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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百媚生在線閱讀 - 1、白玘(口/初夜前半/ydgc/掌摑b)

1、白玘(口/初夜前半/ydgc/掌摑b)

    1、

    白玘站在衣柜前,克制地嗅了一下衣柜里鋪面而來的顧曠的煙草香水味,然后把熨好的衣服整齊地放進衣柜里,關上了衣柜,那身昂貴西服的手感還停在他的手掌上。

    這些雜事平時不需要白玘親力親為,只是今天他有些心事,如果顧曠的味道在身邊,他可能會覺得多少安心一些。合上了衣柜,今天早上他去見了很久未曾會面的好友和jiejie。這對新婚夫婦即將出國,來和他道別,兩人說的話在耳邊浮現:“你還有多少個十年?你還有多少個年輕的十年?你還要繼續荒廢在顧曠身邊嗎?”

    jiejie坐在摯友的邊上,也勸他:“白玘,我只有你這一個弟弟,和我們一起去那邊。我們一家人在一起,別再跟著顧曠了。”

    “可是我不能忘恩負義…如果不是顧曠,可能我們根本活不過那年冬天。”

    “十年,十年還不夠顧曠隨手的施舍嗎?你要把你的一輩子賠給他嗎?”

    當時他沒有回答這個問題,但他心里有答案。而且恐怕是jiejie和好友不想聽的答案。白玘嘆了口氣,推門從房間里走出去。他剛下樓梯,看到管家正好從大廳里走過來看到他,態度恭謹地說:“白先生,顧先生請你現在快點去下公司。”

    “知道了,謝謝。”白玘聽完之后拿起玄關的大衣披在身上,一邊低頭系扣子一邊說,“顧先生還說什么了嗎?”

    “沒有,只讓您早點過去。”

    白玘點點頭,然后突然想起來:“廚房還燉了湯吧?拿出來,我給顧先生帶過去。”他吩咐完,看了一眼鏡子里的自己,對著鏡子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表情,整了整他的領帶和身上的大衣。這件衣服是前幾年冬天顧曠買給他的。當時白玘陪顧曠去國外出差,給顧曠的小侄女買禮物的時候,顧曠卻一眼看中了這件大衣,非讓白玘去試試。他一走出來,顧曠就換上了一副滿意的神情,白玘身材高大,胸肩極為寬闊,但腰身又極為纖細勁瘦,這件衣服完美地展現了他的身材,又符合他克制的氣質,顧曠當時就讓店員包起來。那店員一邊包裝紙袋,一邊連連贊不絕口,聽得白玘有點不好意思。從那之后每逢冬季,白玘去見顧曠總是穿這件衣服。

    他皺眉看了一會兒鏡子里的自己,最后脫下了這件外套,換了一件他已經很久沒怎么穿過的短呢子外套,拽了拽衣擺,拿著傘,拎著湯桶,走出了大門。門口的車似乎已經等他很久了,他打開車門,坐了進去。

    公司離家里并不遠,白玘還沒來得及把今天發生的事情想清楚,就到了公司。他風塵仆仆地走到顧曠的辦公室門口,秘書看到他這么急,聲音不大地說:“老板也是剛到,別急。”白玘感激地點點頭,在門口站定,整理了一下衣領和衣擺,然后恭謹地敲了三下門。

    “進來。”

    白玘推門走了進去。顧曠手里正拿著一份文件,看到白玘頷首走進來,抬起頭摘下了眼鏡。那是一張非常成熟英俊的面龐,眉毛很濃,五官深刻,黑色的頭發梳成了整潔的背頭,只有幾根波浪狀的碎劉海垂在寬闊白皙的額前。他已經完全褪去了年輕時的張狂和青澀,看人的時候有中不怒自威的壓迫感。他放下文件,高大的身軀靠在老板椅里,插著雙手掃了一眼白玘身上那件舊黑呢子外套,然后眼睛回到白玘的臉上:“這都四點了,今天上午沒來公司?”

