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 雙性孕夫小舅子勾引姐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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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底要走的貨太多,商行尤為忙碌起來,顧云暻只能把離婚的事情暫時作罷。 如今局勢混亂,外面戰火連天,陸老爺又外出一直未歸。這段時間陸家的日子并不好過,總得熬過去他才能撒手不管。 那天之后,他依舊如往常一樣,在商行與陸家兩點一線的往返。 陸月宸懷孕后期的各種不適變得更加強烈,窄窄的腰身不堪重負八個月的肚子,總是酸疼得厲害。 精力也越來越差,無法抵御的疲乏感,即使顧云暻來看他,陸月宸現在幾乎也做不了什么,常常整日躺在床上。 “暻哥,我現在這樣子,是不是很難看?”陸月宸低著頭抹著自己的大肚子,顯出可憐的模樣。 顧云暻嫻熟的給他按摩著笨重的腰身與微微浮腫的雙腿。知道他總是腰酸背痛,特意找蘇曼青學了推拿,細細幫他按壓,以減輕那種酸痛感。 他一邊認真的按摩,一邊笑著回道,“怎么會呢?宸兒什么樣子都好看。” 陸月宸對他的答案似乎不太滿意,仍然低落的說,“就知道哄我。” 顧云暻只好放下雙手,然后微微抬起他的下巴,讓他看著自己。 “嗯……”他一副認真的模樣,仔細的在他臉上打量著。 胎兒一直抵著他的胃,陸月宸總是吃不下多少東西,身上和臉都更消瘦了一些,烏黑的發絲之下,蒼白的面色越發沒有血色。 整個人就像是必須得小心保護的易碎品,透明到仿佛很快就要消失。 陸月宸看到了顧云暻眼中的心疼與難過,可對方卻不知他已經看穿自己,努力的扯起唇角,朝他露出和煦的笑容,“果然,宸兒最好看了。” 陸月宸開心的笑了,笑得燦爛又明媚。 這是他少有的發自真心的笑容。因為他感到了一種病態的快感。 在顧云暻對他過度的憐惜之中,似乎這就是這具孱弱又畸形的身體存在的唯一意義。 在顧云暻的眼中,他是如此的可憐,就像是快要溺死的人只能攀附在顧云暻的這塊浮木。 他與顧云暻就像是天生的一對。顧云暻如同救世主一般犧牲自己的性格,永遠無法拋下他這個沒有自己就活不下去的可憐人,而不知他是一條貪婪的蛇,將會死死的纏住他,直到最后一刻。 陸月宸宛如陽光的笑容,讓顧云暻不自覺的著迷。甚至有些想要吻上去。 陸月宸的身體已經不再適合承受性愛,但是比欲望更深的東西,使得顧云暻無法自拔的墮落下去。 院子里的花草,打理得勃勃生機,顧云暻來到這間院子的頻繁,似乎早已超出了探望照顧病人的意圖。 每次他都會帶來很多陸月宸喜歡的點心與書畫。也并非刻意想要陸月宸的歡心,只是每次從商行出來,思緒總是不自覺的想到陸月宸,想要給他買些什么做些什么。 “整天悶在屋子里,人都要發霉了。”陸月宸抱怨著,最近的天氣十分陰沉,總是陰云密布,今天是難得的好天氣,望著外面美麗的夕陽,他柔聲道,“暻哥,我想出去走一走,可以嗎?” 雖然對于一般孕婦來說,多活動身體是件好事。但蘇曼青叮囑過,陸月宸的身體太過虛弱,不適合過多的走動。 顧云暻無法抵抗他的要求,答應下來,只不過陸月宸肚子大了,一舉一動都十分不便,起身都有些尤為艱難。 顧云暻扶著他,先換成側臥的姿勢,用手臂慢慢撐起上身,變成坐姿,然后慢慢把腿垂到床側,讓腳堅實地踏在地板上。 