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寶寶不是你的,你你還要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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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棠懷孕六個月的時候,肚子已經(jīng)很大了,他不再去學校上學,整天在家里待著。 他的情緒變化極大,喜怒無常,而且常常哭,往往上一秒還在笑,下一秒眼淚就流下來。 樊暝帶他去看了心理醫(yī)生,醫(yī)生說是孕夫的心理壓力過大,要多開導,多陪伴。樊暝三人覺得很困惑,他們?nèi)齻€雖不在一起,但總是會有一個人陪在許棠身邊,從不會冷落他讓他自己在家里,態(tài)度也從來是輕聲細語,百依百順。 怎么會有心理壓力呢? 回到家后,三個alpha和許棠難得坐在一起,委婉地詢問許棠是不是有什么心事。 許棠垂眸搖頭,手里捏著一個兔子玩偶擺弄。 他穿著寬松的孕婦裙,肚子很大,人卻很瘦,小小一只窩在沙發(fā)里,幾乎只能看見一個圓滾滾的肚子了。再加上孕期食欲不振,臉色蒼白消瘦,顯得一雙烏溜溜的眼睛格外大。 偏偏秀氣的眉眼低垂,表情又是郁郁寡歡的,看著可招人疼。 景淵把他抱進懷里,柔聲問:“糖糖,是不是不高興?” 景淵身上有淡淡的百合花香,聞著令人身心放松,許棠感覺一直悶悶的心臟得到一刻舒暢,猶豫了幾秒,點了下頭。 “那能不能告訴我為什么不高興?” 景淵將嗓音放得很輕柔,帶著蠱惑人心的力量,許棠差一點就說了出來,可他看著三個alpha都目不轉(zhuǎn)睛地看著自己,又沉默了。 樊暝蹙了下眉,“是我們哪里做得不好嗎?” 許棠低著頭,把兔子耳朵捏得變形。 秦燼下意識去掏煙,發(fā)現(xiàn)口袋是空的,才反應(yīng)過來已經(jīng)戒煙好幾個月了,他雙腿交疊起來,幾秒后又換一條腿,手指不停翹著沙發(fā)扶手,可見十分焦躁了。 景淵握住許棠的手,幫他把揉成一團的小兔子捋平,端端正正放在他手心里,柔聲說:“糖糖,小兔子可不可愛?” 許棠點頭,小聲說:“可愛。” “糖糖以后生的寶寶也會很可愛。”景淵輕輕摸著Omega的肚子,“可是如果糖糖總是這樣不高興,那肚子里的寶寶也會不高興,到時候生出來就不可愛了怎么辦?” 許棠抬眸看他,景淵摸摸他瘦削的臉蛋,眼里閃過一絲心疼,“所以糖糖告訴我為什么不高興好不好,有什么問題我們一起解決,不要把自己憋壞了。” Omega的表情有一絲松動,三人以為許棠要袒露心扉了,結(jié)果下一秒,少年嘴巴一癟,眼眶一紅,“哇”得又哭了。 景淵愣住,秦燼傾身湊過去,“怎么了?” 樊暝也抿緊了唇,神色擔憂又迷惘。 許棠太傷心了,張著小嘴“嚎”,眼淚鼻涕流了一臉,哭得一抽一抽,像只小豬崽,有點可憐,但又嬌憨的可愛。 三個高高大大的alpha心都揪了起來,手足無措地把哭唧唧的小孕夫圍在中間,又不敢打斷他,只能給他抹眼淚,低聲哄著,釋放出信息素安撫。 三個alpha的信息素,味道不同,氣質(zhì)迥異,混雜在一起簡直像爆炸后的硝煙,讓alpha聞了想打架,Omega聞了要暈厥。 唯獨許棠,對這味道無比依戀和喜歡,在這種氣息包裹下漸漸止住了哭聲,平靜了下來。 “哭得像小花貓一樣。”樊暝用手抹去Omega臉蛋上的淚水,“到底怎么了哭成這樣?” 不問還好,一問又哭。 “好了好了,不問了不問了。”