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 高能孕夫單機游戲 邪魅太子開后宮 孕中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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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華如水,自雕花木窗前流瀉而入,銀制香爐內裊裊升起的安神香在室內縈繞。 金絲鏤空屏風后,笨重的身體深深陷進柔軟的綢緞被單中,青絲凌亂的散在床上,林時只覺自己脊背和尾骨處傳來陣陣酸痛。 他艱難的翻過一個身,看了一眼邊上睡得死沉的楚意秋,倒是羨慕嫉妒起了對方的睡眠質量。 哪怕是個NPC,沒有劇情觸發時就能陷入深度睡眠的待機狀態,可不比他這個因為挺著大肚子,而被折騰的一夜睡不了覺的自主玩家幸福多了。 在心中長嘆一聲,等他通關了的那天,一定要惡狠狠的按下游戲卸載鍵,并且還得把制作者抓出來好好毒打一頓。 以上林時的心理活動,單純的NPC青禾統統不知。 他畢恭畢敬的一直保持著拱手彎腰的姿勢,等待著太子的吩咐。 “青禾,服侍本宮起身?!?/br> 肚子沉沉壓在身上,太子無法獨自坐起,伸出手去,青紗帳被緩緩掀起。 青絲如瀑落下,帶著淡淡的清香。 青禾攙扶著他,移至榻邊,略分開腿,慢慢坐起身。 林時靠在床邊的軟枕之上,微微低頭,卻只能瞧見那床被自己高高隆起的肚子頂出了個巨大圓孤的錦被。 他肚腹的衣物被繃得緊緊的,領口卻有些寬大,從肩上緩緩滑落,堆在即將臨盆的圓潤胎腹。 肚子依舊脹脹的,泛著酸脹和疼痛。 那青禾從邊上的柜子里取過一根三指粗的玉勢。 太子產期已經快到了,蘇太醫吩咐,必須日日用擴張的物件滋潤產xue。 實際上,林時也是為了【為了孩子平安出生】的任務,不得不接受每天這玩意塞進體內,總比直接被一群人cao好。 他掀開林時下身的被子,曲起雙腿,向兩邊大分開,飽滿的圓腹像小山一樣墜在中間。 青禾將那rou刃形狀的玉勢,抹上一層脂膏,緩緩探入太子雙腿之中。 原本藏在陽物下的一條粉嫩隙縫暴露出來,暖玉做的頭部抵在上面,慢慢擠開了兩邊的唇rou。 “呃……” 雖然不是第一次承受了,但林時還是不免身子一顫,腰緊繃了一下,面色微紅,咬著唇溢出一聲低吟,克制著自己想要逃離的欲望。 因著胎位壓迫,林時這兩月來身下敏感異常,禁不得一絲刺激,這玉勢慢慢塞入體內的滋味,更是直接讓他陽具立即豎起,后xue也饑渴的微微收縮。 這就不得不說這個游戲,他哪兒想到,官方的主受設定,玩家不僅自帶雙xue名器,這身子更是敏感至極,銷魂蝕骨,堪稱媚娃之中的戰斗機。 “唔,嗯……”用玉勢拓了小半個月,他這下面的嫩xue還是緊得要命,簡直讓他懷疑,這擴張產xue到底有何作用,分明就是為了搞黃色。 “青禾、慢些……” 隨著青禾手中輕送,他的身下本能的絞緊,卻根本阻擋不了那玉勢寸寸往里挺進,不時摩蹭到他敏感的花心。 林時忍不住挺起胯,前后的xiaoxue都流出yin水,蹭濕了床榻,錦被上洇出一塊深色。 那東西在他體內左右轉動,還不時四處頂戳,弄得他渾身發軟,淚光漣漣。 很快他的雙股就水光四濺,又濕又滑,青禾抵著那粉嫩緊致的花陰四處抽動了幾下,滑出來,又捅進去。 “啊,唔、嗯嗯……”太子沙啞的悶哼著,緊緊攥著掌心,咬著紅唇,額上冒出了一頭的汗。 “殿下,再忍忍?!?/br> 青禾卻不松手,那玉勢又粗又長,剩下半截還露在外面,他不停輕輕攪動著往里杵。 “嗯哼……” 頂到一處,太子抓著青禾的肩頭細細喘息,眼尾的淚痣似乎也泛起了紅,前面的性器高高抬頭。 青禾也不禁呼吸粗重起來,他這般侍奉太子已是輕車熟路,但卻還是忍不住蠢蠢欲動心癢難耐。 若不是他早已沒了那物,或許早就控制不住以下犯上了。 夾著一點私心,他把玉勢頂著那處不斷緩緩往里頂。 “??!青禾!嗯——” 把最后一點的長度送進花xue里,林時忍不住發出顫聲的輕哼低吟,雙腿曲起微微顫動,涂滿藥膏的玉勢塞住了他的產道。 “殿下,忍?。 ?/br> 青禾扶著他發顫的雙腿,用玉勢把膏藥涂滿在深處的宮口上。 林時腰上腿上都軟成一片,柔嫩的甬道內緊緊收縮著,感覺到深處又被涂滿了厚厚一層,頭部頂在宮口上緩緩畫著圈。 “不,嗚!嗯啊,啊……” 忽然,太子渾身顫動了一下,身上香汗淋漓簌簌而下,緊繃的臀部也狠狠一抬,花xue內滋出一大股yin水。 那前頭也挺得高高的,甚至毫無預兆直接射了出來。 終于結束了。 “呼……”兩人微微松了一口氣,林時幾乎癱軟在青禾的手臂上。 將太子牢牢扶著,靠在榻上,青禾忽然往下一跪。 “青禾冒犯了殿下,還望殿下懲罰。” 林時眼前白茫茫的,緩緩的呼吸著,等待著洶涌的情欲漸漸褪下,過了一會兒,才聲音有些沙啞的說,“……罷了,你也是按照蘇太醫的吩咐,為本宮擴xue安產?!?/br> 他可沒有隨便砍人頭的愛好。 林時扶著肚子挺腰微顫,慢慢把腿放下。那玉勢那玉勢抵達在他體內深處,塞得滿滿當當的,yin液被擠出來順著白皙的大腿往下流,雙股濕潤不堪。 他的身下墜脹難捱,前頭還一直半軟半硬著豎起。 沒辦法,這玩意塞在里面,想不硬都難。 青禾拿著雪白的絲帕,輕輕擦去太子身下的狼藉。 林時隨他在下面伺候著,只覺得腹中也微微發緊,喘緩許久,他深嘆一聲,準備起身,“為本宮更衣……” 再不搞快點,等得不耐煩的白徹怕是得破門而入了。 “殿下,慢些?!鼻嗪虛街悠鹕怼?/br> 林時扶著青禾的手臂,托腹挺腰起身離榻,以手抵在腰后,慢慢站直。 青禾攬住他的腰扶著他站了起來,然而只是姿勢的變化就讓他渾身一顫,肚腹沉沉向下壓去,酥麻從下面上涌。 林時悶哼一聲,彎下腰來。 “嗯……” 跨下的yin水,淅淅瀝瀝從塞滿玉勢的一縷縫隙中流出來,陽物高高的豎起,摩擦著緊貼在下腹。 按著青禾的手臂,腹中沉墜之勢越發明顯,肚子隱隱發緊,林時停下動作,攥緊掌心。 他只覺得這肚子今日重得特別厲害,又漲又悶,腰上發軟。 林時緩緩摸著這墜得他幾乎站不住的肚子,琢磨這也不是辦法…… 微微喘息了幾下,他從旁邊的柜子里拿出一件薄如蟬翼的緞帶。 “拿著這個,替本宮穿上……” 這是他之前跟系統兌換的托腹帶,稍微能減輕一些腰部的負擔。唉,該花的錢還是得花,起碼少受點罪。 青禾打開柔韌緊致的絲緞腹帶,托起那沉甸甸的胎腹,小心的包裹在他隆起的腰身上,一圈圈緊貼,系上腰帶。 “殿下覺得如何?” 說著,伸手又為太子調了調扣帶,緊致貼身的腹帶立即將那孕肚的形狀勾勒的異常圓聳。 “不錯?!绷謺r將手放在肚子上慢慢打著圈。 雖說腰身帶上腹帶後更加緊繃,但也沒有讓他感到呼吸不暢。 