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邊撫摸一邊講解人體結(jié)構(gòu),下藥昏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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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淵的家比許棠家大很多,客廳尤為寬敞,裝修是極簡的北歐風(fēng),白色墻面和米色地板,一整面巨大的落地窗前,是深灰色的窗簾,客廳里只有沙發(fā)和茶幾,連電視都沒有,整潔干凈到極致,就顯得有些冷淡。 甚至是沒有人氣。 “你先坐。”容淵從冰箱里拿出一碟半熟芝士和一瓶牛奶。 他把半熟芝士放在茶幾上,“你先嘗嘗,我把牛奶熱一下。” 許棠說:“不用麻煩,喝冰的就行。” “不可以,喝冰的會不舒服?!?/br> 容淵是笑著的,可語氣卻讓許棠不敢拒絕,他縮了縮脖子說好。 把目光放在面前金黃金黃的半熟芝士上,許棠拿起一塊咬了一口,入口即化,奶味厚重,還有濃郁的乳酪味,咸甜的滋味在舌尖炸開,刺激著味蕾,大腦中都分泌出一種令人愉悅的信息素。 果然吃到美食會讓人幸福,許棠抿著嘴唇,瞇起眼睛,口中哼著歌,開心得兩只腳在地板上一點(diǎn)一點(diǎn)。 一口氣吃了兩塊,一杯冒著熱氣的牛奶適時(shí)放到他手邊,“慢點(diǎn)吃,別噎著?!?/br> 許棠咧嘴笑了笑,去拿牛奶,又聽男人說:“燙,等會兒喝。” 許棠把爪子收回去了,不知道為什么,他總覺得容淵身上有一股極強(qiáng)的壓迫感,但這個(gè)人偏偏總是臉上帶笑的,這感覺就像寬廣的海面,看著陽光明媚,溫暖平靜,實(shí)則太陽照不到的陰影底下匍匐著一只龐大的鯊魚。 比厲暝還可怕。 真不知道這個(gè)世界的淵經(jīng)歷了什么。 過了兩分鐘,許棠在容淵的提醒下端起牛奶小小抿了一口。熱乎乎的液體順著喉嚨流下去,連胃也變得暖和,他咂咂嘴,一大口都灌了進(jìn)去。 “吃好了嗎?”容淵輕聲問。 許棠笑著說:“吃好了,你做的甜品真好吃!” 青年眼睛亮晶晶的,眼神中的喜愛透過鏡片也能讓人心尖柔軟下去,像被羽毛輕輕搔了下,癢。 男人眼睫顫了下,低聲,“還算有點(diǎn)用。” 許棠沒聽清,“什么?” “沒什么?!比轀Y彎了彎眼睛,“那我?guī)闳ノ业墓ぷ鏖g看看?!?/br> 許棠點(diǎn)頭,他早就好奇了。 通過一條不算長的走廊,容淵打開最里面的一扇門,然后開了燈。 工作間很大,入目是慘白的墻壁,還有一排柜子,里面陳列著各種大小的雕像,有男人、女人,小動(dòng)物,頭像、半身像,每一個(gè)都栩栩如生。 只有一個(gè)作品非常奇怪,那是一個(gè)人的下半身。 一截突兀的腰身和下面兩條纖細(xì)的腿,而比例很奇怪,按照腰的粗細(xì)來看,那雙腿完全不是正常人的尺寸,就像是萎縮變形之后,再也無法行走的腿。 和他在某個(gè)癱瘓的世界的腿一模一樣。 許棠眼里閃過震驚,難道容淵有記憶嗎? “你也覺得它漂亮嗎?”容淵低著頭輕輕撫摸著那雙用油泥塑成的畸形雙腿,半長的劉海在他臉上投射一片陰影,使他的表情似真似幻,有些晦暗模糊。 許棠吞了吞口水,“漂亮?!?/br> 容淵勾唇笑了,“我教你好不好?” “?。俊?/br> 容淵走到工作臺前,“過來?!?/br> 許棠按照他的指引坐在工作臺前,桌面上有一個(gè)半成品,是一個(gè)半身雕像,五官已經(jīng)雕刻好了,很普通的亞洲人模樣,普通到有些像自己,許棠無語地想。 容淵拉過一個(gè)底部有輪子的椅子坐在許棠身邊,“我們要雕刻他的上半身。” 許棠說好,“怎么做?” “在此之前需要做一些準(zhǔn)備工作,比如我們要熟悉一下人體的構(gòu)造和肌rou走向?!比轀Y挪動(dòng)著椅子,不知不覺坐到了許棠后面。 “先說鎖骨?!彼氖指驳搅嗽S棠的脖頸上,沿著頸線下滑,停留在細(xì)瘦的鎖骨上面。 容淵的右手還帶著黑色的皮手套,因此摸上來有些涼,像某種冰冷的器具,許棠不由得顫了一下。 男人像是沒有察覺到,自顧自地講解,“鎖骨是脖頸和胸腔的分界線,S形的細(xì)骨,很漂亮,也很脆弱?!?/br> 他的手沿著鎖骨的輪廓撫摸,在某一處微微用力地按了按,手指貼著骨頭按進(jìn)凹陷的皮rou里,聽見耳邊響起一聲悶哼,他勾唇,“這里、還有這里,是最容易骨折的地方,平時(shí)要小心?!?/br> 冰涼的觸感繼續(xù)向兩側(cè)蔓延,許棠僵著身子,感受到那雙手一路游移來到了他的背上。 “鎖骨連接著胸骨和肩胛骨?!比轀Y的手從衣領(lǐng)探了進(jìn)去,拇指摩挲著那對凸起的蝴蝶骨,其余的手指在青年的肩峰滑動(dòng),像是把那瘦弱的肩都握在掌心。 “你的蝴蝶骨很漂亮?!彼p聲夸贊,在看到上面的斑斑點(diǎn)點(diǎn)的吻痕時(shí),眸色暗得嚇人。 許棠喉嚨有些發(fā)緊,一開口就結(jié)巴,“謝、謝謝。” 容淵唇邊挑起一抹淺淺弧度,“不客氣?!?/br> “接下來是胸,這里肌rou比較多。”他的手又滑到前面,一只手從領(lǐng)口伸下去,一只手從T恤下擺鉆上來,一只手溫?zé)幔恢皇直鶝觥?/br> 分別覆在兩只胸上,輕輕捏了捏,下結(jié)論似的說:“嗯,看來你沒什么肌rou?!?/br> 許棠:“……”覺得自己已經(jīng)僵硬得和面前那座泥雕沒什么區(qū)別了。 “你有嗎?”許棠沒話找話,“胸肌。” 容淵輕笑了下,指尖若有似無地在許棠rutou上刮了一下,也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你想摸摸我的嗎?” 因?yàn)槿轀Y手臂的位置,使得二人的姿勢就像是許棠被容淵圈在懷里,男人的嗓音貼著耳邊響起,熾熱的氣息也噴灑在頸側(cè),再加上乳尖上傳來一股電流般的酥麻,許棠幾乎是瞬間腰一軟,靠在了男人胸膛上。 “或許不用摸?!蹦腥速N得更緊了些,透過兩側(cè)布料也清晰地感受到那火熱結(jié)實(shí)的胸膛,和微微隆起的胸肌。 許棠喉結(jié)滾動(dòng),沒想到容淵看著瘦,身材還挺有料的,但是感覺沒有霍燼的大。 容淵不知道他的想法,雙手只是短暫地在青年胸口停留了一下,就繼續(xù)往下。 男人的手修長寬大,可以握住許棠的腰,他掌心罩住單薄的脊背,長長的手指順著瘦削的肋骨縫隙往前滑,兩只手臂夾住了許棠的肩膀,這才是真正將許棠攏進(jìn)懷里。 許棠從沒覺得自己的身體有這么敏感,每一寸感官都被放大,麻的、癢的,冰涼的、濕熱的,容淵的雙手所到之處,皆燃起一簇簇火苗,這火透過皮膚,一直燃燒著他的五臟六腑,快要把他燒著了! 容淵側(cè)著臉,微微垂眸,幾乎能看見青年不斷顫動(dòng)的眼睫,和格外清透的瞳仁。 他黑色美瞳下紫光一閃而過,手指一邊描摹著許棠肋骨的形狀,一邊低聲說:“人的肋骨一共有十二對,最上面一對在你的鎖骨下面。” 容淵用下巴蹭了蹭許棠的鎖骨,稍長的發(fā)尾擦過皮膚,許棠抖了一下。 “最下面一對在這里。”男人手指貼著柔軟的腰間向里按去,那塊有癢癢rou,許棠立刻笑了起來。 “哈…別、別按這里,好癢?!?/br> “哪里?”容淵明知故問,手指繼續(xù)在腰側(cè)撫摸按揉。 “哈…哈哈…不行,真的別摸……”許棠笑得喘氣,扭著腰躲閃。 兩人越貼越緊,忽然他的屁股感受到一根灼熱堅(jiān)硬的東西抵著他,他身體驟然一僵。 容淵很坦然地跟他道歉,“抱歉,我有些情不自禁,頂?shù)侥懔藛幔俊?/br> 他說得那么坦然,許棠都感覺他下一秒就會禮貌詢問,“請問我可以上你嗎?” 許棠反而不好意思起來,其實(shí)他也起反應(yīng)了,只是褲子很寬松,看不出來,yinjing已經(jīng)硬挺著,花xue濕的不行。 氣氛變得有些粘稠和曖昧。 “沒、沒事?!痹S棠說。 容淵又說:“你的臉很紅?!?/br> 豈止是紅,都燙得快要冒煙了,許棠吞口水,越發(fā)口干舌燥。 “我給你倒杯水喝?!比轀Y抽出手,起身向外走去。 隨著男人的離開,許棠像終于可以呼吸了似的,長長松了口氣。他摸摸自己的臉,感覺已經(jīng)可以煎雞蛋了,花xue流出一股熱流,許棠扭扭屁股,又濕又黏,下意識收緊了xue。 容淵端來一杯溫水,許棠接過來就一飲而盡,企圖緩解體內(nèi)的燥熱。 燥熱是緩解了,許棠放松下來,可緊接著又有些困,眼皮變得沉重,呼吸也更加綿長無力。 “困了?” 許棠慢吞吞點(diǎn)頭,“有點(diǎn)?!?/br> “那就睡吧?!?/br> 許棠遲鈍的大腦轉(zhuǎn)了轉(zhuǎn),“不行,要和霍燼…一起…吃飯?!?/br> 容淵唇角的笑意更深,眼底卻冰冷一片,“霍老師今晚會很晚回來,你可以先休息一會兒?!?/br> 許棠的意識已經(jīng)混沌了,“真的嗎?” “當(dāng)然是真的?!?/br> “那我、睡會兒吧?!?/br> 模糊的視線中,他看見容淵摘下手套,用那只白皙精致又異于常人的右手摸了摸自己的臉頰。 “睡吧,乖孩子?!?/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