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結(jié)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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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遭的一切開始變得模糊,付漾再睜開眼睛時,一切都有了變化。 一層疊一層的高樓,被摘了翅膀的汽車。 天空中也沒有什么東西再飛來飛去了。 盡管除了那些高科技產(chǎn)品之外,兩地并沒有多大的區(qū)別,但付漾還是一眼就認(rèn)出:這是他生活了近二十年的地方。 而不是那個連人的性別都要分六種的星際帝國。 這里沒有會飛的汽車。 他失神地低頭,看了看自己空蕩蕩的手腕。 上頭也沒有像電話手表一樣的通訊儀。 所有他經(jīng)歷過的事情就像是一場夢。 付漾倏然瞪大眼睛,驚慌瞬間溢滿眼底,他像一只離群的小鹿那樣四處張望尋找,心慌已經(jīng)讓他無法在思考別的。 他找遍了四周也沒看到那個剛跟他求完婚的人。 為了尋找沈堯,付漾跑了起來,大街小巷地竄。 他看到了不少熟悉的物什,掛在酒館前的復(fù)古木色招牌,一年四季都開著的北方面館,簾子一掀熱氣就爭先恐后冒出來的澡堂子……每一樣對付漾來說都無比熟悉。 那塊招牌上的字是老板請他寫的,每周日他都會和他的同桌來面館,兩人同吃一碗面。 不是什么年輕小情侶秀恩愛的小把戲。 而是他們倆真的沒有錢。 這老板會給他們學(xué)??紳M分的學(xué)生用試卷兌換一碗面的機(jī)會。 付漾的同桌葉珺至在學(xué)習(xí)上是個特困生,只能靠他了,正好那時他們已經(jīng)有周測了,他幾乎每次都能拿滿分。 而那熱氣騰騰的澡堂,對他而言就更熟悉了。 盡管他只去過一次。 那是他第一次在街頭撿到葉珺至的時候,他身上實在太臟了,付漾不敢?guī)丶?,只能硬著頭皮把人帶到了澡堂。 老板是個北方人,性格直爽,為人大方,一看倆人之中還有個是小啞巴,直接把人放進(jìn)去了,出來也沒收錢,擺擺手就讓他們走了。 付漾無端熱了眼眶。 他忍不住想,不知道葉珺至現(xiàn)在怎么樣了。 原先只想逃離的地方,現(xiàn)下突然見了,竟是如此懷念。 付漾沒有找到沈堯,他忽地靈光一閃,抬腿向著榕城中學(xué)跑去。 很奇怪,既非寒暑假也不是什么重要節(jié)日,學(xué)校竟然一個人也沒有。 付漾美觀這些,他徑直奔向他曾經(jīng)的班級。 他推開門的動作帶著些迫不及待。 教室后排,靠窗的位置坐著一個穿著校服的男孩兒。 正是他的同桌,葉珺至。 但不知道為什么,葉珺至卻長著一張沈堯的臉。 付漾一下子嗆出眼淚來。 付漾一哭就容易一雙眼都紅通通的。 他喘息未定地走過去,紅著一雙眼睛,將兩只手比成剪刀,放到了頭頂。 葉珺至站起來,伸手捏了捏付漾的臉頰,他開口說了重逢后的第一句話。 葉珺至的聲音和沈堯的在付漾的耳朵里重疊。 他說:“很像?!?/br> 付漾哭得停不下來,沈堯也沒有辦法,干脆坐到課桌上,將人拉到自己身前,低頭封住了嘴。 “付漾,再哭我就在這里cao你?!?/br> 付漾哭著笑起來,“求之不得,我親愛的上校。” 兩人很快吻在一起。 付漾身上的襯衫都被沈堯扯爛了,只差這臨門一腳。 窗外傳來了一陣巨響。 一架戰(zhàn)斗機(jī)甲在他們教室窗外的天空盤旋。 亮得反光的軍靴踩在窗臺上,一個年輕的新兵出現(xiàn)在他們面前。 付漾眼中浮現(xiàn)驚喜。 他正要朝著年輕人撲上去,被沈堯一把摁進(jìn)懷里。 “被我揉得衣衫不整地就要去抱別的男人了?” “……”白羽簡直沒眼看,“你儂我儂先暫停一下,我是來接上校和夫人的,不想走的話就算了。” 沈堯整理好付漾的襯衫,先一步上了機(jī)甲,朝他伸出一只手。 “付漾,我知道你在這里沒有家,所以,你愿不愿意,跟我回家?” 付漾挑眉,把手遞到他手心里,“你已經(jīng)丟了,還是我把你找回來的,怎么不是你跟我回家?” 兩人上了機(jī)甲后,白羽率先出言警告。 “可以談戀愛,但我的機(jī)甲上不允許外人zuoai?!?/br> 付漾:“……我們也沒你想的那么yin亂?!?/br> 確實,兩人忍到了回家才做。 這一次,他們會永久標(biāo)記。 他們永不分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