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 高嶺之花殘疾皇帝 X 溫柔賢良不孕君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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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漸暗,月銀如霜,灑落了一地。 宮殿之中紅燭垂淚已如蓮花,淡淡熏香繚繞,一派旖旎繾綣。 以往裴卿玉每一次同凌曜寒行房,幾乎都是由計劃要孩子為由。 這是凌曜寒第一次在他們沒有準備的情況下吻了他,這讓他頓時大腦空白,全身的血液仿佛都奔涌沸騰。 但與凌曜寒接吻,對于他來說卻是甜蜜而又難忍的。 吻上那雙柔軟飽滿得不可思議的唇,他已渾身guntang,卻需要用極大的忍耐力來克制自己,才不會像發瘋一樣闖入凌曜寒的唇齒內,在他濕熱柔軟的口腔中狠狠的掠奪掃蕩。 他應當是凌曜寒眼中那個模范的柔順的君后,輕輕的抓住他的衣角,等待著凌曜寒的入侵。 但凌曜寒往往總是十分溫柔,淺嘗即止。 裴卿玉幾乎每時每刻都想跟凌曜寒感受肌膚之親的歡愉,可任他柔情萬種情潮涌動,凌曜寒始終就像是高不可攀的冰雪,美得寒冷。 即使他也會因此勃起,在他們的擁吻中變得更硬,但是似乎對他而言,熱情永遠無法猛烈的燃起。 那鉆入口中的舌,只是淺淺的吻著他,裴卿玉已是激動得下身高高筆挺,卻不敢太過熱烈,只克制的緊緊環住他的腰身。 終于等到被凌曜寒輕輕放倒在床榻上,他大口的喘息著,凸起的某處抵著對方柔韌的大腿根,硬得發疼。 “陛下……”他無法忍耐的發出渴望的嗓音,輕輕攀上對方的肩膀。 但凌曜寒遲遲沒有下一步動作,只是薄薄的耳后帶著一抹緋色,用被情欲沾染的雙眸在他的上方凝視著他。 久到讓幾乎讓裴卿玉感到一點異樣與不安,他才緩緩開口,“卿玉。” 裴卿玉悄悄抓緊自己的掌心,盡量讓自己顯得不要那么慌張,“怎么了?陛下?” “朕可以懷孕。” 裴卿玉沒反應過來,“什么?”又或者說他完全的呆掉了。 雖然很難看出來,但凌曜寒微微垂下又抬起的長睫毛,的確是他有些緊張的表現。 “朕知道這么多年,你一直想要個孩子。” 其實對凌曜寒而言,如果不是因為這個皇位所需,他甚至并不在乎有沒有自己的子嗣。但是裴卿玉很在乎,幾乎成了他的執念與心病。 凌曜寒清冷低沉的聲音難得帶了幾分不確定,他有些猶豫的看向裴卿玉,“如果你想要的話……我們可以試試。” 裴卿玉花了很長的時間,才消化凌曜寒的話。 “試什么?”他幾乎是咬著發顫的唇一個字一個字艱難的往外蹦。 凌曜寒頓了頓,他微微蹙眉,又松開自己的眉宇,克服掉那股難以啟齒的不適,寒玉般的眸子看著他,“讓朕懷孕。” 裴卿玉的腦子又再次嗡的一聲,心臟猛烈的跳動,震耳欲聾,好像快要從胸腔跳出來。 他無法控制的倒進凌曜寒的懷里,緊緊抱住對方,把頭埋進他的胸前,雙手幾乎用力到狠狠勒住那勁瘦纖細的腰。 嗓子完全干澀了,他根本發不出一點聲音。