    “抱歉,哥。”白玘有點拘謹地說,“我現在就去處理今天的工作。”雖然在顧曠身邊跟了這么多年,但是這聲哥他還是怎么叫怎么別扭,他覺得叫顧先生或者老板他會更舒服,但是顧曠喜歡他叫哥。

    “不用。”顧曠溫和地說,眼里有一絲不易察覺的不悅,白玘是在故意轉移話題。白玘跟在他身邊十多年了,隱瞞他的次數他一只手都數得過來。今天早上白玘去做了什么,他當然一清二楚,只是他想聽白玘自己說,“你過來。”

    白玘稍稍抬頭看了顧曠一眼,然后順從地走了過去,手里拎著的湯放在了白玘的桌子上,修長健壯的雙腿折疊,跪在了顧曠身前,英俊硬朗的面龐靠在顧曠的膝蓋邊,眼簾垂得很低,長而濃密的睫毛扇動了兩下,讓他看起來有點不符合氣質的脆弱。他的臉靠近了顧曠的雙腿之間,然后用牙齒輕輕咬住拉鏈,扯了下來。顧曠半硬的粗壯性器彈了出來,彈到了白玘高挺的鼻梁上。他低頭有點柔情的看著顧曠的雞吧,輕輕地親吻了一下guitou的頂端。白玘的下唇有些厚,把那分量驚人的guitou含進嘴里的時候,柔軟豐滿的嘴唇圍著包裹的觸感無論多少次都讓顧曠會輕嘆一口氣。白玘用手握著rou柱的根部,舌頭在guitou上舔了一圈,然后舌尖停在馬眼處打起轉來。嘴里的雞吧隨著他的舌頭動作,逐漸變大,硬了起來。他的舌頭下滑,水潤的嘴唇沿著rou柱側身吸吮親吻,留下一串晶瑩的水痕。顧曠一只手撩起白玘掉下來的幾根頭發,露出他寬闊的額頭,從這個角度看去,白玘的鼻梁和眉骨極為優越,睫毛長如一只無辜的小牛犢。他的手挪到白玘的頭頂,往下壓了一壓,白玘順從的張開嘴,小心地把碩大粗壯的雞吧含了半根進去。一邊把嘴圈成一個圓形,用口腔里的軟rou擠壓著rou莖,一邊試探著用喉嚨深處的軟嫩黏膜貼著guitou輕輕撞擊。唾液和前列腺液在他的嘴里混合,順著嘴角流到嘴邊。

    顧曠溫柔地看著白玘的發旋和濃密的黑發,一邊輕輕地吸氣。他的雞吧已經完全硬了起來,撐得白玘不得不辛苦地張大嘴,兩只手放在顧曠的兩條強壯的大腿上,像溺水了的人在求救,但又同時強迫自己把嘴長得更大,更多的吃下那根曾無數次進入他身體的雞吧。他虔誠地低下自己的頭,連著做了好多次深喉,用口腔的黏膜溫柔地包圍著guitou,在最深的地方停了好幾秒,這個深度沒有任何快感可言,除了被深度侵犯的感覺,還不可避免地會有干嘔的不適感——他知道正是這干嘔時喉嚨的擠壓和蠕動會讓雞吧的主人感到快樂。盡管盡力克制著,但還是有不適的干嘔聲從嘴邊流出,白玘的眼圈因為不適有些發紅。顧曠輕喘了一下,低頭看著他,拇指輕輕劃過白玘的眼圈:“別含的那么深。”

    白玘搖了搖頭,然后吮了一口雞吧,吐出來,亂七八糟的渾濁液體在guitou和他飽滿的下唇之間拉了條絲,他低頭把一側的睪丸含進了嘴里,骨節分明的大手握住顧曠的雞吧,擼動起來。只有在這個時候他的眼睛會毫不躲避地看著顧曠的臉,只是今天他的眼神比平時更復雜。顧曠低頭包容地看著他,放在他顴骨上的大手挪到白玘線條分明的下巴上,抬起了他的臉:“小起。”

    “哥。”白玘看著他,他不知道自己嘴邊都是渾濁的體液,整個下巴都是濕的,濕潤的眼眶里流出的生理眼淚沾濕了濃密的睫毛,脆弱的氣質打亂了白玘身邊總是環繞著的克制氣質。顧曠心里微微動了一下,鬼使神差的低頭吻了白玘的嘴,白玘有點沒反應過來地睜大了眼睛,“臟……”

