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之糖糖寶貝4,初次月經,怕哥哥嫌棄,委屈哭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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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暝走后,許棠有些心不在焉,眉眼耷拉著,不太高興。他也想做哥哥的左膀右臂,也希望能在哥哥需要的時候幫上忙。 就像秘書jiejie那樣。 許棠再次摸了摸胸口,這感覺很不好受,像往心口塞了一瓣橘子,酸澀的汁液涌進去,酸的許棠臉都皺起來。 他又想起網上說的,這是吃醋嗎? 許棠茫然,走進書房,想再去確認一下。 結果就看見許淵和許燼坐在電腦前,眼神玩味,好整以暇地看著他。 心里咯噔一下,該不會瀏覽記錄被發現了吧。 許淵說:“糖糖,過來。” 許棠心里直打鼓,心虛得要命,慢吞吞地走過去,被許燼一把抱起來,按在大腿上。 “糖糖有喜歡的人了?”許燼修長的手指敲了敲桌子,語氣平靜中透著一絲陰森。 許棠一抬頭,面前的電腦屏幕上赫然是他剛才搜索的頁面。 “我沒有。”許棠臉都燒了起來,不知道為什么,被哥哥看見這些總覺得十分害羞。他掙扎著想要從許燼腿上下去,卻被男人大手死死掐住腰,動也動不得。 “哥哥,弄疼我了!”許燼手勁兒大,掐的許棠疼。 許燼松點了力氣,指腹揉著許棠腰間軟rou,“那這頁面怎么回事?” 許棠低下頭,纖密的睫毛顫動,囁嚅道:“我就是好奇……” “是有誰和你說了什么嗎?”許淵說,“哥哥說過,不許早戀。” 糖糖為什么會對“喜歡”和“戀愛”感到好奇,一定是有人說了什么話,許淵和許燼都迫切地想要知道到底是誰引起了許棠這樣的變化。 變態的控制欲和占有欲讓他們不允許許棠出現任何意料之外的情況。 “我沒有早戀。”許棠臉紅紅的,去推許燼的手,“哥哥,你別摸我腰了,好癢。” 哥哥的手一直在腰間揉捏,這感覺好奇怪,又癢又麻,還很熱,讓他快坐不住了。 許燼一挑眉,吊兒郎當地說:“不是捏疼了嗎,哥給你揉揉。” 許棠噘著嘴,求助似的看向許淵,許淵嘆氣,張開手臂,“過來。” 許棠抿唇一笑,從許燼腿上爬到許淵腿上,摟住哥哥脖子,穩穩地坐下。 許燼笑罵,“小沒良心的。” “好了,現在告訴哥哥,誰和你說了什么,讓你有這樣的想法?” 許棠想起白天的事,手指捏在一起,慢吞吞地解釋。 許淵和許燼了然,“原來是有人和我們糖糖表白了,那你喜歡她嗎?” “不喜歡。”許棠急忙說,他不知道自己為什么要著急否認。可是一對上哥哥銳利深邃的目光,他就很緊張。 “我不喜歡的,哥哥。”許棠揪著許淵衣襟,仰著小臉,嗓音很軟,像是在撒嬌,又像是在保證。 許淵“嗯”了一聲,“那糖糖看電腦的時候,想的是誰?” 許棠一下子卡了殼,淡紅的唇瓣動了幾下,臉上呈現出一種茫然的神色。 忽然眉心一蹙,小臉皺了起來,手掌捂著肚子。 “怎么了?” “肚子疼……” 許淵拿開許棠的手,輕輕按著肚子,“哥哥看看,這里嗎?” “不是,下面一點。” 許燼眼尖地看到許棠的白色校服褲子上有一點紅色痕跡,“流血了!” 許棠低頭看過去,嚇得臉色煞白,“哥哥,我、我是不是要死了。” 