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典型性AO 16 網又卡了 重復的別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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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卿文脫下自己的衣服,包裹著那個軟綿綿,熱乎乎的小東西。 紅彤彤皺巴巴的小嬰兒,緊緊閉著眼睛,嘹亮的哭聲在胸前響起。 眼下所有的一切,都讓何卿文一時有些大腦空白,回不過神來。 懷中的這個小家伙,在喻映寒的肚子呆了九個多月,他卻一直沒有太多實感。 這兩年來,他和喻映寒之間的矛盾和裂痕越來越大,每次見面除了滿足生理需求,也大多都是不歡而散。 想不起什么時候第一次感受到喻映寒的胎動,也沒有給他腹中的兩個小家伙盡到一次父親的責任,沒有做過一次胎教,說過一次話,幾乎從未對他們表示任何的關愛。 直到這一刻,guntang的、炙熱的、如此鮮活的生命,就這樣直接的在他手中誕生。 依舊在哇哇大哭的小寶寶,眼睛都尚未睜開,卻有了仿佛將全世界都為之牽動的生命力。 這是他的孩子。 自從被醫生告知他無法生育那天起,他從未想過自己有一天還能有親手抱著他的孩子。他與喻映寒的骨rou。 “嗯呼……哈啊、寶寶……呃,健康嗎?嗯呃……” 喻映寒吃力而疲憊的聲音斷斷續續地傳來,他的臉白得像是透明的一樣,把自己的大肚靠在cao作臺上,一手撐住臺子,一手抵住受壓的後腰,用力前傾著身體。 明明才剛剛從身體里通過了一個胎兒,此刻的腰部仍舊像是被車輪碾壓一般劇烈的扯痛,腹痛還若有若無的持續著。 “嗯。寶寶很好,很健康。”何卿文難得的緩緩一笑,很輕微的笑意在他的唇邊展現了一下。望向喻映寒的眼底卻十分的復雜。 這場考核已經到了最關鍵的時候,喻映寒幾乎再沒有多一秒的時間去關心剛生下的孩子。 陣痛又再度卷土重來,他咬住牙,把呻吟嗚咽含在喉間,沉沉地喘息著,繼續毫不留情地對敵人冷酷的廝殺。 相比第一個孩子,肚子里這個的分量要更大一些,喻映寒能明顯感覺到孩子胎頭抵住骨盆時,腰部更加強烈的裂痛。 何卿文不知怎么安撫哇哇大哭的孩子,只能抱著那小家伙不停的晃,盡量抽出一只手,為依舊處于陣痛之中的喻映寒按揉腰腹。 肚子一陣又一陣的變得堅硬無比,喻映寒額上冷汗涔涔,一滴刺目的汗水落入他的銀眸之中,汗濕的手不小心打滑。 盡管他立即穩住了cao作,機甲微微一個動晃,腹部突然的沖下,胎頭又圓又硬,正好頂在胯骨上,“呃!——” 劇烈的宮縮,讓他忍不住有些失控地張開大腿,微微挺起上身,無意識的隨著陣痛,腿根發顫地使勁推擠起來。 戰況還在激烈的繼續。每一秒的倒計時都像是敲在何卿文耳邊的警鐘。 他卻只是一直安靜的緊緊抿唇,美麗的臉龐上微微布滿愁容與壓抑,緊張不安的心沒有絲毫減輕,反而越來越感到莫名的恐懼。 他一手緊抱著嬰兒,手下偶爾摸到他石頭般堅硬的質感,隨著喻映寒對機甲的cao作陣陣發顫。 “呃!……哈啊……嗯呃——”汗珠從喻映寒的臉頰一顆顆滾落,腹部緊墜的程度越來越猛烈了。 