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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孕夫營業中(生子集合)在線閱讀 - 07 高嶺之花殘疾皇帝 X 溫柔賢良不孕君后

07 高嶺之花殘疾皇帝 X 溫柔賢良不孕君后

    今冬寒意越發濃重,蘇太醫從君后的宮殿出來,一陣刺骨的冷風撲面,讓人忍不住瑟縮。

    傍晚天色已經黑沉沉一片,到了掌燈時分,他又背著藥箱匆匆走進宣政殿,一呆就是大半天。

    初進殿內,皇帝正躺在榻上閉眼隱忍,雙唇緊咬,已是面色煞白冷汗如水,殘肢抽搐,腰身發顫,圓挺的腹部也陣陣緊硬。

    蘇太醫連忙取藥給他服下,然后為他脫衣扎針,一刻也不得放松的屏息忙碌著。

    約莫過了一個多時辰,凌曜寒才逐漸緩和過來,無力的側靠著厚厚的軟墊倚在長塌上,汗濕的青絲蜿蜒的鋪開,面容蒼白如雪,雙目微閉,滿是疲憊倦容。

    一番折騰下來,身上衣裳已經有些凌亂,敞開的衣襟露出的脖頸纖細精致,白皙的肌膚覆蓋細細薄汗,蘇太醫在榻邊跪著半跪著,不敢直視,垂眸看著他身前的高隆。

    有力的雙手,柔和的為其推揉那高聳的腹部,片刻,硬著的肚子漸漸軟下了。

    “陛下現在還覺得腹痛么?”

    凌曜寒微微闔著雙眼,濃密的眼睫也沾染了一層汗珠。他近來腹底總是撐緊墜漲的,那股墜疼的緊縮感卻淡了不少,這才輕輕松了一口氣。

    僵硬的身體漸漸軟下來,他松開手里緊緊揪著的衣服,一張毫無血色的薄唇微啟,沙啞沉緩的喘息道,“用藥之后,好了許多。”

    蘇太醫另一只手拂上他腰間的幾個大xue,為他緩解肚腹壓迫到腰背的痛楚。一邊觀察著他近日蒼白得駭人的臉色,嘴唇都失了血色,心中不禁憂慮不已。

    掌下的腰身已經有些瘦得咯手,皇帝孕期已經八個月了,這些日子肚腹越發沉重高挺,身子卻越發清減。

    白天每天要早起上朝,處理政務,前些日子君后病倒,夜里又一直守著。

    他近日幾乎每日都會前來,替皇帝診療按摩,揉捏殘肢腰背,穩固胎兒。

    只是他內里虛乏,孕體不支,殘肢的隱痛加上從前的舊傷也發作起來,腹中間歇性的疼痛時而襲來,已經顯出種種早產的征兆。

    蘇太醫替他診了脈,又道,“自從有孕,陛下您太過勞累,胎兒有早產之象,還需好好調養休息才是。”

    凌曜寒緩了一陣,面色清冷無波,沉默不語,長睫之下泛著疲憊的青色,只是輕揉著自己的太陽xue,勉強支起精神。

    這話他已經不知聽過多少次,何嘗不知道自己需要休息安胎,但話雖容易,如今朝中紛亂,他又如何能夠休息得了。

    他眉目低垂思考片刻,愈發覺得頭昏,腰腹間也陣陣酸痛襲來,透白的手慢慢在腰上揉著,又問道,“安胎的藥,可有藥效強些的?”

    蘇太醫替他推拿幾下腰身,緩了緩他腰間沉隆僵硬的酸痛,答道,“臣再給您開幾味補身安胎的藥,讓您少難受一些,只不過這些藥也只是治標不治本……”

    現在鎮住臨產之兆已是極為勉強。

    “朕知道了。”凌曜寒眉頭輕蹙,眼眸低垂,安靜的沉吟了一會兒,又轉而問道,“君后近來身子如何?”