許燼擰著眉,火急火燎地站起來,“快快,去醫院!我去開車!” “燼!回來!” 看到血跡,許淵反倒鎮定下來,他不是第一次經歷這種事了,只不過許棠每個世界的體質都有些不同,這樣的事也很久沒遇到了。 他定了定神,安撫許棠,“沒事的,別怕,是初潮。” “初潮?” “就是月經。” 許棠睜大了眼睛,他知道,班里的女同學會在那幾天的時候肚子疼,只是他沒想到這種事會發生在自己身上,他雖然、雖然長了那個器官,可從沒碰過,一直把自己當成男生的。 “我、我怎么會……” “沒關系的。”許淵一眼看穿許棠在想什么,他摸摸許棠腦袋,“哥哥知道,糖糖是男孩子,別怕。” 許淵看向已經有些傻眼的許燼,“燼,去買衛生巾。” 許燼的舌頭都打結了,“衛、衛生巾,我、我……” “快去,讓導購給你選。” “啊,好。”許燼拿了車鑰匙匆匆下樓。 許淵把呆呆的許棠抱起來,進了浴室,脫褲子的時候,許棠攥著松緊繩,很是緊張。 許淵調好水溫,回頭看許棠還傻乎乎的坐在小板凳上,無奈道:“肚子不疼了嗎?” “有一點。” “把臟褲子脫了。” 見許棠還是不動,許淵說:“不好意思嗎?那我出去,你自己用濕毛巾擦干凈。” “不要!” 許棠叫住許淵,他的確是很害羞,從小到大,他都是自己洗澡的。那個畸形奇怪的器官,他從來不敢讓哥哥看到,怕哥哥討厭。 可是此刻,面對來月經這樣突如其來的意外,他很害怕很忐忑,實在不想一個人。 許淵轉身,在許棠面對蹲下來,“哥哥陪著你。” 他輕輕拿開許棠的手,松緊繩一扯就開,然后攬著許棠的腰,讓他抬起屁股,把校服褲子脫了下來。里面的白色內褲已經臟了,襠部一大塊鮮紅的痕跡,濕黏黏的,乍一接觸到空氣,還有點涼。 許淵很快又把內褲也扒了下來,露出白軟渾圓的屁股蛋,小roubang軟軟趴著,粉白的rou縫藏在roubang底下,緊閉成一條線,滲出點點血絲。 許棠羞恥萬分,兩條腿不自覺交疊在一起磨蹭。心里又害怕,害怕哥哥看到這個畸形的女xue會厭惡,他怯怯地掀開眼皮,去觀察許淵的神情,沒有找到一絲討厭的情緒。 他的心松下來一點,卻又發現哥哥愣在那里,不動了。 “哥哥……”許棠小小聲喊。 許淵眨了眨眼,斂去眼底翻騰的黑色情緒,對許棠說:“腿分開。” 許棠抿了抿唇,臉頰已經通紅,小心翼翼分開雙腿,露出那個器官,經血還在一點點往外流,都流到板凳上去了。 許淵面色平靜,把毛巾浸濕,輕輕覆在女xue上。 “唔……”許棠沒忍住叫了一聲。 毛巾上的熱氣滲透進女xue里,像有人對著他的小屄吹了一口氣似的,讓他渾身都麻了一瞬,無法抑制地一抖。 許淵像是沒聽見,用毛巾輕柔地擦拭花xue,粗糙的面料蹭在嬌嫩的小yinchun上,擦去血液的同時,也帶來陌生又奇妙的感受。如同電流一般,讓他全身止不住輕顫,腳趾都蜷縮起來,勾在拖鞋上,泛著粉紅色。 “嗚…哥哥……”許棠落下淚來,他也不知道自己為什么會哭,眼睛莫名就濕潤了。 許淵手上動作一頓,更加輕柔。 “忍一忍。”話一出口,嗓音是令人心驚的啞,像是在克制什么。 許棠沒聽出來,他在想,哥哥讓他忍什么呢,是聲音嗎?許棠扁了扁嘴,委委屈屈地咬住了下唇,不再哼哼了。 浴室里是壓抑的沉默,只有花灑偶爾滴水的聲音。 沒過一會兒,許燼推門進來,看到許棠光裸的下身和白皙的腿,頓時呼吸一沉,眼睛泛紅。 “燼。”許淵暗含警告的聲音傳來。 