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虎伏在他背上聳動腰胯,一人一獸,一黑一白,一個強壯一個嬌小。(獸交,長滿倒刺的
書迷正在閱讀:暗夜下的小巷子、奇怪性癖的男人們、孕夫營業中(生子集合)、爬錯金主、被豢養的殘疾美人送竹馬進火葬場【雙性】、美人的yin蕩假期、情敵就是用來日的【雙】、我是好爸爸(快穿)、爸爸,不要了、和三個Alpha匹配度100%
離燼出了趟遠門,許棠也不知道他干什么去了,蛇淵不告訴他,他就沒多問,因為他全部的心思都放在他的菜園子上面了。 秋季到了,菜苗都成熟了,紅辣椒、紫茄子、綠豆角,沉甸甸地結了好多,還有許棠心心念念的稻子也熟了,一搓就脫了殼,露出白花花的大米。 許棠挑出形狀比較大的,沒有脫殼,留著明年做種子,剩下的就只有一小堆,他舍不得吃,裝起來等離燼回來再吃。 蔬菜倒是有很多,他用rou炒了好幾樣菜,香味順著洞口飄出去,饞得部落里的獸人直流口水,眼睛止不住地往來源處瞄。但許棠誰也沒分,他討厭彌蘿,更討厭這些對伴侶不忠心、輕易就被彌蘿勾引的獸人。 他只邀請了茸耳來吃。 茸耳和他的獸人分開后,就搬離了他的山洞,孤身的雌性是沒有獨立山洞可以住的,只能住進老弱病殘獸人的群居山洞里,他瘦了很多,就顯得肚子越發的大。 “幾個月了?”許棠問。 “快六個月了,已經會動了。”茸耳垂眼撫摸著自己肚子,臉上帶著柔和的母性。 許棠舔舔唇,好奇地問:“我可以摸摸嗎?” “可以啊?!?/br> 許棠小心翼翼地伸出手,輕輕覆蓋在茸耳的肚子上,忽然手心處感到一陣凸起,他驚愕地睜大眼。茸耳略皺了下眉,臉上飛起一朵紅暈,笑著說:“他又動了?!?/br> “他以后一定是個調皮的小孩。” 許棠收回手,眼里滿是羨慕,還有一點失落。 茸耳知道許棠因為假孕的事情難過了很久,輕拍他肩膀安慰道:“你別著急,該來的總會來的?!?/br> 但他又想到了什么,飛快掃了一眼一旁的圖暝和蛇淵,在許棠耳邊小聲說:“他倆看著挺厲害的,會不會不行?” 耳力非常好的圖暝和蛇淵:…… 許棠眨了眨眼,他從沒想過這個問題。算起來,他穿越過來也有八九個月了,除了假孕那段時間做的少,其他幾乎每晚都有做,可即使是這樣,他也沒有懷上。 不是說兔子受孕率很高嗎…… 他咬了咬手指,蹙眉思考了半天,忍不住偷瞄蛇淵一眼,低下頭咬手指,又偷瞄圖暝一眼,低下頭,繼續咬手指。 圖暝和蛇淵的臉色rou眼可見的僵硬起來,甚至還有點綠。 茸耳敏銳地察覺到不好,快速吃掉自己的菜,然后拍了拍許棠的肩膀,“我先回去了,改天再來找你玩?!?/br> 許棠還沉浸在那個猜測里,不甚在意地點點頭。 茸耳輕嘆了口氣,溜了溜了。 茸耳走后,洞內就安靜下來,火焰燃燒木枝的聲音噼啪作響。 許棠終于覺得氣氛有些詭異,他抬頭,對上兩雙幽深的眼睛,一雙碧綠,一雙金黃,定定地看著他,閃著晦澀幽暗的光。 “干、干什么這么看我?” 圖暝幽幽道:“我還想問問你剛才為什么那么看我?” 蛇淵不說話,但兩人表達的意思是相同的。 許棠眼神躲閃,左右游移,“我、我就是合理懷疑一下,對,合理懷疑!”他說著理直氣壯起來,“總得找找原因吧!” 圖暝氣笑了,沒有那個男人能容忍伴侶懷疑自己的性能力,他舔了舔唇,露出尖銳的犬齒,臉上的金紋開始流動,一副要把他吞吃入腹的模樣。 