    “不臟。”顧曠和他唇齒相接,說話時候帶著白玘的嘴唇也一陣酥麻。白玘好像被什么觸動到一樣,低頭更加賣力地給顧曠深喉起來,干嘔的聲音越來越明顯,口腔里的水聲聽的人有些心癢,他的舌頭輕輕戳刺著顧曠的馬眼,像是要把里面的液體全都舔進嘴里吃下去。顧曠的腿部肌rou繃緊了起來,白玘的手明顯感受到了顧曠的情緒波動。他心里跳得厲害,獻祭一般整顆頭顱伏了下去,放在顧曠腿上的手摸索到顧曠的手,十指緊緊地拉在一起。顧曠的腰克制而快速地挺動了幾下,然后聲音低沉地說:“小起,我要……”

    白玘的手拉得更緊了,他跪著的雙腿緊緊的攪在一起,濕透了的內褲緊緊地貼著豐滿的下陰,擠在雙腿之間。他已經徹底濕透了,只怕再這么繼續下去會連外面的西裝褲一起濕透。他最后狠狠的吮了一口顧曠的guitou,然后聽到顧曠一聲隱忍克制的吸氣和喘聲,嘴里的guitou噴出了一股一股咸而味道怪異的溫熱液體。白玘閉了一下眼睛,然后扶著yinjing的根部,讓那根射完還有些硬著的雞吧從嘴里退出來,仰頭把嘴里的jingye和體液咽了下去,明顯的喉結滾動了一下。接著他伸出了一小截紅嫩的舌頭,舔掉了下唇邊上的jingye,然后用嘴從頭到尾把顧曠仍然半硬著的雞吧一點點吮了一遍,上面的液體全都被他用唇舌清理干凈了。然后他幫顧曠把雞吧收回了褲子里,拉上拉鏈。

    顧曠有點憐愛地看著他,拇指和食指滑過白玘棱角分明的下巴,狀似漫不經心地說:“今天怎么穿了這件衣服,上次看你穿這件還是六年前。”

    白玘頓了一下。一方面是沒想到顧曠這么快就進入正題,另一方面是在思忖這句話應該怎么回答——顧曠這是又給了他一個機會。白玘屈起了一只膝蓋:“送去干洗了,哥,明天取回來。”

    顧曠眼里的光變得更加暗昧不明。他歪頭看著白玘,這個動作在他身上有一種奇異地怪異又融合的感覺。白玘的臉虔誠地放在顧曠的膝上,寬闊豐滿的胸膛整個伏貼在顧曠的小腿上。

    “你總是這么聽話。”顧曠低頭看著他,“你跟我多久了?”

    白玘被領回顧家的時候十三歲,顧曠二十六歲,現在他二十五,顧曠三十八歲了:“哥,十二年了。”

    “嗯。”顧曠拉著白玘,讓他坐在自己身上,白玘本就高大,他比白玘還要高一些,這么半抱著白玘居然也不顯得奇怪,“十二年了,接下來打算怎么辦?”

    “哥。”白玘微微側臉,聲音低沉,比平時多了一些遲疑,他的面龐雖說硬朗如同刀削,但卻總能融合一種奇怪的柔和和克制,“哥有什么話想和我說。”

    顧曠一只手捏著白玘的側腰,沒有一絲贅rou,肌理分明,讓人愛不釋手,他用一種帶著促狹暗示的節奏輕輕捏了兩下,嘴唇輕輕貼著白玘的耳廓。那上面的七八個耳洞只留下了痕跡,都已經很久沒再帶了:“你不用…”

    白玘的手輕輕握住了顧曠那修長的手指:“哥,還有很多工作,我今天已經耽誤時間了。”他說著站起身來,然后又半跪下,親昵而虔誠地用額頭貼了一下顧曠的腿,站起身來,低著頭走出了辦公室。

    顧曠沒攔他,靠在椅子里看著白玘走出了辦公室,然后眼神移到了桌面上的相框上。少年白玘站在他身邊,穿著跆拳道黑帶的道服,手里拿著獎杯。顧曠笑得毫無破綻,單手攬著白玘的肩膀,看著鏡頭。——顧曠拿過相框,端詳了一下,拇指劃過白玘半露出來的飽滿胸膛。那衣服下包裹的身體,他比任何人都要更加熟悉。他不可能給白玘任何機會離開他,下午和白玘的jiejie姐夫見面時的對話在他腦海里浮現。

    “你們不會以為我會放白玘走吧?不,我換個說法,你們不會以為他會愿意離開我吧?”

