攻略進程：80％

    劇情提要：被徹底毀滅の自尊心

    正在進行：被綠的總攻獨白

    晉陽是專業的草屁眼主播，沒什么節cao，但是他的聲音好聽，身形也不錯，再加上jiba足夠勤奮，所以每場直播的收入還可以。

    但是遇到寶涼之后，對直播不怎么上心了。

    晉陽喜滋滋的po了一張照片，分享他的“戀愛日常”，“最近遇到一個蠻喜歡的男孩，每天交往的很開心。”

    很快，收到一堆吐槽：

    【只想日你】：“搞啥戀愛，專心直播不行么。

    【sao1大jiba】：學別人戀愛，結果只有你傷心”

    【綠奴SPA館】：“作為老同志，我覺得，這男孩子看著不行，可能會綠你！”

    .

    .

    .

    ……

    五十多條留言，都在唱衰，沒有人祝福晉陽…

    關了手機，臉上陰晴不定。

    上一秒，還沉浸在戀愛的甜蜜，每秒心情都是甜的，這下子被損色的網友一嘴，心態就不好了，七上八下。

    細想，跟人親爹爭兒子，有戲嗎？

    越想越悶悶的，算了，干脆開場直播玩玩吧。反正閑著心里更難受……

    從微信列表挑了倆，一個，是前不久認識的直男帥哥“東北”，另一個，是合作過的網紅級大帥比小朱。

    東北，是偷摸的時候認識的，晉陽看對方挺順眼，上去要了微信。

    后來得知他在掙外快，

    “來我直播間吧？一場給你六百。”

    東北很快回了信息：“可以，老弟，播什么？”

    晉陽委婉的很，“這兒的觀眾是女人，喜歡男人跟男人親嘴兒，只要你放的開就行。”

    然后東北一來，被晉陽客客氣氣請上了炕，

    “啥意思，一來就得光腚啊？”

    “大老爺們的，怕啥！”

    晉陽踩在一旁的高座上，拿了不少喝的，哄的東北一開心，果然不再介意了。東北身上白白凈凈的連毛也剃的挺干凈，jiba肥美，冠狀溝上還戴了個金屬環。直男也玩的花，這下晉陽放心了，公屏上討論的很激烈，

    “今天兩個兄弟都不錯，上點才藝唄？”

    “衣服都脫了，整些真材實料的！”

    晉陽對觀眾有求必應，用眼神示意東北，

    “那就跳個甩jiba舞吧，”東北回答，甩吊吊總不會錯。

    “光扭有點太單調了，不如咱加上社會搖？”小朱出主意道。他之前都是來了就干，給他屁股鉆的火燒火燎的。

    兩個男人上了炕，一高一矮，東北比小朱矮半頭，但是他的身材相當的健美，小朱雖然長得挺高，但是瘦的跟電線根子似的，倆人靠墻站著，都是頭一次不穿衣服跳舞，不尷不尬的。

    結果音樂一放，

    東北儼然是“草屁眼大舞臺”最耀眼的星。

    看他雙手挽著花，手掌擱頭頂做法似的，華麗奪目，腰扭的極妖嬈，陰毛下面吊著的jiba蕩的飛起，比打秋千還猛。

    半場下來，刷新了晉陽的世界觀。

    直男sao起來，sao零都比不過。

    反觀小朱束手束腳，跟竹竿一樣扎眼，眼神還老往東北身上瞟。

    “你老看他干啥，動作得自創，小朱，幅度再扭大點，”

