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ou蛋7、家庭教師(高中/羊眼圈/好像還有別的我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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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聞競劃上書包拉鏈,手一甩挎上肩膀,T恤扯著領(lǐng)口松松垮垮開著兩顆紐扣,少年人漂亮精致的鎖骨漏在外面。正值盛夏,他抹了一把頭上的汗,跟著教室里的人流一起沖出教室門外,老師在后面叮囑明天交作業(yè)的聲音也一起順著窗戶飛入夏日甜蜜的傍晚里。 聞競走到校門口,踢起自行車的剎車,坐上車打算趕緊回家吃飯,突然眼前伸出來過來一只手,舉著一個精致的蛋卷冰淇淋,紅艷艷的草莓拼巧克力球,晶瑩的冰渣還掛在雙球上,一看就是昂貴的高檔冰淇淋。 聞競愣了一下,抬起頭來。對面站著一個年輕男人,看起來大概比他大個十多歲的樣子,個子很高,穿著一件白襯衫,袖子半挽到手肘,露出一截修長結(jié)實的手臂,俊美精致的不真實的臉在夕陽下反著透明的光芒,瞳色很淺的眼睛清澈水潤,淺色的嘴唇微微帶著一點笑容,正低著頭看他。 “…”聞競挑了挑眉,沒接,“您是?” “你是聞競吧?”唐靖川看著聞競。這時候他才剛剛高一,看著還稍顯稚嫩,還是年輕人棱角分明且劍拔弩張的英俊,臉上帶著開朗和倔強。 “是。”聞競把車閘又踢了下來,下車站到一邊,“您有事?” 男人歪著頭聳了聳肩,拿著冰淇淋的手往前伸了伸:“你喜歡草莓和巧克力吧?” 聞競有點怪異地縮了一下脖子,他確實喜歡草莓和巧克力,但是不知道面前的男人為什么清楚。他提了提手里的小布丁:“不用了,謝謝。” 唐靖川迎著光瞇了瞇眼睛,抿起嘴角,多少有點細微的不悅。他一手微微遮住直射來的太陽:“不吃我扔了。” 聞競皺起眉頭:“我惹過你嗎?”——這人是不是有病啊?他不吃就扔了?對面的男人再次朝著他抬了抬手:“我這么說了嗎?” “那你什么意思啊?”聞競抱著肩膀看著他。 “我是你爸媽請的英語家教,我叫唐靖川。”唐靖川一手插著口袋,一手仍然固執(zhí)地舉著冰淇淋,“拿著,帶路,回家。” “你騙誰呢?”聞競一扶車把,“有種見了我爸媽你別跑。” 唐靖川冷笑了一聲。 2、 聞競無精打采地站在他爸媽面前:“……唐老師好。” 聞爹賠笑:“唐老師,您大人不計小人過。”聞媽罕見地跟著靦腆地擦了擦手,唐靖川非常禮貌妥帖熱情地表示完全不在意,一點事沒有,他一定盡心盡力輔導(dǎo)聞競,努力讓聞競半年沖刺150。聞爸聽后大喜,歡天喜地把兩人送入洞房然后和聞媽去張羅夜宵。 聞競和唐靖川被推進房間,家教老師促狹地看著聞競,下巴指了指椅子,示意他坐下。聞競支支吾吾地小聲嘟囔:“…你真是家教啊…” 唐靖川把自己的包丟在墻角:“騙你干P,坐下,你今天月考出成績了?” 聞競面無表情。 “卷紙呢?”唐靖川伸手,看著聞競慢吞吞地從書包里拿出一個卷紙夾,接過來翻了翻。