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齡產(chǎn)夫x溫潤少妻 互攻互生 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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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夫人,最近身體還好嗎?” 電話接通了,安寒側(cè)身坐在樓巖旁邊,用掌根幫他一下一下揉著后腰,力道不輕不重,恰到好處。 “巖哥和我一直記掛著您,聽樓訾說您已經(jīng)沒有大礙了,這我們也放心一些……” 樓巖靠厚厚的軟枕上,閉著眼睛,手搭在腹上,有一搭沒一搭的揉著。 只聽見手機那頭傳來一陣咳嗽聲,沙啞的聲音陰森森的說道,“我一把老骨頭了,身上都是些老毛病,反正治不好,怕是等我要死的那天,他才舍得回來見我。” 樓老太太這兩年病得多了,倒沒有了以前那樣的威嚴,脾氣也越發(fā)古怪任性,安寒只能把她當老小孩那樣哄。 “巖哥只是最近忙了些,但心里一直牽掛您的身體,等過陣子得空了,我們一定回去看望您。” 安寒說著,把電話拿到樓巖耳邊,輕輕推了推他的肩膀,“讓巖哥跟您聊一會兒吧。”對著手機說。 樓老夫人默不作聲,沒等到樓巖的招呼,又是譏諷的一笑,“真是好大的架子,你已經(jīng)不把我放在眼里了,樓家當真是養(yǎng)了個白眼狼。” 樓巖這才睜開眼,把電話接過來,沉聲說道,“不用跟我廢話了,有時間我會回去的,你也不用再找人來給安寒傳話,樓鶴的事情我會解決,他現(xiàn)在的情況你知道的,別找事。” 安寒的手頓了頓,果然他還是知道了。 樓鶴是樓巖的外甥,樓老夫人的大寶貝,可惜是個不長腦子的草包,平時就知道吃喝玩樂,這回捅了大婁子,安寒一直瞞著,還是沒瞞住樓巖。 這下可麻煩了。 安寒皺著眉,微微用力捏了下他的肩膀,只聽樓巖這話一說完,手機那頭就炸開了。 他聽見一聲瓷杯被砸碎的巨響,連忙把手機從樓巖手里拿過來,撐著笨重的腰站了起來。 “老夫人,巖哥不是那個意思……” 他話音未落,那邊已經(jīng)尖銳又崩潰的哭罵上了,樓老太太刺耳的嗓音一遍又一遍的把樓巖的傷疤揭開。 “我就知道,他早就覺得自己翅膀硬了,一直盼著我死掉最好!去給他那個不要臉的媽償命!” 這邊哭鬧著,那邊樓巖也在他身后冷冷的說,“你別管她,把電話掛了。”低沉的聲音里帶了些咬牙的顫意。 安寒按了按樓巖的肩,感覺到他的顫抖與僵硬,直接拿著電話快步走出去,抱著肚子走到另一間屋子,將門關上。 “老夫人,您何必這樣!巖哥要是心里沒有您,樓家這么多爛攤子,他早可以放手不管,他是為了什么一次次給樓家人捅的婁子擦屁股,您心里不清楚嗎!” 似乎沒有想到他會突然爆發(fā),電話那頭一下子安靜下來,安寒深吸了一口氣,沉甸甸的肚子也頂起來跟著上下起伏。 他盡量克制著自己的怒意,低聲道,“巖哥這段時間身體不舒服,他年紀也不小了,這些年給樓家勞心勞力,他病倒了多少回,您知道嗎?您有體諒過他,關心過他嗎?” 家家有本難念的經(jīng)。 安寒其實很心疼他,樓巖看似什么都有了,其實得到的愛卻很少。 樓家人關心的是樓巖背后的利益,甚至樓老太太,也不過是以愛之名,把種種責任和要求強加在他的身上。 “您要是真的對他還有一點感情,請您為他想一想,為他考慮一下,巖哥為了樓家,這么多年付出了多少,您應該比我清楚,不要再利用他對您的感情和心軟,一次又一次沒有底線的透支巖哥的身心,我知道在您眼里我人微言輕,但我什么也不怕,真惹急了我什么都做得出來。” 說完,安寒就掛斷了電話,緊緊攥著手機。 他微微喘著氣,或許情緒波動太大,有點動氣,肚子也隨之抽痛起來。 “嘶,呼……” 安寒扶著腹側(cè)吸氣,手托著沉沉的肚子,墜得他腰胯疼痛難忍,腰酸腿漲。 他覺得自己快要站不住了,撐著墻在床邊坐下,閉著眼睛輕揉著肚子,盡力安撫著里面動個不停的寶寶。 還沒等緩過來,身后傳來吧嗒一聲,安寒回過頭,樓巖擰開把手,站在門邊。 “寒寒……” “巖哥,你怎么起來了?”安寒連忙忍住腹痛起身,然而身子太重,圓滾滾的肚子沉重的墜在大分開的兩腿間,一下沒能起來,咬著唇哼了聲,臉色也白了些。 看到安寒這副難受又無力的模樣,樓巖頓時心疼了,托著肚子走到他面前,“你別生氣,都是我沒控制住自己。” 