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不會再回來了,你忘了他們吧。
書迷正在閱讀:暗夜下的小巷子、奇怪性癖的男人們、孕夫營業中(生子集合)、爬錯金主、被豢養的殘疾美人送竹馬進火葬場【雙性】、美人的yin蕩假期、情敵就是用來日的【雙】、我是好爸爸(快穿)、爸爸,不要了、和三個Alpha匹配度100%
許棠睡了很久的一覺,中途隱約聽見爭吵聲,但他大腦昏昏沉沉的,連眼皮都睜不開,后來再醒時,是被冷醒的。 他嘴唇囁嚅著喊冷,一個火熱的軀體就立刻貼上來,耳邊是胡淵溫潤磁性的嗓音,“抱著我。” 許棠安心許多,急忙湊了上去,臉龐貼在一塊堅硬guntang的皮膚上,他摸了摸,不像是狐貍,倒像是男人的胸膛。他迷迷糊糊睜開眼睛,一片赤裸著的雪白皮膚和健康漂亮的胸肌。 再抬眸,是有些模糊的一張臉,隱約能看出深邃的輪廓,還有從肩膀傾瀉下來的銀白色長發。 “是…淵嗎?”許棠一開口把自己嚇了一跳,嗓音很啞,像喉嚨里鋪了一層砂礫。 “是我。” 一只溫熱的手掌覆上臉頰,許棠下意識貼上去蹭蹭,舒服地嘆了口氣,他太冷了,絲絲縷縷的寒氣從骨頭縫里往外鉆,順著經脈流向四肢百骸,整個人都快要凍僵了。 他不由得伸出雙臂抱緊了面前男人的腰,額頭抵在男人頸窩處,恨不得把自己塞進去拼命汲取溫暖。 “你化形了?”許棠問。 “嗯,只能維持一會兒?!?/br> 許棠用嘴唇碰了碰男人肩頸處的皮膚,guntang、光滑,不再像之前一樣一咬一嘴毛,他低嘆,“真好?!?/br> 胡淵輕笑,“你不是很喜歡我的原形嗎?” 許棠不太靈光的腦子里映射出那幾條漂亮的大尾巴,傻笑了兩聲,可下一秒又浮現出那根猩紅猙獰的性器,連忙打了個哆嗦,往男人懷里又拱了拱,嘟囔道:“不喜歡,嚇人?!?/br> 懷里的人很是纖細柔軟,胡淵被蹭的有些心猿意馬,手掌從許棠臉上下移,撫過一把就能握住的脖頸,劃過單薄的臂膀,最后停留在細瘦的腰肢上細細摩挲。 許棠笑著掙扎,“癢?!?/br> 他聲音很小,聽上去還有些虛弱。 胡淵摸著他冰涼的肌膚,心里又難免升起一股心疼和怒氣,摟住許棠的腰往上顛了顛,讓兩人緊緊貼合在一起。然后掌心貼著曼妙的曲線來到飽滿的臀部,用力捏了兩把。 “嗯……”許棠小聲哼了一聲。 胡淵舔舐他白皙的耳垂,“我們運動一下,發發汗,身體會舒服一些。” 許棠愣了一下才反應過來,臉紅了紅,不自然地動了動腿,小聲說:“我里面…還有……” “都清理干凈了。”胡淵的手來到股縫里,按了按藏于其中的xue口,“想不想要?” 許棠被揉得呼吸急促幾分,眉目染上幾分動情,“嗯…要……” 修長手指按揉著后xue,xue口很快變得松軟濕潤,翕張著吸吮指尖,輕易就將一根手指容納進去。胡淵抽動兩下手指,又塞進去兩根,戳弄著里面guntang的rou壁,在聽到懷里人嗚咽出聲時,便變本加厲地朝那快軟rou頂去。 “嗯…??!”許棠額頭抵著胡淵頸窩,紅唇微張吐出呻吟,瘦窄的腰弓起,承受著體內攀升的快感,然后悶哼一聲,射了出來。 胡淵的腹部被淅淅瀝瀝射了一灘乳白jingye,他抹了一把,笑道:“好快?!?/br> 許棠不好意思地咬著下唇,生病的他比平時要更軟一些,大眼睛濕漉漉的,水光閃爍,看得胡淵下腹緊繃,把許棠翻了個面,背對著自己,抬起許棠一條腿,粗長yinjing頂著濕軟xue口,一挺身就送了進去。 “哈啊…好脹……”許棠眼睛微微睜大,發紅的眼尾落下一滴淚,滑到發絲里。 胡淵攬著他的腰頂弄,yinjing重重插進腸道,插出咕嘰咕嘰水聲,逗弄道:“滿了嗎?” “嗯啊…滿了…啊……” 緊窄的腸道被yinjing完全撐開,暴凸的青筋一根根摩擦著敏感rou壁,碩大guitou一次次頂撞上前列腺,快感如同海浪一般拍打沖擊著大腦,許棠被干得雙目失神,只能張著嘴劇烈喘息。 胡淵也爽得不行,許棠一直在低燒,腸道里燙得要命,緊縮著夾著他的jiba,層層軟rou將柱身全部包裹,吸吮纏繞,又燙又緊,帶來絕妙的快感。 胡淵一手摟著許棠腰,一手掐揉著他的奶子,小巧的奶頭被捏得紅腫,像過電一樣發出酥麻的感覺。 許棠把手覆在胡淵手背上,隨著律動蹙著眉低低呻吟,嗓音微啞,格外撩人心弦。 