清波如水的眼眸,蓄滿了晶瑩的水光,眼淚不知為何爭先恐后的奪眶而出,甚至劇烈的抽泣著,數次哽住呼吸,整個人都在顫抖。 凌曜寒也沒有料到他會哭得這么厲害,任由裴卿玉死死的抱著,輕輕的用手撫摸著他顫栗的肩背。 良久,裴卿玉才終于漸漸平靜了下來。但他依舊沒有動,一直無聲的靠在凌曜寒的懷里。 凌曜寒沒有說話,只是用拇指撫過他淚流滿面的眼睛。由玉琢成的手,修長而不顯柔弱,帶著一點暖意融化了他的淚。 “陛下……”他的手還緊緊環在凌曜寒的腰上,睜開紅腫的眼睛,嘶啞的嗓子說道,“好,我們試試吧。” 凌曜寒只是輕輕嗯了一聲。 屋子里很安靜。裴卿玉的腦子和心都很亂,其實他有很多話想說,也有很多話想問,可什么也說不出來,只是一刻也舍不得離開那溫暖舒適的懷抱,舍不得放開那柔韌的腰。 凌曜寒微微拍了下裴卿玉的肩膀,似乎是在安撫。 “之前,朕找太醫開了一些藥,已經調理好了……” 凌曜寒看向他,裴卿玉有些呆呆的。 “陛下,您的意思是……”他有些不可置信。 凌曜寒的睫毛顫了顫,別開眼,似乎有幾分窘迫,卻依舊是淡淡的語氣,“君后,是否可以將朕……” 裴卿玉深呼吸了一口氣,攥緊了雙手,眼睛也一下亮起來。昏暗的室內中也顯得熠熠發光。 “是,臣可以。”他壓抑著自己激動得發顫的聲音。 凌曜寒已經很久沒有見過他眼中如此鮮活的跳動。望著那雙眼睛,良久,他的目光微微柔和了幾分。 銀燭高燒,鸞帳低垂。寬大的床榻之上,兩道模糊的身影重疊在一起。 輕輕把那只摟在腰上的手拿開,凌曜寒猶豫了一下,手往后撐,然后躺在了他的身下。 大把如墨的青絲鋪散開來,殿內通透的燭火之下,散發著淡淡的柔光。 裴卿玉知道他的意思,心跳如鼓,面頰發熱,秀麗的臉上一派通紅。 他常年為了維持體態,比凌曜寒纖瘦一些,但卻怕壓壞了凌曜寒似的,動作小心又笨拙的爬到他身上。 以往兩人歡愛,他也常常壓在凌曜寒的上面。但那是因為凌曜寒的身體緣故,殘肢無力支撐他的身體,不能像尋常夫夫那樣的姿勢,只能由他主動坐下的姿勢來交合。 凌曜寒總是十分的克制,被動的任由他坐在身上起落進出,情至深處,玉白的手微微抓緊床單,別過頭,發出一兩聲好聽至極的喘息。 明明神情一派禁欲清冷,偏偏眼角隱隱泛紅,長睫微顫,蹙眉隱忍,誘人失了魂魄。 每每那時,裴卿玉就忍不住心想,若是能看到他輾轉呻吟的模樣,定是美極了。 此刻,他癡迷的凝望著身下的皇帝,撩開他頸邊披散的發絲,露出一截玉的頸項,半響,輕輕落下一吻,低頭含住白玉一般的耳垂。 凌曜寒喘息一聲,薄如蟬翼的睫毛微微顫了一下。那根火熱的硬邦邦的東西抵在他的臀部,讓他有些無所適從,盡量克制住了想要躲開的沖動。 雖然身體殘疾,但多年從軍習武的身體,凌曜寒還保持著極好的緊實與柔韌。 裴卿玉手指滑動,把他的褥衣的腰帶解開,露出細膩如玉的身體。 自從雙腿殘疾,凌曜寒久居宮中,鮮少曬日光,肌膚潔白得像是發光一樣,只是身體上許多縱橫交錯的舊傷,留著很多從前在戰場上落下的痕跡。 他的兩腿只到大腿根部下面,短小雪白的殘肢斷面光滑,并不丑陋,卻有些刺眼。 凌曜寒向來不喜在人前暴露自己殘缺的身體,但裴卿玉卻是不同的,那一年他身受重傷,雙腿截肢,臥床不起,是裴卿玉衣不解帶的在床前一直照顧著他。 