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喪尸急了也咬人!(劇情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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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淵上下打量了一下這位特種兵,目光凝在他的濃黑的劍眉上,那里有一道疤痕,從左眼眼皮一直斜著向上延伸到眉骨之上,把整個左眉割裂開,給本就鋒利冷硬的五官增添了幾分令人恐懼的兇戾。 “路上校,久仰大名,我等你很久了。” 路暝,末世之前是某軍區特種大隊隊長,武力值極高,輪單兵作戰能力,無人能出其右,在國際上更是令犯罪分子聞風喪膽的一名煞神。 據說他眉毛上那條疤痕就是在一次跨國追擊惡名昭著的大毒梟時,被毒梟開槍打的,子彈擦過眉骨,險些要了他的命,而最后那個毒梟,卻是真真切切沒了命。 “路上遇到了一群喪尸,耽誤了點時間。”路暝看向屋里的另一個垂著頭的少年,問道,“這是謝博士的朋友嗎?” 謝淵沉默一瞬,不知怎么開口。 那少年卻抬起頭看向路暝,灰白色的眼瞳里有一些淺淺的波動,這個人,感覺好熟悉啊…… 路暝看到那對眼珠,眉頭猛地一擰,身后的三人也瞬間舉起槍對準小喪尸。 “別傷害他。”謝淵解釋道,“他很特殊,沒有攻擊性,甚至還保護了我,我打算把他帶回基地研究。” 身后一人嚴肅開口道:“博士,喪尸是全人類的公敵,我們不能對喪尸心慈手軟!” 謝淵說:“我說的是真的。” 他舉起手,對著小喪尸勾了勾手指,“過來。” 小喪尸扭頭看了路暝一眼,又看了看那些人手里的槍,本能地瑟縮一下。然后慢吞吞地走向謝淵,蹲在了他身后,像是有點害怕那些武器。 謝淵試探地把手放在小喪尸的頭頂,揉揉他的頭發,很軟,但也很臟。 謝淵收回手,捻了捻滿是灰塵的手指,盡量不露出嫌棄的表情,道:“看,他不攻擊人類的。” 路暝眼底劃過一絲詫異,他還是第一次見到不攻擊人類的喪尸,但是聽懂人話的喪尸倒是不稀奇了,據說南方已經出現了可以思考交流的,更為強大的喪尸。 不過短短兩年時間,喪尸的進化速度就已經超乎了人類的想象,如果繼續這樣下去,或者有一天,人類真得會全部滅絕。 路暝看著那只躲在謝淵身后縮手縮腳的小喪尸,眼底眸光閃動,也許他能給人類帶來一些驚喜。 路暝微微抬了抬手,示意身后的人放下槍,然后對謝淵說道:“博士,我同意帶他回去,我們走吧。” 謝淵點點頭,“我的腿受傷了,走不了路。” 見幾人一愣,又補充道:“是被碎玻璃劃傷的,不是咬傷。” 大家松了口氣,一個男人走上前來,“我來背您。” 他背對著謝淵彎下腰,謝淵也準備往上爬,小喪尸卻直接站起來,擠走了他,把謝淵背了起來。 那人被推得一趔趄,大伙都震驚地看著小喪尸,不明白他怎么會出現這種舉動。 謝淵更是驚訝,他身高一米八三,體重也有七十公斤,小喪尸足足比他矮了一頭,長得還瘦,竟然輕而易舉把他背了起來,這得多大的力氣。 心中百轉千回,他拍了拍小喪尸,“走吧。” 又對路暝幾人說:“門口的喪尸是我殺的,你們把晶核拿走吧。” 喪尸腦內有一個晶核,類似于他們的動力樞紐,其中蘊含著很多能量,越是強大的喪尸,晶核也越大,能量也越多。 異能者可以吸收晶核內的能量來強化自身,但對于普通人來說就沒用。 謝淵是個普通人,所以他不需要晶核。 幾人把喪尸晶核挖走后,就往樓下走,樓下停著兩輛吉普車,其中一輛開了天窗,一個穿著黑色無袖背心的男人靠在上面探出半個身子,端著一支狙擊槍,槍聲很小,裝了消音器,只發出悶悶的咻聲。