棠哥,你身上怎么有sao狐貍的味道(劇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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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年前一天,臘月二十九,許棠跟許奶奶去了一趟鎮(zhèn)上,最后采購過年要用的東西。 鎮(zhèn)上人很多,街道兩旁掛著紅燈籠,人來人往都笑臉相迎,十分喜慶。 許棠和奶奶在街道上走著,不知不覺路過了麗人服裝店,許棠側(cè)頭看了一眼,店門緊閉,上面貼了一張紙,寫著“春節(jié)期間暫停營業(yè)”。 店鋪旁邊擺著小攤賣春聯(lián)的大爺見他在那里看,好心提醒,“別看啦,老板二十二的時(shí)候就關(guān)門了。” 二十二,算了算日子,是許棠從唐家逃走的那天,那天他還在這家店買了衣服,可能唐煥就是在那之后離開。 許棠問大爺,“過年不是生意最好的時(shí)候嗎?咋會(huì)關(guān)門?” 倒也不是什么秘密,鎮(zhèn)上的人或多或少都知道。大爺便沒隱瞞,說:“他家娶的新媳婦跑了,這幾天正找呢。” 攤子上買對聯(lián)的一個(gè)大嬸跟著說:“要我說著姑娘就是想不開,你說嫁進(jìn)唐家多好,又沒公婆,又沒丈夫,有大把的錢花,還有大魚大rou吃著,跑啥呢。不怪人家小唐老板生氣,花了一萬塊娶的,第二天就跑了,小唐老板脾氣那么隨和的人,聽說都?xì)獾迷覗|西了。” 小唐老板是鎮(zhèn)上人給唐煥起的別稱,唐父在世時(shí)是唐老板,唐煥跟著唐父東奔西走,就成了小唐老板。脾氣好,隨和,心善,是大多數(shù)鎮(zhèn)上人對他的評價(jià)。 許棠蹙了蹙眉,這和他看到的唐煥似乎不太一樣。 作為“落跑新娘”當(dāng)事人,許棠感覺有點(diǎn)不自在,他隨口應(yīng)和了幾句,挑了兩幅對聯(lián),跟著奶奶回家了。 到了家,唐燼才敢和許棠說話,畢竟他還是個(gè)道行很淺的小鬼,在奶奶身邊和許棠說話容易被發(fā)覺。 唐燼說:“我想給我哥托個(gè)夢,讓他別著急,我和媳婦兒在一塊呢。” 許棠詫異道:“還能托夢?” “能啊。”唐燼枕著手臂躺在炕上,“但是不知道會(huì)不會(huì)嚇到他。” 許棠思忖片刻,“你先別給他托夢,等明天除夕,我教你怎么說。” 第二天是大年三十,許棠早上起來就被奶奶拉著給狐仙上香,大概是之前見過一面,許奶奶不再對許棠隱瞞這些事,也正式地把許棠介紹給狐仙,讓他以后代替自己好好侍奉仙家。 許棠乖巧地點(diǎn)點(diǎn)頭,等奶奶去灶屋忙活做飯的時(shí)候,他又偷偷溜進(jìn)小屋,看著香案猶豫了很久。這幾天他一直在想,那天晚上的夢,究竟是不是他的幻想,又是否是記憶出現(xiàn)了錯(cuò)誤。 狐仙,真的是淵嗎? 他走近一點(diǎn),看著那只精雕細(xì)琢的小狐貍雕像,半晌輕喊:“胡淵?” 沒有任何動(dòng)靜。 許棠咬了咬唇,也許真是記錯(cuò)了。他嘆了口氣,說了句“打擾”,然后轉(zhuǎn)身離開。 快要推門的一剎那,身后傳來那道熟悉的慵懶男音,“小崽兒,這么沒耐心,我不是說了,按照輩分你要叫我祖爺爺。” 許棠驚喜地回頭,香案上的那只小狐貍雕像幾經(jīng)變幻,變成了一只活生生的小狐貍跳下來,和那晚夢里的一樣,皮毛雪白,瞳色燦金,毛茸茸的大尾巴輕輕擺動(dòng),漂亮得有些魅惑。 