手,制止這場討論風波,道:“現在分一下學習小組,兩人組隊,后天要進行學業(yè)規(guī)劃探討。” 大家左右瞧瞧,之前建立的微薄關系起到了作用,很快就有人組隊成功,戴麗想邀請伊恩,但是他坐在原位,毫無行動,似乎沒有想找隊友的想法。 正當戴麗猶豫是否開口時,沃雷遜搶先一步,他輕拍伊恩,沉聲道:“一起?” 伊恩暗自吸氣,握拳的手慢慢松開:“可以。” 戴麗有些失望,看向沃雷遜的眼神,多了些刺。 開學的第一天,下午是空閑時光,沒有課程安排,學生們互相道別,出了教室。 伊恩桌前攤開一本書,他微低著頭,沉浸在文字中。 “伊恩......” 戴麗叫他。 “嗯?” “明天見。” “明天見。” 伊恩笑道。 教室逐漸人空,只留有翻書聲,伊恩抿著唇,盡量不轉移注意力。 后座的人,似乎已經起身,伊恩屏住呼吸,感觀動靜。 沃雷遜將書扔進背包,隨后向前,來到伊恩身旁,低頭問道:“在看什么?” 伊恩指著字句,回答:“這個。” “少年看到一朵薔薇,荒野的小薔薇......” “那樣嬌嫩和鮮艷。” 沃雷遜逐字讀解,醇厚的嗓音富有磁性,撩撥伊恩的心弦。 “你覺得怎么樣?” 伊恩問道。 沃雷遜點頭:“很優(yōu)美的詩。” 伊恩垂眸,睫毛顫抖:“嗯......” 細入蚊喃的吟聲,點燃內心燥熱的火種,沃雷遜拉過旁邊的課椅,和伊恩坐的很近:“薔薇花很好看。” 他盯著光滑的精致側臉,啞聲道:“很嬌嫩,很鮮艷......” 伊恩穩(wěn)住心跳,和他對視:“是么?” “我見過薔薇,他很漂亮。” 沃雷遜靠近他,眼底全是少年。 伊恩側身,仰起脖頸,如白天鵝般高貴,紅唇微動:“你也撫摸過它?” “沒有......” “我想,可以么?”沃雷遜越靠越近,將眼前的少年全都籠罩在黑影下。 伊恩的眼眸染上水潤,抑制顫音:“你可以試試。” 胸膛愈發(fā)起伏劇烈,沃雷遜眼神濃黑,俯身將伊恩拖抱在自己的大腿上,大手扣住纖腰,嗅取他身上的清新,啞笑道:“果然很香,很軟。” 伊恩埋在寬厚的懷抱中,細細發(fā)顫,內心涌出的欲望,終于滿足了一點,他試著放松身體,如開放的薔薇花,任猛獸嗅取。 沃雷遜下身已經鼓起,他暗自失笑,這么嬌嫩的人兒,怕是承受不住猛烈的抽插,定會哭到打嗝,所有的花瓣都會凋零落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