    越扭越尷尬，手足無措的。

    晉陽怎么指揮小朱都沒用。

    感情拿我當媒婆來了，晉陽發現吧，小朱對東北有意思。果然跳完沒走流程，就迫不及待往東北身上撲，沒一會，被壓在炕上干的嗯啊啊的。

    晉陽一旁看著，心里不是滋味，覺得這小朱挺美的，啥時候他跟寶涼也能這樣干一場？讓粉絲們都看看，他喜歡的男孩不孬。

    當晚的賣力表演，給直播間連刷兩個記錄，晉陽高興不起來。

    下了播，已經半夜十二點。

    晉陽給“演員”結了賬，目送他們勾肩搭背離開，更加襯出他的形單影只。

    他決定回桃花村找曲霞談談。

    ＊

    桃花村是個城中村，住的人多，施工隊修路都要趁半夜，外面挖土機嗡嗡嗡的轟鳴聲，吵的人難以入眠。

    不過曲教授家的二層小樓，裝飾富麗、陳設精致，特意弄了夾層的隔音降噪玻璃。

    室內暖氣很足，溫馨怡人，可曲教授翻來覆去的，精神非常差，還在回憶那天的事情。

    跟寶涼相依為命的這十九年，在別人眼里再普通不過，也許現在寶涼也覺得他這個當爸爸的不算什么。可曲霞的心就要痛的裂開了。

    只有他自己明白，寶涼對他的意義。

    兒子看到自己被凌辱，和兒子跟男人跑了，哪個更難受，曲霞自己也不知道了，誰能再給他一個……

    他安慰沒關系，他愛著兒子，兒子還需要他。

    這便夠了。

    “爸爸？爸爸！你怎么了？”

    睡夢中，似打擺子一樣牙齒咯咯響，曲教授夢到了兒子，不由得回想他小一點的時候，不跟人說話，也不會洗臉洗衣服，洗澡都是曲霞抱著一起洗的。

    起初寶涼的眼里沒有光，即使瞳孔如墨，看過去的時候，依舊有種晦暗感，眼睛很大但是空的，什么情緒也沒有。

    直到那個青年來了……寶涼變得會笑了　。

    可這卻成了噩夢。

    “這么著急，是親自上嗎？”那人一個字一個字往上頂，混不在意的走過他身邊往浴室里去，

    這人，是個混賬東西！

    根本配不上他的兒子。

    可是寶涼緊貼住青年。“好、爽，嗯～哥……”

    再往下，

    …

    紅潤的屁股含著一根巨大的“棒槌。

    曲霞憤怒的掙脫了繩子，站了起來，被過度開發過的雞兒隱隱作痛，里頭的傷口一撕扯，曲霞痛的跌到了地上，

    “放過他，”趴在地上對晉陽道，“其他的我都能給你。”

    “可是你兒子夾的很緊，舍不得離開啊。”

    曲教授爬起來，追到了浴室。

    晉陽已經跳進他放熱水的浴缸里，掰著寶涼渾圓飽滿的屁股，在他眼前以一個倒拔垂楊柳的猛勁，沖進了寶涼紅嫩的xuerou中。

    他的兒子就跟小魚似的，快活的趴在晉陽的身上嚶嚶嚶yin叫，曲霞無法接受。

    嘶吼著跑出了浴室。

    再回來時，手上舉了把刀子，要跟晉陽拼命，

    “養大的兒子，被我捷足先登了，你就要連兒子也一起殺掉？”

    曲教授舉起的刀子，又放下。

    混賬東西有恃無恐。

    寶涼在他的懷里，“嗯～哥……哥”

    “你不聽爸爸的話了嗎嗎，”曲霞氣的跺腳，伸手開始拉扯。

    晉陽兩只手撐著，就是不肯放人，

    “畜牲！你怎么下得了手。”曲教授咬牙齒切。

    曲教授四體不勤，力有不逮，不是年輕力壯的青年的對手，可他靠著一股意念戰斗，愣是和晉陽廝打成了平手。

    “您的寶貝兒子，夾的我舒服死了，”

    曲霞的腦袋要爆炸，他眩暈了過去。

    身體向后跌倒，再次恢復意識，感到壓著一具溫熱芬芳的rou體。

    “爸爸，怎么不動了？”兒子無辜的眼神，直直的看著曲霞。

    “小寶？”曲霞這下懵了，他現在赤裸著坐在兒子腰上，臀部異物的陌生感過于明顯，稍微移動了一下，腰一軟趴了下去。

    父子倆，臉對著臉，一個驚慌無措，一個懵懂

    “寶涼，這是怎么回事？”

    “爸爸，要～”