宮縮的頻率也驟然加劇,那顆小小圓圓的鐵球在緩慢地撐開他的宮口,沿著已經他破掉羊膜的zigong,伴隨著持續加劇的陣痛推擠進入了產道。 最后一個阻擋在前的蟲族撲通一聲倒下,喻映寒點開了那結束這場考核的自爆,與蟲母一起同歸于盡了。 屏幕突然地黑掉,伴隨著考核通過的字樣一點點浮現,喻映寒的手一下從cao作桿上滑下,緊緊撐在臺面,雙腿不住地發抖的往下彎,“嗯、唔……呃啊——” 渾身無法控制的猛地抽搐著,下腹里面緊緊地爆發出一陣熟悉的強烈宮縮,身下像是有什么沖開了,一點點破開那狹窄的甬道,體內灼熱脹痛的感覺也越來越強烈。 “哈啊……哈啊……”他大口大口地喘息著,第二個胎兒比預想的速度還要更快的下降,接連不斷地順著宮縮往下俯沖,濡濕的后xue一縮一縮的張開,竟然已經能隱約看到黑色的硬物。 何卿文也連忙為他按揉著后xue,指尖輕輕地推揉含在后xue中央的硬物,喻映寒一陣劇烈的緊繃推擠之中,顯感到胎頭下來了些,胎兒圓圓的小腦袋似乎已經出來了,夾在他的后xue往外拱了拱,摩擦著敏感的內壁,一片痛楚之中又尤為瘙癢酥麻。 產程終于已經進行到最后一步了,可卻沒想到突然又陷入了更加漫長的痛苦。 “呃啊……唔、哈啊……嗯——”喻映寒緊緊靠在何卿文的身上,guntang而汗濕的身體一直不斷的顫抖著。 無間斷的陣痛反復消磨著他意志,胎兒卻一直卡在后xue難以勉出,堵在身下十分的又憋又脹,脹痛不已。 “用力,馬上就好了!”何卿文不斷的給他鼓勁,甚至用手撫著他的肚子往下順。 “嗯呃……”喻映寒發出一陣綿長的痛哼,胯下卡著巨物,腰臀抬起懸空,大腿近乎扯成直線。甚至每次用力時,比之前更加阻礙的感覺,喉嚨深處發出低低的痛哼,沉悶而且深長。 緊緊含住胎頭的后xue抽搐一陣后,微微松動,胎頭順著涌出來的羊水往下拱了幾分,又縮了回去。 “哈啊……嗯……“劇烈的大口喘息著,笨重的腰身高高挺起又落下,沉墜的肚子鼓在腿根,胎兒絲毫不再挪動,只是涌出了些更多水漬。 何卿文已經顧不得還在哭鬧的小家伙,放在了旁邊的座位上,牢牢攙扶著喻映寒已經明顯支撐不住的身體。全然不知究竟還有多久才能結束這樣殘酷的折磨。 喻映寒把頭抵在他胸膛上,雙腿因為嬰兒凸出的頭頂而無法合攏,胎頭被夾在股間隨著沉重的呼吸一起顫動。 在一片痛苦的汪洋之中,保持著最后一絲冷靜,仔細的回憶了自己的整個產程,分析此刻格外異常的狀況。 終于意識到了被自己忽略的地方。 在為數不多的Alpha生育的案例之中,也有過這樣的情況。 Alpha強悍的體質,最大的特點就是他們高效的復原能力。生病與受傷的時候,他們身體里的細胞會迅速的修復傷口,恢復到健康的狀態。 他的骨盆和產xue本已經逐漸張開到足以通過胎兒的程度。 但隨著第一個胎兒的誕生,體內的催產素逐漸減少,而S+的Alpha體質,卻讓他迅速地開始進入了恢復狀態。 甬道和xue口都像是初次生產那樣緊致。 尤其是第二個胎兒卻比第一個體積更大,過大的胎身擠滿了狹窄的甬道,肩部牢牢卡在他的骨盆和xue口。 “哈,嗯啊……幫我、把孩子、嗯呃……推回去……呼……” 雙手撐在何卿文的肩上,腰間墜得越來越硬的肚子,喻映寒的身體幾乎彎成九十度,腹底和腿間擠得厲害。 下身被堵得滿滿,手肘撐在身后,半抬起上半身,弓著背忍著這一陣極為強烈的疼痛。 