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ou蛋3 (婚后/dirtytalk/玻璃墻)
rou蛋 唐靖川其實是個富二代。他養父是A市有頭有臉的商人,從唐靖川出國學醫以及那套全款買下的房子就能看出來了。養父母是把他當親兒子養,希望他能繼承家業,可惜唐靖川堅持要學醫。他養父最近生病了,要在唐靖川醫院里住一段時間:“兒子,公司里不能沒人,你去公司里主持兩天。” “……我能把公司砸了。”唐醫生一邊站在病床邊看著他爸的X光片一邊想——又來了,拐彎抹角要他去學經商。 “你就人到就行,其他的有別人幫你管。” 唐靖川只好去公司里待兩天——事實證明他爸也確實沒騙他,他的確不需要自己做什么。但他實在不喜歡周圍人看他的感覺,仿佛所有人都知道這是太子爺提前來露個臉。光是他那做個樣子的臨時男助理就讓他足夠頭痛了。在男助理今天第N次想要碰唐靖川的衣服領子之后,他終于忍無可忍地伸出左手,修長的手指在助理眼前晃了晃,禮貌而親切地微笑,語氣溫柔和善:“需要我把婚戒懟進你眼球里讓你看清楚嗎?” 但是不說別的,他爸這個辦公室非常讓唐靖川滿意。唐靖川站在落地窗邊,俯視整個城市,頗有高處不勝寒的感覺。他看了一會兒全玻璃的墻,想了一下剛才的男助理,突然對著外面的城市景觀露出一個微笑,給聞競打了個電話。 “喂?”聞競正在公司大樓附近調查。 “你來一趟我爸公司。”唐靖川的口吻帶了一點嚴肅和緊張,“死人了。” “死什……” “快點過來。”他壓低了聲音,然后掛掉電話。可不是死人了嘛,他現在心情不太美妙,非常需要聞競的撫慰。聞競再不來他可就要難受死了。一遇到跟兇殺案有關的事情,聞競就整個人進入亢奮狀態,他毫不懷疑聞競會以最快速度殺到這里。 他曾經跟聞競說過:“你到底是希望大家都平平安安,城市沒有兇殺,還是希望天天有人死啊?” 聞競露出難以理解的表情:“當然是平平安安啊,警察是干什么的。” “但我怎么覺得有人死的時候你更開心呢?” 雖然聞競跟他解釋,這就像是他做了一臺極其成功漂亮的手術,像一個數學天才攻克數學題,只是挑戰讓人覺得值得期待,殺人案本身可沒什么值得期待的。但唐靖川看在眼里,聞競在辦案和不在辦案的狀態截然不同。當他工作的時候,他像一只獵豹——快、迅猛、矯健而且神采奕奕。唐靖川和他不同,如果非要用什么動物來形容他,那可能是蛇或者鱷魚,他耐心、危險,有著驚人的意志力和運籌帷幄的能力,和聞競完全是兩種行動模式。聞競會因為解決問題感到酣暢淋漓,而唐靖川的志趣在于創造無解的難題。和聞競在一起的這些年讓他的表面平和了很多,他從海洋變成了宇宙——并不是說他度量更大了,這只意味著他負面的東西從未真正消失,甚至因為逐漸變多的牽掛變得更猛烈,爆發的時候更加歇斯底里。 但是他把這些情緒藏的更深了,僅此而已。 聞競果然很快就到了,他氣喘吁吁地推門沖進唐靖川的辦公室:“誰?誰死了?” 唐靖川攤開手,指了指自己:“我。” “……………………”聞競想給他一拳,他是跑著過來的,“你知不知道今天外面有多熱?你腦子有毛病啊?” “所以喊你進來吹空調。”唐靖川拉著聞競的手站到窗邊。廣闊的城市風景一覽無余,他指了指城市的一個角落,“喏,看到了嗎?那邊是我們家。” 我們家這三個字聽起來著實愉悅,聞競順著他的手看向那個方向,卻猝不及防被唐靖川攬住了腰——他們結婚好幾年了,他太清楚唐靖川想干嘛了,頭都沒回給了對方一腳。