而有腹帶托著他有孕的肚子,似乎身上也輕松了一些。 青禾替他穿上衣物,內務府特質的極品絲綢,柔滑入水,是珍貴的貢品,也只有太子和陛下才能使用。 青禾將外衣合上,太子日益鼓脹的胸口飽滿而柔韌,越是到孕后期,他的雙乳越發的脹痛,到如今輕輕穿衣都會令他一番吸氣。 青禾幫他仔細的穿上,又留心到太子前幾日還微微松垮的褻衣,此時已被高隆的胎腹撐得滿滿當當,稍稍下墜,越發顯得滾圓碩大。 “殿下,該讓奴才們重新做幾身衣服了……” 青禾忍不住提醒了一句。 太子用手托在肚子底部緊著揉搓,淡淡的不可置否的應了一聲。 青禾又在心中搖搖頭,或許新衣裳也穿不了幾天了。 太子殿外,夜風輕拂,輕柔的吹動樹梢枝頭,月影細碎。 一道高大的身影一動不動的駐足在門外。 吱呀一聲,門緩緩推開。 未見人影,先聞見一陣裊裊木香。 月光之下,一頭潑墨般的青絲用玉冠挽在腦后,林時披著一件雪白的狐裘在月色下籠著銀輝,從大殿里緩緩走了出來。 肚腹滾圓高聳的頂在身前,淡青色的外袍勉強系著衣帶,似乎下一刻就會崩開。 縱使挺著個快要足月的孕肚,太子依舊姿儀華貴。 “白將軍來的可真是時候,明日就輪到皇弟的審訊。” 太子挺了挺格外沉重的肚腹,他慢慢扶著腰往外走,產xue里的玉勢隨著他的動作也移動,令他呼吸也變得有些凌亂,深吸了幾口氣才勉強適應。 白徹仍是背對著他,負手而立,劍眉之下那瞳眸深邃而幽黑,冷冷地說,“陛下病情不見好轉,太子卻如此荒yin無度,國之儲君成何體統?!?/br> 白徹不把太子放在眼里,向來直言不諱。 林時倒是覺得,他這么大意輕敵,可是好事,給了他不少暗中cao作的機會。 “嗯哈……” 他撐腰慢慢走向白徹,那玉勢沾滿yin水,濕滑無比,幾乎會掉出去,他只得努力夾緊產xue,艱難地走著。 “……白將軍睡在太子殿的榻上時,可怎么不說本宮荒yin無度?” 撫了撫披風下圓隆溫熱的腹部,削薄的唇角若有若無勾著,他笑道,“嗯……將軍這幾個月在外奔波,若非一直未曾疏解?所以見不得本宮夜夜笙歌?” 白徹眉頭緊皺,黑著一張臉,“太子不要胡說八道?!?/br> 假正經。 林時心頭暗笑,好像自己在調戲偽裝成良家婦人的娼妓,要不是和這幾個道貌儼然的偽君子睡了又睡,他至于挺著這么大肚子嗎? 這把他累的夠嗆的雙胎,可也有他白徹的一份功勞! 說起來,太子和他白月光的弟弟長得并不相像,白徹之所以會和他攪在一起胡搞亂搞,還不全都是因為他和林欽這對狗男男喜歡瞎折騰。 原劇情里,白徹愛慕林欽,而林欽明知對方的心意,但卻揣著明白裝糊涂,對于白徹的幾番明示暗示的追求裝傻充愣裝聾作啞。 結果氣得白徹一不做二不休,聽信了身邊損友的主意,打算找個人刺激林欽吃醋,剛好又碰巧原主這個顏控倒貼上門,又加上種種誤食春藥的狗血烏龍。 結果這就剪不斷理還亂了。 林時開始游戲之后,雖然已經在床上翻身為主把歌唱,但白徹這家伙的好感度可就沒楚意秋那么好攻略了。 到現在為止,對他的好感度只有85%,林欽那個白月光以5%的差距遙遙領先,仍舊占據了不可撼動的地位。 別說這5%看起來不多,但在白徹那里,太子活脫脫就是一個床上的備胎。 風塵仆仆大半夜跑回京踹開他的家門,那可都是為了他的心肝白月光。 “看來是被本宮說中了心事?!?/br> 林時慢慢走到白徹身邊,并肩挨著對方的肩頭,“三個月在邊疆守身如玉,豈不是可惜了白將軍床上的威猛?!?/br> 溫柔的近乎誘哄的語氣,卻用肚子時不時碰到他的下身。 