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你這樣的人,怎么能和厲總在一起呢。(劇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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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角受搬走了。 沒有當面說,只給許棠發了個信息,悄無聲息地搬走了,甚至連押金也沒要。 許棠問厲暝,厲暝說主角受辭職了。 許棠也就是隨便一問,主角受去哪他并不關心,只是他忽然想起,書里主角受被找回去的那個家,好像姓容。 主角受走了,最開心的要屬霍燼,他抱起許棠轉了個圈,“太好了!他搬走了,以后我們倆過二人世界!” 許棠摟著他脖子,在男生嘴唇親了一口,“好哦。” 他也很高興,不用再半夜偷偷摸摸去霍燼房間,不用壓抑著聲音不敢叫,而且每次主角受在家里,氣氛都很怪異。 霍燼抱著許棠一起摔進沙發里,把人按在身下,加深了這個吻。 一吻完畢,兩人都有些喘,霍燼把手伸進許棠的衣服里,用力揉著那一把細腰,眼睛亮亮的,“哥,我要在沙發上干你。” 許棠臉色微紅,摸他堅實健碩的脊背,“好。” 霍燼咧嘴笑,手從腰間滑落,鉆進青年短褲里,揉捏他柔軟渾圓的臀瓣,用自己已經一柱擎天的硬物去蹭許棠的yinjing,興奮地說:“我們還可以試試廚房和陽臺。” 許棠全都答應他,“嗯。” 霍燼高興得不行,又低頭去親許棠,火熱的唇舌落在許棠脖頸和鎖骨,氣息濕熱而綿長,許棠被他親的起了一身雞皮疙瘩,渾身顫抖,花xue也流出水來。 氣氛漸入佳境,兩根yinjing都硬邦邦的戳在一起。 忽然門鈴響了。 霍燼脫褲子的動作一頓,“不管他,我們繼續。” 說完他繼續脫,可門鈴響個不停,跟催命似的,霍燼都快被門鈴叫萎了。 許棠扶額嘆氣,“去開門吧。” 霍燼知道外面是誰,他怒氣沖天地去開門,嘴里罵道,“天天來,天天來,煩死了!” 門外站著的赫然是他們樓上的“友好”鄰居,容淵。 容淵提著一盒甜品,微微一笑,“打擾你們了,不好意思。” 霍燼抱著手臂倚在門上冷笑,“我看你沒半點不好意思!” 容淵絲毫不在意霍燼的譏諷,面不改色地走進去。在看到沙發上整理衣服、面帶潮紅的許棠,眸色一暗,隨即臉上蕩起溫柔如水的笑容。 “安于,我做了蛋撻和奶茶。” 霍燼先一步打開盒子,里面果然有兩杯奶茶,他插上吸管就喝,“謝謝啊。” 容淵臉上的笑容紋絲不動,“不客氣。” 最近容淵殷勤得很,每天堵在門口,送吃的喝的,霍燼煩不勝煩,不過他放暑假了,沒回老家,每天和許棠待在一塊,容淵送來的吃食,基本都進了他嘴里。 對此,霍燼表示還不錯,如果禮到人不到就更好了。 容淵當然不會做賠本的買賣,他不僅人要到,還要進屋,還要坐在許棠身邊,插足他們二人世界。 大不了多做一些,反正他要進門,他得讓許棠看見他的誠意。 許棠看著這倆人你一言我一語的打機鋒,無奈地搖搖頭,打開一部電影看。 “對了。”許棠看向容淵,忽然開口,“你知道住在我這里那人搬去哪了嗎?” 容淵眸光動了動,“不知道。” “你們不是從小就認識嗎?” 提起這個,許棠還有點吃醋,他小的時候怎么沒有遇到淵哥。 容淵笑著說:“那都是過去的事了,我不記得了。” “哦,那你還真冷漠。”許棠故意用話刺他。 容淵把許棠的手握在掌心里,向他微微傾身,眼神如春水一般的溫柔,“都是些不重要的人,我絕對不會那樣對你。” 被這樣一張美到極點的臉盯著,許棠耳朵都在發燙,眼神躲閃無法直視容淵。容淵則越來越近,緩緩向許棠的唇瓣貼去。 “干什么呢!” 霍燼一把拉過許棠,瞪著眼睛看容淵,“聊天就聊天,干嘛動手動腳的!” 