何卿文對他的話驚了一下,手還夾在他的肚子和大腿中間,有些發顫的,小心翼翼地托著那濕漉漉的胎頭,“不行……它就要出來了—” 那熱熱的,發燙的硬物,正隨著喻映寒吃力的呼吸輕微地冒出又回縮,粗糙的毛發也隨之輕輕刮蹭著他的掌心。 緩緩貼著柔軟毛發的頭顱生生把孩子往回推,可他卻根本不敢用力。心臟似乎也隨著快速的顫抖了起來。 “嗯、我知道……唔——”喻映寒話還沒說完,就被接下來的疼痛打斷了,弓起背擠壓著上半身向下用力,“啊——”雙腿緊繃到已經有些微微痙攣。 隨著喻映寒陣痛又起,護在那下體的手,感到一股推力向外抵著他的掌心。 “哈……唔……嗯呃——”喻映寒伸出右臂把何卿文扣在懷里,將頭埋在他的肩頸處,“往里推……” 另一只手被喻映寒不住顫抖的手握住,手腕的青筋冒出,因為疼痛越握越緊。 那俊美中顯出一絲痛苦得病態的臉上,眼角微微發紅,大顆的冷汗頃刻冒出,從額頭滑落在下顎。羊水也從縫隙里沖了出來,打濕了他的手指。 “唔嗯——”汗水落在眼睫上,腹部的疼痛一路灼燒到了喉嚨,最后溢出口的只有沙啞的輕輕呻吟。 何卿文的心一直抖個不停,微微發顫的手指,擦掉他順著下巴滴下的汗珠,“先把孩子生下來,好不好?” “呼……時間、不夠……”喻映寒拼命喘氣,耳邊傳來嘶鳴,吵得他一陣陣暈眩,他輕輕晃了晃頭。 “唔——”喻映寒仰頭深深吸了一口氣,拿起身上蓋著的外套,放到了嘴里咬住。 繞過硬如磐石的肚子,伸手往后,摸到了圓潤的胎頭。 何卿文眼睜睜地看著,喻映寒口中咬著衣服,全身顫抖,用手將身后的胎頭一點點推了回去。 “呃——” 他的上腹已經微微下陷,下腹撐得飽滿,喻映寒微微抬起下身,繃緊了渾身的肌rou,顫抖得格外厲害。 拽下口中衣服,一只手緊緊按住他的身體,重重的嘶啞的痛哼傳進何卿文耳中,何卿文心臟抽搐著一陣陣發疼。 喻映寒能感受到自己的甬道被一寸寸撐開,胎兒摩擦著干澀的內壁,逆著宮縮的趨勢,被外力強行推進。這樣的痛楚,完全已經到達人類疼痛的極限。 他幾乎用全部的心神與力氣來抵抗分娩的逆勢,漸漸將喻映寒的下腹重新撐的飽滿,胎兒終于重新回到他的身體之中,被濕軟的后xue堪堪包裹住。 肚子依舊在不間斷的墜脹疼痛,羊水沿著他的腿根流下來。 何卿文完全看不到自己的表情,也不知自己何時落下了淚。 忽然,那只汗濕的手勾住何卿文的脖子。 彼此額頭貼靠,他冰冷的汗水沾濕了他的肌膚,傳遞著彼此的溫度。 這一刻,似乎連身上的疼痛就降低了很多。 “戰斗、嗯……很快、就會結束……呃嗯……”他直起了身,幾乎沒有他喘息的時間,下腹部的疼痛又開始密集起來,只能微微用力夾著那快要勉出的胎兒,努力地含在xue內。 喻映寒篤定的話,讓他有些微微安心的感覺,何卿文繃緊的眼角也松緩了下來。 伸手在他的鎖骨處摸了一下,“少爺,你打開、嗯……我給你的項鏈……哈啊、呃……里面已經設置好、定點傳送……呃——你會、回到部隊駐扎的、安全基地……你先帶著孩子回去……”呼吸再次變得沉重而急促。 冰冷而濕潤的手觸碰在他的肌膚上,讓何卿文深深吸了一口氣。 他努力壓抑著心中的不安與焦慮,卻沒有多說什么,他知道自己沒有選擇。 不能再給他多添一分麻煩,不給他拖一絲后腿,徹底的相信喻映寒,這就是他能為對方做的事。 微微站起了身,他直直望著對方,“你答應我,不能有事。” 一邊抵御來自碩大腹部的痛楚,喻映寒彎著濕蒙蒙的銀眸,輕輕地笑了笑,將他細嫩修長的手抓在了掌心里。 