    “你不要自我感覺這么良好,白玘是我的親弟弟,你覺得他會選你還是選我?”

    “那我們可以試試看。我可以把這句話放在這…最后不是我要留下他,是白玘求著我留在我身邊。我當然會好好對他,這就不勞你們cao心了。”

    他的手指再一次劃過白玘照片里的身體,神情有些難以捉摸。

    白玘從顧曠的辦公室走出來,和秘書交代了兩句今天的安排,進了他自己的辦公室,打開電腦,點開那個名為“Q4”的文件夾,里面有一個叫做極度報表的子文件夾,打開之后里面密密麻麻全是工作的交接資料。這件事他背著顧曠做了好幾個月,手里百分之九十的工作基本都已經寫好了具體文檔,也已經物色好了可以交接的人選。最近半年他的權力下放太多,他知道肯定早就引起了顧曠的注意,其實顧曠現在才來旁敲側擊地提點他,想必也是已經等了很久,發現他沒有坦白的打算。

    他打開正在做的這個加密文件,一邊出神一邊本能地輸入了密碼——他和顧曠的生日。其實文件大體上已經完成了,剩下的只是一些潤色工作,做完這一點修飾,他在公司里經手的所有工作也就都交接出去了。他突然覺得有些沉重,于是拉開抽屜,端詳了一下里面的兩張照片。其中一張照片是他和jiejie還有好友一起拍的照片,這是jiejie和好友熱戀的時候,三個人一起去省外旅游,在一個薰衣草花園里拍的。他的jiejie有點巾幗英雄的氣質,站在他和好友中間,手臂挎在兩個人脖子上,笑得特別燦爛,看起來像個大姐頭。另一張是他和顧曠在盧浮宮門口的合影,那是他十七歲那年拍的,顧曠兩只手都插在口袋里,微微側身,和他貼得很近。他則挺拔地站在顧曠身側。他很喜歡這張照片,這張照片里的他和顧曠看起來鮮有的和諧。

    他還記得兩三個月后,他十八歲生日當天晚上發生了什么,他不知道顧曠那天怎么想,但他算是得償夙愿。從那之后,他和顧曠的關系就徹底變了,但他不后悔。做了這種事,徹底失去了和顧曠相愛的機會,也許顧曠還有些輕視他,但他從不后悔做了這種事。那天他和大學里認識的同學在外面喝了個酩酊大醉,他的同學用他的手機翻了半天,打給了微信里的這個“哥”——只是他沒想到顧曠居然真的會親自來接他。

    顧曠開著車出現的時候,白玘的酒瞬間就醒了一半。他從不敢在顧曠面前失了分寸,雖然這個比他大了十多歲亦父亦兄的男人對他一直頗為溫和——甚至說得上有些溫柔了,但他知曉分寸,心底里其實有些害怕顧曠。他立刻推開架著自己的同學,努力站直了,小聲喊了一句:“哥。”

    顧曠不言語地打開了車門,示意他上來。然后一轉臉笑著對他的同學說:“謝謝你們,白玘沒給你們添麻煩吧?”顧曠微笑了一下,他笑起來的時候給人一種穩重而矜貴的感覺。

    “哥,白玘酒品太差了。”剛剛架著白玘的同學也喝醉了,大著舌頭沒深沒淺地說,“抱著人亂親到處亂親。”

    “是嗎?”顧曠微笑著說,“那我得回去好好管管他,你們也早點回去,這么晚了有車嗎?我帶你們一程吧?”

    ——完了,顧曠如果誤會的話,他就更沒希望了。冷汗順著白玘的額頭流了下來。他恨不得自己沒上車,可以直接捂住那個人的嘴,他不敢看顧曠的臉,一只手摸摸索索試探性地摸到顧曠握著排擋桿的大手,有些討好地摸著他的指肚。顧曠一動沒動。

    “可以嗎?”外面傳來了同學的聲音。

    白玘冷汗流的更多了,他不敢多想,趕緊搖下車窗,因為酒精的殘余說話還有點不清楚:“你他媽才抱著人亂親,自己回去吧!哥,開車,不管他們!”他換上一副任性的語調對顧曠說。顧曠偏過頭別有深意地看了他一眼,然后有點歉意而又虛偽地對著外面說:“不好意思,他實在是太醉了,我們先回去了。” 汽車發動了,顧曠和白玘在他們的目送里離開。

    顧曠的車開的比平時快一點。白玘感覺有些如坐針氈,他想了一會兒,然后說:“哥,你別聽他們亂說。”

    “說什么?”顧曠有點調笑地側頭看了他一眼,“小醉鬼抱著人到處亂親?”