裴卿玉在他渾身的傷痕上細細撫摸著,每每看到這些疤痕與雙腿殘缺之處,都有些止不住的心疼。 然后拿出滋潤的脂膏,又吻住了他的唇,就像是做夢一樣,掌握了主導權,小心翼翼卻又不容拒絕的讓凌曜寒被迫打開口腔。 凌曜寒悶悶的喘息一聲,又立刻被拉入旋渦,他從來沒有體會過如此激烈的吻,就好像要把他吃了一樣。 這種被迫失控和占有的感覺,讓他本能的想把裴卿玉推開,但最終那只手只是輕輕搭在了他的肩背。 凌曜寒的身體溫香而柔韌,裴卿玉緊緊抱著他,像是想要一滴不漏汲取甘美的露珠,唇舌在他的口腔中肆意的攪弄,幾乎連呼吸都要奪取過去,手也悄然的從那細細凹陷的腰一直往下探。 他的手挖了許多潤滑的脂膏,帶著涼意的手指尖地抵在凌曜寒的雙臀后,圍繞著隱藏在那里的緊繃的肌rou,他試著進入,那里卻緊緊環圈住了光滑的手指。 第二次將他的指尖推入里面,凌曜寒從他的吻中被扯了回來,他能感覺到的裴卿玉的搜索和探查。下意識地,他緊張起來,肌rou緊繃,阻礙了那根手指繼續前進。 裴卿玉發現阻力太大,無法向前推進,他終于從那柔軟美妙的雙唇中抽離,抬頭看著身下的人,“陛下,放松點。” 凌曜寒沒有說話,只是薄唇微啟,重重吐出一口氣,放松自己僵硬的身體。 裴卿玉不敢心急,抱著他,從他白凈的頸側一直往下吻,試圖將一根手指往里面輕推。他玩弄著外層的肌rou,拉扯它,逗弄它,然后慢慢地將一根手指伸進去。 但凌曜寒的身體再次繃緊,潮熱的xue將那根入侵的手指緊緊夾住。 “陛下,疼嗎?” 微微汗濕的烏發散落在修長漂亮的雪頸上,凌曜寒輕輕側過頭,“無妨。” 裴卿玉眸色一暗,沒有繼續深入,而是啃咬著他精致的鎖骨,又一路往下,滑到胸前。 他張唇含住一枚粉嫩的小果,凌曜寒的腰立即顫動了一下,發出一聲沙啞的喘息。裴卿玉的手立即趁機而入,順著那一瞬間松開的嫩rou,把整根手指慢慢的沒入。 凌曜寒的體內又緊又熱,只是含住一根手指,似乎就緊到再也沒有拓展的余地了。 裴卿玉不斷的在那具白皙柔韌的身體上留下痕跡,泛紅的雙乳被啃噬得濕漉漉的挺立起來,他又吻在那平坦結實的小腹,那里現在只是漂亮緊實的腹部線條。 不知過了多久,他的手指總算能夠順利的抽出插入。 凌曜寒出了很多的汗,如瀑布般的黑發也被打濕,汗濕的睫毛一直緊緊的閉著。 他從未被人這么弄過,被磨得又酸又脹,腦子有些暈乎乎的,心里的感覺很奇怪,一直克制著自己不要反抗裴卿玉對他的動作,就連自己舒服與否也分不清楚。 裴卿玉又添了一根手指,曲展著在那緊致高熱的內壁按壓,凌曜寒咬住了唇,身體開始微微發抖,連如玉的頸脖也變得泛紅,下身的陽具也高高昂揚起來。 素來清冷如雪的面容,如冰雪初破,浮上一抹淺淺的媚意,灼灼艷色,當真是活色生香。 裴卿玉一個不慎竟看得有些癡了。 察覺他停下動作,凌曜寒輕輕睜開眼,聲音也沙啞,“怎么了?” 裴卿玉羞赧的一笑,連忙回過神,抱住他,“臣、臣有些緊張。”感受那柔韌有力的腰身,心中溢滿的興奮得不知怎么辦才好。 凌曜寒似乎淺淺笑了,又好似他的錯覺,裴卿玉幾乎不曾見他笑過。 裴卿玉更是羞窘,將頭埋在他的肩,“陛下。”