他褲子都脫了還要被打斷,心里正氣著呢,逮著機會可要報復回來,想當著他面親安于,做夢吧! 容淵面色平靜,并不惱,其實心里第二人格正暴跳如雷,“你讓我出去,我要殺了他!” 容淵左手搭在右手腕的佛珠上,細細摩挲,心里默念,“靜心、靜心。” 許棠煩得要命,把兩人推到一邊,自己抱著抱枕占據了大半沙發,一邊喝奶茶一邊看電影,誰也不搭理了。 三人度過了一個不算安靜好像也不太愉快的下午。 —— 霍燼的本來打算過二人世界的暑假,就在和容淵爭風吃醋中度過了一半。 有天厲暝上門,說要帶許棠出席宴會。 “什么宴會?” 厲暝說:“一個生意上的朋友,最近找回了他們家丟失的小兒子。” 許棠眼色一沉,忽然想起主角受,“姓什么?” 厲暝定定地看著許棠,“姓容。” 容家在J市,兩人得坐飛機去。霍燼說他正好回趟老家,讓他放心去。許棠想了想,也沒有告訴容淵,直接和厲暝去了機場。 到了J市,厲暝又帶他去買了身西服,兩人前往容家。 容家很大,進門還需要請柬。 宴廳金碧輝煌,男男女女都穿著昂貴得體的禮服,喝著紅酒,一派上流社會的模樣。 剛一進門,就有四五個老板圍上來,笑容洋溢道:“厲總,好久不見啊!” 厲暝眼皮一搭,懶洋洋的,說話卻很不客氣,“哪有好久,不是半年前才在港口卡了我兩批貨嗎?” 這是給他下過絆子的。 那老板臉色一僵,心里暗罵,這個厲暝真是睚眥必報,當時為了這兩批貨,他前后搭進去超過一倍的錢,這都半年了還記恨著呢。 但是惹不起,還是要說好話賠笑臉。 忽然瞥見一旁站著的許棠,有個老板開口,“厲總,這位是?” 厲暝毫不避諱地摟過許棠的腰,得意洋洋地跟他們介紹,“這是我男朋友,安于。” 許棠推了推眼鏡,露出個微笑,“你們好。” “哎,你好你好。” 幾個老板要和許棠握手,剛握了兩個,厲暝就不樂意了,一把拉過許棠的手,“認識認識就行了,里面去。” 這一場面被很多人看在眼里,于是一時間,所有人都知道這個其貌不揚、平平無奇的青年是厲暝的男朋友了。大家心里嘖嘖稱奇,要知道厲暝是圈子里有名的花花公子,萬花叢中過,片葉不沾身的那種。 這么多年,緋聞不斷,可從來沒有聽說那個人真能入了他的眼,更別說在這種公共場合帶出來介紹給別人,幾乎就是破天荒頭一回。 被這么多人盯著看,厲暝怕許棠不自在,找了個安靜的角落坐下,拿桌上的蛋糕給他吃。 許棠才不會不自在,他經歷過的場面比厲暝多多了。 他淡定自若地吃小蛋糕,咂咂嘴,比容淵做的差遠了。 他安靜吃著,厲暝在一邊和人閑聊,不一會兒覺得氣氛有點不對,抬眼一看,穿著白色西服的年輕人跟著一個中年男人正往自己這走。 中年男人笑著說:“厲總,大駕光臨,蓬蓽生輝啊!” 厲暝起身跟他握手,“容老板,恭喜你啊,小兒子終于找著了。” 中年男人拍了拍身邊的年輕人,“來,許棠,跟厲總打個招呼。” 正如許棠之前所想,這容家找回的小兒子,就是主角受。他在發現事情發展與書中劇情出現偏差,三個男人都圍著安于轉,而自己暫時找不到機會時,就果斷選擇了回容家。 他自己找上門,按照書里說的,找到容家大少爺上班的公司,不經意間露出胎記,再加上他和容夫人有七分相似的容貌,很快就讓容家大少起了疑心。之后做了親子鑒定,就確信無疑了。 此刻他穿著手工定制的昂貴西裝,站在富麗堂皇的容家,以主人的身份站在曾經高不可攀的厲暝面前,倒有一種物是人非的錯覺。 他伸出手,“多日不見,厲總,您還好嗎?” “我很好。”厲暝握了一下,一秒分開,唇角掛著漫不經心的笑意,“沒想到你竟然是容家走失的小公子,真是讓我吃驚。” 主角受淡笑,“世事無常,我也沒想到。” “小于哥也來了。”主角受的目光落在許棠身上。 許棠點頭,“恭喜你啊,找到了家人。” 主角受說:“也要恭喜小于哥,能和厲總在一起。” 這話說的有些陰陽怪氣了,許棠不愛聽,怎么好像和厲暝在一起像是他高攀了一樣。