    有皇帝的囑咐,蘇太醫每日也會去君后宮中問診。君后也會常常詢問皇帝的情況,只是有皇帝吩咐,他無法如實稟告。

    蘇太醫幫他揉捏腰背,往下沿著殘肢按揉,回道,“君后的身體已經無礙。”

    凌曜寒微微頷首,淡淡的目光落在自己高聳的腹部。

    肚腹忽然一陣顫動,他又喘息一聲,伸手摩挲著渾圓的肚腹,圓挺沉重的腹內,胎兒輕輕在里面作動著,貼合的頂在他往腹部打著圈的掌心。

    “只不過……”說著,蘇太醫頓了一頓,有些躊躇道,“君后最近憂愁過重,您去看看便知……”

    華燈初上,冷月如鉤。

    大殿之內亮只亮起一盞宮燈,一地銀霜色灑落,斐卿玉坐在桌邊,手執起白玉的酒壺,輕輕倒入杯中。

    清澈的水波照映著他模糊的身影,映襯得有些寂寥。

    窗戶大開,夜風沉寂。他凝望滿地如霜似雪的月光,一如那人般清冷如冰,唇邊蕩起苦澀的微笑,仰頭將酒飲下。

    半壺清酒下肚,柔美的雙眼已是泛著nongnong薄霧,眼尾也盛著碎玉般的淚珠,將落未落。

    “怎么喝了這么多?”身后忽然一聲低語輕輕響起。

    凌曜寒披著一件厚重的玄色狐裘大衣,掩住了身前的高隆,有些吃力的緩緩推動著輪椅。

    推著輪椅走近了,他才發覺斐卿玉喝得醉得厲害,臉頰上布滿紅暈。

    斐卿玉恍惚的望著他,朝他嫣然一笑,“陛下,您終于來了。”

    凌曜寒看著他十足的醉態,他只知他從前向來滴酒不沾的,托著孕腹,微微蹙了蹙眉,“你醉了。”

    斐卿玉笑著站起身,有些搖晃的走過來,眼眸中水波盈動,“是的,陛下,臣醉了。”

    他想,醉了才好,才能夢到陛下肯前來哄他。

    窗外淡淡的月華灑進來,朦朧地暈染了凌曜寒一身。

    烏黑的發絲映襯著蒼白的肌體,有股令人看不真切的迷離和誘惑。好像天地間除了這一人,所有事物都悄然隱去。

    他停在他的輪椅面前,癡癡的凝望著凌曜寒的臉,目光中有一種迷蒙的溫柔,袖袍滑落,輕輕伸出纖長的手,撩起他耳側垂下的幾縷散發,“陛下,您真好看。”

    帶著nongnong酒氣迎來,斐卿玉的手掌很溫暖,一陣溫熱撫上微涼的面頰,凌曜寒沒有動,任他輕撫著自己的臉。

    如重簾般濃密的睫毛低垂著,他微蹙著眉,道,“喝得太多,對你的身子不好。”

    肚腹又有幾分墜漲,大氅之下,修長的手覆在高挺的圓腹,不動聲色的輕輕揉著。

    “陛下說得是。”

    斐卿玉柔聲說著,又笑了笑,精致秀美的臉上露出幾分苦澀,“可是不喝,這漫漫長夜,臣一人如何度過?”

    凌曜寒眼中一閃,微微嘆息,伸手蓋在他的手上,“卿玉。”磁性的聲音,有幾分難辨的疼惜。

    “臣除了您,誰也沒有了,陛下……”

    斐卿玉喉頭哽咽,抱住他已經十分粗圓的腰腹,終于忍不住,哭了出來。

    “陛下,求您,不要拋下臣……”低啞嗚咽的聲音之中,滿含壓抑的恐懼。

    渾圓的肚子抵在他的胸前,斐卿玉跪在地上,埋進他的肩膀,溫熱的淚滲透了他身上的衣料。

    斐卿玉哭得悲切,凌曜寒見他能夠哭出來,反倒松了一口氣,垂下眸子,輕聲說道,“朕答應你。”忍著肚腹被壓迫的不適,輕輕用手撫著他的發。

    被禁錮在輪椅之中的身體,半點也無法挪動腰身,一陣不緊不慢的悶漲隱痛從腹底彌漫到腰椎,讓他不由僵了僵。

    斐卿玉毫無察覺,在他懷中哭了一會兒,感受著發間的揉撫,漸漸止住了淚。凌曜寒的指尖是凝著冷的,孕腹卻十分的高熱,隔著兩人的衣袍,傳來暖和的溫度。

    柔韌的身體觸感美妙,帶著淡淡的發香,讓他心中不禁一陣悸動。

    “陛下,臣已經許久未為您侍寢了。”他用臉蹭了蹭他的大腹,雙手撫弄著腹側,隔著衣袍,輕輕一吻。感覺那滾圓的孕肚比先前似乎又飽滿了許多。

    凌曜寒被肚子扯得酸沉的腰身,讓他蹭得發軟,不由低低地哼了一聲。

    斐卿玉醉意沉沉,見他并未回應,不覺露出癡纏的撒嬌委屈之態,“陛下是不是去了別人那里,已經忘了臣?”

