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齡產(chǎn)夫 X 溫潤少妻 互攻互生 06 安寒延產(chǎn)替樓巖接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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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站起來,安寒感覺自己的肚子快要重得掉下來,他低頭看了看,之前還圓潤飽滿的肚腹現(xiàn)在沉甸甸地墜在腿根,好像比剛才重了不少似的,后腰也一陣酸麻裂痛。 壓下渾身不適的感覺,他慢慢走出屋內(nèi),安靜的別墅中忽然響起一陣鈴聲。 從顯示屏上,看見一個意料之外的身影。 “沈醫(yī)師,你怎么來了?” 林姨將門打開,沈潭的提前到來,讓安寒有些驚訝。 “有點不太放心。” 沈潭來的急,衣服上還沾濕了一些雨水。 “林姨,給沈醫(yī)生拿件干凈的換洗衣物。”安寒朝林姨囑咐了一句。 沈潭把自己濕了的外套脫下,交給林姨。 林姨連忙退下去準(zhǔn)備衣物,沈潭看著他安寒明顯下墜的肚子,原本寬松的毛衣,包裹著顫巍巍的大肚子,腰腹部緊緊的繃著,已經(jīng)墜成梨形。 伸手在那沉甸甸的肚子上托了托,他驚訝道,“孩子已經(jīng)入盆了?” “嗯。” 沈潭扶著他坐在沙發(fā),安寒撐著腰往后靠了靠,讓沈潭檢查著他的肚子。 “你現(xiàn)在感覺怎么樣?” 他掀開安寒的衣服,在白嫩如珠的孕肚從上打著圈往下滑,漸漸滑到堅硬的下腹,一下下按著那飽漲高挺的宮體。 安寒微微將腿又分開了一些,挺著自己墜下的孕肚,孩子撐開骨盆的感覺十分難受,下腹依舊漲痛難耐。 他只覺得自己渾身難受,但一句話也說不清楚,就言簡意賅道,“有點累。” 說著捏了捏鼻梁,眼底下面是藏不住的青。 能不累嗎?這都快九個月的雙胎,還一直忙上忙下,沈潭知道安寒能忍,但能忍到這地步也是佩服。 那只手在他肚子的兩側(cè)分別按揉了一會兒確定胎位。 沈潭一邊檢查,臉色也逐漸嚴肅起來,直到把手伸到他的腰胯下面的一處高隆,用力按壓推揉,“這里痛吧?” “呃嗯……”安寒沒忍住直接哼了出來,想要夾緊雙腿,腿根頂著下腹,把頭埋到自己手臂里低低哼著。 硬邦邦地臀位正抵在那里,沈潭的面色也有些凝重,“胎位有點不正。” 他說著,手繼續(xù)推按著安寒的肚子,試圖讓胎兒的位置回到正軌。 安寒咬著牙,緊緊攥緊掌心,隨著他的推揉,不由自主的哼聲愈發(fā)變大。 “嗯,唔……呃——” 滾圓的肚子緊繃的聳起,明顯的發(fā)硬起來。 “疼,啊……”一陣強烈的刺痛,或許是被刺激到了,宮體正在不斷收縮,緊緊繃起往下墜,猛烈的宮縮讓安寒受不住的叫了出來。 還是不行,位置靠上的胎兒抵住了下面的那個,看來是不能強行讓胎兒挪位了。 沈潭只好松了勁兒,在那手感已變得硬挺的肚腹輕打著大圈,按摩著他發(fā)硬的肚皮,放松著緊繃的腰腹。 然后又轉(zhuǎn)移到后背,熟練地揉按,手法專業(yè)而輕柔的緩解他胯骨和后腰的悶痛。 