第一頁,數(shù)學(xué)和理綜都很高,語文不太好看,而英語一枝獨秀——75分。 “噗。”他沒忍住。 “有什么可笑的。”聞競強裝一本正經(jīng)。 唐靖川在他面前晃了晃75分的卷紙,聞競把他的數(shù)學(xué)卷紙拽過來壓在英語卷紙上。唐靖川推開數(shù)學(xué)卷紙,聞競又拽回去。唐靖川揶揄地看了他一眼:“自欺欺人。” “我就欺。”聞競小聲說。 3、 成年版唐靖川和高中生聞競很快就混熟了——不得不說,高中生聞競比終極進化版成年聞競好接觸多了,除了唐靖川需要教他英語。 他已經(jīng)被逼的毫無成年人的體面:“爹,這很難嗎?” “你能不能耐心一點?”聞競面色漲紅,“你不是老師嗎?” 唐靖川閉眼睛深呼吸了一會兒——教課太影響他對聞競的感情了,什么老師腦子有泡才會師生戀??莫生氣,莫生氣,別人生氣我不氣。吃苦享樂在一起,神仙羨慕好伴侶。然后他睜開眼睛:“來,我們一起看下一道題。翻譯一下,‘小明愛喝可樂’。” 聞競提筆:Xiaoming loves cock. 唐靖川:“……………………我真的,哥。人家問的是小明愛喝可樂,你為什么讓人家喜歡雞吧。” “cao你為什么用詞這么粗俗,你真的是老師??” “你自己說的。”唐靖川提起紅筆畫了個大大的叉,提著手里的必修一在聞競面前晃了晃,現(xiàn)在給我背單詞,背不完你今天別吃飯了。 “吃飯是人民的權(quán)力。” 唐靖川忍著頭角的青筋把單詞本放他面前一拍,聲音響徹云霄。 4、 “我要上廁所。”聞競?cè)嗔巳嗍郑酒鹕韥怼?/br> 唐靖川站起身:“我也去。” 聞競怪異地看了他一眼,唐靖川權(quán)當沒看見,推著他往門外走。聞競抗拒地在地上蹭著不動:“你變態(tài)啊,上廁所還得一起?” “我變態(tài)。”唐靖川在他屁股上踹了一腳,明知故問道,“你怕什么啊,你長逼了啊,快走。” 聞競被說中秘密,驚懼地回頭看了他一眼,然后慌亂地叫到:“你才長逼了!!” “別蹭,快走。”唐靖川又給了他一腳,充分享受到了欺負小孩的樂趣,“再不走我尿你屋了。” “cao你真的是變態(tài)吧???” 兩人推推搡搡到了廁所,聞競站在墻角不肯脫褲子。唐靖川面不改色的在聞競驚悚的眼神里拉開褲鏈掏出武器上廁所。 “………………不疼嗎……”聞競目瞪口呆地看著他的雞吧。 唐靖川甩了甩下半身,毫不遮掩地對著聞競:“不疼,我上完了,該你了。” 聞競局促地雙手背后:“你出去吧。” “上啊。”唐靖川往后讓了讓,伸手做了個請的姿勢。 “你為啥不出去啊??”聞競抓狂。 “因為我想看高中男生上廁所。” 唐靖川嘶了一聲,站在門外按了一下自己破了的嘴角,偷聽衛(wèi)生間里的水聲。安慰自己這時候聞競只會用jiba上廁所,沒什么看頭。 5、 “這個單詞什么意思啊。“聞競用自動鉛筆點了點一個單詞。 “你自己查。“唐靖川正在埋頭狂改聞競狗屁不通的英語作文。聞競舉起手機,解鎖的一瞬間,他和唐靖川一起陷入呆滯,高亢的叫床聲響徹整個房間。 “fuck me, harder, harder! Yeah, That’s it, harder you fug dick! oh yeah!” 