    “哥,他們亂說的。”白玘側頭看著他說。顧曠只是伸手摸了摸他的頭,然后有些親昵地說:“小起長大了。啊,到家了,去吧,你先下車,我去把車停到車庫。”說完,他看了一眼白玘還酡紅著的臉:“自己能走嗎?”

    白玘點點頭,打開車門走了下去,晃了一下,然后站住了。

    這間房子平時只住了他和顧曠,還有幾個負責打掃房子的保姆。他打開大門,徑直走了進去,然后看到玄關處放了一個盒子。白玘掃了一眼,猜到應該是顧曠送給他的生日禮物,他脫掉大衣,掛在了門口。保姆聽到聲音,出來看了一眼白玘的臉色:“白先生,我去煮一點醒酒湯。”

    “謝謝。”白玘朝對方點點頭,然后扶著樓梯的把手上了樓。顧曠后腳就跟了進來,看到那個盒子還完好地放在玄關,微笑了一下,拿起那個盒子,也上了樓。白玘在房間里脫掉衣服,光潔寬闊的脊背露在微涼的空氣里,飽滿流暢的肌理隨著動作展現出極富張力的線條。他剛要從衣柜里拿出睡衣,突然聽到身后傳來了開門的聲音,側頭看了一眼,是顧曠進來了,手里拿著他在玄關看到的那個盒子。

    白玘轉過身來,然后意識到自己還沒穿上手里拿著的睡衣,有點赧然地看著顧曠:“哥。”

    顧曠的眼睛在他身上轉了一圈,輕飄飄地說:“身材不錯。”白玘更不好意思了,不知為何,顧曠的眼睛讓他覺得有那么一點點不自在,他輕輕摸了摸自己的耳廓。顧曠把手里的盒子放在桌子上,朝白玘揚了揚下巴:“去看看。”

    白玘走到桌子邊上,打開了那個盒子。顧曠的眼睛在白玘的胸腹不著痕跡地繞了一圈,白玘的膚色是健康的小麥色,因為醉酒渾身都有點泛紅,粉色的rutou看起來顏色也格外的紅潤。寬闊飽脹的胸肌下,精瘦有力的腰緊緊地收在還穿著的牛仔褲里,背面還嵌著兩個深深的、甜美的腰窩。那陡然收細極具反差的腰腹線條充滿了色氣的暗示,顧曠退后了一步,眼睛衡量著白玘的腰,總覺得自己兩手就能把這人的腰圈起來。

    白玘打開手里的盒子,那里面靜靜躺著一塊手表。白玘對奢侈品不是非常感興趣,但也不得不承認這塊表真的很漂亮。普藍色的表盤,白金的表帶,只有數字里面有幾顆亮而小的鉆。低調但不沉悶的設計很適合白玘。

    “喜歡嗎?十八歲就是大人了,應該有一塊像樣的表。”顧曠一只手放在白玘結實的手臂上,白玘抬頭看了他一眼,然后點點頭:“謝謝哥……哥你真好。”

    “瞅你醉的。”顧曠看了一眼他發紅的臉,笑了一聲,“喜歡就好,早點睡。”他說完就要出去,還沒走到門口,就被白玘抓住了手臂。白玘的頭有點暈,他仰頭看著顧曠英俊的臉,不由自主地又走近了一步。

    “怎么了?”顧曠看著他說,他心知肚明白玘在想什么,但只是露出了一點點寵溺和疑惑的神情。白玘從14歲開始就用這種眼神看著他,顧曠被太多人用這種眼神看過,過于熟悉這眼睛里的傾慕。

    白玘覺得自己可能是真的醉了,他什么也沒說,強壯的雙臂挽住顧曠的脖頸,踮腳貼了上來。顧曠看著他湊過來的臉,然后感受到那一帶著酒精和熱氣的吻落在了自己的下巴上。顧曠克制著已經浮在臉上的竊喜,低頭看著白玘的眼睛:“你……”