    他趴在他圓球的腹上,秀麗的臉上還帶著陣陣濕意,雙目含淚,哭得分外惹人憐惜,終究是讓他不忍拒絕。

    凌曜寒微微呼出一口氣,有些緊墜的肚子放松下來,伸手將他的臉抬起來。

    “陛下……”

    斐卿玉有些恍惚的望著那張臉,凌曜寒有些吃力的微微俯身,主動地吻上了他的唇,嘗到一點未散的清冽酒香。

    斐卿玉本就是對他yuhuo難耐,喝了酒,更是克制不住,連舌尖都飄飄然如墜云絮之中,貪婪地在他柔軟的唇瓣上啃咬吮吸著。

    一手環住他的后頸,深入唇中,極具侵略性地四處奪取掃蕩,下腹開始火燒火燎的硬起來。

    “唔、嗯……”

    凌曜寒被他的動作侵襲得只能微微后仰,斐卿玉又摟住他敏感的后腰,整個肚子沉沉地壓著他殘疾的雙腿,面紅耳熱卻動彈不得。

    斐卿玉吻得越來越深,肚子被緊緊抵在他的小腹,凌曜寒有些受不住,卻又躲不開,不由渾身發軟,只能張著唇承受猛烈的深吻。

    斐卿玉察覺到他腹底也豎起同樣的反應,情欲熾烈,頓時起身將他抱起,放到床榻上。

    燭影輕搖,黃帳幔垂。

    腰下被塞入好幾個軟墊,凌曜寒在玉枕上微微側過頭,玉冠被人取下,黑發披散而落,如絲緞般順著長榻鋪開。

    斐卿玉強忍著下身火熱地脹痛,將他壓在身下,緩緩解開他的衣帶。

    寬大的衣襟滑落下來,露出光潔緊致的肩頭,細膩得如同雪緞一般,肌膚都泛著淺粉的薄紅,腹部飽滿而緊致的高聳著,在瘦韌的身體上勾勒出脆弱的弧度。

    斐卿玉望著他,在他半露的肩頭深深一吻,看著那冷淡的雙眼染上迷離的欲色,美得令他血脈賁張,心動不止。

    他只覺全身都被點起了火一般,燥熱難耐,卻又舍不得匆匆進入。

    雙手輕柔地在他的肚子上揉撫著,俯下身,細密而溫柔地吻雨點般落在他的頸項、胸前,直到那一點玫紅被guntang的唇一口含住。

    “嗯……”凌曜寒輕顫著挺起漲痛的胸,額上的點點汗意,急促的呼吸,修長的十指輕輕插入烏發中難耐地揉搓。

    圓潤的腹部摩擦著他硬漲的yinjing,斐卿玉又咬又舔,然后忍不住用力地吮吸,凌曜寒渾身戰栗之中,甚至嘗到了一絲淡淡的奶香。

    灼熱的氣息在柔軟的肌膚上發癢,斐卿玉用舌頭在那殷紅的乳尖上打轉,雙手托著飽脹的肌膚揉弄,細細的乳滴從里面慢慢溢出,“陛下,您有奶水了。”

    他醉得厲害,只覺得眼前美極,口干舌燥,不顧凌曜寒的抗拒,又吻上去舔食。

    凌曜寒面上愈發緋紅,想要將他拉開,卻被摁住他的手。

    斐卿玉攬住他笨重的腰身,頭埋得更深,用牙齒輕咬,慢慢地吮吸。

    凌曜寒深吸一口氣,身子火熱發著燙,不由側過頭去,在他的唇齒間微微發抖。

    腰身顫得更加厲害,指尖深深陷入床單之中,那兩枚紅腫挺立的玉珠不堪蹂躪,帶著淺淺的咬痕,一縷縷向外吐出香甜的奶汁。

    “怎么沒有了?”斐卿玉醉醺醺的道,卻還不死心的咬著那如璀璨紅石般的乳珠,一口一口的吮吸。

    凌曜寒被他鉗制動彈不得,只能慢慢別過頭,細細喘息著,濃黑的睫毛翕合數次,萬般無奈的低聲道,“卿玉,莫要弄朕了,這是……給孩兒的。”臉上一片緋紅,似乎覺得極是羞恥,卻愈發昳麗動人。