    兒子從下面一頂，曲教授被入的更深了，他覺得自己一定燒糊涂了，或者被雷劈了，還沒待細想，門外傳來了動靜。

    臥室外有人？

    曲霞驚慌地抬起屁股，把兒子的roubang吐了出來，然后給寶涼蓋上被子。

    下床，抄起一根球拍，這時曲教授的下體還支棱著呢，臀縫粘著濃稠的白色污物，他表情僵硬的走到門后，悄聲打開縫，舉起了球棍，

    同時門從外面推開。

    晉陽拿著手機對著他。

    “視頻我已經拍下來，備了份，”晉陽錄下曲霞驚訝的臉，和他的裸體，還有床上的男孩，

    “人前人模狗樣，背后勾引自己兒子干臟事！”

    “呵呵，”曲霞和晉陽倆人，此時的狀態都有些不對勁。

    “別錄了，你究竟想怎么樣？”

    “讓所有人看看，誰才是禽獸唄。”

    屋里只有寶涼是清醒的，但是他又沒有完全行為能力。

    事情越走越偏，晉陽和曲霞的矛盾也更激烈，

    他說完云淡風輕的走到床邊，并沒有蜜戀中的情侶捉jian在床的憤怒，輕輕摸了床上的男孩，摸他軟軟的肚子。

    寶涼就像只小狗，閉上眼睛躺平了任搓。

    晉陽突然捧住他的兩頰，深深的凝望著，然后用力咬寶涼的鼻尖。

    因為疼痛，男孩驚恐的瑟縮了一下。

    “這就開始躲我了？”晉陽嗤笑了一聲，也沒繼續強迫寶涼，反而朝曲霞啐了一口，“曲教授，這事兒沒完！”

    “等等！”曲霞裹了床單，追了上去。

    走到門口，不見晉陽的人。

    畫面忽然一轉，曲霞前一秒還在追人，后一秒他發現自己竟然在學校里。他看了看自己，白襯衣和黑色西裝褲，這是他平時上課的打扮。

    曲霞逡巡了一圈，相當疑惑，但是教課的慣性使然，他拿起桌上的粉筆。

    然后皺起眉頭，回到講臺上，這節課……

    “我們今天講與門和非門，”在黑板上畫了幾下，“這是電學的……呃！，”

    ?被桌子擋住的下半身，倏地一軟，身體往前傾倒，差點砸第一排學生的臉上，

    “曲老師？”離他最近的學生發現不對，拿出了手機給校辦的醫生打了電話。

    后排低頭玩手機的同學，都聽見了動靜，也抬起了頭，見到一絲不茍、端莊有度的曲教授，此刻斜躺在地板上，兩頰潮紅，顫顫巍巍。

    欸？……

    “喂，怎么回事？”學生交頭接耳的詢問。

    曲霞抬起右手，制止了sao動。跟學生交代了一句，強撐著往臺下走，這時身體深處又一股sao動涌來。

    他四肢發抖，站立不穩，腦袋磕到了打卡的電子屏上，玻璃屏被撞了個稀碎，曲教授的腦袋也開始暈了，直直的倒地上。

    旁觀的學生，一窩蜂圍上來，

    “老師？您撐住，醫生快來了！”

    周圍的聲音嗡嗡響，曲霞摔耳鳴了，根本聽不清學生在說什么，他夙日妥帖的發際線，耷拉到了眼皮上面，不知道誰對著他在扇扇子，被擾亂的發絲扎的皮癢，曲霞揮揮手指，

    “都別慌，我……呃！沒……呃！事”

    學生沒有應對突發狀況的經驗，把曲老師扶坐起來后，聽到曲老師自己說問題不大，于是都乖乖坐了回去，等著。

    “這回有長進，吞了兩千毫升，”熟悉的聲音在曲霞腦子里響起，在跟他說話？

    “別急，再堅持三十秒，會自動停下”

    “晉陽？你對我做了什么？”

    曲教授超大聲喊了出來。

    “你馬上就知道了。”

    接著他的胃里呼隆隆，腸子劇烈運動的聲音。

    曲霞察覺不妙，掙扎著站起來，在學生的一片議論聲中移到教室門口，

    “哎呀呀，曲老師！怎么不請個假呢，生病還來上課，影響病情治療，再嚇到學生怎么辦？”

