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之糖糖寶貝5,初夜開苞,舔屄潮吹,疼哭了也要挨ca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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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棠茫然地看著這個將自己困在里面的巨大鳥籠,鳥籠很漂亮,純金打造,欄桿的間隙只夠伸出一只手臂,上面鑲嵌著各色的寶石,看上去流光溢彩,奢華高貴。 很漂亮,又有一種莫名其妙的熟悉,好像在過去的某個時刻,他也曾坐在一個這樣的籠子里,等待一個人回家。 許棠小心翼翼地摸了摸亮晶晶的寶石,轉頭問許暝,“哥哥,什么時候裝的?” “你第一次來到這個家那天。” 許棠一下子捏緊了手,“那時候我才七歲。” 少年的語氣像是在控訴他們是禽獸,七歲就起了骯臟的心思。 許淵忍不住捏他臉蛋,“別亂想。” “難道不是嗎?”許棠的唇瓣抿在一起,眉頭也緊緊皺著,似乎是想不通。他猶疑地問,“哥哥,你們當初為什么收養我?為什么,是我?” 許淵說:“因為我們就是為你而來的。” 許棠咬了咬唇,搖搖頭,“我不明白。” 許暝黑瞳凝視著許棠,洶涌的愛意在眼底翻騰,下一瞬又倏然沉寂,“你以后會明白的。” “好了,不要廢話了。”許燼打斷幾人的談話,“該干正事了。” 許棠看他,疑惑不解,“什么事呀?” “你剛剛不是說要給哥哥當老婆?” 許棠臉頰染上緋紅,剛才為了挽留許燼情急之下說出的話,此刻聽起來是那么羞恥,給哥哥當老婆什么的……也太驚世駭俗了。 許燼湊近許棠,鋒利的眉眼微瞇,透出幾分危險和威脅,“怎么?想反悔?” “沒、沒有。”哥哥身上濃郁的男性氣息帶著十足的壓迫感撲面而來,許棠下意識往后退,被許燼一把攬住后腰,整個人托在臂彎里。 “啊!”許棠嚇了一跳,連忙抱緊哥哥脖子,大眼睛里是慌亂無措。 “哥哥,干什么唔……” 沒說出口的話被許燼賭了個嚴嚴實實,嫣紅柔軟的唇瓣被男人一口吞下,肆意吸吮啃咬。口腔被長舌入侵,每一寸軟rou都被舔舐剮蹭,如同被土匪掃蕩一般,連齒列和上顎也不能幸免。 長舌勾弄著乖順的小舌起舞,津液在唇舌之間交換吞咽,水聲嘖嘖,聲音響亮令人耳紅心跳。 許棠嗚咽著往后躲,后頸卻被一只大手死死按住,躲閃不及,只能被動承受著狂風驟雨一般激烈的吻,舌根被吸得發麻,口中的津液也被吸干,那長舌還不滿足地往他喉口里鉆,極具色情意味地抽送跳動。 陌生又奇怪的感受在身體里流竄,許棠感覺渾身都軟了,他想躲卻躲不掉,哥哥禁錮著他,如同一頭可怕的猛獸,要把他吞進肚子里。他害怕地顫抖,眼尾逼出一抹嫣紅,落下一滴濕潤的淚。 等到許燼終于大發慈悲地從他嘴里退出去的時候,許棠如一條缺水的魚,大口大口呼吸起來,緊接著再也忍不住,大聲哭起來。 許燼看著他,眼里的猩紅還未褪去,捏著許棠下巴,“哭什么?討厭嗎?” 許棠抽噎著搖頭,“我怕。” 許燼哼了聲,輕啄他紅腫晶亮的唇,語氣詭異莫測。 “你不知道哥哥等了多久,他們總說你太小,于是我一年一年等著你,守著你。” 許燼的嗓音啞得如同有砂礫滾過,那是壓抑經年的欲望。他撫摸著許棠的臉蛋,指腹從臉頰移到脖頸、鎖骨,無法控制地在那雪白細膩的肌膚上留下紅痕。 “你的臉、身體、四肢,每一寸骨rou都是我們精心養出來的,你生來就歸我們。” 許燼抵著許棠額頭,仿佛一只偽裝成狗多年的惡狼終于露出獠牙,眼里盡是貪婪和覬覦,“你生來就是我的。” “嗚……”許棠嚇壞了,哭著找許淵和許暝,“哥哥…嗚…燼哥要吃了我……” “燼。”看夠戲的許暝出聲打斷許燼,將許棠抱過來。許棠緊緊抱著許暝脖子,小臉哭得通紅,還在瑟瑟發抖。 許燼舔了舔牙尖,眉眼間盡是恣意和兇狠。 許淵無奈搖頭,這一年確實是把燼憋壞了,讓他發泄一下也好,但他們倆又何嘗不是呢。他們守著許棠,就像守著一顆青澀甜美的果子,多少次都想直接摘下來,卻死死克制住。 如今終于等到果子成熟,許棠這個小可憐,注定要經歷這一場可怕的洗禮。 許暝把許棠放在床上,嬌小的身體陷進柔軟的被子里,許棠縮成一團,睫毛掛著淚。 “怕嗎?”許暝問他。 經過許燼那一遭,許棠哪還能不知道哥哥們說的是什么意思,他捏著被角,怕是有點怕的,可卻不排斥。他想起剛才燼哥的吻,那么兇,那么急,像一場可怕的暴風雨入侵了他的身體,攪得他體內血液沸騰,心跳狂亂。 “怕。”許棠神情忐忑,抿了抿唇,眼里是獻祭一般的虔誠和堅定,“可是、只要是哥哥,做什么都可以。” 心愛的少年明明已經怕到全身發抖,卻鼓足勇氣,要把自己獻出去。沒有人能承受的了這種刺激,三個男人的眼眸倏地暗下來,黑色的欲望如同日落潮水蔓延,一發不可收拾。 許暝壓上去,一顆顆解開許棠的衣服扣子,他動作緩慢,像在拆一份禮物,一份等待了九年的禮物。許燼就沒有這個耐心,他直接扒了許棠褲子,讓那兩條修長白皙的腿無處躲藏。 許淵坐在床頭,將許棠的上半身攬入懷,低頭親吻他的唇,撫摸他輕顫的肩膀和手臂。許淵的吻如同他的人一樣,溫柔如水,纏綿而清冽。許棠沉浸在這樣的吻里,乖乖張開嘴,讓哥哥的舌頭撫慰他口腔里每一寸軟rou。 就在他被吻得暈暈乎乎的時候,他已經被許暝和許燼剝了個干干凈凈,白皙嬌嫩的軀體暴露在空氣中,燈光下,美麗而純潔。 許棠害羞地蜷起身體,被許暝強硬地按住,骨節分明的手指從臉頰往下,劃過鎖骨和胸膛,在兩顆嫣紅的乳珠周圍流連。 單薄的胸膛不似男生那樣平坦,像是剛剛發育的少女,微微鼓起兩個小奶包,指尖按下去會有一個淺淺的小坑,一松手立刻就會彈回去。 許暝合攏五指,輕輕揉捏乳rou,手感光滑細膩,讓人想起方才蛋糕上的奶油,忍不住低頭含住,想知道是不是嘗起來也如同奶油一般柔軟甜美,入口即化。 “啊……” rutou被火熱的口腔含住,慢慢充血挺立起來,仿佛有一股電流從胸前竄起,刺激得許棠猛地挺起身,反倒是將rutou送的更深。 許暝用牙齒輕輕廝磨,舌尖挑逗,許棠登時便止不住地顫抖起來,口中發出斷斷續續的呻吟。 意識到自己發出這樣羞恥的聲音后,他連忙咬住嘴唇,可許淵扣住他的下巴不讓他閉嘴,那根靈活的長舌鉆進口腔,吸吮著他的舌頭,并且在喉嚨深處抽插,攪起黏膩的水聲。 rutou也被含弄著,難以言喻的酥麻直直竄上大腦,許棠從沒有體會過這種快感,只能從鼻腔里溢出歡愉的嬌吟。 就在他以為這已經是極限的時候,另一股更加濃烈的刺激從下體傳來,他看不到,也能感受到,他的yinjing正被一只guntang粗糙的手團握揉捏。 “嗯啊…啊……”許棠的呻吟里帶上哭腔,身體里陌生又奇妙的感覺到處亂竄,快讓他無法承受,急需一個發泄口。