陸月宸的腿無法支撐沉重的身體,尤其是肚子越來越大,讓他失去了身體的平衡,顧云暻格外的溫柔體貼,有力的雙臂幾乎是整個把他圈到懷中帶起來,不讓他感到一絲費力。 有顧云暻穩穩的替他撐腰托腹,陸月宸也感覺好受一些。 他們慢慢來到院子里,恰好太陽落下到視野最廣闊的位置,暖紅的光線充斥了整個天地。 “真美。”陸月宸不禁發出一聲嘆息。 顧云暻從身后環著他的腰部,支撐著他的身體,陸月宸微微瞇著眼睛,望著天邊的景色,輕輕把頭靠在了他寬闊的肩上。 “要是時間能永遠停在這一刻多好。” 溫情的氣氛在他們之間流動著,陸月宸的聲音,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感傷。 “以后會更好的。”顧云暻握著他腰上的手,溫柔的輕輕摩挲。 “嗯……” 耳邊忽然發出一聲悶哼,只見陸月宸低著頭,雙手托著肚子,肩膀繃緊,片刻后,他才長長吐了一口氣。 “怎么了?”顧云暻小心翼翼的扶著他,連聲音都不敢大聲。 剛剛腹中一陣緊繃收縮,微微作痛,漸漸平復下來,只是小腹依舊有些異常的酸脹,見他一臉緊張,陸月瓊輕輕握了握他的手,寬慰的笑道,“沒事的,只是剛才寶寶有點鬧。” 聽他這么說,顧云暻的情緒放松不少,骨節分明的手輕輕地撫摸了上去,輕輕地打著圈,在他半個西瓜似的腹上緩緩輕揉著。 “寶寶乖,別鬧了。”他對著那肚子十分溫柔的哄著。 陸月宸用手撐著額頭,涌上一些暈眩的感覺,“暻哥,我有點累了。” 他頭暈的情況在孕后期越來越嚴重。見他快要支撐不住,顧云暻趕緊把他扶回房間,讓他在床邊慢慢坐下躺好。 陸月宸閉著眼喘息了好一會兒才緩過來。 顧云暻一直握著他的手,緊張的瞧著他的臉色,心中更是擔憂,“你先躺下休息,我去叫曼青過來。” 陸月宸卻不肯放手,輕輕拉著他,“暻哥,真的沒事,我都已經習慣了……你陪陪我就好了。” 顧云暻拗不過他,嘆了口氣,扯過被子仔細的蓋在他的腹上,沿著鼓脹飽滿的弧度輕輕的揉撫,一只手習慣性地替他按揉起經常酸痛的后腰。 陸月宸看見顧云暻眼中的心疼與愧疚,自然知道他在想些什么。 他輕輕彎起唇角,帶著幾分笑意,“暻哥,你知道嗎?我從前好恨自己,為什么是個不男不女的怪物,可是有了這個孩子,我發現原來這幅丑陋的身子也不是這么一無是處了……” 那幾個被他用來形容自己難聽的字眼,讓顧云暻皺起眉頭,“胡說什么呢?” 陸月宸卻依舊在笑著,像只偷腥的小貓,“我從來沒有后悔過懷上這個孩子,至少能夠幫到暻哥。” 他越是這樣說,顧云暻的心中不禁更加的懊悔與痛苦,他后悔跟陸月宸發生關系,盡管是在他失去意識的情況,可是導致陸月宸不得不承受這一切痛苦的元兇依舊是他。 半響,他才摸了摸他柔軟的頭發,沉聲道,“宸兒,有沒有孩子,對我并沒有什么關系,暻哥只希望你能少受些苦,一輩子平平安安。” 陸月宸沉默下來,搭在腹上的手微微一緊,疑惑的低聲道,“暻哥,難道不喜歡他嗎?” 顧云暻的手,從他的頭上輕輕撫過,又滑到他的肩膀,“不,宸兒……只是在我心里,沒有什么人比你更重要了。” 顧云暻走后,疼痛變得難忍起來。陸月宸勉強微微側過身,咬住被子的一角。但越演越烈的胎動,讓他額上不斷的滲出冷汗。 他寧可在顧云暻面前忍著,半真半假的演戲,也不愿讓顧云暻見到他承受這樣的痛苦,此時只會適得其反。 顧云暻的內疚會將他壓垮,讓這份好不容易浮出水面的情感變質,也會對他更加不利。關鍵的一刀,必須用在刀刃上。 