器材室激烈zuoai,短褲下是黑色蕾絲,霍燼被勾引到發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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狹小昏暗的房間里,回蕩著黏膩水聲和粗重喘息。 一道橙黃色的陽光從墻上的小窗子投射進來,在屋內形成一道似真似幻的光柱,也隱約照射出角落里纏在一塊的兩個身影。 許棠躺在綠色的海綿墊子上,身下鋪著霍燼的外套,伸出一雙白皙的手臂摟著男生脖子,和他吻得難解難分。 霍燼的吻熱烈而莽撞,不斷用舌頭去舔舐許棠口腔嫩rou,用力吸吮唇瓣與軟舌,像一個饑渴的旅人,不斷從許棠嘴里汲取著香甜津液,嘖嘖水聲在二人唇舌之間響起,令人耳紅心跳。 霍燼的喘息愈發粗重,他放開許棠的唇,細密的吻下移,落在漂亮的脖頸和鎖骨上,一邊貪婪地嗅著淡淡的香氣。青年的身體柔軟而溫暖,抱著他就像抱著一塊甜糕,散發著令霍燼著迷的味道,讓人想把他吞進肚子里。 許棠已經被剛才的吻迷得暈暈乎乎,大腦像一團漿糊,眼眸也蒙上一層濕潤水霧。他揚起脖子,配合著霍燼的吻扭動身體,一只手落在男生頭上,手指插進漆黑的頭發里。 “哈啊…霍老師…怎么、怎么這么著急……” 霍燼的手已經伸到許棠衣服里,手掌揉著許棠的胸,又去親吻耳朵和臉頰,“我好高興。” 他含糊不清地說:“哥來找我,我好開心。” 許棠笑了笑,卻忽然從這句話里品嘗出一種隱藏極深的不安全感,他摩挲著男生后頸處短短的發茬,“霍燼,你以為我不會來嗎?” “我不知道,我怕你又會被厲暝或者容淵帶走。”霍燼的聲音變得悶悶的,“我知道我比不上他們,我長得沒有容淵好卡,也沒有厲暝有錢,我好像,沒有任何——” “霍燼。”許棠打斷霍燼的話,“不要說這些。” “誰說你比不上他們。”許棠細白的手指撫上霍燼臉頰,“劍眉星目的,多英氣呀,你是不知道自己有多帥,故意讓我夸你的吧。” 霍燼耳朵紅了,眼睛卻亮晶晶的,“真的嗎?” “當然了,而且身材多好,這肌rou、這腰、這腿,簡直完美。”許棠小嘴叭叭地夸。 他翻了個身,騎在霍燼腰上,把男生穿的黑色工字背心推上去,雙手撫摸著男生健碩的胸肌和腹肌,滿眼都是喜愛和癡迷,他俯下身,把臉埋在男生胸肌里,像個小變態一樣深深吸了一口氣,聲音含糊,“我可太喜歡了。” 霍燼被夸得要飄起來了,手都不知道該往哪放,虛虛地護著許棠的腰,即使在昏暗的光線里,也能看清他緊抿的唇和紅透的耳根。 許棠舔了舔霍燼的胸肌,將那顆小巧的淡粉色乳粒含進嘴里挑逗,雙手沿著腹肌的輪廓和溝壑滑動,逐漸下移。他屁股往后挪了挪,露出硌到他屁股的一大團,隔著褲子用掌心包裹住堅硬巨物,輕輕地揉弄。 聽到耳邊傳來霍燼粗重的喘息,他直起身子,沖男生露齒一笑,“霍老師不僅人長得帥,jiba也大,每次都cao得我好舒服。” 他最喜歡逗霍燼,霍燼剛出校園,年輕青澀,沒經歷過什么情事,一勾引就臉紅,這給許棠帶來的成就感是在另外兩個老流氓和斯文敗類身上體會不到的。 