他無意識地挺動下身,求助地哭叫,“哥哥…哥哥……” 許淵放開他的唇舌,“怎么了?” “不知道…嗚…憋不住了……” 許淵看一眼許燼,那根粉白的yinjing正被許燼握著,被玩成了一團可憐兮兮的rou,通紅的guitou頂端還在滴著透明的水。 “那就釋放出來。”許燼帶繭的指腹用力在guitou上蹭了一下。 “唔啊!”許棠尖叫一聲,下身用力上挺,股股濃白的jingye噴射而出,淅淅瀝瀝落在床單上,有些甚至濺在了許燼臉上。 許燼探出殷紅的舌尖在唇邊一舔,將點點白濁卷進口中,勾唇道:“糖糖的味道真甜。” 許棠羞得滿臉通紅,尿和jingye他還是分得清的,他這才知道,原來剛才那種讓人渾身戰栗,無法抑制、亟待噴發的感受,是射精的前兆。 因為體質問題,他連遺精都不曾有過,這是他的初精,卻射在了哥哥臉上。 許棠整個人都紅成了一只蝦子,感覺臉頰燙的要冒煙。 “害羞了?”許燼笑得不懷好意,“一會兒讓你嘗嘗我的。” 許燼撥開許棠剛射過疲軟下來的roubang,露出下面那條粉白的rou縫,rou縫微微張開,一收一縮吐露著蜜液,粉紅的小yinchun像沾著露珠的花瓣,濕潤而晶亮。 因為太緊張,許棠的小腹劇烈起伏,雙腿忍不住夾緊,許燼按住他細嫩的腿根,強硬地向兩側分開,然后低下頭,舔了上去。 火熱的長舌覆蓋住嬌嫩的花xue,guntang的氣息鉆進xue口,去往更深的地方。許棠喘叫一聲,渾身繃緊,承受著這股強烈又刺激的快感。 “啊嗯…哥哥…嗚……”許棠呻吟著,雙手抓住許燼的頭發,似乎要往外推,卻又忍不住收緊雙腿,死死夾住男人的脖子。 許燼舔得更用力,高挺的鼻尖頂在陰阜上,粗糙的舌面貼著yinchun摩擦,在濕潤的rou縫中上下滑動,陰蒂漸漸充血挺立,被舌尖撥弄挑逗成一個yingying的小紅豆,釋放著滅頂的快感。yin水像失禁一般從xue口涌出,一股接著一股,把整個腿心打濕。 許燼比剛才親吻時更加肆無忌憚,靈活有力的長舌順著yin水的潤滑,從xue口擠了進去,頓時被緊窄的yindao緊緊包裹住。 強烈的異物感讓許棠惶恐不安,這和之前使用的衛生棉棒不一樣,他無比清晰地認識到,這是哥哥的舌頭,火熱的、靈活的、會動的舌頭,強勢地入侵了他的身體。 許棠眼眸濕潤,涌出無措的眼淚,下身卻誠實地涌出更多歡愉的yin水。 許淵的手掌撫摸著少年的脖頸,輕吻他的眼睛,吮掉咸澀的淚水。許暝揉著許棠的胸口,修長的指尖捏住rutou揉搓,在白膩的乳rou上留下一道道紫紅的指痕。 長舌在xue腔里抽送,牽出黏膩的水聲。快感飛快攀升,許棠的眼睛逐漸迷離,大腦也如同失去了運轉能力,變得混沌而空白。 直到某一個時刻,許棠全身一僵,緊接著痙攣似的發抖,兩條腿顫動不已,xue里的媚rou抽搐著夾緊了許燼的舌頭,隨后一大股熱燙的水液噴涌而出,達到了人生中第一次潮吹。 許燼抽出舌頭,大口吞咽著寶貝潮吹出來的yin水,唇舌在小yinchun上吸吮舔舐,把花唇上的yin水都吸干凈,又發出yin靡的水聲。 高潮后的許棠攤在許淵腿上,大眼睛無神地望著天花板,胸膛起伏不止。情動的火焰從內里蔓延至體表,少年整個人都呈現出一種誘人的粉紅,像一朵任君采擷的嬌花,等著人品嘗。 許燼要做第一個品嘗的人,他舔了舔唇,直起腰脫下褲子,壓抑許久的巨龍迫不及待跳出來,在半空中張牙舞爪地晃蕩,紫紅的柱身上青筋暴起,交錯盤亙,guitou腫脹成紅色,前端微微上翹,散發著猙獰的兇氣。 