秦燼輕拍許棠后背,“別哭了小祖宗。” “你們、你們根本不愛我,哇……”許棠一邊慘烈地哭,一邊含糊不清地控訴,“你們只愛我肚子里的寶寶,不愛我…什么事都要提寶寶,不管我好不好…只在乎寶寶…嗚嗚……” 許棠哭得話都說不連貫,抽著氣也要罵,“壞人…我不要給你們生、生孩子…嗚嗚…我好難受…我吃不下飯…嗚…你們說為了寶寶要、要多吃飯,根本不管我想不想吃。我、我不想動,你們說為了寶寶要多運、運動…嗚…我腰好痛。就連、就連zuoai也不讓我舒服,害怕傷到寶寶,可我好難受…我想要,我就要…嗚…我就要…嗚嗚……” 三個alpha聽得一腦門黑線,這小東西簡直倒打一耙。 明明是看他不吃飯,擔心他,所以只好用孩子來勸他吃一點。Omega本來就瘦弱,又懷的是雙胞胎,生產(chǎn)的時候一定會有困難,所以才想讓他做一些輕巧的訓練,免得分娩的時候有危險。 zuoai這件事就更離譜了,六個月的身孕,肚子像個大皮球,他們哪敢用力,萬一傷到了,受苦不還是許棠。 誰能想到,許棠這些天悶不吭聲,郁郁寡歡竟是自己胡思亂想的后果。 可他們又不能說,眼見著小可憐哭得慘兮兮,怕是什么都聽不進去,便只能抱著哄。 景淵:“沒有不愛你,最愛的就是你了。” 樊暝:“你才是我的寶寶,肚子里那個只是附帶的。” 秦燼:“它是你肚子里的我才會要,要不是你生的孩子,我看都不會看一眼。” 許棠抽抽嗒嗒,密密匝匝的睫毛被淚水濡濕成幾縷,懷疑地問:“真、真的嗎?” “當然是真的。” Omega臉蛋哭得通紅,水光淋淋的,秦燼都不敢用手摸,生怕掌心的繭把那嫩乎乎的小臉蛋劃破,只能拿來柔軟的毛巾在上面輕敷。 許棠抽噎了幾聲,烏黑濕潤的大眼睛左右轉(zhuǎn)了一下,面色又露出為難,“可是那也是我生的寶寶,你們不能不愛他。” 樊暝頗有些哭笑不得,“嗯,但糖糖肯定永遠是第一位,誰也不能超過你。” “那、那如果寶寶不是你的,你……你還要我嗎?”許棠小心翼翼地瞟了樊暝一眼,又緊張地看了看景淵和秦燼。 三個alpha沉默了。 許棠不安地咬住下唇,剛憋回去的眼淚又要奪眶而出。 秦燼咬著牙點了點許棠的腦門,“剛才說的都白說了!” 許棠茫然地抬眼。 “無論什么都不能影響我們愛你。”景淵瞥了一眼樊暝,“是吧,舅舅。” 樊暝眸色沉下來,但看到許棠忐忑的小臉時,迅速斂起冷意,冷峻的眉眼到底還是柔和幾分,握著許棠小手,“是的,什么都不能影響我愛你。” —— 樊暝去上班了,秦燼在為考軍校做準備,今天就輪到景淵陪著許棠,許棠心血來潮想去景淵的畫室看看。 “唔……可以。”景淵思忖片刻,答應(yīng)了下來。 然后又打了個電話,讓人把含有危害顏料的畫作拿走,只留下幾幅用安全級顏料畫的作品。 畫室很昏暗,窗子用厚窗簾擋住,沒有幾絲光線照射進來,只有天花板一顆淡黃色的小燈泡作為照明。 許棠蹙眉,“這里好黑,你在這里畫畫多費眼睛。” 景淵笑笑,“我喜歡這種環(huán)境。” 他拉開一半窗簾,明亮的陽光照進來,驅(qū)散了昏暗,許棠也看清了那幾幅畫。 一開始的畫作風格很壓抑,大片大片的黑色和藍色,濃稠的夜色,漆黑的森林,風暴中的海洋,讓人看了就覺得喘不過氣。 后面的畫里會出現(xiàn)一點亮色,夜色中的一豆燈火,森林里的一顆星辰,海面上的一輪明月,雖然遙遠,但就像絕望中的一抹希望,是最耀眼而重要的存在。 再后面應(yīng)該是新畫的,溫暖的黃色,熱烈的紅色,清新的綠色……,色彩豐富而鮮明,是看起來便覺得心生溫暖、心曠神怡的作品。 “淵……”許棠回頭去抓景淵的手臂。 “我在。”景淵扶著他的手,把他抱起來放在準備好的軟沙發(fā)上。 許棠憂心地問他,“你以前是不是很不快樂?” 