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 今朝有酒今朝醉(浴袍底下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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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與父親的博弈中,蔣瑜掌握了主動。 接下來,他必須解決的,是放出蘇牧黑料的幕后黑手。 本以為搬風舞浪的,是心有不甘的蘇小魚,但從花菩薩那里得知調查結果時,一個陌生的名字讓蔣瑜大腦破天荒停滯了三秒。 陳羽?這是誰? “爺,那天在清夜……” 經花菩薩提醒,蔣瑜依稀想起來一張和蘇牧有一分相似的臉。 但也僅僅是一分而已。 其神、其骨,皆遠遜于他的美人。 是了,那天在清夜人雖然多,但光線曖昧不清,能認出女裝打扮的蘇牧,只能是當晚曾離二人最近的陳羽了。 然而未得蔣瑜出手,當晚又有一條新聞被頂上了熱搜。 蘇牧網爆陳羽 詞條排在熱搜二十三位,點進去不過兩三條主題帖,評論一眾懵逼吃瓜臉—— “陳羽是誰?” “這是誰啊,沒聽說過。” “蘇大美人好像才是被網爆的那一位把。” 主題內容是一則視頻,點開之后是一個面容清秀的男生,帶著哭腔,一邊矯揉地抹著擠不出淚水的眼眶,一邊痛斥因為長得像蘇牧而被其粉絲網爆人身攻擊的遭遇。 看完視頻的吃光群眾更懵逼了,發出了靈魂質疑—— “這人除了瘦一點,哪里和蘇大美人像了?” “點進來之前,我從沒聽過這號人物。” “這圖片上私信里的逗號為什么這么歪,是不是p過啊。” 夾雜在質疑聲中不乏刷著格式整齊劃一的水軍,刷著“陳羽要堅強,我們永遠支持你”的留言。 于是,觀眾見證了一個寂寂無名的素人蹭影帝熱度賣慘連夜出道,甚至雇水軍成立后援會的神奇畫面。 蔣瑜壓了壓唇角,看著那張蹭蘇牧熱度想大紅大紫的臉只覺得厭惡極了。 一個Moneyboy,居心不正膽敢算計到他和他的愛人頭上。 真是想紅想瘋了。 將手機遞給花菩薩,一個眼神就讓屬下明白了他的想法。 陳羽看著高掛在熱搜上的詞條喜笑顏開,以前做夢都想不到能有這樣的一天,他的名字和影帝的名字挨得那么緊。 怪只能怪那晚蘇牧最后的一眼挑釁。 那一眼讓他認出了,金色長發,短裙絲襪,被男人珍重的抱在懷里的美人,是影帝蘇牧。 那一眼亦令他心生無數情緒:羨慕、覬覦、怨懟、貪婪。 為什么蘇牧可以,他不可以? 夜場出身的陳羽,爬了不少的床才找到愿意在他身上投資的金主,對方琢磨著要借著蘇牧這個過氣影帝上位,似乎難度不大。 便搞了這么一系列的連續動作。 他計劃著等他將蘇牧狠狠踩到泥里,將那個英俊不凡的男人從蘇牧身邊搶走,屆時也要蘇牧好好嘗嘗那些像夢魘一般縈繞在他心頭的情緒。 他洗了個澡,點燃了香薰,準備今晚好好酬謝金主幫他出道。 顯然陳羽并不知道他眼中的出道在正統看來就是一場鬧劇。 顯然他也并沒有等來金主,而是身似羅漢,兇神惡煞的花菩薩。 身上的痛楚令陳羽幾度昏迷,意識朦朧之間,他聽見花菩薩棒讀般傳遞著那個神秘男人的話—— “你以為認出了他就能紅? 可你認出我了嗎?” 陳羽昏死過去之前滿腦子都在想,那個神秘男人到底是誰。 蘇牧還有兩三場戲才會殺青,兩人也不才分別幾天,蔣瑜就覺得想念對方想念的厲害,似乎從來沒有一種渴望,想永遠和一個人在一起。 視頻接通的一瞬,看見屏幕里出現那張熟悉的、風華無雙的淺笑著的臉,蔣瑜狂亂不安的心突然安定了下來。 像忠心的守衛向他的王匯報戰績,帶上他自己都不曾察覺的邀功的語氣。 美人聽完一切,眼底一絲輕蔑一閃而過,應了輕輕一個“噢”。 示意他知道了,但并不在意。 