他不敢說孟浪的話,又忍不住心頭的澎湃,眼中發熱,只是不斷念著他。 忍著下身快要爆炸一樣的欲望,他輕輕吻著那柔軟的耳垂,濕漉漉的額頭……眉骨,臉頰,嘴唇。 纖長的手指不斷插著濕熱的xuerou揉弄,那里面似乎很是嬌嫩綿柔,插了一會兒便更腫熱了些,泛著微潤濕意燙著他的指頭。 裴卿玉忍得辛苦,額上冒出細細汗珠,良久,終于三根手指能夠在凌曜寒的體內進出。 “夠了……”凌曜寒渾身已經覆了一層薄汗,他按住裴卿玉的手,嗓子喑啞得厲害。 還不等裴卿玉反應,他雙手扶著床,挪動著緩緩翻了一個身,手肘撐著上半身,背對著裴卿玉,“進來。” 裴卿玉看著那寬闊矯健的背,愣了一愣,他想看著凌曜寒的臉。 但他終究什么也沒說,只是手掌緩緩撫摸著那緊繃而光滑的背肌,沿著完美流暢的曲線,感受著那股蘊含著爆發力的身體。 凌曜寒的后背也很美,肩背寬闊,腰身纖細,雙臀飽滿。早年在戰場上留下的細碎傷痕,有種別樣的誘惑。 他在那疤痕輕輕吻著,勾著他勁瘦的腰,將兩人的下身貼合到一起。 凌曜寒的入口已經足夠濕潤,嫩紅的泛著一層水光,裴卿玉又往自己的yinjing上抹了大量滋潤的油膏。 他雖然身體清瘦纖長,胯下那物卻也不小。此時已經硬了好一會兒,絲毫沒有軟下的跡象,紅彤彤筆挺挺的豎著,頗有些可觀。 曾經兩人大婚之日,他還曾擔心,凌曜寒會不會覺得他那里不夠秀氣美觀。 不過凌曜寒實則從來不曾在意。兩人洞房花燭夜,幾乎按部就班的完成,比起身體的快感,他更覺得心頭巨大的滿足。何曾有朝一日能夠想到,自己這物竟然也能派上用場。 裴卿玉耐住自己的激動,放柔動作,在凌曜寒身下墊上軟枕,扶著他的腰側,貼上他雪白的雙臀。 然后深吸一口氣,撐開紅腫濕潤的后xue含住他那勃起之物,一點點推進他的身體。 翦水的雙眸含著格外激蕩的情愫,他啞聲道,“陛下,臣進來了。” 凌曜寒輕輕喘了一聲,“嗯。” 裴卿玉的動作十分小心輕柔,凌曜寒的身體有些向前搖晃,殘肢也緊繃,他用手撐住了床,穩住了身子。 粗長炙熱的男根撐開他緊迫的體內,不斷的往里深入,凌曜寒只是重重喘了一口氣,就咬住了枕頭的一角,一絲呻吟也沒有發出。 即使凌曜寒什么也沒說,但裴卿玉不敢動作太快,凌曜寒的身體實在是太緊了,熱得緊得讓他飄飄欲仙,幾乎快要忍不住。 但裴卿玉好歹不是對床事毫無經驗的處子,他知道初次承受是什么感覺,更為小心翼翼的生怕弄痛了凌曜寒。 直到完全填滿凌曜寒的甬道,裴卿玉停了下來,趴在他的肩頭,緊張的關心道,“陛下,還好嗎?疼不疼?” 凌曜寒這才松開枕頭,呼吸也帶著細細喘音,悶悶的嗯了一聲。 裴卿玉在他汗濕的肩背上吻了一下,只是呆在凌曜寒的體內,就讓他整個的身心都充滿了不可思議的極致歡愉。 讓凌曜寒適應了一會兒,裴卿玉開始動了,他看似身姿纖柔,動作卻格外有力。抓著凌曜寒的腰,緩慢的拔出來,然后又輕緩的進入。 粗漲的性器每一次的深入,濕熱的嫩xue被撐得大開,顯出幾分媚紅,頂至深處,格外緊致guntang的內壁都會將他緊緊的絞住往里吞。 裴卿玉起先還能忍耐,然后漸漸不由自主,變成小幅度的撞擊,直到終于再也忍不住,快速而深沉的抽插。 