    “哥。”白玘說完這句話,好像就用光了所有力氣,囁嚅著不知道繼續說什么,只是賴在顧曠身上,兩只胳膊不肯松手,他豐滿的胸肌擠出一道深深的溝壑。顧曠做出一副沒辦法的神情,彎腰夠到白玘的膝彎,直接把人抱了起來,扔到床上。他站在床邊,居高臨下的看著半裸著躺在床上的白玘,他一條腿跪在床上,單手扯開了領帶:“白玘,不說出來,沒有知道你想要什么。”一抬手,那條碧藍色的領帶輕輕地落在了旁邊的椅子上。

    松垮的領口露出一片白皙的皮膚,顧曠舒展了一下自己強壯的身體,慢條斯理地把襯衫的袖子卷起了一小半,有力的手臂因為剛剛的用力而浮現一兩條血管。白玘覺得顧曠此刻的氣質有點變了,是他從來沒見過的樣子,但卻奇怪地讓顧曠身上那種溫和的距離感消失了,仿佛此刻他看到的顧曠才是最真實的他的樣子。他撐著身體從床上坐起身來,臉上還帶著醉酒的紅:“哥……我喜歡你。”

    “嗯。”顧曠低頭看著他,“這我知道。”等了一會兒,發現白玘震驚而難堪地囁嚅著什么都說不出來之后,床上跪著的那條腿直了起來:“沒什么別的事的話,我就走了。”開門就要走出去。白玘愣了一下,徹底跪坐了起來:“別走,哥,別走。”

    顧曠停住了打開門的手,靠在門邊,他比常人顏色更淺的瞳孔看著床上的白玘。白玘膝行朝著床邊移動了兩步,然后低下了頭:“哥,我…”他囁嚅了很久,還是說不出口,跪在床上深呼吸了幾秒,走下床來,然后沉默而堅決地解開了褲子的紐扣,在顧曠的注視下慢慢脫下褲子,露出了他赤裸的身體。白玘淡色的性器在腿間,稍微硬了一點點,但卻恰到好處地擋住了他yinjing后隱秘的器官。褲子從他修長精壯的腿上一點點滑落,白玘伸手把褲子脫下來,徹底一絲不掛地站在顧曠面前。細而有力的腰下連著的是窄胯和分明深刻的人魚線,爆發力極強的大腿連著的是毫無臃腫的膝蓋,修長勻稱的小腿,赤裸的腳背和腳趾有些蜷縮地扣在地上。

    顧曠饒有興味地上下掃了一圈:“轉過去。”

    白玘有些怔愣地飛快抬頭看了顧曠一眼,然后默默地轉過身去,背對著顧曠。強壯飽滿的背肌因為羞恥而繃緊,勁腰連著窄而有力的臀部,小腿后修長明顯的跟腱令人心醉神迷。然后他在門框邊活動了一下脖子:“嗯,然后呢,你到底想說什么?”

    白玘驚愕而羞恥的轉過身來,瞳孔有些顫動地看著站在他面前的顧曠:“哥,你……”他愣了一會兒,然后一只手顫抖著抓住顧曠的手,摸向自己的睪丸后面,那里藏著的,yin媚而狹小的女性器官,他身體的秘密,那小小的rou逼。早在他纏著顧曠接吻的時候就已經濕潤了,顧曠的手指毫無障礙地沒入那兩瓣肥嘟嘟的濕潤yinchun,碰到他嘬成一圈兒的yindao口。白玘為那小小的聲音而羞得咬牙切齒,聲音因為過度的恥辱有些破音變調:“哥,用我這里吧。”

    “用詞倒是文明。”顧曠有些低沉的笑聲響起,讓白玘更加無地自容。顧曠逼近了白玘的臉,看著他:“小起,你什么時候開始想這種事的?”他高聳的鼻梁貼著白玘同樣深刻的眉目,幾乎是唇貼著唇用氣聲在說這句話,骨節分明的長指在白玘的rou口轉了一圈,確定自己不會傷到他后,強硬地探了一根手指進去,從未有人進過的rou腔逼仄而狹窄,死死地吸附著顧曠的手指。白玘因為酸痛而低喘了一聲,雙手緊緊地抓著顧曠的肩膀,額頭有些依賴而無措的靠近顧曠的頸窩。顧曠空著的那只手死死地抓住白玘的脖頸,把他的臉用力按向自己的胸口,白玘因為鼻子撞到悶哼了一聲,接著他還沒來得及反應,就感受到顧曠的大手突然死死抓住他整只飽滿的rou鮑,簡直是攥在手里榨汁一樣狠,疼的白玘沒忍住甚至跳了一下,痛叫死命憋在喉嚨里,但還是漏出來了一點。

