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典型性AO 05(Alpha少將孕夫 X Omega病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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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著飛行器找了半天,喻映寒才沿著定位追蹤到何卿文的影子。 一家明亮精致的蛋糕店,隔著玻璃櫥窗,散發著美味甜蜜的香氣。 門外的風鈴叮當作響,喻映寒穿著一件風衣,巨隆的腹部在寬大的衣物下依然非常的突兀。 他用手托著肚子,撐著后腰,緩緩走進來,碩大飽滿的胎腹隨著他的走動微微輕晃。 何卿文對他的到來一點也不意外,甚至沒有多看一眼,顯得十分冷漠。 “少爺,還想吃點什么?” 喻映寒緩緩坐下,那肚子幾乎要抵到桌子,他只能微微往后仰著,把一份巧克力蛋糕推到何卿文的面前。 “我以為你已經忘了這里。” 何卿文捧著香濃的熱可可,臉上冷冰冰的,慢慢搓了搓發涼的手指,依舊沒能暖起來。 其實他只是不知不覺走到了這家蛋糕店,曾經這塊巧克力蛋糕是他最愛的甜品,喻映寒回家之前常常都會給他捎上一塊。 已經忘了何時起,再沒有吃過喻映寒給他帶來的蛋糕,幾乎都忘了那是什么滋味。 他沒有動那塊誘人的甜點,站起身走出去。 身后傳來一聲微微疲憊的嘆氣。 喻映寒扶著酸脹的腰站起身,跟在他的身后,淡淡的信息素包裹在他的周圍,將Omega保護在他的結界內。 外面天色已經暗了,兩人慢慢走著。 即使喻映寒戴著兜帽,只余一抹惹眼的銀發露在外面,高隆得肚子,和與Omega極為不符合的高挑身形,也格外引人注目。 何卿文幾乎是下意識的,往人煙僻靜的地方走。 忽然,天空中落了雪。 何卿文停下來,一片雪花落在他的掌心,冰涼的觸感,讓他的指尖哆嗦了一下。 “很冷嗎?”喻映寒來到他的身邊,將自己的大衣脫下,包裹在何卿文的身上。 喻映寒懷孕后身體就總是十分火熱,對溫度的變化也失去了敏銳,彼此觸碰時,才發現何卿文身上冷得厲害。 他仔細地為他戴上兜帽,“怎么穿成這樣就跑出來,萬一生病了怎么辦?” 周圍被溫暖醇厚的氣息簇擁著,火熱的掌心將他冷冰冰的手指合攏起來。 何卿文打掉他的手,不肯讓自己貪戀那一時的溫度,“不用你假惺惺的關心我?!彼溆驳恼f。 “還生氣呢?”喻映寒只是淡笑一聲,勾著唇,將他摟住,用挺起的肚子輕輕磨蹭著他的腰側,“看在我帶著寶寶過來向你賠罪,別氣了,嗯?” 何卿文想要推開他,力量卻完全不是一個等級,只能扭過頭,“放開?!焙孟裨隰[別扭的樣子。 有時候,何卿文的脾氣上來,說是怎么也說不通的。 一陣天旋地轉,喻映寒不由分說的用未受傷的手將他抱起來,“既然都出來了,跟我去一個地方吧?!?/br> 何卿文身形小巧纖細,身體也格外柔軟,輕而易舉的被控制在喻映寒的懷中。 那飽滿渾圓的大肚子頂著他,里面好像很不安分,小手小腳偶爾震動幾下,踢在他的腰上,可能是牽動到傷口,喻映寒微微皺起眉頭。 何卿文不敢亂動,只能氣呼呼的讓喻映寒把他帶上飛行器,摁在副駕駛上。 何卿文望著窗外的繁華的景象漸漸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滿目荒涼的廢墟殘骸。 喻映寒竟然把他帶到了貧民區。 盡管在新聞中有時會看到這樣的場景,但rou眼受到的沖擊還是不免讓他感到震撼。 飛行器在一處僻靜的小巷子停下來。 “這就是戰爭帶來的傷疤,它從未有一天真正的痊愈?!?/br> 喻映寒打開艙門,望著那些目之所及的瘡痍,平靜的說,“你知道什么是真正的地獄嗎?戰地殺戮后的墳場,尸體堆比山還要高,可是還有更多看不到的尸體,就埋在這里?!?/br> 他美麗的淺灰色雙眸,沒有悲涼與哀傷,而是一種無法撼動的堅定。 無休止的戰爭,普通的百姓承受了所有戰爭帶來絕大部分的傷痛。 資源的匱乏,不僅僅是衣食住行的供不應求,為了延續被戰爭大量消耗的Alpha,平民出生的Omega一旦分化出性別,就會被嚴格的保護起來,成為國家的生育機器,一直到死為止。 平民的Alpha成為戰場最前線的消耗品,一次次投身到有去無回的戰斗,beta成為承擔大量勞作的苦力。 整個帝國,掌控在極少數的頂端Alpha手里,只有出生貴族的Omega才有權利談論人權與尊嚴,擁有婚姻的制度。 然而數量還是太稀有了。 那些食物鏈頂端的Alpha,甚至為了搶奪珍貴的Omega資源,不斷引起新的戰爭。 在喻映寒口中,這些都是何卿文所不知道的世界,這才是整個宇宙真實的面貌。 