唐靖川毫不在意,別人他不知道,但是聞競他太清楚了——聞競根本學不會拒絕他。 “你別動我,我一會兒還得回去調查。”聞競推了推唐靖川板正筆挺的西服。這人今天早上起來對著鏡子試了半天衣服,然后帶上這條孔雀藍領帶。這條領帶是當初他拉著聞競幫他挑的,聞競選了半天,拎著各色領帶在唐靖川身上比比劃劃,最后換上這條孔雀藍的時候眼睛一亮:“就它了。” 這條領帶唐靖川特別喜歡,碰巧他今天就帶著它,配了一身鐵灰色的西服,帶著金邊眼鏡,看起來很有點衣冠禽獸的樣子。聞競一直以來就知道他適合穿西服,雖然唐靖川用得到西服的場合并不多,但是能穿西服的日子他都不會錯過。而聞競自己今天出外勤,穿著普普通通的polo衫,此刻站在唐靖川面前居然有點面對老板的局促。 唐靖川漫不經心地笑了一下,然后摟著聞競的脖子給了他一個深吻,聞競被他親的嚇了一跳,嗚嗚嗚地拍了幾下他的胸口表示門還沒關嚴。唐靖川裝作不明白什么意思,把聞競擠到玻璃窗邊上。聞競回頭看了一眼下面,雖然他不恐高,但還是往前蹭了一步,撞到了唐靖川懷里。 夏天最好的地方就是,衣服好脫。 聞競掙扎著推他:“你瘋了吧,這是你爸公司,后面還是玻璃墻!” 唐靖川嘆了口氣,聞競掙扎的真的挺兇的,他只好出此下策——刺啦。聞競的POLO衫從領口被他撕成了兩半,布料撕裂的聲音格外的清脆,清脆的都有點尷尬了。唐靖川絲毫不覺得尷尬:“一會兒我給你拿件新的。”他一邊說著,手腳麻利地拽掉了聞競一半褲子:“別逼我把你的內褲一起撕了,這兒可沒有你的尺寸。” 聞競狠狠瞪了他一眼,眼角帶著一抹飛紅。 “勸你別這么看我。”唐靖川說著,輕輕在他眼角邊上啄了一口。 “到底為什么不回家做非要在這…”聞競話還沒說完,兩瓣圓潤飽滿的臀部已經露在了外面,褲子掉到了腳邊,他緊張地看了一眼門口,還好身體被唐靖川擋住了。辦公室里的冷風開的有點厲害,他的兩條大腿之間一陣冷風吹過,起了一層細密的雞皮疙瘩。西裝革履的男人架起聞競一條腿在臂彎,嚇得他一個踉蹌差點沒站住。他的下半身已經一件衣物都沒有了,被唐靖川架著腿,腿間的rou花兒直接朝著玻璃墻,聞競愣了一下,然后羞得直掙扎:“我cao唐靖川你是不是又犯病了,這可是透明的!” “不是透明的我還不玩呢。”唐靖川輕描淡寫地說,制住了聞競猛烈地掙扎。公司的樓層很高,陽光傾瀉進寬敞的辦公室,淺色大理石地面熠熠生輝,整個房間亮的不能再亮,對著整座城市做出這樣一幅yin亂的姿勢,讓聞競有種不真實感。“讓A市廣大市民參觀一下我們聞隊如何協調警民關系。”他說著朝著聞競的小肥逼揉了一把,他最近玩的有點狠,聞競的逼又腫了,yinchun倒是好好地被兩瓣饅頭一樣鼓囊囊的rou包了個嚴實,陰蒂卻不甘寂寞地攤出來一半,顫顫巍巍地等著愛撫。 “聞競,你的陰蒂勃起的比jiba還快。”他嘲諷地說,“干脆去給你打個針得了,也別縮回去了,就一直這么腫著挺好的。”他一邊說些不著邊際的話——但是聞競知道他是真的這么想,一邊用指肚輕輕摩挲著柔嫩的陰蒂頭:“就這么待在你的小rou逼外面,一穿內褲就磨到,是不是還挺值得期待的?說不定你在警局開著會就翻著白眼噴了。” 聞競想讓他別說了,但他的小腹隱隱發緊,下面那張吃里扒外的rou嘴就像條件反射一樣開始淌水兒。結婚這幾年,他被唐靖川玩的已經和幾年前的自己是兩個人了。他的每一個rou褶早就不認他了,只要唐靖川的聲音一響起,聞競整個rouxue就抖動著又酸又麻。 唐靖川上次把他的手腳綁起來,逼著聞競聽他各種yin邪無邊的遐想。