唐靖川目光轉(zhuǎn)向聞競的手機屏幕,一男一女正在屏幕上瘋狂運動,體位難度非常之高。他一半有點吃驚,看向聞競的眼神一下就變了:“可以啊你。” 聞競手忙腳亂關(guān)掉手機。企圖裝作什么也沒發(fā)生過,唐靖川大手揉了揉他的腦袋:“大家都是男人,血氣方剛的高中生,我理解。”他湊到聞競耳邊,親昵地摟著聞競的肩膀: “想象著自己的逼被caoshuangma?” 聞競一下子掙開他,坐直了身體:“cao唐靖川你說話干凈點。” 唐靖川靠在椅子里,抱著肩膀笑著說:“心虛什么啊?” “我同學(xué)給我發(fā)的,我就點開看了一眼。” “我跟你講,不能通過AV學(xué)性知識,里面的男優(yōu)做的都是錯的。”唐靖川搖了搖頭。 “那怎么才是對的?”聞競下意識回了一句。 “我現(xiàn)在就告訴你。” 6、 “cao你媽,你松開我,呃。”聞競被唐靖川用膝蓋壓住后背,拎著兩條胳膊,以一個怪異的姿勢栽倒在床上。 “你再叫大點聲。”唐靖川拽了拽聞競兩條胳膊,他像一只蝦子一樣被迫弓了起來,腰線從零亂的衣服里露出一大半,“最好把你爸媽叫上樓。” “你…你要點臉。”聞競咬著牙,他的后背被拽的酸痛無比,“你到底要干嗎?” “教你男人怎么cao逼啊。”唐靖川一邊壓制著聞競的掙扎一邊笑著說,“你不是好奇嗎,自己體驗一下。” “你滾。”聞競雙腿掙動著要抽出來,可惜他還不知道,再過十年他仍然打不過身上的男人。 唐靖川矮下身子,含住他的耳朵,舌頭舔弄著聞競小小的耳垂,用潮濕的氣聲說:“你以為我真是來支教啊,還不是因為你有個逼。”他舔得聞競渾身是雞皮疙瘩,他一聽到那個詞就反應(yīng)極大,掙扎著要逃,唐靖川玩他像玩寵物一樣輕松,游刃有余地看著他在身下扭腰。他像一只即將開動的蛇一樣舔了舔嘴唇,興奮得臉色紅潤。這可是高一的聞競啊,對待青澀的聞競——就應(yīng)該更粗暴。 唐靖川從褲兜里掏出一把刀,換了個姿勢,小腿跪在聞競的兩個腳踝上,一只手用手肘勒住聞競的脖子,帶著亢奮和激動對他說:“來,有請小meimei表演一下處女秀。”他說著,小刀刺啦一聲沿著聞競的臀縫割開了褲子和內(nèi)褲,裂帛的聲音讓聞競掙動的更厲害,他又怒又怕,聲音顫抖:“唐靖川,我會殺了你。” “盡管來。”唐靖川拽掉聞競破了的褲子,一只手狠狠地在他的臀部掌摑了一下,驚喜地發(fā)現(xiàn)現(xiàn)在的聞競比成年版的他屁股有rou的多,“嘗試的機會還多著。”雖然你從來都沒成功過就是了。褲子被扔在地上,他拽著聞競的兩條腿,像擺弄一只破布娃娃一樣讓他雙腳朝天對著自己。聞競掙扎的像瘋了一樣,雙腿并得死緊,唐靖川把一只手愣是生生插進了他的大腿根的嫩rou之間,手指從聞競能看到那邊一點一點分開兩條腿鉆了出來,仿佛提前宣告了他注定失敗:“你自己分開。” “你現(xiàn)在放手,我當這事兒沒有過。”聞競強撐著鎮(zhèn)定。 唐靖川聽愣了一下,然后笑著說:“你還真是一直這樣啊。”然后抓了一把聞競腿根的嫩rou,最靠近處女逼的小指輕輕插進兩片從未打開過的逼rou里揉弄了一下。其實唐靖川也沒有把握自己揉的是哪里,但是聞競渾身顫抖了一下,腿松了那么一瞬間,就是這一瞬間,讓唐靖川抓著他的兩條腿利落的分開,幾乎打開成了一字馬,疼的聞競叫了出來。