喻映寒告訴他,在自己長大的過程中,正直與善良無法成為生存下去的力量,智慧與實力才是。 在與父母無盡的分離,與兄弟姐妹,朋友伙伴不斷生離死別,經歷所有嚴苛與殘酷的訓練,都是為了那一直從未改變的目標。 即使他有生之年也無法實現,使家園乃至人類獲得和平與幸福。 所以他一路走到今天,使用各種手段與騙術,他不在乎別人的看法,更不在乎犧牲自己。 喻映寒的話,還有眼前的景象,讓何卿文的心頭,不禁微微有些顫動。 不知不覺,他跟著喻映寒,一起漫步在這個又偏又破的貧民窟巷子。 “到了,沒想到這里還是老樣子?!?/br> 喻映寒捧著肚子,突然停下腳步,站在路邊一家普普通通的小店前面,總是藏著情緒的雙眸中浮起一抹懷念。 簡陋的面館,沒有多少客人。幾張桌子,幾把椅子,一個點菜的服務臺,簡單到幾乎沒什么裝修。 “其實一直都很想帶你來這里。” 喻映寒撐著腰緩緩坐下,何卿文打量著周圍的環境,有些吃驚。 堅硬的木凳讓快要足月的肚子坐的有些吃力,他將手托著肚子底下,一手往后撐著,微微分開腿,慢慢向他介紹起來。 “我以前在這里做過工,那時候還不滿十歲,白天在別的地方打些零工,晚上在這里當后廚的助手,吃一些客人丟掉的垃圾與殘骸,每個月的伙食費就省下來了?!?/br> 說著,老板娘端上兩杯熱水,親切地笑道,“小喻好久沒有過來了!哎喲,這肚子這么大了,快要生了吧?” 那粗糙的手在喻映寒身前的圓弧比劃了一下,喻映寒含著笑,慢慢側過身挺起腰,讓她碰了碰自己碩大的孕肚。 老板娘長得并不算漂亮,上了年紀,但依舊收拾得干凈利索,就像這間小小的面館,光亮整潔。 長年干活的掌心皮膚都是很粗的,輕輕在喻映寒細嫩的腹側左右摩挲了兩下,感受到兩個寶寶的回應,她欣喜的笑了笑。 “這倆孩子可真是有勁兒,真好,肯定很健康。不過你天天挺著這么重的身子,很累吧?” “是沒少折騰,還好就快解脫了。”喻映寒笑得有些無奈。 收回手,婦人的目光看向陌生的何卿文,似乎想說些什么,但后者冷冰冰的,顯然生人勿近的模樣,還是震懾到了她。 “張嬸,寶寶想吃你做的牛rou面了,來兩碗吧。”喻映寒忽然拍了拍她的手,溫柔的一笑。 張嬸呵呵地笑起來,眼角彎起一道道歲月的皺紋,“好,我馬上就做?!?/br> 何卿文看著女人忙忙碌碌離去的背影,抿了抿唇。 “你經常來這里?” “以前偶爾會回來看看,最近幾年比較少?!?/br> 何卿文的視線又向后廚的門看了一眼,“你們關系很好?她知道你的多少事情?” 喻映寒好像沒有察覺他的不快。 一邊把木桶里的筷子用帕子擦干凈,遞給他,一邊慢慢說,“小時候是真窮,還好有張嬸愿意收留我,她一直都很照顧我?!?/br> 他的語氣是淡淡的,甚至還帶著一些笑意。 “你可能想象不到,吃飯穿衣都只能買最便宜的,最怕的事情就是生病,病得嚴重了就干不了活,賺不了錢,飯都吃不起,感覺活著就是一件很奢侈的事了。” 何卿文沒什么表情,他盡力想象了一下,卻還是不懂那是什么樣的日子。 喻映寒也沒指望何卿文會感同身受,那些上天的幸運兒是理解不了的,何卿文就算最落魄的時候,也從來沒活得如此艱難。 他在桌下慢慢撫著肚子,腰腹一直有一陣沒一陣的發緊,后背腰椎也比平時覺得難受。 不過這些辛苦,比起他過去的生活,根本就不算什么。 兩碗熱騰騰的牛rou面端上桌,張嬸的私心加了滿滿當當的牛rou,又加了兩個荷包蛋,翠綠的蔥花灑在上面。 令人食指大動的香味撲鼻而來,何卿文感覺到一陣饑腸轆轆,卻沒有立即動筷。 現在的喻映寒與這間破小的面館完全格格不入,而年少時的喻映寒卻好似浮現在面前。 “你接近何家,一開始就是別有目的吧?”他忍不住問。 在何家的喻映寒,完全看不出是在街頭流浪的野小子,他的貪婪和野心,隱藏得幾乎完美,瞞過了所有人。 這個人就像一個解不開的謎題。每當何卿文覺得自己有些了解他的時候,發現自己知道的只是冰山一角。 “每個人在不同的場景里都會扮演不同的角色,我們都是一樣?!?/br> 喻映寒好像總是這樣,似乎沒有什么事情能刺激到他,仿佛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他頓了頓,緩緩輕輕呼吸,用手在肚子上打著圈,緩解突如其來的緊縮漲痛。 出色的忍耐力完全看不出他有一絲不適的模樣,仿佛藝術品一般完美的容貌,面無表情的時候讓人感覺高高在上遙不可及。 他慢慢說道,”對于你而言,我首先是你的丈夫,愛人,其次是你的保護者,至于我的身份地位,你并不是那么看重……當然,現在你的想法已經徹底改變,至少在過去是這樣?!?/br> 何卿文很想問,那對于他而言,自己又算什么。但是想想,現在再說這些又很沒意思。 “再不吃,面就涼了,嘗嘗這個湯。” 喻映寒把勺子放到他的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