什么把聞競鎖在房間里沒日沒夜的用炮機cao他,一直cao到聞競只能源源不斷的失禁哭喊,cao到他徹底變成一個只知道被cao的傻子;做一臺性愛橢圓機,如果不蹬橢圓機就會被zigong爆射春藥,如果蹬了橢圓機就會被不停止的微弱電流電擊G點;克隆一個唐靖川自己,兩個人摟著他用入了珠的雞吧前后同時爆cao他……聞競被他逼的躺在床上,得不到任何安慰的可憐小逼收縮著淌了一屁股yin水,聽著那些dirty talk想象著那些yin邪的畫面真的變成現實,羞恥的在唐靖川面前顫抖著高潮,一次又一次的翻著白眼潮吹——而始作俑者連動都沒動一下。 他完全沒有概念,他到底是被怎樣玩成了一個怎樣都可以高潮的男人。新婚之夜,唐靖川逼著他在自己身上騎了整整一夜,腰酸了就會被掐著陰蒂羞辱是廢物,到后面聞競只能勉強扭著屁股抖動搖晃自己的rou花和臀部取悅身下的新婚丈夫,直到他把自己的體力消磨光了,zigong酸軟的毫無掙扎的力氣。他精力充沛的愛人才終于開始發力,壓著他帶著羊眼圈cao到聞競連尿都尿不出來了,哭的像個弱智一樣,zigong和rou道都裝不下的jingye糊滿整個rou花,鬧著往床下爬,又被拖回來接著cao,捂著自己的逼嗚嗚的大哭。逢年過節,只要是一個能找到理由的日子,他必定要遭受一次徹底的jingye盛宴,自己掰著逼請唐靖川反復內射他,唐家上上下下所有人都知道這個在外面威風凜凜的英俊警長只是個夜夜被cao到慘叫大哭的爛屁股,挺著肚子給少爺生了好幾個孩子。 旁人心道離經叛道的種種,聞競都在唐靖川的刻意引導之下,當zuoai滿心甜蜜和無奈地接受。 “乖寶兒。”唐靖川親了親他的耳朵,“先噴一次,不然不好進去。”這就是給聞競打了招呼了,話音剛落,他把兩根手指插進聞競已經濕潤了的rou嘴兒,軟嫩的媚rou立刻貼服地纏著兩根手指,他輕車熟路地摸到聞競的G點——那一片rou壁被唐靖川打了東西,根本不需要可以去找,手一伸進去往里面勾一勾就能輕易碰到。他按揉著聞競的G點,那片軟厚的rou壁仿佛要被按得出汁,聞競舒服的帶著哭腔哼哼,揪著他的衣服領子把腿抻的更開。 唐靖川被他的乖巧取悅了,手按住那塊rou壁,手腕一陣猛烈地搖晃抖動,那速度看得人牙酸,聞競的哭腔一下子拔高了:“輕,輕…咿咿咿咿——”唐靖川的手腕向下一壓,把手指含的紋絲合縫的小rou嘴被迫張開一個小口,一股清澈的水流噴射而出。 “越來越厲害了。”唐靖川笑了,看著玻璃上一片清澈的水漬,一手打開褲拉鏈,他碩大的武器彈了出來。他握住自己的雞吧,按在聞競剛剛潮吹完肥軟的逼上彈了彈,濺起一點小水滴。聞競哼哼了兩聲,好像清醒了一點,看到面前的一片玻璃,要把腿放下來。 “別藏啊,讓大家看看。”雞吧埋進軟嫩的逼口,唐靖川淺淺地動胯,讓自己碩大的guitou反復進出嫩的人牙軟的小rou嘴,那塊rou隨著他的動作一張一合,“我老婆這么好的肥逼,自己挺出來給大家展示一下。”他說著,腰一用力,半根雞吧滋的一聲插進聞競的rou道。 “不,不給他們看。”聞競不干,扭著腰要把自己從唐靖川的jiba上摘下來,全被唐靖川按著整個人貼在玻璃上。他一側的奶子壓在玻璃墻上,粉嫩的rutou和乳暈貼在玻璃上,看起來怪異而yin蕩。聞競眨了眨眼睛,發現自己甚至能看到對面的辦公樓里在干什么,他慌張地對唐靖川說:“別,別,這不是單面玻璃啊?你松開我。” “想什么呢,都到這份上了,在維也納金色大廳我都得先滿足我老婆的小嘴兒。”