等到稍微好受一些,他重重喘息著,微顫的手拉了拉床頭的鈴鐺,“阿良,去叫蘇曼青……” 阿良很快將蘇曼青帶來。 她腳步匆匆的進了門,放下藥箱,給他診過脈,施針安胎,在腹上的xue位緩緩推揉按摩,“還撐得住嗎?” 陸月宸臉色慘白,雙唇被咬得齒痕斑駁,卻一聲也沒哼,無力的忍受那雙手的按壓和揉搓。 只是過于頻繁的胎動,本不該這么大的反應,但孩子保到現在,月份越來越大,力道也越來越強,陸月宸的身體已經有些勉強,一點輕微的刺激都能引起他的假性宮縮,已經顯出早產的跡象。 蘇曼青擦了擦他額上的冷汗,輕輕安撫著他微微發緊的肚子。 “最好的情況是再等到一個月,至少到時候八個多月才會穩定,對孩子和你的傷害最小。” 陸月宸卻微微搖頭,疲憊的闔上雙眼,發出聲音很輕的說,“不能再等了,得盡快行動。” 陸老爺遇險的消息已經快要壓不住了,陸月宸知道自己的身體情況,但他必須用這個孩子去冒險。 很快幾日后,這天夜里,顧云暻又忙過了時間,等到從陸月宸的院子里出來,天已經黑漆漆的。 他走到門前,忽然聽到一陣奇怪的聲音,顧云暻來的腳步頓在了房門口,怔愣了一下。 門忽然吱呀一聲被推開,陸啟嚇了一跳,立即想掩上房門,“姑爺……” 顧云暻順著他閃躲的視線往里瞧去,不顧對方的阻攔,一把將門推開。 “啊!——” 陸月瓊還躺著床上,衣衫不整的扯著被子,驚聲尖叫,又緊緊將嘴捂住。 顧云暻沒想過會將自己的妻子捉jian在床,沉沉的視線,在兩人之前來回,“月瓊,你、你們……” 陸啟見狀,事已至此,索性直接開口道,“姑爺,你與小姐結婚多年,卻一直對她不冷不熱,而我是真心對待小姐好的,既然你們只有夫妻之名,沒有夫妻之實,不如早些放過她,成全我們。” 顧云暻沒有猶豫,點點頭,“好。” 陸月瓊卻從床上爬下來,扯著衣服哭道,“我不許!” 她此時頭發披散,光滑的肩上還殘留著曖昧的痕跡,卻慘白著一張臉,眼淚不斷涌出,“顧云暻,你不也在外面弄大了女人的肚子!憑什么要求我一個人守貞潔牌坊!要不是入贅到陸家,你們顧家哪里有今天!” 她的臉上布滿了交錯的淚痕,顧云暻卻只是靜靜的看著她,她不甘心的喊道,“我不會離婚的!” 顧云暻的反應并不激烈,只是沉默著沒有說話,陸啟卻搶先對她勸道,“月瓊,你怎么這么固執呢?跟他離了婚,我們光明正大的在一起,再也不用這樣偷偷摸摸,過見不得人的日子……” 陸月瓊扯緊身上的衣服,從床上下來,又狠狠的瞪著陸啟,“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打的什么主意,就算我離了婚,也不會嫁給你的,休想得到陸家一分一毫。” 她對陸啟也是心中埋怨的,如果不是陸啟放肆的屢次到陸家找她,如今又豈會被顧云暻抓到把柄。 “你給我滾。”陸月瓊此刻滿腔的委屈,憤怒,怨恨,把周遭的一切都當做敵人。 陸啟見她翻臉不認人,心中不快,卻也不敢表現出來,只是扯住她,“月瓊,你怎么會懷疑我對你的心呢?跟顧云暻離婚吧。我會好好對你的,心里,眼里,都只有你一個人,沒有孩子也沒關系。” 顧云暻不去看那吵鬧不休的兩人,大步轉身離開。 “顧云暻,你要去哪兒?!”身后傳來陸月瓊尖銳的叫聲。她想要掙脫陸啟,卻又被攔住了動作。 顧云暻的腳步在門口一頓,“你與陸啟私通的事,我不會聲張,離婚的事情,我們改日再談。”然后關上門頭也不回的走了。 清冷的月色,顯出幾分寂寥。顧云暻站在回廊的深處,長久的呆立著,想要離開,卻又不知該去向哪里。 其實陸月瓊跟人私通,他并不意外,甚至早已知道。 