    顧曠有點惡趣味地笑了,然后在白玘的額頭上啄了一下,輕柔地摸了一把被他捏的凄慘留下指痕的逼,然后突然感到液體一滴一滴落入了他的手掌。房間像死一樣寂靜,白玘的yin水一滴滴落入顧曠的掌心,然后順著指縫滴答滴答敲在地上。顧曠嗤了一聲,這刺耳的笑聲聽的白玘埋在他胸口的臉顫動了一下。他整張臉埋在顧曠胸前,看不見對方的動作,只能在一片黑暗中感受到下體的手指在他水漫金山的兩瓣逼rou之間,從接近會陰一端的yindao口開始往前鉤,彎曲的下來的指肚正好勾到包皮下藏著的稚嫩陰蒂。他的手碰到陰蒂的那瞬間,白玘就跳了一下,大腿死死地夾了起來,喉嚨間發出一絲破碎哽咽的聲音。

    “怕碰?”顧曠的聲音好像很苦惱,白玘看不到他此刻老神在在的表情,“小起,要不我們今天……”

    白玘抓著他衣服的手指攥得更緊,強迫自己打開了兩條有力的腿,一只腳踩在床沿,腿間徹底失守。那雙腿曾經在賽場上踢倒過無數的對手,有著驚人的爆發力,現在卻只能助紂為虐,敞開腿心里飽滿肥厚的rouxue送上去給人玩弄,他抓著顧曠衣服的手指用力到發白,臉死死地埋在顧曠胸前。顧曠安撫地摸了摸他的后頸,然后那只抓著脖子的大手挪到他覬覦已久的細瘦腰身上,這腰的手感比他想的還要更好,分明的肌理和勁瘦的圍度讓人只是摟著就忍不住抓著這個人cao爛他。

    顧曠吸了口氣,他也等了這天很久了。那口氣吐出來的時候,隨著他胸膛的下沉,白玘感到那兩根手指回到他嬌嫩的、從沒有人碰過的陰蒂上,粗糙的指肚打著圈緩緩地摩挲起來,這感覺一開始還能勉強忍受,他越揉弄,白玘越覺得那個被yin弄的rou團帶著他心尖的癢癢rou在一起瘋狂地顫動,rou逼深處不受控制地收縮抖動,他能感受到濕透了的腔壁上不停有yin水流下來,不停地流向他小小的yindao口,流進大腿和rou逼縫隙里面。那種令人失控的、鉆心的癢讓他丟盔棄甲,眼里流出的淚洇濕了顧曠昂貴的襯衫,破碎的聲音帶著yin媚的哭腔,腳趾緊緊地蜷縮抓著地面,他扭動著那色情到喪心病狂的腰身,想躲但又不敢躲,扭得顧曠心里像被春天的柳樹攪亂了心湖,有力的手臂死死摟住白玘的腰,扣在自己懷里,嘴唇貼在白玘耳邊,古龍水淡淡的香味和強勢的動作融合在一起,幾乎讓白玘腦子里的神志都飛到了顧曠的手指、顧曠的嘴唇和低沉的聲音里:“寶貝,寶貝……”

    寶貝。那稱呼讓白玘在rou逼深處傳來的rou欲渴望和對即將發生的事情的期待里變得混亂,心尖和陰蒂的瘙癢跟受虐受辱的快感攪成一團亂麻,熏得他在這一刻濃情蜜意里快樂得即將升天,他羞恥而享受地把腿張地更開,換來顧曠贊賞般的一陣亂揉,腰間強硬的手也摟的更緊,那幾下就像揉在了白玘心里最軟最水潤的地方,他的屁股和rou逼一陣痙攣,他喉嚨里忍無可忍地哭出了今晚的第一聲:“哥……哥!啊——”這破裂、哀求而媚意充盈的聲音讓他低沉悅耳的男中音變得扭曲,也撕裂了這表面暫時平靜的夜,顧曠身上掩飾獸性的優雅和穩重被這聲哥撕了稀巴爛,陰暗和肆虐的欲望像海嘯一樣充滿了這個房間。