每勾動一下扳機,遠處就會有一個喪尸到地。 見到他們從樓上下來,男人招了招手,靈活地跳下車子,幾步跑到眾人面前,“老大,趕緊上車吧,喪尸越來越多了。” 路暝點了下頭,“柯燼,你來開車。” “好。” 路暝、小喪尸和謝淵,還有柯燼上了前面的車。剩下三人坐在另一輛車上,一起出發。 柯燼約莫二十出頭,是個陽光健氣的大男孩,長得很帥,據說末世之前是個明星,末世之后覺醒了火系異能,就跟著路暝成為了小隊成員。 他邊開車邊從后視鏡打量,見到路暝在給謝淵的傷口上藥包扎,就說道:“謝博士,我們一收到冰城基地的求救信號,就趕緊過來了,冰城基地現在還有幸存者嗎?” 聞言,謝淵垂下眸子,頓了頓才道:“沒有了,大家為了讓我逃出來,全軍覆沒了。” 他聲音里有一些哀傷,車里靜默一瞬,柯燼說:“您別太難過了,您是全人類最后的指望,要是我,我也愿意用命換您的命。” 謝淵是個科學家,末世之前,就是生命科學領域的頂尖學者,末世之后更是全身心致力于喪尸病毒的研究,如今已經小有成果,幾乎所有人都把人類生存的希望壓在謝淵身上,期待著有一天,謝淵能夠研制出抵抗病毒,消滅病毒的藥物。 所以在冰城基地遭遇喪尸潮的襲擊,無法逃脫時,大家都不約而同地做出一個決定,用生命和rou體,在無窮無盡的喪尸中,硬生生拼出一條路,把謝淵送了出去。 謝淵仍然記得,他離開時最后回頭看到的一幕,那無數雙希望與絕望交織的淚眼,還有那句“博士,請您一定要還人類一個干凈的世界。” 一只小手蹭了蹭他的臉,謝淵猛地回神,發現眼眶濕濕的,不知道什么時候落下淚來,而小喪尸正在給他擦眼淚,表情仍舊是呆呆的。 謝淵拿掉那只手,抹了一把臉,沾了一手灰印子,他看著小喪尸臟兮兮的手,嘆了口氣。 路暝莫名有些想笑,他抿了下唇,輕輕拉了一下小喪尸的手,小喪尸轉頭看他,圓圓的眼睛沒有焦距,但沒有拒絕路暝的觸碰。 路暝冷厲的眉眼柔和一瞬,不知為何,他看小喪尸總覺得十分可愛,他用布給小喪尸擦干凈手上的污漬。 小喪尸看了看路暝,又低頭看了看手,沒有一絲表情,嘴巴一直張著,看上去傻里傻氣的。 柯燼從后視鏡里看到小喪尸的眼睛,瞳孔驟縮,一腳踩了急剎車,高聲喊道:“老大!他是……” “是喪尸,沒關系。”路暝捏了捏小喪尸的手心,“他有些特殊,不會咬人。” 柯燼狐疑地看了兩眼,有些不信,但他一直崇拜路暝,見路暝如此說,也就不再說什么,只是好看的桃花眼瞇著,腦子里不知道在轉悠什么鬼主意。 “老大,前面有個汽車旅館,我們去那里休息吧。”柯燼說。 車子已經駛到郊區,這里末世前就人煙稀少,末世之后喪尸也少,看上去比較安全。 謝淵和小喪尸留在車里,其他人下了車查看情況。 旅館附近有幾只散步的喪尸,身上都穿著統一的破爛制服,看上去應該是旅館的工作人員。被幾人飛快解決干凈,旅館里面也仔細查探了一番,沒有發現喪尸,才叫小喪尸背著謝淵出來。 旅館有三層,二樓走廊盡頭還有一個澡堂。 柯燼大聲道:“這里竟然有熱水!” 大家驚喜不已,自從末世之后,全世界陸續斷水斷電,吃飯喝水幾乎只能靠水系異能者和火系異能者,想洗個熱水澡十分不便。 但這個旅館大概是因為地處偏僻,有獨立安裝的熱水系統和電力系統,因此還可以使用。 他們分出去兩人望風,剩下的人去洗澡,謝淵因為大腿有傷不能洗澡,就沒有去。路暝則主動要求把小喪尸也帶上,因為他實在是太臟了。 澡堂里水汽氤氳,熱水從頭上淋下去,把全身的疲憊都沖刷掉,對于時刻保持警惕和緊繃狀態的幾人來說,是為數不多的放松時刻了。 