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下面那張小嫩嘴興奮的流水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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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安言還沒反應過來,季隨風就低頭吻住了他的唇。 吻上去后,季隨風熟練的用舌尖撬開他的牙齒,把舌頭伸進他的口中,靈活的用自己的舌尖把他的舌頭勾過來,嘖嘖有聲的吸吮起他的舌頭。 季安言被親的站立不穩,退出花灑水流范圍,靠在身后的墻上。 墻上貼著白色的瓷磚,當溫熱的肌膚觸碰到冰涼的瓷磚時,刺骨的涼意喚醒了季安言遲鈍的意識。 “唔……”季安言用力的推了一下季隨風。 沒有防范的季隨風被他推的往后退了幾步。 “爸,你又要發什么瘋!”渾身濕淋淋的季安言靠在墻上用力抹著自己被親的發麻的嘴唇,瞪著濕潤漂亮的大眼睛沖季隨風低吼。此時的他就像是一只被人惹到炸毛的小野獸似的張牙舞爪中透露著要人命的可愛與奶兇。 “呵呵……”季隨風發出充滿撩人磁性的低笑。 “寶兒……這怎么能叫發瘋呢?爸爸不是跟你說了嗎,要教你做快樂的事情。”說著,季隨風長腿一邁,再次逼近了自己的兒子。 季安言退無可退,他眼睜睜的看著性感到讓人口干舌燥的男人裸露著他充滿野性力量感的身軀,穿過溫熱的水流走到他面前緊緊貼上了他的身體。 “你走開!我才不要你教我做什么快樂的事情!”季安言伸出雙手去推眼前這個毫無節cao的男人。 早有準備的季隨風抓住他的雙手往他身后一扣,僅用一只手就制住了他兩只手。 “別這么抵觸嘛寶兒……你要相信爸爸的技術,這次爸爸一定會讓你快樂的飛起來的……”季隨風低下頭貼著他的耳垂,充滿誘惑的說。 季安言生氣的把頭扭到一邊兒:“要飛你自己飛去吧,我不需要!” 上次他來也說了同樣的話,結果他把他折騰的渾身發軟,四肢無力,第二天都沒能爬起來。 這次他又來這一套! 這幼稚任性到沒有一點下限的男人,他是吃準他拿他沒辦法是嗎? 季隨風渾然不在意兒子的拒絕,他又貼了過去。 他用舌尖舔舐輕咬著兒子敏感的耳垂,聲音性感的問:“真的不需要嗎寶兒?”說話的同時,他的手來到兒子的yinjing下面,用手指撥開了那道被兩片厚厚的yinchun包裹著的rou縫,他的手指在rou縫中摳摸了幾下后,就插入了那個緊致柔軟的roudong里,在里面緩緩抽送起來。 正常而言這個位置應該長著男性卵囊的,但由于他這兒子是罕見的雙性人的緣故,原本的卵囊變成了肥美柔軟的嫩屄。 而雙性人的嫩屄不止能用來cao,還能懷孕生子。 更重要的是雙性人的身體生來就是極品,敏感到了極點不說,嫩屄和后面的saoxuecao起來也各有不同。 雙性人的嫩屄cao起來層層疊疊宛若被無數張嬰兒的小嘴吮吸,能給男人的jiba帶來無上的快感。 雙性人后面的saoxue更是極品中的極品,這種極品主要體現在他們的saoxue不用進行任何前戲擴充,只需要跟他們接個吻,或是摸摸他們的yinjing、陰蒂、插插他們的屄,他們的saoxue就會自動分泌出yin水兒,自行擴張到可以供各種尺寸的jiba進入的程度。 并且在cao的時候,他們saoxue的內壁會層層疊疊的吸咬著男人的jiba,吸拽著男人的jiba往他們saoxue內最敏感的軟rou上撞,以此來給他們的身體帶來極致的快感。 用全世界所有男人都認同的話來講,雙性人生來就是被男人的jibacao的。 沒有男人不愛雙性人。 他季隨風也不例外。 季安言絲毫不知自己爸爸的腦子在短短數秒間轉了這么多彎兒。 他強忍著下身傳來的快感,閉上眼說:“不需要!” 季隨風張嘴咬住他的耳垂,輕輕吸吮了幾下后,親吻著他的脖子說:“寶兒……你下面那張小嫩嘴可比你上面這張小嘴兒誠實多了,爸爸的手指剛插進去動了沒幾下,它就興奮的流水兒了,不信你聽……” 季隨風的手指在兒子下身的嫩屄里來回抽送著,每次進出都會帶出一陣“噗嘰噗嘰”的聲音。 聽著這yin靡無比的響聲,季安言喘息著說道:“爸……你是想玩兒死你兒子我嗎?” 聽這話,季隨風用力咬了下他的耳垂。 “嘶……”季安言發出痛呼聲,他覺得他的耳垂一定被這無下限的男人給咬破皮了,不然不會這么疼。 “疼嗎?”季隨風舔著被他咬破的耳垂問。 感受著這股火辣辣的疼痛,季安言確定,他的耳垂被這任性妄為的男人給咬破了。 “你讓我也咬你一口試試,你就知道疼不疼了!”季安言沒好氣兒的說。 季隨風溫柔的舔舐被他咬破的地方:“疼就給老子長點兒記性,不要再說老子想玩兒死你這種蠢話。” “記住了,爸爸是在教你做快樂的事情,不是在玩兒你,知道了嗎?”季隨風的聲音聽起來惡狠狠的。 聽這話,季安言很想回他一句:你出去看看哪家當爹的跟你似的對自己的親兒子做這種事情?如果這都不叫玩兒,什么才是玩兒? 可話到嘴邊兒,想想這幼稚任性、做事沒有一點兒底限的男人這些年來對他做的那些事情,他選擇把這話咽了回去。 他沒有mama,是這個男人把他養大的,從小到大,他身體上的每一寸肌膚、每一個位置都被這個男人用手撫摸過。 長年累月下來,無論是他也好,還是這個男人也好,都已經習慣了這樣的碰觸和這種親密無間的相處模式。 習慣……真的是種可怕的東西。 季安言咬著唇,嘴里發出難耐的喘息:“知道了,爸……” “真的知道了?”季隨風邊彎腰親吻著他的脖子,邊用手指不停的抽插他下身的嫩屄。 “嗯……嗯……真……真的知道了……”季安言顫抖著聲音回答。 “乖寶兒,知道了就好。”季隨風松開他的雙手,用手托住他的后頸,吻住了他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