那因為劇痛而產生的冷汗和發顫通過手部的神經傳遞了過來,卻在輕輕的安撫他,“呃……哈啊、不會有事的,放心……不用擔心、我和寶寶,我們,嗯呃、待會兒見……” “嗯……小心……”何卿文感到自己的眼眶有些灼熱,點了一下頭,抓住了他的手臂,“我們待會兒見。” ”好?!彼诤吻湮牡念~上落下一吻。 何卿文很快帶著剛出生的孩子離開了。 這場考核,他已經贏得了勝利,喻映寒的臉上卻沒有任何的喜色。 不僅沒有急著立即啟動機甲確認歸屬權的程序,趁著胎兒還未下降到骨盆的底部,他微微顫動著身子,托著腹部走到駕駛座,緩緩坐下。 原本碩大的腹部消下去一圈,緊緊地墜在底部,高高聳起的弧度依舊占滿了位置,只能將低垂的肚子抵上涼涼的cao作臺的壁沿上,讓他有些行動受限。 喻映寒慢慢將自己凌亂的上衣微微的整好,臀部擠壓在堅硬冰涼的座駕上,腿間暈出了更多溫熱。 “呃……”坐在椅子上的憋漲感,一股要用力地本能竄上來,那種磨人的疼就又開始了。 可是偏偏又坐在椅子上,縮了縮憋漲的后xue,急喘幾口氣,盡量把發顫的雙腿合攏一些頂住下垂的腹底,壓下來本能的想要用力的沖動。 喻映寒竭力忽視自己身上的感官,“哈啊……呃嗯……”只有陣痛劇烈的時候,深深吸氣再呼出,忍耐著胎兒研磨著產道的陣陣痛楚與癢麻。 在接收到消息,得知何卿文回到基地的一瞬間,他才睜開被汗水漬的刺痛的眼睛,在cao作臺前的藍色大屏幕上,接通了一個入侵的信號。 一道氣場極為強悍的影子出現在上面,眼前浮現了秦嘯那張略帶笑意的張揚臉龐,尖利的虎牙在唇邊若隱若現,“喻少將,恭喜你,成功啟動了這臺機甲?!?/br> 那是一張比許多人想象之中更為年輕英俊的容貌,甚至可以稱得上帥氣逼人來形容。 “我要這臺機甲的所有權?!彼路鹨呀浽缫延嬎愕接饔澈膭倮瑹o比狂妄而自信地說,“說出你的條件?!?/br> 在更早之前,秦嘯就已經找到了這臺機甲。但棘手的問題是,他無法啟動。 他要的是找到一個能夠啟動這臺機甲的人,然后……將它據為己有! 腰腹間的疼痛越發明顯,喻映寒的身體一直在輕微地顫抖,借助寬大的cao作臺,很好的將他的腹部與光裸的下身掩藏了起來。 “嗯……這臺機甲,唔呃……是全人類的財富,不可能、讓任何人獨享……哈……”他的聲音壓得很低,仿佛從壓根邊上溢出來一般,還帶著不時悶聲的喘息。 在秦嘯的面前,他緩緩拿起一張光卡,插進機甲的端口,顯示燈微微的光亮在不斷的閃爍,巨大的數據海正沿著無形的數字涌入那張小小的卡片之中,傳送到云端之上。 “你想做什么?停下!”秦嘯胸有成竹的臉色終于變了。 他根本沒想到,喻映寒竟然在獲得機甲的所有權之后,選擇將這臺機甲的數據信息公布于眾! 喻映寒的眉心又蹙緊了幾分,深呼幾口氣,沉著冷靜的聲音中不易察覺的微微顫抖,“我們、嗯呃……已經在外圍,哈啊……攔截了你的、部隊……呃——”說到最后,他幾乎已經控制不了自己的喘息,宮縮令他不自覺的挺著顫抖的腰向下用力。 “嗯呃……”擋在臺子下面的兩腿,無法克制地越來越開。 胎兒不知何時又被推擠出來了,腿間又隱隱凸了一小塊東西,一波羊水稀里嘩啦的淌下來。 “呵……”秦嘯的眼神變得幽暗而危險,即使他并未真的出現在眼前,周遭的氣場也令人感到巨大的壓迫,“你以為這樣就能夠挑戰我?” 與黑掉的屏幕同時,響起陣陣被攻擊的警報聲。