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五章的彩蛋:螞蟥和guitou的孽海情緣(人獸保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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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憐的教授,被馬眼擴張器給馬眼擴開,然后滴了蠟油,再用鑷子一點一點夾出來。這個時候他的guitou已經紅腫不堪了。 “不想試試嗎?很爽的,想象一下,它圓滾滾的小身體一點一點鉆進教授的膀胱,前列腺被咬上的剎那,沖上腦的快感,會讓你余生都懷念被干的滋味,” “我會放一條水蛭進去,到膀胱里面,教授躺下好好感受運動,” 黑中帶綠的寬邊金線蛭,貼在腫脹的guitou上,頭部探進尿道口,肥大的身體一縮一縮的蠕動著,繼續往紫漲的jiba里鉆。 guitou就像被切開了一個縫,螞蟥探著頭進去狂吸,直到吸飽飽,身子漲大到原來的三倍,它大概吃的累了,胖乎乎的身子趴著一動不動,直到被人用指尖揪了一下,才驚慌地繼續往里爬。 “掙扎吧,教授掙扎的越激烈,它感到害怕就會越往里鉆…就等著迎接這輩子第一次爽的前列腺抽筋的高潮吧…會射很多很多,” 尿道內膜的粉rou,被完全破開了,剩下的過程變得順利,足足有三厘米寬的水蛭寶寶,本來無憂無慮的常有山水,卻被人捉出來,還要打工干活。 它扁平的腹部,賣力地收縮著,努力把jiba上的小縫撐的大大的,然后瞬間收縮了尾巴,又往里鉆了一截, “唔唔嗚,里面好黑,我好累,好怕怕。”水蛭寶寶就要喘不過來氣了,那個人還在命令他往里鉆,還拿尖銳的指甲插它的屁屁。 好殘忍唔,圓滾滾的身體進去后,又被碾壓成扁平狀,還好它本就是扁平的,但是胖胖的尾巴還沒進來呢,水蛭寶一個呼吸,整只縮了進去,然后在暗黑逼仄的甬道摸索著,向更深處進發。 “它會順著教授的尿道,鉆進膀胱里頭,經過前列腺時,你就會興奮的受不了,不不不,打飛機是不被允許的…教授要學會忍耐,感受被它啃咬著前列腺的滋味,這樣的高潮,比用jiba射精強烈幾十倍,你將感覺胯部深處異常的酥癢甜美。” 任誰看到都會呼吸加快、瞳孔放大的畫面,有人卻十分開心,因為,這只就螞蟥寶寶就是他的化身,他可以借助它的身子,仔細的感受教授的“內在美”。 教授的血液無比甘甜,濕熱溫潤的rou壁,擠壓著螞蟥的身體,它快要窒息了,但是沒有主人的允許,它不可以退縮,幾乎是抱著必死的決心,螞蟥一直鉆一直鉆著,后來豁然開朗。 它來到一個寬闊的地方, “這里有好多食物,”螞蟥寶寶興奮劑了,大口大口的吮吸著,然后打了個奶嗝,真素不好意思惹,因為實在太美味,它一下子喝了太多。 吸食了膀胱里的血液,螞蟥開始釋放蟲卵,這里的環境宜居,它要生下更多寶寶,希望趕快孵化出來,讓寶寶們在它心愛的地方的膀胱里長大。 傍晚,吃過飯。金線蛭來到臥室,見曲教授躺在床上,一邊看書一邊喝茶,突然看到他皺了眉頭, “蛭蛭,我那里火辣辣的痛,可能是昨天進去的時候弄破了。” “啊!哪里?我看看,”說著挺動著流光水滑的身體摸到了曲教授的床邊。 曲霞把茶杯放在床頭柜上,對著蛭蛭嫣然一笑,卻欲言又止。 那傷是昨天留下的,他和蛭蛭第一次,蛭蛭不管不顧的,悶著頭往那處鉆,一時力氣大了一些,把里頭的嫩rou擦破了點皮。 曲霞靠在床頭,掀了浴袍給金線蛭看,下身什么也沒穿,不過在金線蛭面前,他完全不感到害羞。 在燈光下細細查看了一看,頂端的細縫里果然有些紅腫,“可能有點疼,我給你抹上藥”蛭蛭用身體蹭了點藥膏,身體往rou縫中探了少許,將藥涂到傷口,“不怎么嚴重,抹完藥明天就能好了。” 曲霞望著蛭蛭圓滾滾的身體,呼出一口熱氣,“輕點兒,疼” 蛭蛭差點被他吹開,趔趄一下,柔軟的腰肢在空中繞了一圈,復又趴在那傷處,聚精會神的抹藥膏,待抹的差不多了,忽然俯下肥嘟嘟的身體,著迷的撐開了紅嫩的guitou,在那嫩rou上舔了一口。 溫潤濕滑的觸感,在他最敏感處挑逗著,曲霞隨之一顫,身體被挑起了火星,也不禁動了情一般的摸上蛭蛭扁平的腹部,呻吟出來。 他的聲音比晉陽的更有特色,尾音軟軟的,拉的很長,帶著一點寵溺的笑意, “你這個壞東西。” 蛭蛭猛烈的擺了擺尾,作為抗議,狠狠一口咬上細縫中的嫩rou。曲霞收了一下腿,閉了眼睛喘息著,而后又縮了一下肌rou,方便它進到更里面。 頭朝下的金線蛭,感受到他的動作,滋溜一下就全部進去了,瞬間充實到的感覺,刺激的曲霞意亂情迷起來,他感到馬眼被破開,被金線蛭啃咬著前列腺的滋味,甚至,比溜冰毒還要快活,曲霞白嫩嫩的jiba被撐的鼓鼓的。 他仰面朝天,突然叫了一聲,“蛭蛭,你又要往哪里去?” 金線蛭不知道何時從膀胱中爬到了后庭,在那處小洞口磨來磨去,那處軟rou被它磨的水淋淋的,又熱又滑。它沒有回應,徑直順著直腸鉆了進去。 曲霞夾的死死的,嘴上喊著要它出去,可他的身體反而顫抖的更厲害了,直到蛭蛭懟著一處硬塊猛的一沖,曲霞的身體猛顫了一下,隨即蜷了身體射出來。 他把手摸到后庭,指尖探入那處寶地,摸索了片刻,隨手一拉,把身子幾近透明的金線蛭拉了出來,而那xue口猶不滿足,吞著金線蛭的身體,一吸一吸。 “出來,出來,”曲霞射了過后,身體更加敏感,那處酸癢麻漲,令他說不出來的滋味,一邊拉著金線蛭,一邊低喘,“疼,我不行了。” 話里帶了點義正嚴詞,令金線蛭頓了一下,金線蛭對曲霞向來是他說要怎么樣,它就怎樣,漸漸的爬了下去,在床下卷了個鋪蓋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