三年前的一個深夜,他撞見了陸月瓊私會陸啟,只是沒有聲張。 顧云暻沒有點破,也未曾跟任何人提起過這件事,并不是因為羞于自己被戴了綠毛,是因為陸家對他有恩。 對于自己的發妻陸月瓊,他也一直心中有愧,他只是因為陸家的恩情不得不娶了她,從未有一天真正愛過她。 多年來相敬如賓的生活,他曾以為自己已經盡到了丈夫的職責,卻沒想到陸月瓊始終是不滿足的。 所以他想,如果這就是陸月瓊的愿望,那么他也可以當做不知,睜一只眼閉一只眼。 但親眼目睹這一切的時候,他的內心并不如他以為的那樣平靜。那是他第一次見到如此狼狽的陸月瓊,即使他們的婚姻變得如此破碎不堪,她仍舊想要竭盡全力的挽留。 顧云暻意識到,是自己讓她變成了這樣,他深深傷害了她,而他卻不想彌補這樣的傷害。 內疚與自責,強烈的自我厭惡,淹沒了他。也淹沒他對陸月瓊一直以來堅守的責任。 比起陸月瓊房中掀起的軒然大波,今夜陸月宸院子里格外的平靜。 屋子里燃著安神的香,讓人心曠神怡的氣味充斥在涼意的空氣中。 夜已經很深了,陸月宸還沒有入睡,腰腹的重擔折磨著他,也讓他無法入睡,只是躺在床上安靜的閉目休息。 蘇曼青讓他少些思慮,但陸月宸控制不了自己,他精心密布的算計,非得時時刻刻在心中檢查審視才行。 這一晚發生的事情,都在他的計劃之中。誠然,讓顧云暻直面殘酷的事實,或許會傷到對方,但他終究還是回到他這里,因為他無處可去。 門被吱呀一聲推開,沉重而緩慢的腳步聲輕微的響起。 “嗯……”陸月宸像是剛剛從睡夢中醒來,迷糊的揉著眼睛看見身前的人影,有些微微吃驚,“暻哥?” “把你吵醒了嗎?”顧云暻的臉在黑暗中,看得并不真切,但周遭不同往常的氣氛,讓他敏銳的察覺到了對方的情緒。 陸月宸吃力的試著挪動沉重的身軀,關切的問道,“發生了什么?” 寬厚溫暖的手立即握住了他單薄肩膀,一只手手輕輕攏住他的小腹,“別動。” 顧云暻就那么沉默的坐在他的身邊,什么也不說。 “暻哥……”陸月宸不再追問,只是輕輕拉著他的手,讓他躺在自己的身邊。 他知道,顧云暻就是那樣的一個人。不管是在顧家作為長子,還是入贅到陸家,壓在顧云暻肩頭責任、恩義的重擔,遠比他自己的情愛與感受要重要得多。 他堅信自己有能力也有義務帶給身邊的人幸福,即使那只是表面上看起來的幸福。可是陸月瓊擊碎了他的自我認知。 他會認為,這樁婚姻一開始就是個錯誤。 陸月宸知道自己必須懷上這個孩子,他極度的需要顧云暻,肚子里的孩子也如此需要顧云暻。 這才是顧云暻不得不離婚,離開陸家的理由。他們才是天造地設的一對。 “不管發生什么,我就在這里。”陸月宸微涼的手指,輕輕纏繞在他的手上,兩人交合的手微微搭在高隆的腹部。 黃昏的余暉,靜悄悄的撒進院子。 陸月瓊已經很久沒有來過這間小院。平心而論,她并不愿見到那人,甚至希望他此刻就永遠的消失。 若不是阿良帶來的消息,讓她不得不只身前往,她本只打算上門為那人收尸。此刻光是來到門口,她的心情就已經遠遠不能平靜。 她攥緊掌心,用力推開門,陸月宸就坐在院子里的石凳上,蒼白而消瘦,手撐著腰,一手托著肚子,顯出十足的孕態。 陸月瓊怨恨的目光,落在他高高挺起的肚子。 飽滿而圓潤的弧度,突兀的出現在一個男人身上,可里面卻是貨真價實的胎兒。而她只能挺著可笑的裝滿石子的枕頭。 這一切都讓陸月瓊的大腦感到瘋狂的憤怒與嫉妒。 “jiejie,你終于來了。”陸月宸似乎絲毫感受不到她洶涌的恨意,唇邊甚至仿佛含著一點笑意,“真是好久不見。” 他總是看起來一副善良、柔弱、無害,雙眼卻藏著深不見底的算計。 