胡淵眼里的欲色越發濃重,他把許棠的左腿高高抬起,勁瘦腰腹用力聳動,jiba抽出,guitou剛到xue口時再重重頂進去,緊致的腸rou一層層劈開,硬生生cao成yinjing的形狀。 “嗚啊…太深了…嗚……”許棠的呻吟高亢了一些,柔軟的小腹處頂起一個微小卻駭人的弧度,可見胡淵已經插進了最深處,jiba整根全部沒入,兩顆囊袋堵在xue口,只恨不得不能一起塞進去。 許棠的腦門冒出細密的汗珠,后仰的脖頸上也有,亮晶晶的,脖頸曲線漂亮而性感。 “出汗了?!焙鷾Y眼眸微瞇,一個重重挺身,將憋了許久的jingye射進腸道。 與祁暝和唐燼不同,胡淵的jingye溫度很高,甚至有一些發燙,敏感的腸壁被股股熱燙水液大力沖擊,許棠渾身戰栗著承受,嘴唇大張著,吐出一截艷紅的舌尖,溢出含糊不清的呻吟。 粉紅的yinjing顫了兩下也一同射出精水,未經觸碰的花xue收縮著吐露著yin液,流得滿大腿根都是,又癢又空虛,他顫著手去摸,剛一碰到yinchun,便痙攣著潮吹,口中沙啞喘叫,把yin水噴的到處都是。 看著許棠yin蕩的樣子,胡淵眼色暗沉下去,握著他手不讓他亂摸,哼道:“sao樣兒。” 許棠什么都聽不見,渾身癱軟,一抖一抖地平復高潮余韻。 胡淵才沒有耐心等他,微微有些疲軟的yinjing在后xue抽動幾下再度堅硬如鐵,而他射進去的那些jingye并沒有流出來,正以緩慢卻明顯的速度被收縮的腸道逐漸吸收。 可憐的許棠還沒發現這點,就又被拉入新一輪的撻伐中。 這場性愛不知道持續了多久,許棠被干得昏過去又醒過來,每次睜眼都能看到胡淵的銀發在臉上飄。 最后一次醒來的時候,許棠卻覺得自己頭不暈了,身體也清爽輕松許多,他一動就被后方的胡淵按住,他翻了個身面對著男人,這次總算看見胡淵清晰的模樣。 瀑布似的長發傾瀉至胸膛,臉龐輪廓深邃,五官俊美立體,一雙狹長的狐貍眼上挑,眸色是不摻一絲雜色的純金色,有種蠱惑人心的力量。瑰色的薄唇微勾,掛著一絲慵懶的笑意。 “舒服了嗎?” 許棠眨眨眼才回過神來,點頭,“感覺很好?!?/br> “那是我給你吃了藥?!焙鷾Y笑得神秘。 “什么藥?” 胡淵按住他后頸,在他耳邊輕聲說:“我的子子孫孫?!?/br> 許棠呆愣一瞬,臉色爆紅,“你……” 胡淵在他嘴唇上親了一下,“我的體液里有我的修為力量,這下知道我的好了吧。” 許棠紅著臉點頭,無意識地捏手指,忽然發現祁暝給他的玉扳指不見了,神色一怔,急忙坐起來找,片刻后想起什么似的摸脖子,發現唐燼給他的暖玉也不見了。 他頓時著急起來,問胡淵,“你看見我的玉了嗎?脖子上的,還有拇指上的?” 胡淵早在他動作的時候便有些不愉,此刻更是面色陰沉,“沒看見?!?/br> 許棠一看他的臉色就知道不對勁,他怔愣著發懵,后知后覺感到奇怪。 他剛才和胡淵做了那么久,竟然沒有看到唐燼。唐燼從變成鬼開始就一直跟著他,從來沒有離開過,平時更是黏人的不行,怎么會這么久都沒有出現呢? 祁暝也不在,那他是怎么回來的?祁暝絕不是把他折騰了一通后就丟下他離開的人,這里面一定有蹊蹺。 許棠抓著胡淵的胳膊,問:“唐燼和祁暝呢?他們去哪了?” 胡淵涼涼道:“我不知道。” “你知道?!痹S棠急切地說:“你肯定知道,你快告訴我?!?/br> 看到胡淵這幅表情,許棠心里更加惴惴不安,總感覺有什么不好的事發生,他聯想到昏睡中迷迷糊糊聽到的爭吵聲,靈光一閃。 “你們吵架了?你們鬧別扭了嗎?是小燼闖禍了嗎?” 許棠一連串發問,卻只關心唐燼,讓胡淵神色更加沉郁,“你就只在乎那個小屁孩?!?/br> “他還很小,他只有十五歲?!痹S棠垂下眼睛,嗓音低落,像是在自言自語,“我本來可以救他的,是我太疏忽,才讓他死了?!?/br> 唐燼的死始終像一塊沉重的石頭壓在許棠心里,他一直很自責愧疚,如果他再認真一點,再細心一點,也許就能換回唐燼一條命,不至于讓少年在如此年輕的年紀早早死去。 他抬頭,神色焦急驚慌,“他們去哪了,出什么事了嗎?你告訴我好不好?” 胡淵別過臉去,濃密睫毛遮住眼底晦澀的情緒,聲線冷淡冰涼,“他們不會再回來了,你忘了他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