    想起自己不能跟孩兒搶食,斐卿玉腦中一明,這才松口放過。火熱的身體卻還是壓在凌曜寒身上,紅唇輕柔的舔舐一圈,游移到他下腹的肚臍處。

    凌曜寒紅著雙頰喘息,體內泛起陣陣酥麻的快感,又被沉重漲痛的肚腹壓迫,他漸漸有些支撐不住自己,分開的殘肢微微發顫,渾身癱軟了一般,隨著情欲沈沈浮浮,使不上絲毫力氣。

    那落在腹上的舌頭轉著圈的舔舐他敏感的肚臍,輕易地便尋找到他的敏感地帶,動作異常溫柔,生怕驚動了肚子里的小東西,舌尖挑逗性地勾畫著他肚腹圓滾滾的形狀,更深一層地挑起深藏內心的渴望與欲望。

    渾圓的孕肚夾在兩人中間,斐卿玉蹭到他的雙腿之間,腫脹發燙的分身抵住臀瓣,感到那里柔軟的股縫已經有些微微濕潤。

    一頭黑緞似的長發垂落在枕邊,凌曜寒察覺到他的磨蹭,呼吸越發急促,抓住床單的手挪到了他的腰上,好像忍受不住想要推開,卻又抱住了他的腰肢。

    自從孕晚期后,他的身體格外敏感,后面總是自行溢出一些分泌液。

    此刻xue口十分嬌嫩粉紅,泛著晶瑩剔透的水潤,正一張一合地沁著一絲絲透明的蜜汁,無比誘人。

    斐卿玉已是情動難忍,身下紅脹的性器勃然待發,抬起他的一條殘腿,用怒脹的roubang去探他股間的濕縫,只一沉腰,在那光滑的小孔便里沒進了半截。

    xue內緊致而柔韌,溫熱地吸納著他的rou莖,一往深處頂,里面便陣陣推擠。

    高隆的肚腹讓凌曜寒使不上力,股間脹痛得厲害,他的脊椎一陣無力的顫抖,只能護著肚子,只得由著斐卿玉擺弄,承受著一下下的沖撞。

    那硬物所到之處皆是他內里最敏感柔嫩的地方,掀起一陣陣酥麻激蕩,又有些隱隱作痛的酸楚。

    “嗯、卿玉,輕些……哈啊……”凌曜寒額上布滿著一層晶瑩的密汗,腰上沉墜的肚腹晃得發緊,后腰也泛起一陣細密的疼痛,他微微蹙著眉,卻滿臉緋紅眼角含春,惹人心癢。

    黑玉般的長發順著床沿滑落下來,仿佛世界上最美的絲綢。他已是竭力在忍,可是每撞進去一次,還是會低哼出聲。

    咬緊的唇邊泛著奪目的嫣紅,瀉出低沉婉轉的低吟,在斐卿玉聽來完全是極致的引誘。

    完全被情欲迷昏了頭,即將勃發的粗莖不由又漲大了一圈,斐卿玉粗重的喘息著,沒忍住,有些發了狠,雙手揉撫在腹部微微發燙的肌膚上,下身在濕熱緊縮的甬道用力地搗弄,在深處濺起作響的汁水。

    “嗯哈……”

    “曜寒……”