凌曜寒滿頭大汗的咬緊枕頭,被他折騰得連連輕喘,快感和疼痛一起襲來,彎刀般精致的蝴蝶骨緊緊的聳起,全身肌膚都在燃燒泛紅,背上疤痕猶如活過來似的柔艷。 “陛下、哈啊……”裴卿玉的吻不斷落在他的耳后、頸側跟肩頭。 身體里一直有東西出入,已被撐得不能再滿,隨著越來越快的頂撞,凌曜寒的身子整個都在顫動著,汗珠自睫毛不堪重負點滴墜下。 聽見身后傳來陣陣瀕臨高潮的喘息,那粗長的yinjing在他體內深處射出的瞬間,他緊閉雙眼,攥緊床單,布滿紅霞的臉充滿了隱忍。 自幼長大至今,裴卿玉便被教導,如何委身于夫君身下,學習嬌媚迎合之法。而凌曜寒向來冷淡,他也只能默默忍耐克制。 從不知道床第之事是如此極致的歡愉,第一次體會不曾有過的酣暢銷魂。從高潮的余韻中回過神,他滿身熱汗,把凌曜寒緊緊抱在懷中,緩緩平復喘息。 意識回籠之后,他給凌曜寒擦身,下面紅腫的xue還有些合不攏,嫩紅的rou縫之間溢出點點白濁。但前頭玉莖卻還脹著,并沒有射。 裴卿玉有些慌張,不知是自己技術不佳,還是太過亢奮,忘卻關注凌曜寒的感受。 “陛下,臣服侍您……”他伸出手,想要握住他雙腿間的昂揚,眸中含著幾分不安。 凌曜寒感覺到他的動作,只是輕輕摁住他的手,并不在意自己的未發泄的那物,低沉的聲音帶著幾分沙啞,道,“不必弄了,睡吧。”似乎已經很是乏累,然后就輕輕閉上了眼睛。 裴卿玉躺在他的胸口,悄悄抬眼,深深的看著凌曜寒的容顏。 凌曜寒似乎很累,眼尾還帶著微紅,高挺的鼻梁下,薄唇紅潤極艷,平緩清淺的呼吸,似乎很快睡著了。 細白的手指撫了下他散落滿榻的烏發,裴卿玉靜靜望著他,難言的情愫在心中澎湃洶涌,下腹又涌起一股股熱流,卻不敢妄動,也不敢入睡。 這一天對他來說幾乎像做夢一樣,陛下竟然愿意為他孕子,還屈身他之下。 裴卿玉只覺得自己太過大膽,他怎敢做這樣的美夢?若是夢里,他寧可不要醒來,怕一覺睡醒一切就都消散了。 燭火靜靜流淌,直到再也不見微光。黑暗的寢宮之中只有淡淡的月光照映。 裴卿玉也再無法撐住困意。他已經許久沒有這種安心舒適的感覺,身體放松,心情柔軟又涌動。 倦意不斷的襲來,終于他抵抗不住的閉上眼睛,唇邊含笑,沉沉進入了夢鄉。 第二天一早,裴卿玉醒來時,凌曜寒沒有叫他服侍,已經自行去早朝了。 裴卿玉坐在床榻之上,扯著錦被面紅耳赤。 一片狼藉的床單記錄著昨天發生的一切,想起昨夜無比春色,他心頭還陣陣發熱,欲望也又有些蠢蠢欲動。 只不過內心深處,他依舊無法控制的感到一些惴惴不安。 光是想到昨晚陛下說的話、做的事情,他的心臟就像爆炸了一百萬次。可是依舊不敢相信,這一切的幸福會屬于他。 就像曾經他懷上的那些孩子,每一次在他無比的期盼中到來,卻又毫不留情的狠心離他而去。 裴卿玉的心情不斷的在高峰與低谷之中拉扯,一整天都心不在焉神游天外。 但沒想到的是,晚上凌曜寒又來了。如昨夜一般,讓裴卿玉進入他的身體。 裴卿玉能夠感覺到他并不享受這件事,一直并未出精,只是默默忍耐,可是凌曜寒還是許他這么做了。 好像一塊高高懸掛的石頭終于落了地,他緊緊抱住凌曜寒的背,在他的身后沒忍住流出了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