許棠咽了下口水,蹲下來,伸出手想要摸摸。 小狐貍很配合地往前走了兩步,低下頭讓他摸自己的背。 毛茸茸的,手感極好,許棠露出一抹笑,手掌漸漸向后移,暗搓搓地往那條大尾巴上湊。 小狐貍搖起尾巴一躲,懶懶出聲,“不許摸尾巴。” “噢。”許棠訕訕地收回手,又小心地問:“你是叫胡淵嗎?” 許棠想,如果是淵,以后才能一起玩,如果不是,他就不能再摸小狐貍了,不然淵知道會(huì)吃醋。 像是知道許棠在想什么,小狐貍金色獸瞳里閃過一絲戲謔,“看來你對那天晚上的夢記憶猶新,shuangma?” 許棠臉色騰地就紅了,“真的是你。” “當(dāng)然是我。”小狐貍邁著優(yōu)雅的步伐往前走,輕盈一跳,就跳到許棠肩膀上,他伸出舌頭舔了舔許棠的臉頰,再往前舔了一下許棠的嘴唇。 許棠配合著張開嘴,那薄薄的小舌頭就鉆進(jìn)許棠口腔里,微小的倒刺剮蹭著敏感的上顎,許棠輕哼著,把小狐貍從肩膀上抱下來舉到面前。 小狐貍似乎對他抱著自己有些不滿,尾巴甩了甩,“嘭”的一下,體型變大,又變成了那只巨大的八尾狐貍。 狐貍一爪子就把許棠撲倒,舌頭在許棠臉上用力舔了一下,然后往衣領(lǐng)里鉆。 許棠癢得笑了兩聲,推了推狐貍,小聲說:“這里不行,奶奶會(huì)聽見的。” 狐貍不以為然,“聽見就聽見,她早就把你交給我了。” 許棠說:“那她把我交給你,也不是讓你、讓你這樣……” 狐貍沉默一秒,用幾條大尾巴把許棠卷起來,扶住站好,“那好吧,我晚上去找你。” 許棠抿了抿唇,“你能不能變成人啊?” “怎么了,你不是很喜歡我這副模樣嗎?” 狐貍金燦燦的大眼睛緊盯著許棠,把許棠看得目眩神迷,“喜歡……” 不對,許棠猛地晃了晃腦袋,“不喜歡!你這樣弄得我疼,你那里、那里太大了,我不行……” 許棠越說聲音越小,臉也紅得像個(gè)熟透的桃子。 狐貍輕笑一聲,“原來是嫌我,可你那天晚上明明爽得又哭又叫,纏著我不肯撒手,還抓掉了我一撮毛。” “別說了!”許棠撲上去捂狐貍的嘴,順便捏捏柔軟的狐貍耳朵。 “小棠,你在里面嗎?”許奶奶聽見聲音,準(zhǔn)備過來。 “我在,我馬上出來!”許棠高聲應(yīng)了一句,慌忙推開狐貍,“你快變回去吧,我走了。” 許棠推開門出去,留下狐貍在原地不愉地瞇了瞇眼眸,他舔了舔爪子,眸子里折射出一絲野獸的不馴和乖戾。 “在里面干啥?”許奶奶問。 許棠說:“沒干啥,我就是好奇去看看。” 許奶奶沒多問,她這一身本事遲早要有人繼承的,孫子好奇也不是壞事。她只說:“洗洗手吃飯了。” 午飯很豐盛,許奶奶燉了肘子、紅燒豬蹄,還有一些素炒。許棠吃得肚子溜圓,癱在炕上不想動(dòng)彈。 唐燼圍著他左聞?dòng)衣劊荒樀睦Щ蟆?/br> “怎么了?我身上有rou味兒,你也饞了?”許棠逗他。 唐燼嚴(yán)肅地?fù)u頭,“不是rou味兒,是sao味兒,sao狐貍的味道。” 許棠:“……真的嗎?” 他抬起胳膊嗅嗅,“沒有吧。” “有。”唐燼斬釘截鐵,他鼻子一直都很靈,變成鬼之后就更靈了,他不會(huì)出錯(cuò)。 “沒有沒有。”許棠把被子捂在臉上,“我要午睡了!不要打擾我。” 說了小色鬼要炸毛,到時(shí)候又要翻來覆去的干,他才不要說。 唐燼看著許棠欲蓋彌彰的樣子,一雙眼睛銳利幾分,棠哥肯定有事瞞著他,不告訴他,他就自己去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