秦嘯已經按捺不住,在會場啟動了機甲,一直隱匿在觀眾之中的人,終于暴露了真身。 喻映寒此刻的宮縮已經非常緊鑼密鼓,腰腹的壓力越來越大,睫毛抖動了起來,濕得一塌糊涂的腿根一片狼藉。 “可以動手了?!毖鄣讌s瞬間泛起了冷冽的寒光。 他對著通訊器那一頭的副官果斷的頒布命令。 就在微微眨眼的一瞬間,會場發生了突變。 何卿文睜開眼,是白到發亮的天花板,有些微微刺目的晃著他的眼睛。 毫無雜質的白色房間里,只有身下柔軟的床鋪,與整潔到不可思議的一張張桌椅。 他有些恍惚,失去意識前,還記得手中牢牢抱著那綿軟的小東西。 他仿佛被人當頭一棒,突然的從床上起身,快步走到門口。 自動開合的金屬門緩緩打開,隔音良好的屋子里一下涌進各種各樣嘈雜的聲音,他順著那些動靜往前走,越來越快。 “何少爺!”一個穿著軍服的人忽然看見了他,“您醒了?” 何卿文停下腳步,看著對方有些陌生的臉。 對方沖他標準的行禮,主動說道,“林副官通知我們照看好您,喻少將和您的孩子已經在育嬰師的保溫箱里好好呆著了,您就放心休息吧?!?/br> 聽到寶寶的下落,何卿文心中松了口氣,卻又立馬問道,“林暻在哪里?” 對面的人頓了一頓,“林副官說讓您休息……” “我問你他在哪兒?” “嘭!” 機甲劇烈的撞擊,銀輝與花火激烈的四濺,讓喻映寒肌rou猛的一緊,咬住了牙。一個硬物也失控地頂住了下體,將xue口撐起一個鼓包。 他連腰也已經直不起,隆起的大腹抵住冰冷的臺子,神經在不斷的拉扯著,身下的脹痛似乎越發明顯 ,孩子的小腦袋也頂在骨盆,難受的厲害。 每一次cao作,機甲都以速度而交鋒。景色移動極快,不斷畫面顛簸搖晃,被肚子里的疼磨的耳鳴,坐姿卻阻擋著胎兒的繼續下行,雙股漲得一片生疼。 溫熱的羊水流滿了整張座位,腹部的疼痛更加鋪天蓋地,艱難而痛苦的集中所有意志力。 “轟??!”又一聲巨響! “嗯——”喻映寒抓緊了手中的cao作桿,仰頭痛哼,汗水密布,喉結因為喘氣不住滾動,那yingying的腦袋突然往下走了一些。 忍不住微微撐起下身,繃緊的大腿控制不住地往兩側滑,半圓的輪廓已然頂出了他的身體,卻被堅硬的座椅阻滯了。 在部隊駐扎的軍事基地安全中心,何卿文也正通過投屏傳輸,看著這一幕。 大屏幕上,傳輸著會場中的景象,不斷傳來人們驚慌失措的聲音。 爆炸的聲響,驟然掀起的火光,形勢越來越嚴峻。 被包圍的獵物已經出現了行動的預兆…… 一枚熱能彈從偏僻的角落飛上了天空—— 追逐著低空飛行的戰艦。 “咻——” “轟??!” 漫天飛行的戰艦,敲響了戰斗的序曲。 隨著一道道投擲的激光彈,燦爛的煙火在半空炸響。 秦嘯狂妄狡詐,喻映寒不會給他任何退路,直接破開會場的封頂,沖了出去。 廣闊無垠的星空才是他們的戰場。 電光火石不停的在上方交錯,甚至以rou眼的頻率完全看不清他們的動作。 無數墜落而下的火花劃破蒼宇,在人們的視網膜里留下了一道道殘影。 洛星暉也正駕駛著他的機甲,維護在場的客人保持秩序的撤離,剛剛他大哥聯系了他才將今晚配合喻映寒的行動告知。 為了讓秦嘯相信這次的晚會,父親和大哥竟然都把他蒙在鼓里,讓他像個跳梁小丑一樣表演! “該死的家伙……你最好別浪費這次機會?!?/br> 大屏幕上,各種遠距離的攻擊,漸漸被拉得越來越近,直到喻映寒駕駛的銀色機甲,與秦嘯純黑的龐然大物撞擊在一起。金屬激烈的火花,像是要把天空燃燒。 