許燼喉頭一滾,趕緊把手里的購物袋扔給許淵,匆匆走開了。 許棠看著許燼離開的背影,心里更難受了,燼哥為什么不和他說話,為什么那么著急走。 許淵沒察覺到許棠變得黯淡的眼神,他把衛生巾貼在干凈的內褲上,給許棠重新穿好,然后抱起來放到臥室的床上,穿上睡衣,蓋好被子。 “躺一會兒。”許淵說完就出了臥室。 然而等他端著一杯紅糖水在上樓時,就發現許棠縮成一小團在被子里,隱隱有細弱的啜泣聲傳出。 “怎么了?”許淵快步走過去,把水杯放在床頭柜上,掀開被子去看許棠。 許棠緊緊拉住被子,不讓他看,還轉了個身,只留下個背影給他。 “怎么了糖糖,哭什么?是不是肚子疼?”許淵拍拍被子,聽到抽泣聲他心里跟著疼,翻身上床,躺在許棠對面。 許棠拱了拱被子,又要翻身,被許淵眼疾手快地按住,“怎么突然生氣了?哥哥剛才給你沖紅糖水去了。” “沖……紅糖水。”許棠扒開被角,露出一雙濕紅的眼睛,睫毛上還掛著淚珠。 “當然了。”許淵指腹擦掉許棠臉頰上的淚痕,“就因為這個生氣了?嬌氣包。” 許棠癟癟嘴,帶著鼻音嘟嘟囔囔,也不知道在說什么。 許淵無奈,把人抱起來,靠在床頭,端了紅糖水給他,溫聲說:“喝紅糖水肚子就不疼了。” 他又把手伸進被子里,在許棠小腹處輕輕揉。 熱乎乎的紅糖水從喉管流進胃里,渾身都暖洋洋的,小腹被許淵火熱的掌心揉著,溫暖滲進每一個毛孔。許棠覺得很舒服,可他又想哭了,他也不知道為什么自己的情緒突然變得這么不穩定,莫名其妙的。 睫毛一垂,淚珠就吧嗒吧嗒落了下來。 “怎么又哭了?”許淵耐心地用指腹給他擦眼淚,溫聲哄,“跟哥哥說,哪里不舒服?” 許棠看著溫柔的許淵,又想起剛才浴室里那個背影,帶著哭腔說:“燼哥、燼哥呢,他怎么走了,是不是討厭我了,是不是因為我有、有那個奇怪的東西……” “糖糖,那不是奇怪的東西。”許淵把許棠摟進懷里,正色道,“那是你的一部分,你要接受它。” “可是燼哥嫌棄我了。”許棠抱著許淵脖子哭。 “他沒有嫌棄你。” 許淵怕說出來嚇著許棠,許燼是剛才是去隔壁房間沖冷水澡去了。心愛的寶貝光著屁股在面前,哪能沒反應呢。就連自己,不也是硬的發疼,直到在樓下沖紅糖水的時候,深呼吸了好幾次,才漸漸平息下來。 為了安撫許棠,許淵親親許棠額頭,“乖,我去給你叫他。” 他下床去隔壁,沒一分鐘,許燼匆匆走進來,上衣都沒穿,健碩強健的肌rou上水珠滾落,黑發凌亂也在滴水。 “哥哥。”許棠眼巴巴看著許燼。 許燼大步走過去,坐在床邊,凝視著許棠哭紅的臉蛋,“哭什么?” 許棠委屈極了,大眼睛濕潤地望著他,“你是不是嫌棄我了?” “我哪有?”許燼手足無措,“我就是去洗個澡。” “你為什么要洗澡?” “啊,我、我熱了。”許燼結結巴巴地編理由。 “你騙人,現在都秋天了。” “沒騙你,哥火氣旺你又不是不知道。”許燼抱著許棠,捏他軟嫩的臉蛋,“別哭了,怎么那么愛亂想呢,哥嫌棄誰也不能嫌棄你啊。” “真不嫌棄我?” “真沒有。”許燼就差指天指地發誓了。 許棠這才滿意,惴惴不安的心放進肚子里,臉頰貼在許燼火熱結實的胸膛上,小手偷偷摸摸去摸哥哥的腹肌。 而在許棠看不見的角度,許燼一臉隱忍,額角青筋突突直跳。 唉,這種看得見吃不著的日子,什么時候是個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