心里想的卻是,呵呵活該你個大傻X!老子天天在家風流快活,你就只想著白月光在邊疆守活寡。 他這一下猝不及防,直接將白徹那處被刺激得立起來,頓時身體一僵。 對方冷硬著面孔,避開他的孟浪,用披風遮住下面,耳根卻止不住微微發熱,“本將軍自然比不得太子挺著這么大的肚子,依舊每日尋歡作樂!” 林時手搭在自己腰間那彎高聳的圓挺,揉了幾下。 “這肚子,是太沉了,所以本宮才找人替我開解這懷胎之苦,樂一樂,不然怎么熬的過這幾個月?!?/br> 林時已經有豐富的作戰經驗,對付白徹這種茅坑里的石頭,硬碰硬是絕對不行的,必須得軟硬兼施十八般武藝雙管齊下。 說著,他的手拉著白徹,在那飽滿的肚底托上一托,手中的份量著實不輕。 白徹幾個月未見,印象中微隆的肚子早已變了模樣,大得有些驚人。 他沒忍住在那滾圓的大腹上揉了一下,對上林時微微含笑的眼,又一下抽回手。 “君臣有別,殿下還請自重。” 白徹轉身往前,走出院子。 快要入冬,外面的天色還是黑沉沉的,只有精致的屋檐上亮著朦朦朧朧的燈火。 寒風微微拂面,讓白徹發熱的面頰稍稍冷卻許多,譏諷的冷笑一聲,“本將軍在邊塞這幾個月,聽聞朝中局勢多變,想不到陛下重病在床,底下的人竟然還有這樣齷齪的手段。” 那日他一離開京城,白徹就料到或許自己被調入邊塞對抗蠻夷,正是有人故意為之。 果不其然,接下來短短三個月,朝中白家的勢力就被除了個七七八八,損失慘重。 “白將軍這番率兵大獲全勝,為白家立了大功,將軍該高興才是?!?/br> 林時嘴上安撫著他,心中卻暗笑一聲,這不,這家伙的心肝白月光要回來了,這才急著和他劃清界限。 以前上床滾在一起的時候怎么不說君臣有別? 呵呵,男人。 青禾攙著林時,替他撐腰托腹,在后面慢慢走著,然后他吩咐青禾,"傳令下去,本宮要進宮探望圣上。" 出了太子府,一輛豪華的馬車已經備在太子府外。 白徹是騎著自己的寶馬良駒來的,不屑坐這軟綿綿的轎子。 “嗯……唔……” 青禾小心的攙著太子,看著林時那大的嚇人的肚子,抬腿上車都有些費力,格外替他捏了一把汗。 這也不能怪林時耽誤時間,幾步路的功夫,他的肚子好像就墜得更厲害了,底部漲漲的磨著他的腿根,體內那玩意也一直左右滑過他的敏感處,讓他呼吸都穩不住,邁開腿更是費勁。 或許是覺得他太過磨蹭,白徹看不過去,走過來一下撐住林時,把他往馬車上帶。 “唔、慢點!” 林時還來不及說完,被帶上車的一瞬間,沉甸甸的肚子就是向下一墜。 腹中立即胎兒作動,又緊又漲得厲害,他緩緩合著眼,忍不住蹙起修潔的眉,薄紅的臉也褪去紅潤,一直用手在肚子上揉著。 “殿下?您沒事吧?”青禾一下慌了,緊緊扶住他,白徹也被嚇到了,抓著他不敢再妄動。 半晌,林時直起腰,待收縮停下,低低的長舒一口氣,擺了擺手。 “無妨,只是孩兒鬧了一下。”白皙的手在膨隆的肚子上輕輕揉了幾下,林時又抬起眼,“白將軍可否念在本宮身懷六甲,對本宮好生溫柔一些?” 林時盡量克制自己額上的青筋不要太跳,心中默念,看以后自己怎么收拾他。 不過在白徹看來,不同平時的囂張跋扈,柔弱討擾的樣子,似乎戳中下懷。 “太子果然身嬌rou嫩。” 他雖然沒好氣的冷哼了一聲,卻還是等他站穩了才將手松開。 林時甚至聽到他好感度微微上漲了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