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更被兩個alpha按在衛生間強行標記,前后兩個xue同時被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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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燼兇狠且暴躁地看著景淵,“滾開!” 景淵同樣排斥秦燼,“要滾開的應該是你。” 兩個人誰也不肯后讓一步,信息素在空氣中狂飆,許棠已經有點迷糊了,不知道是被酒味熏醉了,還是被花香迷暈了。他皺了皺眉,覺得皮膚開始發燙,好像有小蟲子爬過,又癢又麻。 他坐在那里撓脖子,不小心把阻隔貼扯了下來,霎時間,這片密閉的空間里,又多了一份甜膩的蜂蜜味道。 兩個alpha當即就變得瘋狂,一起朝許棠撲過來。 一個抱著許棠左手啃脖子,一個按著許棠右手親耳朵。并且這兩人一邊弄許棠,還一邊惡狠狠地盯著彼此,時不時拳腳相加。 許棠在中間仿佛要被撕成兩半,他的衣服在撕扯中變得破破爛爛難以遮體,皮膚暴露在空氣中感受到涼意,他打了個冷顫,卻又從皮膚底下泛出熱意來。 冷熱交替,許棠眨了眨眼,感覺神智有些不清楚了。但他還能感覺到疼痛,從脖頸上傳來的,秦燼咬的很用力,犬齒刺破了皮膚,腺體一個新的牙印蓋住了樊暝留下的印記,而秦燼的信息素此刻也進入了許棠體內。 許棠還沒有成年,樊暝照顧他的身體所以一直留下的都是臨時標記,沒想到此刻便宜了秦燼,不然他絕對無法進行第二次標記,但秦燼進行的也是臨時標記,因為永久標記需要yinjing插入生殖腔,進行成結射精,將信息素和jingye同時注入Omega的體內。 但是此刻有景淵在,顯然不可能讓秦燼完成。 秦燼很是暴躁,他用牙齒撕扯許棠后頸處的皮膚,將腺體咬得血rou模糊。景淵相對要溫和一點,他會撫摸許棠的胸口和小腹,用柔軟的唇舌舔舐親吻許棠的耳朵和臉頰。 許棠還是疼得直哭,眼淚撲簌簌落下,他往溫柔的景淵懷里躲,又帶著哭腔哀求,“嗚…好疼…別咬我……” 聽到他的哭聲,兩人都是頓了一下,秦燼的眼神變得茫然起來,“疼……” 許棠嗚咽,“疼!” 秦燼伸手擦去許棠的眼淚,輕輕舔出血的傷口,溫熱的觸感傳來,疼痛漸漸消去。 秦燼問:“還疼?” 許棠看著忽然變老實的秦燼,眨了眨濡濕的睫毛,忽然想起那天醫生說的話,“alpha在易感期會很粘人,很需要Omega的撫慰?!?/br> 所以是剛才秦燼標記了他,所以就變得聽他話了嗎? 許棠吸了吸鼻子,悶聲說:“不許再咬我。” 秦燼紅著一雙眼點頭,能看見他眼里努力壓制的暴躁,還有神情中急切的欲望,他不再咬許棠,卻抱著他在他頸窩處蹭,“不咬,親親……” 許棠在他臉上親了一口,試探性地摸了摸秦燼的頭發,“乖。” 秦燼眼中猛地爆發出強光,像只被夸獎了的大型犬,就差搖尾巴了。 許棠想笑,募地一皺眉,原來景淵忍受不了忽略,掀開他衣服咬住了他乳尖。 許棠頓時覺得渾身一酥,仿佛有電流通過,無法抑制地發出哼聲。他手臂摟住景淵脖子,無意識挺起胸膛,把奶子往男人嘴里送,舒服地直哼哼。 看著兩人纏在一起,秦燼又氣又急,他幾下扯掉許棠的褲子,大力揉捏著彈性的臀部,然后手指順著股縫滑下,戳進那個粉嫩小洞里,腸道并不干澀,早在許棠一動情時就自動分泌出液體,此刻已經變得濕濕軟軟。 秦燼急紅了眼睛,欲望之火燒得他口干舌燥,再也無法忍耐片刻,他脫了褲子手扶著粗大的性器就往里捅,紫紅roubang青筋交錯,像一柄猙獰的兇器,重重劈開了緊致的腸道。 “?。 痹S棠睜大眼睛尖叫出聲,泛白指尖掐進了景淵的肩膀里。 