雖然被晃的眼花繚亂,可軍部基地沒有一個人敢眨眼,勢均力敵的兩人,每一次交鋒都令戰斗的情勢瞬息萬變。 何卿文緊緊攥著手心,指甲死死陷入柔軟的嫩rou中,幾乎溢出血絲。 他比周圍任何人都要緊張,腦海中的弦就要崩斷,一刻也不敢放松。只有他知道喻映寒此刻面臨的是什么狀況。 雖然幾乎難以察覺,但他的確能夠看出,那臺銀色機甲的動作越來越遲緩了,“不能夠安排人手增援嗎?”心臟焦急得好像快要蹦出來。 軍部的人依舊一板一眼,臉上卻也微微露出一絲緊繃,“回何少爺,我們的人馬正在場外與秦嘯的部下作戰?!?/br> 言外之意,想要增援,也得先把對手的援軍解決。 何卿文的心始緊緊地揪成一團,看著大屏幕上的情況,不斷被越束越緊。 他親眼看見喻映寒逐漸落于下風,開始選擇不斷的躲避喻秦嘯的追擊,現場轉播戰況的捕捉器也不時的中斷拍攝,只看到戰斗的炮火在慢慢的減少,甚至已經再也聽不到巨大的爆炸與轟鳴聲。 不知何時,銀色的機甲已經隱匿在漆黑的夜空,就連探測器也無法檢測到他的位置。 暴風驟雨般的攻擊停止了,銀色的機甲,隱匿在暗處,正緩緩地安靜移動著,伺機而動。 這臺機甲的隱身系統,只能維持十分鐘的時間,但恐怕還要更短一些,秦嘯就會偵破他的偽裝。 喻映寒不敢浪費每一秒珍貴的時間,不斷的驅動著機甲,機艙內詭異的靜,讓強烈的宮縮越發清晰。 “呃……呼哧……呼哧……” 羊水沿著那白皙的腿內側涓涓淌下,喻映寒的視線已經被汗水模糊,眼前有些空茫,微微瞇了瞇眼睛,讓他很費勁才凝聚精神,重新把目光拉聚在眼前。 腰上懸掛的水滴般的肚子搖晃著,盈滿,墜落,再一次隨著宮縮往下鉆。 “呃嗯——”沙啞艱澀的聲音從喉嚨里溢出,死死的捏著手中的cao作桿,指尖開始顫抖,整個身體都不受自己掌控,肌rou繃的很緊,不住的顫抖著。 肚子已經垂的托在椅面上,孩子已經進入產道,緊致的甬道被巨大的胎頭再次劈開,喻映寒渾身肌rou都繃起來和分娩做著抗爭。 用力到不斷顫抖而脫力的雙腿,令他連起身撐起下體都已經無法做到。 已經不知道有多久,他一直在艱難的忍耐著胎兒頂著他的臀部,逐漸的下移,yingying圓圓的物體一寸寸摩擦著脆弱的內壁。然后又被椅子的底部牢牢的堵住,與他股間那凸起的圓弧微微地磨蹭。 此刻他僅剩的全部精神力,都用來凝聚在機甲之上,悄無聲息的來到秦嘯身后。 機會只有一次! 肚子又一次迅速地堅硬起來,喻映寒猛的咬住了自己的下唇。 隨著一聲巨大的轟鳴,何卿文的心臟大跳了一下。 銀色的機甲再度出現,光劍狠狠刺入秦嘯的機甲之中! 他勝利了嗎?不……秦嘯的反應非常迅速,幾乎是同時在空中飛快地旋轉,將自己的武器斬向對方。 不知道過了多久,那震耳欲聾的爆炸聲,以及刺眼到幾乎一片白茫茫的光圈才緩緩褪去。 兩臺機甲幾乎同時從天空中墜落。 “喻映寒!——” guntang的熱淚從眼眶中激出,何卿文的眼底甚至沁出紅色的血絲,他失控地大喊出來。 大腦一片空白,他死死抓住手中的項鏈,什么都來不及想,就像是身體的條件反射一般,在藍色的幽光之中,按下按鈕。 他的身體逐漸被藍色的光芒籠罩。 “何少爺?”等到身邊的軍人發現不對時,已經來不及了。 在那機甲墜落到地上的一刻,何卿文的身體完全消失在基地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