他說著把剩下半根也撞了進去,激得聞競喉嚨里發出一聲愉悅的哽咽,他流暢的脊背像蝦子一樣拱了起來,腰控制不住地往唐靖川的胯上蹭。 “珠子,珠子,不行……” “嗯?珠子怎么了?” “夾進,嗚,rou褶呃了嗚…別,別磨……”他一邊變調扭曲地控訴,一邊留著口水感受著那些青筋和珠子怎么細致的按摩他汁水橫流的xue內嫩rou,那些卡在rou褶里的珠子每次都能讓他爽到腿軟失禁,他沒被架起來的那條腿已經軟了,基本上整個人的重心都落在唐靖川的胳膊和雞吧上。整個人基本上是被串在了唐靖川的rou柱上,他想命令自己趕緊離開,但是下身的rou逼早就輸的屁滾尿流,yin水順著大腿淌在大理石地面上,積了一小灘。 唐靖川動著胯在里面左右旋轉了一會兒,聞競的逼rou基本是被他刮了個遍,然后在里面抖如篩糠的時候,他終于開始對著噴水流汁的rou花一頓狂cao,抽插又快又狠,次次到底,勁瘦結實的腰包裹在昂貴的西裝里,帶動著他的雞吧直接攻破城門,cao開了聞競的zigong。 “老婆,又輸了啊。”他摟著聞競的上半身,兩手抓住聞競的胸肌,手指夾住那兩顆rutou轉來轉去,“zigong這就漏了,才哪到哪啊小寶貝。” “cao……cao你媽……”聞競爽的腦子要飛了,碩大的guitou被卡了一下,然后狠狠彈進嬌小的zigong,宮口被震得酸軟發麻。唐靖川自己就和炮機差不多,他cao人兇狠又殘忍,聞競被他cao得一聳一聳,不斷地往下滑。他整個人的靈魂仿佛都被貫穿了,大腦里貫徹著雞吧cao逼那水rou摩擦的yin穢聲音。 他徹底要失去思考能力了:“不嗚嗚嗚啊啊不,不,別cao…啊啊啊啊啊逼要漏了——”金黃的尿液順著聞競的rou逼流了下來,腿邊堆著的褲子哪怕躲過了被撕壞的命運,也絕對不能再穿了。聞競的臉此刻眼淚口水齊飛,yin蕩的無法直視,他為了不摔倒只能反手摟著唐靖川的脖子,卻看著如同攀援的牽牛花,一遍被cao的上下顛動著,一般卻如同溺水者一樣拼命獻媚摟著唐靖川獻媚:“尿了,外面的人都看到了嗚嗚嗚嗚嗚嗚,都看到了……” 看到個屁。唐靖川在心中想,真看見的都得死。他最后一頓爆cao,死死按住聞競的胯在他的jiba上順時針轉了一圈,這一下把rou道和zigong里每個角落都磨到了,聞競立刻就高潮了,但他已經沒力氣噴了,yin水如同瀑布一樣流了下來。他的身體不斷痙攣抽搐,看起來倒真真像是被cao壞了:“老公,老公,不要了……咿咿咿咿啊啊啊,不,不要啊啊啊啊啊——” “這可不能不要。”唐靖川一邊喘息,一邊抱著聞競,雞吧頂到他體內最深的地方,壓著聞競在玻璃墻上,進行最后的射精動作,在聞競為他嬌貴的小zigong里射出了jingye。 “滿,好滿嗚……” 男助理推門走進房間,卻看到一個英俊高大棱角分明的男人坐在辦公桌前,穿著一身看起來很新的西服,正翻閱著文件。聽到有人進來,似乎很警覺地抬頭瞥了他一眼:“什么事?” 正臉更帥啊…… 男助理瞬間覺得自己戀愛了,他移情別戀了:“我來跟唐總匯報……” “跟我說就行,他這會兒很忙。”男人沒什么語氣起伏地說,男助理卻莫名聽出了對方的氣急敗壞。 ——說到這個,唐總呢?男助理疑惑了一下。 唐靖川在衛生間看著鏡子里的自己,擰干手里的抹布,嘆了口氣。玻璃和地板比他想象的難擦多了,都怪聞競太能噴了——等等,但其實可能還有提升空間,也許下次可以試試…… 聞競疑惑地在大夏天打了個噴嚏,然后瞪了一眼企圖給自己整理衣領的男助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