他在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渾身如同墜入冰窟。 唐靖川正眼睛一眨不眨地打量著他的腿間。他一直知道聞競的逼很小,但是他沒想到小聞競的逼還可以更小更粉。那個鼓鼓的小rou包從小就豐滿,他開心地如同贊美一樣輕輕拍了拍飽滿的rou鮑,然后前后輕輕撫摸了幾下。聞競的皮膚可見地在顫抖,他一只手擋住了臉,另一只手捂住了露出來的耳朵。 “寶兒,你的逼真漂亮。”唐靖川癡迷地說,語氣帶著狂熱,“好嫩。”他蹲下來,臉貼著聞競的肥逼,兩手從兩側(cè)攏住整只下體,然后用了點力氣攥了一下,從未被染指過的陰蒂和yinchun被擠得淺淺地冒出來了一點點,摩擦的陌生快感讓聞競的腰向上彈了一下。 “呃……” 唐靖川抬起頭看了他一眼:“爽吧。”然后分開兩瓣逼rou,里面的嫩rou像第一次綻放的花朵一樣層層打開來,陰蒂死死地藏在小包皮里,尿道小的幾乎看不見,處女膜嘟成一團,掩蓋著小小嫩嫩的yindao口。還真是干凈到想讓人搞殘,唐靖川想著,兩手扒著rou花,吐了一口口水在他的rou逼上:“先讓你解解饞。” 他手掌按在聞競的逼上,緩慢地揉動起來,因為一邊被扒開了,里面的內(nèi)容根本藏不住,可憐聞競第一次被玩就被直接揉逼,陰蒂被隔著包皮揉來按去,在包皮里面來回滾動,被處女膜掩蓋住的rou道口冒出一點點晶瑩的小露珠,柔軟地啜泣起來,被唐靖川溫熱的手掌揉到了這口rou鮑的各個角落,整個小逼都在手掌下被按得松軟,羞澀地發(fā)著抖,像小姑娘第一次見到男人。而它的主人,一個平日里被全班同學(xué)倚重信賴的男生,正扭著腰徒勞地躲避著這色情按摩,他感到自己的下體濕漉漉黏糊糊,不斷冒出yin水——他每次看過AV就會在內(nèi)褲上發(fā)現(xiàn)一片的透明液體,他躲得越厲害,對方揉的越恨,他覺得自己的小腹內(nèi)部正細細地顫抖,尿像要憋不住了一樣,酸癢難忍。 唐靖川看著他的臉:“寶兒,夾過腿沒有?嗯?在浴室里偷偷用噴頭沖自己的小逼呢?干過沒有?” 聞競咬著嘴唇瘋狂搖頭,唐靖川笑了一下,聲音因為忍耐變得低沉:“讓你潮吹一次,今天疼著呢。”他說著,停下了手里的揉動。聞競有點迷茫地看了他一眼,扭了一下胯,被唐靖川看在眼里,別有深意地看了他一眼,扶住他的胯捏了一把:“別急。” 他專心致志地分開兩片黏答答的小yinchun,青澀的陰蒂被保護在包皮里。唐靖川伸出一根手指,把那個小小的陰蒂頭從包皮里完整的扒拉了出來,漏在外面:“隔著一層皮的自慰哪能爽。” 小小的陰蒂瑟縮著露在外面,唐靖川張嘴嘬住了周圍的一圈rou,用舌頭直接來回彈動舔弄起來,舌尖高速地拍擊著從未被觸碰過的陰蒂,彈的小小紅嫩的陰蒂頭抖來抖去,然后繞著圈舔弄周圍的每一個rou褶,似乎要把那些rou褶里藏著的每一滴yin水都舔干凈。聞競整個腰抬了起來,雙腿繃的筆直,腳趾似乎無法忍受一樣地蜷縮著,腰身在瘋狂地顫抖。他的眼睛已經(jīng)接近失神了,腳跟抵著床,整個身子弓成了一個拱橋形,yin水順著高高抬起的臀部一滴一滴地落下來,浸濕了床單。這就是要高潮了,唐靖川突然松開了嘴。 “別光想著高潮,sao逼。”他懲罰性地拍了一下被舔地濕漉漉的肥逼,看著聞競下半身跳了一下——但還是不夠,殘忍而開心地笑了。然后揉弄著他的小rutou,晾了他一分鐘,看著聞競拼命地控制呼吸,眼睛還是翻著過不來,一副陷入yin欲無法自拔的sao逼臉。等他看到胸口的起伏逐漸平穩(wěn)了,又把手伸向了陰蒂,按住那個剛剛被他吸吮過,敏感難耐的rou球尖端,快速的繞圈揉動,搓得小rou球晃來晃去,rou嘴已經(jīng)泛濫成災(zāi)了,yin水把處女膜浸的水汪汪的,閃著晶瑩的光。 “呃——”聞競的頭左右拼命擺動,想要掙扎著把自己的rou逼救出來,卻像個王八一樣無法動作,任由對方把自己的rou鮑玩的軟爛如泥,淌了一屁股yin水,活像欲求不滿的蕩婦,“別,別揉——呃——” 聞競的聲音突然拔高,整口rou逼毫無規(guī)律的一陣猛縮,唐靖川死死盯著他的臉,手下加快了動作,甚至圈住陰蒂根部輕柔地擼動、揉捏,無所不用其極。聞競的牙咬的死緊,牙根里飄出一串破音抖動的:“咿咿咿咿咿呀啊啊啊——” 他的腿先是朝著自己的身體狠狠蜷了一下,然后猛地甩出去,雙腿之間的rou逼隨著甩出去的動作噴出一股激烈的水流,帶著聞競終于崩潰的哭聲。年輕男孩的聲音剛剛結(jié)束變聲,但和成年人還是有差距,介于成熟和幼稚之間的哭聲讓唐靖川面紅心熱,他抱著聞競親來親去:“有什么好哭的,爽吧寶兒。” 他一邊哄著聞競,一邊yin邪地說:“給老公caocao,早晚都要cao的。老公用個小道具,保證讓你爽的哭爹喊娘。”他說著,拎出來一個羊眼圈,套在自己的雞吧上:“有點疼,馬上就好。馬上就爽的寶貝尿床。”他亂七八糟地哄著聞競,雙手掐著聞競軟踏踏的腰——但是動作卻和溫柔一點關(guān)系都沒有,他猛地一次到底貫穿了聞競的處女逼,眼睛死死地盯著聞競瞬間痛到流出眼淚可憐兮兮的臉,這張臉中和了半大小子的稚氣和逐漸成熟的魅力,卻過早地被人折走了花朵,無力保護自己,只能逆來順受地忍著施暴者的欺凌。唐靖川的雞吧一跳在聞競?cè)崮鄣男ou嘴兒里暴漲了一圈,聞競的處女膜破洞很小,又遭遇了這么殘暴的破處,無可避免地流了一點血,那一點鮮血黏在唐靖川粗大的雞吧上,唐靖川手忙腳亂地用手帕小心翼翼地把那一圈處子血擦在手帕上。 “疼……嗚嗚嗚啊啊啊……疼……”聞競的淚水順著臉滑下來,比起十年之后,現(xiàn)在的他還軟弱,被欺負的時候會更坦率地示弱、哭泣,“硌…什么東西…” 唐靖川待在里面,享受著聞競rou道猛烈地收縮和擠壓,胡亂地親著他的眼皮、鼻梁和嘴唇——他必須說,聞競真是在每個年紀都有各自欠cao的特質(zhì):“老公的寶貝珠子,疼你用的,忍忍就過去了。”他當然是故意這么粗暴的,他就是為了看小聞競顫抖著疼痛流淚,被他cao得哭哭啼啼喊哥。 聞競伸手要去捂他的rou花,被唐靖川捉住了手,掛在自己脖子上。他一手按著聞競的腰胯,帶著他扭動,一點點適應(yīng)自己的尺寸。聞競的逼太緊了,他也需要在里面緩緩,把這個尺寸不符的rou套子撐大一點,再盡情的沖刺。他一點點幫著聞競吃的越來越深,聞競大概是被這一連串嚇傻了,乖巧地雙手環(huán)在他脖子上,臉上帶著點成年之后幾乎從未展現(xiàn)過的不知所措。