許燼擼了兩把jiba,把碩大的guitou抵在xue口上下滑動,沾滿了濕滑的yin液,然后緩緩往里擠。 呆呆的許棠感受到這股壓迫,急忙低頭去看,卻被許淵扣著下巴托起來,再一次被吻住。 很快,一種撕裂的疼痛從下體傳來,一根灼熱粗長的東西進入了他的身體,要把他xiaoxue插壞了。 許棠劇烈地掙扎起來,哭叫著蹬腿,可他哪是許燼的對手,許燼按著他的大腿根向兩側分開,腰腹下沉前挺,青筋盤虬的jiba一寸寸擠進了幼窄的花xue。 “啊!不要…不要…好疼…嗚…出去……”許棠拼命掙扎,疼得腦門冒汗。 “嘶——”許燼倒吸一口氣,xiaoxue太緊,夾得他jiba生疼,可媚rou火熱柔軟,緊緊貼著jiba蠕動擠壓,又讓他爽得頭皮發麻。 他俯下身,親吻許棠發紅收緊的腹部,手掌在敏感的腰間揉捏以作安撫。 “很快就舒服了,寶貝放松點。”許燼啞聲說。 “嗚…好疼…騙子……”許棠哭得直抽噎,淚水濕潤整張精致的小臉。 許淵也有些無奈,這個寶貝好像是水做的,上面下面都流個不停。 許暝給他擦眼淚,“糖糖,睜眼。” 許棠吸吸鼻子,睜開朦朧淚眼,委委屈屈地控訴,“你們欺負人。” “嗯,可你剛才是怎么說的?”許暝揉著許棠的小奶子,“你說你愿意,你現在要反悔嗎?” “嗚…我、我不反悔……” 胸口被玩弄的快感和哥哥的問話轉移了許棠的注意力,許燼趁著這個時間緩緩抽動埋在xue里的jiba,其實他也只進去半根,還有大半露在外頭,只是許棠哭得太厲害,他也舍不得硬闖。 此時只能慢慢地動,guitou變換著方向和角度,在柔軟的內壁上碾磨戳弄,剛才因為疼痛而有些干澀的xue里開始分泌yin水,xue里變得更加濕滑,疼痛逐漸消減,rou根上的青筋摩擦著嬌嫩的媚rou,更是泛起一片灼熱和癢麻。 許棠先前的痛呼變了調,開始變得甜膩而軟綿,令人耳熱的快感從xue里蔓延開,讓他腳趾都蜷縮起來。 “嗯啊……”細白的手指陷進純白的床單里,把布料都抓起了皺,剛才還痛苦的小臉上已經布滿歡愉的潮紅。 許燼咬了咬牙,用力挺身,jiba整根沒入,碩大的guitou猶如一柄鋒利的rou刃,破開層層疊疊的屄rou,直直插進yindao深處。 柔軟多汁的xue腔食髓知味,插出大股大股的水,許燼挺動勁瘦的雄腰,大開大合地cao干起來,上翹的guitou可以輕松頂到藏在深處的sao點,次次讓許棠尖叫呻吟。 “寶貝兒,舒不舒服?” 許棠像條被浪潮打上岸的魚,缺氧的感覺讓他窒息,他大口大口喘息著,粉紅的胸膛劇烈起伏。xue里傳出的快感從脊骨往上竄,讓他纖細的身體崩成一張半開的弓,震顫著,戰栗著,在無盡的快感里瑟瑟發抖。 他無暇回答許燼的話,雙腿卻緊緊盤在男人健碩的腰上,用作無聲的催促。 許燼咧嘴一笑,掐著許棠的大腿,無所顧忌地在初次開苞的嫩屄里馳騁。結實的背肌線條隨著cao干的動作起伏隆起,細密的汗珠倏然滾落,充斥著強勁的爆發力。 這場性愛漸入佳境,許棠被cao成了一灘水,神志全無,所有的感官都集中在下身交合的兩個性器上。 而在不知不覺中,許燼已經抱著他換了個姿勢。 兩人調了個方向,許棠在許燼身上,因為全身無力,只能軟軟地趴在男人胸膛,雙膝跪在床上,翹起渾圓的臀部,被男人急速有力地頂撞,撞得屁股不停晃動,臀浪滾滾。 許淵從床頭柜里拿出一瓶潤滑液,和許暝對視一眼,換到了許棠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