總算停下了那陣猛烈的宮縮,安寒一頭的冷汗,靠在沙發(fā)上,狠狠喘了幾口氣,手摟著肚子都有些發(fā)顫。 他一邊大口呼吸著,一邊抵著腰,“巖哥,還在等著,剛剛好像扭傷了腰……” 然而本以為已經(jīng)過去的宮縮,卻開始逐漸規(guī)律起來。 “嗯……輕,輕點……唔……” 幾句話的功夫,安寒的肚子就再次緊繃,高聳著往里收縮。 他抓著椅子的邊緣,驟起眉,閉上眼輕輕吐息。 沈潭慢慢揉著他的腹部,卻發(fā)現(xiàn)腹底硬的揉不動。 “你已經(jīng)開始發(fā)動了。”他驚訝地沉聲道,“你這是忍了多久?” 從手中收縮的力度看,恐怕不是急產(chǎn),少說也得好幾個小時了。 沈潭的手托著那硬邦邦的腹底,肚皮緊繃繃的,摸起來手感沉重發(fā)硬,里面的胎兒不時地動一動。 肚子緩下來,安寒反而有些意料之中地松了一口氣,“這兩個小調(diào)皮鬼,可真會挑時候。” 本來只是隱隱懷疑,現(xiàn)在他不得不確信,自己的確是要生了。 他摸著自己的肚子,無奈地微微一笑,“你們是想爭著出來當(dāng)哥哥jiejie嗎?” 畢竟有過經(jīng)驗,安寒也不著急,他知道距離孩子出生還有的熬。 沈潭卻沒那么放松,扶著他走進另一個房間,脫了安寒的褲子,將手指伸進去檢查一番。 “呼,嗯……啊……” 安寒努力放松著身體,奈何那不斷深入體內(nèi)按壓的動作一下下刺激著他,緊緊夾起的雙腿間,清澈的羊水混合著yin液一股股涌出來。 等到沈潭將濕答答的手,從那緊緊吮吸著他的嫩xue中抽出來,安寒白皙清俊的臉上已經(jīng)覆著一層淡淡的薄粉。 那產(chǎn)道緊得過分,宮口也還沒怎么開,但羊膜已經(jīng)破了一個小口。 沈潭摘下橡膠手套,用消毒濕巾擦干凈他的下體,“羊水已經(jīng)破了,還好流得不多。” 手指在緊繃的腹底四處按了按,確認了胎兒的位置以及入盆的情況。 “你這次恐怕也得吃不少苦頭。”沈潭想起之前安寒兇險萬分的生產(chǎn),如今懷著雙胎,產(chǎn)程又發(fā)作了這么久,尋常人怕是早就受不了了,難為他能忍到現(xiàn)在。 安寒喘了幾口氣,“嗯,我沒關(guān)系的,現(xiàn)在要緊的是巖哥那邊……”纖長的手扯著他的衣角。 “我知道,樓先生的情況你都告訴我了。” 沈潭沒什么表情,打開他帶來的醫(yī)藥箱。 他拿出一個特質(zhì)的擴張棒。 “現(xiàn)在我只能給你先延產(chǎn)一會兒,等調(diào)整好胎位之后再幫你接生。” 看著那粗長的擴張棒,安寒的臉色有些微白,但只是靜靜的點了點頭,輕聲道,“我相信你,那就麻煩沈醫(yī)生了。” 沈潭再次把他的雙腿打開,將粗大的擴張棒抹上冰涼的潤滑劑,緩緩頂入安寒的雙股。 那擴張棒的頂端有一個隱秘的小孔,鏈接著一根透明的管道,可以從水囊中補充人工羊水。 隨著沈潭的不斷按壓水囊,透明的人工羊水源源不斷的導(dǎo)入到他的體內(nèi)。 “呃——嗚……” 安寒死死地揪著床單,咬住枕頭,他的肚子撐漲得更加厲害,只見那高隆的孕肚又rou眼可見的慢慢鼓起了許多。 伴隨著一陣陣激痛,他只覺得肚子越來越沉,肚皮越來越緊,里面又漲又悶,沉甸甸的壓著他,幾乎喘不過氣。 