他試圖掌控玩弄霍燼的情緒和感官,可是卻忘了,眼前這個大男孩就算是只愿意讓他牽著繩子跑的大狗,可也是只擁有著兇惡獠牙和強壯身軀的狼狗。 而現在,這只狼狗要噬主了。 “轟”的一下,霍燼腦子炸開了,全身的血液都因為許棠這一句話而沸騰躁動起來,一股腦地涌入下身,本來已經硬挺的yinjing再次脹大了一圈,如同一柄兇器高高豎著,似乎要把褲子頂破。 許棠也看到霍燼的反應,他騎在男生繃緊的大腿上,不知死活地把手伸進去玩弄那根guntang粗長的roubang,還用手指撥弄著上面暴凸跳動的青筋,然后探出嫩紅的舌尖舔了舔唇,輕聲道:“好大,好燙,霍老師平時也鍛煉這里嗎?好想吃掉哦。” 巨大的roubang燙得他渾身都酥麻了,花xue不用看也濕的一塌糊涂。 眼前忽然一片天旋地轉,他被霍燼掀翻下去,高大強壯的身軀籠把他籠罩住,一片昏暗的光影里,霍燼俯視著他,眼中翻涌著赤紅的欲望,表情兇狠,像一只攻擊性十足的狼。 許棠雙手都被禁錮住,無法動彈半點,終于感到一絲不安,好像……玩過火了。 他顫聲道:“霍老師,要輕點,這里會有人來……” “不會有人來的。”霍燼嗓音低啞,一字一頓地從唇縫里擠出一句話,“我要把你、干、死、在、這。” T恤被推到胸口,一只手狠狠揉搓著許棠單薄平坦的乳,另一只手拽著短褲狠狠扯下。 “輕點,拽壞了沒有穿的。”許棠邊說邊緊盯著霍燼的反應。 霍燼已經呆住了,垂著眼皮愣愣地看著許棠雙腿之間,放在短褲上的手還在微微發抖。 “好看嗎?是我專門為霍老師準備的哦。” 許棠扭了扭屁股,那件黑色蕾絲內褲也跟著晃,內褲是兩片式的,薄薄的蕾絲布料上繡著一些紛繁復雜的花紋,襠部那里有一道縫,秀氣的小roubang從里面伸出來,直愣愣的流著水,花xue半遮半掩,但隱約能看見晶亮水意。 青年的腰纖瘦雪白,細細一道黑色的蕾絲邊綁在他凸出的胯骨上,下面私密的三角地帶像是某種黑色禁區,美麗誘人,又暗藏危機。 霍燼眼睛發直,喉結不住滾動,嘴唇張了張,許棠以為他要說點什么,結果男生狠狠咬住牙,一言不發地就往里頂。 粗長的性器沒有一點預兆地闖進緊窄xiaoxue,許棠一瞬間瞪大了眼睛,全身都繃得緊緊,所有感官都凝聚在了下體,太大了,太滿了,小屄仿佛要被插爆,感覺要壞掉了。 許棠的眼睛充滿水汽,水汽又凝結成淚花從眼尾滴落,他嗚得一聲哭出來,哭腔里又帶著婉轉呻吟,很顯然,是爽哭的。 于是霍燼沒有一絲一毫憐香惜玉,挺動著勁瘦有力的腰,兇狠地抽插著又濕又緊的小屄,擠出一股接一股的yin水,被插成黏膩的白漿糊在屄口,yin靡得要命。 沉甸甸囊袋拍打在許棠會陰處,發出不絕于耳的啪啪聲,那處的皮rou很快被拍打通紅,本來就敏感的部位酥酥麻麻泛起癢,許棠劇烈喘息,爽得就快要射了。 射精的前一秒,yinjing被一只大手捏住根部,死死箍著,于是射精被生生打斷,許棠嗚嗚哀求。 “讓我射…嗚…好難受…啊……” 霍燼眼珠黑沉沉的,緊盯著許棠不發一言,手上捏得用力,身下cao得也用力,大jiba狠狠撻伐著小屄,屄口又紅又腫,屄rou都被磨得發麻,痙攣似的裹住jiba,又吸又吮,想要榨出精來。 “霍老師…嗚…我不行了…讓我射吧…求你了……”許棠哭著哀求,瀲滟的眸子水光淋漓,好不可憐。 “嗚…難受…求你…老公…求你了……” 聽見這個稱呼,霍燼瞳孔都放大了,身下cao干的動作一滯,眼神從不可置信到狂喜興奮,接著是狂風驟雨般兇狠的貫穿。 “再叫一遍。”霍燼聲音嘶啞。 “老、老公、老公老公……”許棠一疊聲的喚了許多遍,“求你了,讓我射…要憋壞了……” 霍燼眉眼發紅,失控的欲望在眼底翻涌,他按著許棠大腿根向兩側掰開,手指深深陷進白嫩皮rou。因為用力,裸露在背心外面的結實臂膀上,肌rou塊塊隆起,腹肌深刻的輪廓也貼著布料顯露出來。 霍燼抽插的速度和力道都成倍增加,rou體相撞的啪啪聲伴隨著許棠越來越高亢的呻吟,許棠被cao得雙眼失神,眼前泛起陣陣白光,大腦也是一片空白,好像失去了對身體的控制能力,只能感覺到xiaoxue被一次次撐開貫穿的極致爽感。 在這樣密集而兇狠的瘋狂cao干下,連呼吸好像也變得困難,有些缺氧窒息,無法射精更是讓他痛苦地蹙起眉,喉嚨里發出嘶啞的呻吟。 心里冒出恐懼與慌亂,他感覺自己就要被cao死在這里。 忽然身上一沉,xue里的jiba插進前所未有的深度,guitou闖進了zigong,大肆進出攪得天翻地覆,很快,一股股強勁有力的液體噴射在zigong內壁上,沖刷得許棠一陣陣顫抖,身前的yinjing終于得到解放,彈跳著一齊射出jingye。 那一瞬間,許棠連聲音都發不出來了,他白眼上翻,渾身抽搐著射精,艷紅的舌頭不受控制地吐在外面,流出一灘口水。 xue里的屄rou也在瘋狂痙攣抽搐,死死絞著體內roubang,從xue心涌出一大股熱燙的yin水,盡數澆在guitou上。 霍燼瞇著眼睛“嘶”了一聲,剛射過roubang再次變得堅硬如鐵,在濕軟的xue里脹動。 許棠癱軟著,像一條瀕死的魚大口大口喘著氣,失焦的視線里,男生雙手撐在他腦袋兩側,一邊喘息一邊緊盯著他,英俊的臉上欲色濃重,汗水順著高挺的鼻梁滑下,像一顆小行星砸在他的心口,沉甸甸、飽脹脹,砸出滿腔的愛意。 許棠抬手摟住霍燼脖子,想要親親他,目光驟然頓住,他看見在男生脖頸上,一條黑繩拴著一只銀色哨子,懸空墜著,正反射窗口透進來的一點光,熠熠生輝。 他改主意了,他不去親霍燼,而是探出殷紅舌尖,將哨子勾到嘴邊,然后張開雙唇含住,雙頰鼓起微微用力。 “咻——”清脆的哨聲響徹整個器材室,讓二人心中都是一顫。 霍燼喉結上下滾了一圈,伸手拿下許棠嘴里的哨子,黑漆漆的眼瞳盯著他潮紅的臉,“干什么?” 許棠因為脫力而喘息,“會有人來嗎?” 霍燼擦擦青年臉上的汗水,“不會,這個時間沒有體育課了。” “可是我想上。” 霍燼擰眉,“什么意思?” 許棠眼尾媚態流轉,拽著繩子把霍燼的脖頸拉下來,勾起紅唇在他嘴邊吐氣如蘭,“我想上霍老師的體育課,用你下面的哨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