    兩人纏綿的喘息與低吟交織在一起,殿內盡是yin糜的rou體拍打聲。

    凌曜寒皓白的雙手托住圓漲的腹底,笨重的身體聳動著,搖搖欲墜,隨著身后的沖撞,小孔涌出黏膩濕滑的液體。

    里頭濕漉漉地發著抖,將他夾縮得緊緊的。斐卿玉越動越快,一陣急促的喘氣之后,眼前白光閃過,終于從那綿密的銷魂蝕骨之處抽身而出。

    他帶著醉意抱著懷中之人倒頭沉沉睡去,并未察覺那紅腫的小口被巨物帶出絲絲縷縷的白濁之中,夾著一抹淡淡的粉色。

    紅燭熄滅,殿內只愈一片月色暗沉。身邊的斐卿玉猶在靜靜酣睡,凌曜寒眼睫微微顫動,呼吸里透著幾分壓抑。

    他渾身是汗,抱著肚子艱難的挪動身體,內里腫痛難安,微微一動,xue里積滿的精水便汩汩的流了出來。

    斐卿玉在他身后熟睡,他盡量避免碰醒他,托著腹緩緩翻過身側著,摸索著把枕頭墊在漲痛的腰臀下面。

    凌曜寒不知胎兒已經入盆,只覺得腰腹酸沉,胯間難受得厲害,體內也十分沉墜脹痛。

    他輕輕閉上眼,雙手不斷的在鼓起的胎腹兩側來回畫圈,光潔的額上溢滿了細密的汗珠。

    只覺得腹中胎動頻頻,緊墜脹痛難安,腰背也酸痛不已,側躺的時間久了就有些受不住,但他很難再自行翻身,只能咬牙忍耐。

    殘肢不時抽痛,他只能吃力的伸手揉著,緩解絲縷的痛楚。xue不時的還有yin液小股涌出,滿身都是黏膩濕滑的感覺。

    他一整晚都無法合眼,不知不覺身上覆滿濕冷的薄汗。

    天還是灰沉沉的,外面已經傳來宮人的召喚。

    斐卿玉昨晚喝了酒,睡得很沉,絲毫沒有轉醒的跡象。凌曜寒只得自己吃力的艱難挪動到床邊,試了兩次,沒能成功從床上撐坐起來,倒是又出了一身的薄汗。

    只好把貼身的侍從喚進來,為他清理身體,扶他起床更衣。

    侍從打來溫水,用帕子將他身上的冷汗與下體的濕潤擦拭干凈。只是那紅腫的小口似乎分外敏感,每次輕輕擦過,都會發顫的微縮,溢出一小縷透明的水流。

    凌曜寒自然也察覺了下身的異樣,有些不自在的抓了抓身下的軟墊,低啞的嗓子道,“好了,替朕更衣。”