他牽住安寒的手,把那微微發(fā)涼的手指握在掌心,摸著他高聳發(fā)顫的肚子。 “我沒生氣。”安寒抬起臉,用另一只手摸了摸他的面頰,清澈的眼底隱隱泛著一層水光,“我是心疼你,巖哥。”他輕聲說。 樓巖看著他,喉結(jié)滾動了一下,忽然俯下身,張開雙臂抱住安寒,兩人的肚腹緊緊抵在一起。 肚子被擠壓得有些漲疼,安寒微微往后靠了靠,勉強用手撐住床,將他擁在懷里,纖長的手輕輕拍著他的背。 “沒關系的,巖哥,不管發(fā)生什么事,我都會和你一起面對,你不是一個人。” “嗯。”樓巖的喉頭有些酸澀哽咽,一時有點無法控制自己泛濫的情緒,閉上了自己發(fā)紅的眼睛。 肌膚相擁的溫度,溫暖舒適得想就這么融入血液里。 安寒這樣大好的年紀,本該在象牙塔里享受無憂無慮的校園生活,身邊好友環(huán)繞,追求者成群,需要面臨的最大煩惱也不過是考試和明天吃什么。 而他現(xiàn)在卻被困在這個吃人不吐骨頭的樓家,去面對這些勾心斗角的陰暗人性,一次次被傷害與踐踏……明明他才是罪魁禍首。 不會再有其他人了。 只有安寒會這么傻,明明自己遍體鱗傷,頭破血流,還要說自己很好,捂著自己的傷口,溫暖安慰著他。 他的嗓子有些啞,緩緩對他說道,“對不起,寒寒。” “……在說什么呢,傻巖哥。”安寒輕輕笑著,用手按了一下他的頭,短短的頭發(fā)毛茸茸的,將他的腦袋按在自己肩窩里。 好一會兒,樓巖才慢慢平復下來。 安寒盡量忽略自己身上的不適,擔心樓巖情緒激動,會影響身體,扶著他回到臥室,讓樓巖脫了褲子躺下,又給他檢查一次。 安寒實在有點累,也躺著從后面抱著他,樓巖窘迫的把臉埋在枕頭里,他的手指在他里面摸來摸去,怕弄痛他,動作都是輕輕的,反而把樓巖撩起了火。 安寒倒是在他沒注意的時候,皺了皺眉頭,扶著自己酸痛的腰,樓巖的宮口到現(xiàn)在還是開了一指多,實在太慢了,得想想辦法。 他扶著腰坐了起來,輕舒了一口氣。 “想吃什么?我去弄。” “什么也不想吃。”樓巖拉住他,更加用力的把臉埋進安寒的胸部,兩人高隆的胎腹緊緊抵在一起。 “那怎么行。” 他隔著衣服,含住安寒的rutou,“我吃這個就好了。” 安寒雖瘦,但是rufang和臀部卻豐潤又有彈性,手感極佳。 樓巖慶幸自己的乳腺不像安寒那樣敏感,都快生了胸部也沒什么變化,他實在無法想象自己漲奶的樣子,而安寒鼓鼓的胸部倒是令他喜歡的不得了,還有對方身上經(jīng)常聞起來奶奶的,香香的,讓人忍不住想狠狠吸幾口。 “嗯…唔,好了……別鬧我了。”安寒耳尖紅得都透明了,臉上暈開粉色的霧,兩只乳尖都被他玩得戰(zhàn)栗起來,直挺挺的翹著,在胸口衣服上溢出一片奶漬。 安寒的奶水充足,也敏感至極,一碰就不停地流奶,樓巖大口喝足了好幾口女兒的口糧,嘴巴里充斥著香濃的奶味。 “我已經(jīng)飽了,你別忙了,陪我休息一會兒。”他摟著安寒就要往懷里帶。 “你啊,就會和小憐搶吃的。” 安寒使勁推開他,說著,已經(jīng)先一步把一個枕頭墊在他的腰后,“你不吃飯,我也得吃飯啊。” 安寒從床上坐起,可剛離開床墊,腰就像斷開般的疼,肚子重得猶如磨盤。 “呃,嘶……” 他身體直起的那一刻,孕肚狠狠地向下墜了一下。 感覺孩子的頭似乎頂住了恥骨,那種從體內(nèi)生生撐開的酸脹痛。 他皺著眉吸了口氣,一手撐著床面,一手托著腹底揉搓,手下隆起的弧度隱隱有發(fā)硬的趨勢。 “寒寒,你沒事吧?”樓巖看到他的模樣,連忙想要起身查看。 忍耐著腹部慢慢聳起的趨勢,安寒緩過那一陣,暗暗呼了口氣,將他緩緩按回床上,“我沒事,你別給我添亂了,你就乖乖聽話,現(xiàn)在你的頭等大事是把孩子平安生下來。” 腰腹酸軟墜脹的感覺讓安寒又皺了皺眉,摸了摸自己有些發(fā)硬的肚底。 “嗯……好,你多注意自己……”樓巖腹中又一陣緊縮到了,剛剛打完那通電話到現(xiàn)在,胸口還是悶悶的不舒服,只得一點點坐回床上靠著。 安寒給他蓋好被子,捶了捶后腰,托著肚子,接著慢慢向廚房走去,步伐似乎比之前更加沉重。 那感覺來的快去的也快,他遲疑的緩緩撫摸著自己重新軟和下來的肚子,只覺得自己后腰酸得不行,又墜又漲。 腹底摸起來還是有些緊繃繃的,光是站著不動盆骨就被孩子壓得生疼。 安寒心頭隱約閃過不安的感覺,但是肚子又沒了動靜,或許只是累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