景淵低眉,嗓音輕緩,“從我有記憶起,就有一個聲音告訴我,要去找一個人,找到他,抓起來,關(guān)在籠子里。那個人影總是出現(xiàn)在我夢里,我追著他跑了二十二年,可從來看不清他的模樣,糖糖,你說我如果抓到他,該怎么做?” 他看向許棠,“要不要像那個聲音說的,關(guān)進籠子里。” 許棠想起景淵的頭像,那只望月的小狐貍,猛地打了個顫,“還是、還是不要了吧,我覺得他一定有什么苦衷,才讓你等了那么久……” 許棠大著膽子摸摸男人的頭發(fā),嚴肅認真地說:“要做一個溫柔的人。” 景淵勾唇,眉眼都笑得彎起來,“我對你還不夠溫柔嗎?” 他湊近許棠,淡淡的百合花信息素朝著Omega涌去,許棠一下子就沉溺在這片無形花海里,額頭靠在男人肩膀上,輕輕哼著。 Omega穿著孕婦裙,兩條腿岔開搭在男人大腿上,將裙子撐開,露出白生生的大腿根。 許棠哼唧的聲音越來越大,越來越甜膩,景淵察覺到不對,手掌摸進裙底,頓時一手濕滑,這才發(fā)現(xiàn)少年竟沒有穿內(nèi)褲,裙子底下空空如也。 將裙子卷起來堆到腰上去,粉紅的小roubang翹得老高,下面嫩嘟嘟的rouxue擠在一起,歡快地流著水,艷紅的陰蒂露出了頭,怯生生挺著,rou縫里還探出一根粉色的線。 景淵瞇了瞇眼睛,揪著那根線往出拽,許棠的呻吟聲瞬間變得高亢起來,“卟嘰”,扯出來一個圓形的跳蛋,還在以小頻率震動著,連帶著一大股yin水像開閘泄洪一般狂涌而出,頓時打濕了下面的沙發(fā)。 景淵呼吸一滯,喉嚨發(fā)緊,“這是誰給你帶的。” “嗯…是秦燼。”許棠欲求不滿地在景淵身上蹭,“他早上要去訓練,只cao了我一次,臨走前就給我塞了這個。” “那你豈不是帶了一上午?” “嗯…好舒服……” 景淵的呼吸變得粗重,眼眸都暗了幾分,“可真夠浪的。” 跳蛋被拿走,xue里空虛得要命,饑渴地蠕動著,許棠小手摸到男人褲襠,揉捏著里面蟄伏的巨龍,舔舔唇,“好想要老公的大roubang。” 景淵深吸一口氣,解開褲子拉鏈,堅挺的yinjing一柱擎天。 許棠目光垂涎,饞得差點流口水,扶著自己的大肚子就往男人身上爬。景淵護著他的腰,讓他慢慢坐下去,粗長的roubang沒有受到任何阻礙直接插到底,xue里又濕又滑,爽得他頭皮發(fā)麻。 許棠雙手撐在男人肩膀上,身體上下起伏,sao屄無師自通地taonong著roubang,一次次貫穿rouxue,把saoyin的小屄插得yin水泛濫,陰蒂紅通通腫得肥大,頂著男人冰涼的金屬褲鏈,一碰就帶來無限快感。 “啊…好大…嗚…全吃進去了…好舒服……” 景淵聽著Omegayin蕩的叫聲,覺得jiba越來越硬,他護住許棠的肚子,挺腰向上頂弄,同時咬牙克制著力道,憋得額角都暴起青筋。 孕期的身體十分敏感,沒cao幾下,許棠就全身戰(zhàn)栗著高潮,無力趴在男人身上。 景淵把他抱起來放倒,自己躺在許棠身后,抬起一條纖細的腿,從后面慢慢插進濕熱的小屄,緩緩抽動起來。 “嗚啊…saoxue被填滿了…好棒……”許棠不知廉恥的yin叫聲回蕩在密閉的畫室,同時伴隨的還有噗呲噗呲的水聲。 景淵一手扣著Omega的腰防止他摔下去,一手托著他腿彎,結(jié)實有力的腰腹不斷挺動,把許棠干得喘叫連連。他的唇舌也逐漸靠近Omega后頸,在那個粉色小鼓包上面舔了幾下,一口咬了上去。 “啊!”許棠短促地尖叫一聲。 濃郁的甜蜜氣息頓時充盈了整間畫室,淡淡的百合香緊隨其后,與之緊緊交纏,不分彼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