蔣瑜有些說不清道不明的失落,仿佛蘇牧總是這樣,明明是受害者,卻總是一副置身事外的模樣,讓為他打抱不平的自己,有時也不知該如何自處。 似乎看穿了他的想法,美人低笑兩聲,狐眸彎出星河—— “你為我做的一切其實我都很開心。我心無旁騖因我心中只有你。 蔣瑜,傷害、詆毀,只要不是你給我的,我便什么都不怕,什么都不懼。” 誠然,陳羽這些買黑稿、蹭熱度的小把戲還不值得蘇牧低眉。 跳梁小丑,恐怕從來不曾見過真正殺人不見血的東西。 那廂蔣瑜聽得心怦怦直跳,恨不能穿進手機屏幕干死這個滿嘴甜言蜜語的狐貍。 引頸就戮也甘之如飴。 “蔣瑜——” 美人低低喚了一聲,聲線綿長而繾綣。 “嗯。” 蔣瑜眸色變暗。 畫面里的美人微微垂眸,鴉羽般的睫毛簌簌壓下,在白皙的臉頰上投出一片暗影,“你有幾天沒有cao我了?” 明明是yin蕩無比的性暗示,卻偏偏從如菩薩低眉的人口中說出,明目張膽的勾引如星火一下子燎原了蔣瑜的欲望,右手漸漸下移,竭力壓抑著聲音里的欲望,令聲音聽起來冷漠又無情—— “三天。” 美人似乎是剛剛洗完澡,穿著銀色的真絲睡袍,胸口微微敞開,露出潔白的鎖骨,直挺的天鵝頸上掛著兩條交叉的紅色蕾絲花邊。 蔣瑜注意這個花邊很久了,剛才腦海里已經進行了縝密的幾波分析, 從位置來看,不像是奶罩。 從材質來看,也不像是束縛道具。 所以,他一直有在好奇,蘇牧里面穿的東西,是怎樣勾勒在那具美好的酮體上的。 男人冰冷的聲音讓美人眼里閃現出困惑,雙手無助的撫摸著自己的身體,膝蓋微彎,睡袍的邊角從白而直的腿心處滑落,蔣瑜注意到蘇牧右腿上也纏繞著一條紅色的花邊。 美人挺直了背脊朝后仰,雙腿打開,腿心的美好在絲綢睡袍底下若隱若現,暴露在男人視野里,一副任人品嘗的模樣。 看見蘇牧眼角逐漸潮紅,舉止間看是不經意卻不遺余力的勾引自己,蔣瑜恍然大悟,原來這些天他并不是在單相思。 或許蘇牧每次高潮時的胡言是真的,他真的將這個sao寶貝cao熟了。 纖細的指節彰顯主人的養尊處優,輕輕蓋在陰阜處,頭頸似乎是和欲望抗拒的輕擺,修長的雙腿卻難耐地蹭皺了身下的床笠。 “怎么辦……” 美人無聲地對固定在前方的手機鏡頭說了三個字,“好多水。” 蔣瑜登時回憶起了被水淋淋的rou逼絞緊jiba的美妙滋味。 “哥哥現在就來cao你好不好。” 美人羞赧的搖了搖頭,俄而似乎屈服于欲望點了點頭,但很快眼神又流露出顧慮搖了搖頭, 一番欲拒還迎看得蔣瑜只想立馬提前進洞。 “自己cao自己。” 發出一道充滿欲望的命令。 畫面里的美人陷入為難。 “乖,牧寶貝,想不想讓哥哥的大jibacao你啊?嗯?” 誘哄之下,經過思想掙扎蘇牧似乎說服了自己,也似乎是經不住一身的欲望,探手準備掀開遮住陰阜的最后一塊布料。 “請您享……” 后面話沒來得及說出口,被一道推門聲阻止。 蔣瑜蓄勢已久的欲望中道崩殂,差點憋出一口血來。 不慌不忙借著辦公桌的遮擋收拾好下身的狼狽,抬眼凜冽地看著來人。 賈俊雖是蔣老爺子安排在他身邊的,但為人遠不如花菩薩圓滑。 以往都是這個點來向蔣瑜匯報工作,今天瞧見蔣瑜神色明顯不對,也沒有多想,仍舊一板一眼的匯報著工作瑣事。 蔣瑜本想聽幾句趕他走,可電話那邊的蘇牧自聽到動靜就掛了視頻,再打過去也不肯接了。 蔣瑜嘆了口氣,打算在賈俊的和尚念經里消消yuhuo。 可是滿腦子都再想著蘇牧浴袍底下到底穿的什么,這火怎么都消不下去。 終于,賈俊看見蔣瑜似乎快要憋成內傷了,也遲鈍地意識到了什么,結束了匯報工作。 臨出門還不忘來了一個回頭殺—— “下周三蘇家少爺生日,邀請您到場。” 蔣瑜以為是蘇小魚過生,他跟蔣老爺子報備了蘇牧的事,再沒有興趣去應付蘇小魚。 準備讓賈俊拒絕卻鬼使神差多提了一句,“哪位少爺?” “蘇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