被塞滿擴張棒的雙股也一陣癢麻灼痛,刺激著他的下體微微發(fā)硬,鼓起的胸口也脹痛起來。 “哈,呼……呼……”直到注入的羊水被密封起來的小孔全部堵在體內(nèi),安寒大口大口的喘息著,汗水將他整個人幾乎都汗?jié)窳恕?/br> 濕潤的烏發(fā)貼在額上,漆黑的睫毛上還掛著顫動的淚珠,看起來脆弱又隱忍的模樣,見慣了各種場面的沈潭都覺得不忍心。 “安寒,你還好嗎?” 他輕輕安撫著那圓碩的肚子,雖然是宮縮間隙,但充滿了羊水的宮體依舊漲得發(fā)硬。 安寒捧著石頭一樣重的胎腹,緩緩搖頭, 吃力地喘息,“嗯……不用擔(dān)心我……動作快一些,去看看巖哥。” 沈潭等他稍微緩過那一陣,又讓安寒吃下延緩宮縮的藥物。 再將托腹帶緊緊戴在他的肚腹,把他墜得壓著骨盆陣陣裂痛的胎兒稍稍托起,以免已經(jīng)入盆的胎兒以臀位繼續(xù)下行。 安寒也換了一身干爽的衣物,與沈潭一起回到房間,兩人就看見樓巖呼吸粗重,明顯在忍痛。 “巖哥,沈醫(yī)生來了。” 樓巖躺在地上,有些羞惱地別過頭,粗粗地喘氣,“先讓他出去。” 他還從未讓安寒以外的人見過自己如此狼狽的模樣。 雖然明知現(xiàn)在不是逞強的時候,可一時半會兒,樓巖還是有些接受不了其他人目睹自己分娩,為他接生。 沈潭還在攙著安寒,“樓先生,這都什么時候了……” 安寒先放開手,摟著自己沉重的孕肚,打斷他,“沈醫(yī)生,巖哥這邊我先照看著,有什么事兒再叫你。” 沈潭還是不放心,但也不好再勉強,只能叮囑他,“如果有什么不對勁,趕緊通知我,別硬撐。” “嗯,我會的。” 看沈潭還是一副憂心忡忡的樣子,他又笑道,“好歹我也自己生過孩子,也跟你學(xué)過那么多東西,我知道怎么做,你就先休息一會兒吧。” 沈潭這才松開眉頭,輕輕退出去將門帶上。 “巖哥,你還好吧?” 安寒身前墜著一個規(guī)模可觀的大肚子,走起路來十分緩慢,細看之下,雙腿分得比之前更開,好像已經(jīng)完全無法合攏。 樓巖剛剛熬過一陣宮縮,但很快下一次收縮又開始了,他此刻完全無暇顧及其他,皺著濃眉,咬著牙深呼吸抵抗陣痛。 安寒走到樓巖身后,有些吃力的彎腰半跪下去,摸了摸他的肚子。 “是不是疼得厲害?”揉了揉那硬邦邦的身體。 宮縮過去,樓巖大喘幾口氣,“唔……現(xiàn)在好像有點疼了。” 雖然他口氣還挺輕松,但是額上已經(jīng)滲出一層薄汗。 安寒輕輕替他擦去額角的汗珠,仔細的摸著他的肚子,剛剛的陣痛比之前緊硬的時間更長,宮縮的力度也在加大。 “腰上呢?現(xiàn)在還疼不疼?” “唔,有一點……” 那就是很疼了。 安寒緩緩起身,打來一盆溫水,和寬大的熱毛巾。 他在地上放了一個軟枕墊在樓巖身下,又艱難地跪坐在他身后,把溫?zé)岬拿矸笤跇菐r的腰上,給他緩緩?fù)迫嘌俊?/br> 不用樓巖開口,他就主動使力揉著尾椎附近,盡量讓他髖骨少疼些。 只是這樣的姿勢十分消耗體力,但他整個大腹脹的生疼,墜的腰酸背痛,股間也被堵著,好似火烤一樣脹痛,這樣跪著還舒服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