唐靖川心里軟的都要流出溏心來了,一手摸著聞競的后背,一手帶著他的腰胯,幫著雞吧在軟嫩的rou花里越陷越深,每進去一顆珠子,聞競都要抖一下,摟得更緊。唐靖川舔著聞競很多年后受了槍傷的肩頭,貼著小聞競的耳根說些不著調(diào)的sao話,他一說,聞競下邊的水聲就越來越響,咕嘰咕嘰地吃個不停。 雞吧終于吃到底了,聞競的小陰蒂和yinchun貼上了雞吧根部的羊眼圈,那些毛毛被yin水浸濕之后看起來更加恐怖,唐靖川也感覺到了,惡意地按著聞競在羊眼圈上揉了一圈。瞬間感受到聞競的rou道一陣規(guī)律的痙攣縮動,眼淚漫上了下半個眼球,他滿足地一手捏住聞競的兩側(cè)臉頰,把他的嘴掐成了金魚嘴——光是這種純粹的支配感就足夠讓唐靖川射了:“babe, what do you want?” 他說著,雞吧趁著yindao高潮的前奏狠狠地向深處一撞——聞競的逼真的很短,緊窄的宮口嘬住了他的guitou頂端,唐靖川轉(zhuǎn)了一下自己的腰,漂亮的腰肌在斜射進來的陽光下仿佛大理石雕像,他的guitou在小小軟嫩的宮口前按了一圈,羊眼圈的毛摩擦著剛剛被玩的腫大癱軟的肥嫩陰蒂,尿道口被搔的仿佛張大了一點,唐靖川頂著他的zigong口:“what do you want?” 聞競腦子里什么都不知道,他要傻了。唐靖川巨大的guitou極有壓迫性的頂著他體內(nèi)什么位置——他也不知道是哪里,只是知道一定是個不得了的位置,如果…就真的回不來了…他的眼里噙滿淚水,看著唐靖川的眼睛,而對方一邊叮囑他的同時還有余力用他雞吧根部那些折磨人的毛磨著他的rou鮑,有些毛尖甚至戳進了他小小的尿道口——那里從未使用過,如果不好好保護,尿道感染可能會讓他無時無刻尿急,戳壞了的話還會一直失禁。 “speak.”唐靖川惡毒地笑著,開始前后試探性地攻擊他的宮口了。 現(xiàn)在要他說英語太折磨人了,聞競想搖頭,但唐靖川死死地抓著他的臉不讓他動——這種控制行為無疑是有侮辱意味的,他像一只母狗被人攥在手里,下半身的rou逼被插到了根,就在自己眼前,水兒淌了一床,屁眼都濕漉漉的。聞競仿佛在這種被完全控制的狀態(tài)中激發(fā)了更多快感——他還沒成熟到能消化這些,高中生濕潤的眼睛看著唐靖川,聞競腦子里只記得一個詞:“harder.” “Be polite .Say harder please.” “Harder please.” 聞競?cè)缭敢詢敗L凭复ǘ笾牟弊油蝗患铀伲_始猛烈的狠cao起來,zigong口被撞擊到帶著整個zigong都快移位了,聞競瞬間咧著嘴哭了起來,那些珠子狂暴地拖著他體內(nèi)的嫩rou,仿佛他的rou壁是塊肥沃的耕地,rou嘴隨著每次抽插涌出一堆水兒,泡著殘破的處女膜,可憐兮兮亂七八糟的,顯示著——這其實是一場強jian。他正扼著脖子被一個比自己大十多歲的家教老師caozigong,cao得他滿臉眼淚,賤逼被人cao透了,但是腰還弓著,爽的眼淚鼻涕口水一起流。唐靖川的笑容病態(tài)而狂熱:“崽子,給我打開。” 聞競不知道他在說什么,哭著直搖頭,整個rou逼一鼓一縮,cao得要翻開了。 “裝什么,早被我cao爛了的東西。”唐靖川不屑地說,按著他的胯在自己jiba頭上揉按,看著聞競紅嫩的舌尖掛在嘴邊顫抖,少年的英俊早沒了影子,面前只有一只雌化了的母豬,“給我打開!”他不耐煩地快速撞擊著聞競,聞競被他撞得一聳一聳,口水順著舌頭淌在下巴上,亂叫著不成詞句的哀求,一會兒是harder please,一會兒變成哥,一會兒順著唐靖川叫老公——他都不知道自己在叫什么。 他的宮口終于受不住了,光滑軟嫩的環(huán)口逐漸軟化,水兒從里面漏了出來,傾瀉在唐靖川的guitou上。唐靖川捏著他的下巴:“sao逼,早開多好。”他說著,guitou死死卡進了那個小口,拼命地聳動,敲擊鑿弄著不大的泉眼——小聞競翻著白眼,兩條腿大大地分開在兩邊,校服短袖還穿在身上:“進來了…啊啊啊啊啊啊…雞吧根別磨了嗚嗚嗚嗚咿呃…”他又高潮了,一灘水從xue眼里流出來,濕了一床,比尿了還夸張。臀部和大腿掛著的都是他噴的水跡,sao的仿佛被cao了一天的妓女。唐靖川一個用力,借著高潮徹底cao進了zigong。 “透了……”聞競呆呆地嘟囔,淚水如同斷了線一樣滑落,但手還如同溺水的小孩一樣掛在唐靖川脖子上。 “透了才好。”唐靖川低頭看著小聞競爛紅的rou逼——他玩的太狠了,全然看不出才被開苞第一天,不知道的還以為已經(jīng)是熟婦了,他滿足地舔了一下唇角,“聞競有個爛逼,被老公cao透了,只能給老公cao。”他說著,親了親聞競濕紅的眼角。 “只給老公…”聞競?cè)沃腥擞H他,嘴里乖乖地哼唧。 “乖。”唐靖川按著他,加速了起來,guitou如同打樁機一樣次次到底貫穿著嬌小的zigong,柔嫩多汁的rou道被按摩的更加豐潤,他托著聞競的腰往自己腰上撞,羊眼圈摩擦著聞競的小肥逼,水兒像瀑布一樣滴答了一床。他cao得越來越快,簡直是暴戾地按著聞競cao了百十下:“這味兒吃了可就不能忘了。”他說完,悶哼一聲,jingye射在了小zigong里。 聞競整個人繃得像一張即將發(fā)射的弓,腰抖得離譜,在半空中怪異色情地彈動著,一直到唐靖川射精結(jié)束,一股yin水從小rou嘴里猛地噴了出來。 7、 聞競沉默地看著英語卷紙:“你明天別來了。” “用完我就扔?”唐靖川陰暗不明地看著他。 “你別得寸進尺。”聞競抬頭看了他一眼,唐靖川心動了一下,這個眼神讓他想起每晚睡在他身邊的大老婆,莫名有種出軌的感覺——那么如果要是這個時空也有一個小號的自己的話,他算不算NTR了自己呢?想到這,他竟然愉快地笑了起來——最好每個時空,大大小小的老婆,處女都在他手里,于是他愉快地說:“沒關(guān)系,我可以消失,但我們還會再見的。” 聞競以為他在威脅自己:“你無恥!” “十多年之后。”唐靖川頂著他的額頭,低聲說,“我們還會相遇,我還會每天都像現(xiàn)在這樣cao你,每天都是。我們會相愛,結(jié)婚,你被我cao得生了崽子,我們永遠都在一起。” 聞競漲紅了臉:“你精神不好吧?” “那你就等等看。你總有一天會長到我再見你時那個樣子,我們會永遠相愛,在每個時空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