    侍從不敢再看,面紅耳赤的垂下眼,小心的扶著他緩緩起身。

    凌曜寒一坐起來,就感覺頭暈目眩,全身乏力。他的肚子似乎也更沉墜許多,后腰很酸脹,骨盆處如有銼刀磨著,酸酸麻麻地痛。

    不知是不是先前做得太過激烈,嬌嫩的xue經過了昨夜到現在仍有些微張著,稍稍有些紅腫充血,坐著下面也不舒服。

    侍從扶著他笨重的身子,看著皇帝蒼白的面色,也不敢多言,安靜的替他擦洗了一下臉上的汗,梳理好一頭如水的烏發,戴上精美華貴的龍冠。

    凌曜寒一手撐在床邊,一手扶著腰側輕輕地按壓后腰,命侍從給他更衣。

    侍從為他換了一身干凈的里衣,高高的肚子墜成飽滿的水滴狀,腹底十分圓漲的凸起,穿上寬松的外袍,被飽滿的腹部撐得幾要漲裂開來,幾乎系不上帶子。

    “嗯……”凌曜寒忽然輕哼一聲,扶在腹頂的手一下子滑到了底部,用手輕抵在孩子的胎頭處,那里有些隱隱變硬的趨勢。

    腹內收縮的感覺比之前更加明顯,令他有些不適,手輕輕在隱隱作痛的下腹部上打轉,胯部附近隱隱撐著疼的感覺,腿根也不自然的張開。

    這種肚腹縮痛發硬,他這幾日時常發作,修潔的手柔和的撫著肚子,靠在床邊緩了一會兒,急促的呼吸終是慢慢緩了下來。

    待收縮停下,他輕輕的舒了一口氣,讓侍從拿來蘇太醫給他開的安胎藥。

    他往掌心比平日多倒了兩顆,服下藥丸,腹中緊硬作痛似乎漸漸好轉了一些,他錘了錘酸痛的腰身,輕揉著肚腹,只是隱約的墜漲一直未曾消退。

    早朝的時辰快到了,穿戴完畢之后,外面披上一件深色的大氅,掩住高隆下垂的大腹,侍從將他半扶半抱坐上輪椅。

    肚腹向下壓去,將他殘肢的腿根大分,凌曜寒托腹挺腰,比往日更為吃力的轉動著輪椅,漸漸往殿外移動。

    懷孕八個月后,凌曜寒的肚子已經無法遮掩。他向外宣稱身體抱恙,每日的早朝之上,都隔著一道玉屏坐在后面聽政。

    眾臣叩拜之后,照例將每日參奏一本本呈上。

    玉屏之后,明黃的龍袍緊繃的包裹著高挺的肚腹,凌曜寒將手置于腹上,在肚子上慢慢打圈舒緩著一陣陣的痛意。

    只有將折子遞到他身前的侍從,才能看見此刻皇帝容顏蒼白,冷汗滴落的模樣。

    他閉著眼緩緩的呼吸,沉沉的肚子墜在身前使得他無法端坐,只能微微向后仰身,給飽滿的腹底騰出空間,兩條殘肢也不得不分開。

    孕期往后,他尋常也是渾身不適,等到下朝之時全身冷汗浸濕,他已習慣了忍耐。只是不自覺的揉腰托腹,腹中隱隱作痛,時強時弱。腰身也酸痛難當,似有什么微微頂著他下身盆骨的酸脹感。

    沒過一會兒,只覺得肚重難耐,隱隱帶著垂墜感的鈍痛,冷若冰霜的面容越來越蒼白。

    臺下幾本參奏下來,腰腹墜痛越演越烈,一陣陣緊密地收縮著,他慢慢朝前挺起身,滾圓的肚子向下墜去。

    抵御著腰腹上的一陣陣墜漲裂痛,蒼白的額上又沁出一層冷汗,薄唇微抿,不易察覺地小聲喘著氣。

    “陛下?”一位參奏的大臣,久久未得到皇帝回應,不由得疑惑的問。

    然而玉屏之上,只有皇帝模糊端坐的身影,微弱喘息的聲響也壓抑得幾乎聽不到什么。

    不過半個時辰的功夫,凌曜寒的背上已經全部汗濕。

    他一手覆在腹上,用手細細安撫著縮痛的腹部,一手難捱的撐著扶手,肚子墜得他腰身難以維系姿態,作痛的殘肢也微微打滑,十分勉力強撐才支持著坐姿。

    那陣緊縮的壓力過去,他又喘了幾口氣,聲音沙啞的回道,“朕準奏,就按愛卿的意思去辦。”

    才剛說完,就覺得肚子又開始發緊,腰背和胯骨的酸痛也綿延成一片。

    他緩緩摩挲著脹痛不堪的胎腹,只覺得今日腹中異狀實在有些不太對勁,肚子緊硬得有些密了,汗濕的手微微抓著扶手,他沉聲道,“諸卿如無其他事宜,今日早朝就此退下……”

    話音未落,一位大臣忽然躬身而出,“陛下,臣有本參奏沈將軍。”

    自從他登上皇位,久居宮中,沈晏兵法過人,代替他原先之位,一直鎮守邊疆。

    顧不得腹中緊縮,凌曜寒拿起那一封奏折,臉色驀地一變,看了幾行,覆于腹上的手暗暗用力,整個大腹都硬得厲害。

    然后只聽得那大臣激憤的說道,“前日有探子回報,沈將軍勾結前朝殘黨,圖謀帝位,罪證在此,還望陛下明鑒!”

    凌曜寒腦中猛的揪住了神經,緊緊抓住那奏折,細長的手指繃的骨節分明,紙張被他汗濕的手捏得皺起,堅硬的肚腹快速的上下起伏,氣息略微凌亂。

    隨著心頭怒意四起,高挺的腹部狠狠震顫了一下,體內一陣猛烈的激痛,額頭冒著冷汗,他死死咬住唇,壓下險些脫口而出的呻吟。

    細密的汗珠從一派冷意肅然的臉頰滑落,他強自忍耐越來越緊硬的宮縮,隨著腹中強壓驟然一松,身后似乎有什么不受控制地涌出,一股溫熱的水流在龍椅上彌漫開來。

    幾番重重喘息之后,他摸到自己身下,一手的溫熱濕滑,心中頓時一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