陸月瓊的掌心掐出泛白的月牙,卻不肯流露一絲下風,高高昂起頭,“你竟然敢威脅我?” “暻哥要跟你離婚,可是你怎么都不肯簽字。” 陸月宸的手上,已經掌握了足夠的證據,陸啟的證言,包括陸月瓊的衣服與貼身內衣。 “暻哥在乎你的臉面,可我不在乎,你與陸啟私通的事情,如果不想被宣揚出去,還是安靜的簽字吧。” 陸月瓊的雙目變得赤紅,整個身子都不可遏制地抖動著。 陸月宸看著她用力抬起手,重重的落下,啪地一聲脆響,他終于還是挨了這狠狠的一巴掌。 “云暻要跟我離婚,是因為你不要臉的勾引云暻!你這個下賤的東西!不男不女的雜種!” 顧云暻不知,陸月宸與蘇曼青合伙算計了他,那一晚,被蒙在鼓里的只有他一人。 陸月宸的皮膚白得近乎透明,更顯得那紅痕鮮艷可怕。他微微扯了扯咬破的唇角,臉頰疼得發麻,口腔內滿是鐵銹的味道。 腹中沉睡的胎兒猛地驚醒,他的臉色更加蒼白,吃痛的皺著眉,用手輕輕按揉著作動的腹部,卻又緩緩的冷笑起來。 “我不會跟云暻離婚的!這一切都是你害的!” 陸月瓊歇斯底里的咒罵,無法傷到他分毫。 陸月宸忍痛喘息著,冰冷的說道,“jiejie你錯了。是你搶走了屬于我的一切,真正的小偷,是你。” 陸月瓊含恨的目光瞪著他,理所當然的怒道,“我才是陸家的大小姐,陸家的一切本來就屬于我!” 陸月宸輕輕笑著,托著自己沉甸甸的肚子,費力的緩緩挺起腰身,“jiejie還記得,我的腳是怎么落下的殘疾?” 手杖落在了腳邊,他以一種怪異的姿勢,一瘸一拐的慢慢挪過去。 陰沉的聲音,帶著淡淡的可怖的笑意,他慢慢笑道,“你說你的手帕掉到了枯井里,讓我給你去撿,可是等我走過去,你卻把我推下去,然后一走了之。” 因此他摔壞了腿,又耽誤了最佳的救治時間,從此變成了一個殘疾的瘸子。 那時,他的身體還沒壞得這么厲害,陸家并非因為他身體不好而讓他鮮少露面休養家中,而是嫌他丟人,所以常年把他關在院子里。 那雙向來清澈見底的眼睛,露出深深的狠毒,緊緊的盯著她,“jiejie,今天是什么日子,你恐怕不記得了吧?可我卻記得清清楚楚,你和你媽是怎么逼死我母親的。” 陸月瓊感到一股寒意猛地躥上她的后背。 “你們都以為我當時年幼不知事,什么都不記得。可惜這陸家發生的骯臟齷齪的事情,一樁樁一件件,我都記著呢,一刻也不曾忘記!”陸月宸咬著牙,一字一句的道。 明明看起來孱弱不堪,整個人卻散發著極其可怕的氣場,陸月瓊甚至沒忍住,不禁往后退了一步。 忽然,他又笑了,“甚至,連顧家發生的那件事,也跟你們脫不開干系。” 當年顧家被人算計,家道中落,顧云暻南下經商,又遇到劫匪搶走了款項。 這一樁樁一件件不幸之事,跟顧家都脫不開關系。 對于豺狼虎豹而言,天底下沒有永遠的朋友,只有永遠的利益。當初眼看著顧家的勢力越來越大,遲早會威脅到陸家,所以暗中對顧家下手。 “你在胡說什么!”陸月瓊心跳如雷,仍舊強裝一副不屑的模樣,“可笑,你以為有人會相信你的鬼話嗎?” 陸月宸冷笑一聲,“jiejie,我從來不做沒有把我的事,不說沒有證據的話,你不必浪費精力在我面前演戲了。” 陸老爺行事縝密,把那些證據都藏得不見天日,他卻不肯就此作罷。他隱忍偽裝這么多年,掘地三尺,也要將這些齷齪卑鄙的行徑挖出來,曝露在光天化日之下。 陸月瓊倒吸一口冷氣,終于忍無可忍,“你到底想做什么?” 陸月宸的雙唇微微開合,“有仇必報,有冤必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