路暝把小喪尸剝了個干凈,露出臟兮兮的身體,用毛巾仔細揉搓后,發現小喪尸其實長得非常好看,洗去灰塵之后,五官格外精致可愛,只是蒼白的皮膚透著股不正常的青,沒有一點血色。 不過喪尸的皮膚都是這個樣子,也不奇怪。 洗到頭發的時候犯了難,小喪尸的頭發很長,還打了結,不太好洗。 柯燼看了眼,道:“我進來的時候在更衣室好像看見洗發露了。” “那我去拿。” 路暝出去了,澡堂里就剩下柯燼和另一個隊友張鳴。 看著柯燼逐漸靠近小喪尸,張鳴不解地問,“你要干什么?” 柯燼盯著小喪尸,摩挲兩下下巴,“兩年了,你見過不攻擊人類的喪尸嗎?” 張鳴搖頭,“沒見過。” “所以啊,我不信他不咬人,我試試。” “……你別亂來啊,一會兒老大回來罵你。” 柯燼舔了舔牙尖,眼里閃爍著縷縷幽光,慢慢把手放在小喪尸頭頂。小喪尸仰起臉看他,面無表情。柯燼喉結滑動一下,把手往下移去,放到小喪尸臉頰上捏了捏。 好軟,手感還不錯,柯燼心里冒出個詭異的想法。 他連忙晃了晃腦袋,面前的小喪尸還是毫無表情,無神的雙眼說不上是在看柯燼,還是在看空氣。 柯燼不信邪,伸出一根食指戳了戳小喪尸的臉,一戳一個小坑,很有彈性,他玩上了癮,又去戳小喪尸的腦門,把他戳得直往后仰,最后一屁股坐在地上,發出“咚”的一聲悶響。 柯燼哈哈大笑,張鳴滿臉的一言難盡。 小喪尸卻慢吞吞爬起來,然后湊近了毫無防備的柯燼,一口咬在他的肩膀上。 “草草草草……”柯燼“嗷”的一嗓子就叫開了,往后跳了好幾步,捂著傷口驚駭地看著小喪尸。 張鳴立刻警惕起來,拿起為了防止突發情況帶進來的匕首,對準了小喪尸。 路暝也在此時走了進來,沉聲道:“怎么了?” 柯燼驚魂未定,粗喘著瞪著小喪尸。張鳴喊道:“喪尸咬人!” 路暝擰起眉毛,看了眼傻呆呆站著不動的小喪尸,問柯燼,“咬哪了?” 柯燼這才想起看傷口,拿開手,只見肩膀上有個紅紅的牙印,但沒有破皮,更沒出血。 “沒破,應該沒事。”三人都松了口氣,柯燼更有種劫后余生的感覺,渾身放松下來,癱坐在地。 路暝問:“他為什么會咬你?” 柯燼尷尬地撓了撓頭,不好意思說,張鳴只好復述了一遍。 聽完,路暝斥道:“活該,逗他干什么?你要是閑著沒事就出去換夏炎和李元斌進來!” 柯燼自知理虧,再看小喪尸時竟有一點羞愧,趕緊沖了澡出去了,張鳴也跟著出去。 這回澡堂里只剩路暝和小喪尸。 路暝掰開小喪尸的嘴巴,仔細檢查了他的牙齒,很整齊,也沒有虎牙。但考慮到小喪尸的力氣,即使沒有虎牙也完全可以把柯燼的肩膀咬下一塊rou來,現在之所以沒破皮,估計還是小喪尸有意為之。 “他欺負你,所以你才咬他,對嗎?”路暝看著小喪尸問。 小喪尸點了點頭,小臉板著,很是嚴肅。 莫名有點可愛,路暝勾唇,揉了揉小喪尸的頭發,“以后不要隨便咬人,被欺負了就來找我,知道嗎?” 小喪尸又點頭,眼睛里出現了一點奇異的光彩,但轉瞬即逝,路暝還以為自己看錯了。 他給小喪尸洗了頭發,又沖了沖身子,忽然想起私處還沒給洗,猶豫了一瞬,他這樣應該不算耍流氓吧。 小喪尸是男生,又是活死人,應該不算,路暝這樣說服自己,把手伸向了小喪尸的下體。揪著他的小雞雞搓了兩下,然后再里摸,摸到一處極為柔軟的丘壑。 路暝的手指一頓,皺著眉頭又往里探了探,手指直接滑到了rou縫里,摸到兩片薄薄的rou唇。 他眉頭擰成一團,把小喪尸按在板凳上,分開雙腿看去。 白嫩的腿心處,一朵粉白的小花靜靜開放著,嬌嫩的花唇被他粗糙的手指揉開了,正微微向外翻著,沾著亮晶晶的水珠。 路暝漆黑的目光罕見浮現出一絲茫然,緩緩吐出一個字,“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