許棠的笑容一下子斂起,面無表情地盯著他。 氣氛有些尷尬,容老板不明所以,但明眼人都能聽出主角受這話說的不好聽。 他用胳膊碰了碰主角受,這在外面待了二十多年的就是上不得臺面,話都不會說。要不是看在他認識那人的份上,才不會辦這個宴會。 主角受也沒想到安于這么不給他面子,不過是和厲暝談戀愛而已,就拽上天了? 他心里不忿,卻還是要尷尬地解釋,“小于哥,我是說恭喜你和厲總在一起,祝你們幸福快樂。” 許棠垂下眼皮,淡淡“嗯”了一聲。 主角受心里已是氣極,從前住在合租房的時候,他就要事事小心卑微,因為他沒有資本,可現在回到容家了,他是上流世家的小公子,比安于這個無業游民不知道強了多少倍,怎么感覺還是低了一頭。 容老板帶著主角受和別的老總寒暄去了。 厲暝也是借著機會來談生意的,他看出許棠興致不高,便問:“你是跟我一起,還是在這待著?” “你去吧。”許棠擺擺手,“我在這就行了。” 許棠想在這躲清靜,可沒過多久,主角受就又回來了,身邊還跟著好幾個其他世家的少爺小姐。 好歹是容家小公子,還是有人愿意結識他。 主角受坐在許棠身邊,輕聲說:“小于哥在這里不習慣吧。” 許棠沒搭理他。 主角受也不急,自顧自地說:“我剛回來的時候也不習慣,你看看這,金碧輝煌的,人來人往都是世家貴族,之前也就在電影里見過這種場面。” 他給許棠倒了杯茶,像是感嘆,又像是暗示,“你說說,像我們這種住在合租房里的人,之前哪敢想呢?” 主角受這是在提醒自己和他們不是同一個世界的人呢,許棠嗤笑,面不改色地抿了一口茶,“有什么不敢想的,不都是人嗎?” 主角受表情一僵,隨即笑著說:“是啊,都是人,可是人與人也有不同。我聽大哥說,厲總是家中獨子,從小含著金湯匙出生的,五年前和家里出柜,差點被厲先生打斷一條腿,雖然現在妥協了,可也放出話,要找一個能讓厲總收心,對他家庭事業有幫助的男人。” 他像終于露出獠牙的野獸,亮出了自己這番話的目的,“你說,你這樣的人,怎么能和厲總在一起呢。” “為什么不能?”許棠直視他,鏡片后的雙眸波瀾不驚,“我和厲暝互相喜歡,自然就在一起了。” “可是人跟人是有階級的。”主角受見他油鹽不進,面色終于有了些變化,“你是什么身份,什么階層,要有自知之明。” 身份?階級? 許棠放下茶杯,搖頭哂笑,他上輩子可是當過皇帝的,誰能比他尊貴?跟一個封建王朝的君主談階級,無異于班門弄斧,實在令人啼笑皆非。 看許棠臉上滿不在意的嘲弄,主角受氣得暗自攥緊了拳頭,真的不知道安于的底氣來自哪里! 見氣氛不對,旁邊跟著一起來的一個紅裙女人調笑著說:“聽說安先生是個家?” 許棠點了下頭。 “不知道安先生寫的什么書,也好讓我們拜讀一下。” “網絡。” 幾人都笑了起來,女人用自己閃閃發亮的美甲夾著一張名片遞過去,“如果安先生想要出版的話,可以聯系我,也許我能幫上一些小忙。” 許棠搖頭,“不用了,斷更了。” 眾人愣了下,再次笑起來,真不知道這個青年是真傻還是裝傻,連嘲笑都聽不出來。 厲暝和幾位老總聊了一會兒,回頭看許棠的時候,就發現一群人圍著他的小男朋友,還有女的在遞名片? 厲暝臉一黑,大步走過去。 忽然宴廳門口傳來一陣喧嘩,只見容老板滿臉諂媚喜色,急匆匆地走過去迎接。 眾人都好奇這是什么大人物,才能讓容老板如此放下身段,竟一副卑躬屈膝的模樣。 當他們的眼光投過去,頓覺呼吸一滯。 幾名黑衣保鏢簇擁著一個身材高挑的白衣男人,男人容貌極盛,手里捻著一串紫檀佛珠。一雙狹長的狐貍眼顧盼生輝,仿若勾魂利器。黑發及肩,頸后一條細長漆黑的辮子隨著步伐在腰間晃動,恍惚間竟有種雌雄莫辯的美。 容老板也被男人這幅容貌晃了晃神,他整理一下衣服,走上前,畢恭畢敬地鞠躬行禮。 “九爺,您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