秦燼的cao干全無章法,只會又重又急地頂撞,他讓許棠坐在他的大腿上,然后握著一把細腰,狠狠地向上頂弄,每一下都讓yinjing插到腸道深處去,碩大的guitou在xue里橫沖直撞,有時剛好碾在腺體上,帶來巨大的快感,有時卻只是擦著腺體而過,仿佛隔靴搔癢。 rouxue被干得通紅,腸rou痙攣包裹著jiba,不住吞咽吮吸。 許棠快要崩潰,脖頸上一片晶亮的汗珠,呻吟里夾在著啜泣,嗚嗚咽咽地哭。 相比于秦燼的莽撞,景淵就溫柔極了,他親吻許棠的唇、下巴、鎖骨,一路向下,含住乳尖挑逗,又舔過小腹。他還會握著許棠的粉色的yinjing擼動,讓許棠爽得射出來。 直到他摸到yinjing下面的一條濕乎乎的rou縫。 景淵動作一僵,撥開yinjing往下面看去,只見一朵濕漉漉的小花吐著yin水,一張一合像是在呼吸,yinchun紅艷艷的,微微有些腫,小口張著,大概是昨晚還被人干過。 景淵用指尖輕觸,屄口的嫩rou就自動吸吮著他的手指,yin蕩得像一張貪婪的小嘴,一邊吸還一邊吐水。 “嗚啊…進來…進來……”許棠難耐地催促道,他沒有進入發情期,但yin蕩的身體卻自動進入發情狀態,饑渴像要被插入,被狠cao。 景淵拉開西褲拉鏈,與他清雋相貌完全不符的粗長巨龍彈出來,煞氣騰騰,很是駭人。 許棠見了xue里的水卻流得更歡了,似乎已經想象到這根roubang插進來該有多爽。屄rou收縮著,小腹一陣陣發紅,許棠被秦燼抱著干到哭,還顫抖著手要去摸景淵的jiba。 他握住那根guntang的roubang上下擼動,然后抬起霧蒙蒙的眸子,哭著說:“要…插進來…嗚嗚…老師干我……” 不知道是哪個詞語戳到了景淵的心,他呼吸瞬間就變得粗重急促,托起許棠兩條腿架在手臂上,大jiba戳在屄口,腰身一挺,暢通無阻地插了進去。 “啊…好爽…好大……”許棠神智全無地yin叫,sao屄和后xue被兩根大roubang塞得滿滿當當,同時cao干,讓他爽得幾乎要靈魂出竅,好像飄在半空中,沒有著落也沒有階梯,爽得崩潰哭叫。 Omega的身體嬌小,卻好像蘊藏著極多的水。 大jiba每鑿一下,都從柔軟的xue腔里鑿出一大股水,yin水滴滴答答往外淌,腿根和屁股亮晶晶的,濕滑一片。而且許棠還哭,眼淚流個不停,滿臉都汗水和淚水。 哭到單薄的胸膛都是粉紅一片,小巧的奶頭怯生生挺著,像兩顆小紅櫻桃。 小紅櫻桃又被秦燼捏在手里玩弄,他一手攬著許棠細腰,一手捏著奶頭揉搓,把小奶子都玩得紅腫,像一個小饅頭。 高中生健壯有力的腰胯不停往上頂,jiba狠狠貫穿著火熱rouxue,嘴里還用犬齒在許棠后頸的腺體處試探,但是許棠喊疼,他便不敢再咬,只敢輕輕地舔,或者用牙尖剮蹭,勉強解解饞。 景淵則架著許棠雙腿,粗長的roubang把sao屄鑿得yin水四濺。 他抬高許棠的右腿,少年的小腿因為不曾使用而略微有些萎縮,顯得更外纖細蒼白,脆弱易折。但就是這樣破碎殘缺的美感讓景淵癡迷無比,他用臉輕輕蹭著許棠的小腿,白皙的臉頰和耳側都因此染上病態的潮紅。 他伸出舌尖舔舐,能舔到少年皮膚上滲透出來的甜蜜氣息,叫人心情都變得愉悅。 他越發迷戀許棠的身體,體溫、氣味、觸感、形狀,一切都讓他著迷,他狠狠挺身,jiba重重干進xue腔,大guitou狠鑿著宮口,一點點撞開閉合的zigong口,然后肆無忌憚地闖進去。 jiba泡在溫熱的水里,像是幼兒回到了滋養的母體。 這種心理上的滿足比rou體的歡愉更加舒服,景淵爽到渾身戰栗,他深深吸一口氣,然后吻住許棠的唇瓣,糾纏著許棠的舌頭用力吸吮,像是要把他吞進肚子里。 他把氣體渡進許棠的胸腔,他要他們氣息交纏,他要他們水rujiao融。 他要把許棠嵌進他的身體里。 他要摘到遙不可及的月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