    系主任來了，圓滾滾的男人，把曲霞堵在了門里面，絮叨個不停。

    ……

    “呃！～呃您……請讓”曲霞被閃了兩下，腸子打了結的痛，系主任還不打算讓開，非要曲霞等救護車過來。

    曲教授的身體晃了一晃，急忙彎腰伸手，臀部發出巨大的聲響……

    已經晚了。

    板正的西裝褲掉了下來，連帶……內褲。

    就在滿屋子學生目瞪口呆之時，

    “呃……呃呃呃！”就見曲教授的肛門里，蹦出來一個拳頭大的球球。

    肛塞在地面彈落、跳起三次，最后停在一個學生的腳下，他撿了起來，看了兩眼后猛地丟了出去，砸到了另一個同學的腦袋，“我草？”

    現場一片混亂，而系主任的臉色更尷尬，他離曲霞最近，眼睜睜看著曲老師發出“怪叫”，

    “呃呃呃呃呃呃呃呃……主任……呃呃”

    系主任指了指曲霞的褲子，見曲老師面色淤青顯的病極重了，關鍵時刻也不再追究曲霞的形象問題，于是微微彎下腰，

    打算為曲老師提上褲子。

    結果……

    “噗噗噗噗噗噗噗噗！”一串濃白的液體從曲教授的“后門”噴出。

    也不知道用了什么方法，不僅噴了系主任一臉，還高壓水槍似的噴出一個又高又遠的拋物線，

    “我——去！！！！”

    “靠！靠靠！”

    “拉了，拉了，我勒個去！”

    教室內前四排，無一幸免。

    有的一蹦三尺逃到教室后面，有的罵罵咧咧鉆進桌子底下，即使這樣也都被噴上不少。

    臉色最難看的系主任，冷著一張臉，掏出了手機準備報警，撥通了后，又反應過來，

    “我覺得還是應該直接開除你。”

    “對不起！”曲霞噴完了被灌入直腸的奶，提上褲子，羞愧難當，可是這一切他無法解釋，

    “我……”

    系主任擺擺手，“領了東西回家吧，以后不需要你了！”

    曲霞沒有抬頭的勇氣，靠著墻離開了教室，背后傳來沸反盈天的討論聲

    “什么情況？那是啥啊？”

    “不是屎嗎？”后排的同學狀況不清的接道。

    “去去去，”第一排的學生站了出來，“牛奶，甜甜的，剛才我嘗到了！”

    “他媽惡心，系主任就應該連你一起開除了。”

    “有什么惡心的？真是香的。”說完似乎回味的舔了舔嘴巴子。

    周圍頓時發出一陣唏噓。

    ＊

    曲霞停了一會，自覺實在沒臉，也不打算找學校復議了，他對于系主任的決定，全盤接受。

    教了十幾年的課，毀于一旦，最令他羞愧的是在學生面前顏面盡失。

    他難過的想，后山楓葉已經紅的如火，寶涼說看楓葉，他一直沒顧得上，現在有時間了。

    ＊

    深秋的嚴寒中，他打了個哆嗦，把車停到桃花村半坡的廣場后邊，牽著寶涼的手，登上一個一個石階，偶爾碰到停在一旁休息的路人，曲霞就讓兒子先過，自己走在后面，再扯了兒子的手腕慢慢爬。

    后山一片連綿的山脈，爬過一個山頭，從一條大道下山，就能走到山腳的亭子中，那里是賞楓的好去處，人也最多。

    可曲霞拉住兒子，走了一側的羊腸小道，石階路沾滿露水，走路打著滑。

    經過一處裸露的盤旋的大樹根，寶涼坐下，呼次呼哧地喘氣，抬眼問曲霞，

    “這里不好，為什么咱倆不走那邊？”

    曲霞轉過身，面向郁郁蔥蔥的山谷，凝望了許久，就在寶涼等不及，站起來扯了他的袖子要走時，曲霞牽住他　又緩緩地往下個階梯走。

    周圍的灌木茂密，不見人影，只有父子倆的背影在其間，山雀兒在他們的頭頂的吟唱，曲霞張開嘴，先哽了一下，最后懷著歉意的對兒子說道，

    “明天，爸爸帶你去新的城市生活。”

    “啊？”寶涼發愁，跟爸爸走了，哥哥怎么辦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