    “小狼崽子。”顧曠用氣聲說,胸膛的震動和心臟跳動的聲音一起貼著白玘哭花了的臉,刻在他的心上,“早幾年就該辦了你,抬頭看著我。”

    白玘順從地抬起來,英俊的面龐被色氣侵染,看起來讓人心里滋生黑色的yin欲和不可言明的齷齪快感。顧曠那雙天生深情的眼睛看著他:“崽子,為什么今天這么做?”

    “哥…嗚,哥……”白玘像看著神明一眼看著高大的,籠罩著他的顧曠,那眼睛天真而赤誠,“哥,我喜歡……”

    顧曠的拇指還在用一種很慢,但yin邪的節奏揉弄著白玘的陰蒂,那個可憐的rou球已經從淡淡的粉色變成了一種極為rou欲的、濕漉漉的紅嫩粉色,rou頭夾在兩瓣鼓鼓的yinchun間,被拇指揉地滾來滾去。顧曠的手掌摩挲著整只rou鮑,水淋淋的肥厚嫩rou和顧曠的手掌間滴滴答答全是yin水,整只肥逼在腿間顫抖痙攣,白玘那雙熾熱的眼睛逐漸被情欲和淚水吞噬,赤誠和明亮變成了毫無清明的混沌情欲,瞳孔不受控制地向上翻去,顧曠氣定神閑地看著神志從白玘的臉上消失,他的雞吧硬的快要他媽的炸了。他的手加快速度在白玘的腿間拍擊揉弄了幾下,然后兩根手指掐住白玘的陰蒂,交錯輕輕一扭。

    失禁一般的噴水聲響起。顧曠的手被噴了個透,rou逼里噴出來的透明汁液有力地打在地上。

    “咿啊啊啊——哥啊,哥啊啊啊啊——”白玘的口水順著嘴流了下來,床沿那只腿滑下來,兩條強壯的腿死死絞在一起,亡羊補牢地守護著潮吹了的rou逼,如果不是顧曠死死按著他的腰,他應該早就被他在高潮難以承受的快感下逃脫了。顧曠低頭冷靜地看著地上的水,抬起一條腿擠到白玘腿間硬分開那兩條腿,然后抬掌狠狠地抽了一巴掌那剛剛潮吹的肥逼,聲音非常響亮:“喝成這個賤樣回來,就噴這么點?”

    白玘叫得幾乎撕裂,那一下讓他的腰像砧板上的魚大力彈動了一下,顧曠差點沒按住他。他身下被打紅的rou逼像壞了一樣又噴出一股清澈的液體:“哥,不哥,哥!!!!啊!!!!”顧曠又換了一張臉,溫柔地揉了揉那剛剛被他打腫的地方:“哥在呢,還有嗎,在給哥點,最后噴一次,乖,乖,然后我們就給小起吹吹小逼。”他柔情似水地揉著腫起來的紅色肥逼,那里因為剛剛那用力的一巴掌腫的更厲害了,顧曠一邊細細地親吻著白玘的耳朵,一邊輕聲哄他。白玘的臉哭的沒法看,他已經徹底被玩傻了,拼了命的點頭,敞開自己的大腿,抬起平坦的小腹,紅爛的rouxue送到顧曠手邊。顧曠眼睛都沒眨一下,抬手又是狠狠一掌,耳邊應聲響起yin媚凄慘的哭叫,白玘哭著在他懷里滾來滾去,真要把他雞吧喊炸了,那雙腿快跪在地上了,卻顫抖著不敢合上,腿間高高腫起的rou逼像壞了一樣淅淅瀝瀝還在漏水,白玘兩條腿差不多濕透了,如果不是還被摟著腰應該已經軟倒在了地上。顧曠那只摟著腰的手臂一個用力,借著身高的優勢把白玘丟在床上。

    “喜歡……”顧曠有點調笑地重復,在地上隨意抖了抖手上的yin水,另一只手撕開自己的襯衫,紐扣飛濺在房間里發出噼里啪啦的聲音,“用你的逼喜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