許棠忽然覺得害怕,往后縮了縮,沒什么底氣地分辯道:“我就是懷疑一下,又沒確認……” 默不作聲的蛇淵緩緩開口,“聽說用獸形交配,可以提高懷孕的機會。” 許棠募地睜大眼睛,圓溜溜的,“你、你們別亂來啊……” 圖暝挑眉,下一秒變成了威風凜凜的黑虎,黑虎邁著輕盈的步伐一步步朝他走來,口吐人言,“總得叫你確認一下,不然老是懷疑我?!?/br> 他咬著許棠的獸皮裙甩到背上,走到洞口,回頭看了一眼蛇淵。 獸人變成獸形的時候,體內的獸性會激發到極致,這個時候的他根本無法接受與另一頭雄獸共享伴侶。蛇淵很明白這一點,綠眸微暗,“記得送回來?!?/br> 黑虎發出一聲低低的吼聲,然后背著許棠跑回來了自己的山洞。 許棠全程都沒反應過來,回過神時捶打老虎的大腦袋,“你是不是瘋了!你這樣我會死的!” 圖暝搖搖頭,“不會,我輕點?!?/br> “輕點也不行...哎?你...” 許棠還未說完話,那長著倒刺的大舌頭已經舔上了他的胸膛。雖然假孕的時候已經過去了,肚子也恢復平坦,但他的胸卻沒有小,嬌嬌怯怯的,宛如雪白山丘般的小乳,青澀而誘人 白膩的乳rou無比嬌嫩,粗舌一舔,就留下一片細小的紅痕,小巧的rutou也硬挺起來,瑟瑟地立在奶尖,像兩顆紅櫻桃。 大舌舔過的觸感又疼又麻,許棠止不住地顫抖,雙手推拒著虎頭,“不,別舔了...” 可他微小的力量根本不起作用,圖暝不容拒絕地強勢將兩瓣乳rou摧殘了個遍,變成了粉紅色。 舔完胸膛,大舌頭滑到平坦柔軟的小腹,舌尖戳刺著可愛的小肚臍,又引來許棠一陣戰栗,小腹不住地收縮。 許棠整個人都在這樣的舔弄下變得軟弱無力,原本推拒的雙手只能癱軟張開在地上,急促地喘息著。 黑虎用牙齒咬開許棠的獸皮裙,扔到一邊,雪白雙腿間的風光終于暴露出來,精巧筆直的roubang挺翹起來,嬌嫩的花xue一收一縮地吐著yin水,粉白的yinchun染上水澤,亮晶晶的。 黑虎喉間溢出充滿欲望呼嚕聲,長滿倒刺的大舌毫無預兆地舔了上去。 “嗯啊...”許棠繃緊了雙腿,發出呻吟。倒刺剮蹭著他最脆弱嬌嫩的地方,激起層層快感,眼睛不受控制地流下淚水。 圖暝還記得許棠的“教導”,要舔濕、舔軟了才行,舌頭從xue口探入,上下左右換著方向戳刺,yin水汩汩而流。 許棠被他舔的要崩潰,顫著嗓音說:“進、進來吧?!?/br> 他眼睛一閉,與其這樣折磨,不如給他個痛快。 黑虎將兩只前爪搭在許棠肩膀上,修長雄健的身形覆蓋上來,聲音低沉醇厚:“看著我?!?/br> 許棠睜開眼睛,見到他充滿野性的金黃獸瞳,不由得渾身一顫。那粗礪的舌頭在他臉上舔了一把,“別怕。” 許棠視線下移,然后猛地僵住,眼里染上驚駭。只見老虎純黑的腹毛之間伸出一根張牙舞爪的猙獰性器,比圖暝人形時的yinjing要大了一倍,有許棠手臂粗細,紫紅的粗大莖身上長滿尖刺,散發著熱氣和腥氣,像一柄能殺人的兇器。 許棠驚駭欲絕,嘴里喊著不要,翻起身就往遠處爬。 黑虎厚實的大爪子一把按住他的肩膀,叼著他的后頸往后一拽,許棠就再也動彈不得。 “別怕,我會輕一點的?!?/br> “不、不要,會壞的...我會壞的...?。。 ?/br> 許棠的眼睛睜到最大,驚聲尖叫,嬌嫩的花xue已經擠進一根碩大的roubang,撕裂的疼痛迅速蔓延全身,眼淚爭先恐后地流出,許棠哭得只剩氣音,“疼...好疼啊...我壞掉了...嗚嗚....” 黑虎沒有再動,而是舔舐著小雌性的脊背,從后頸順著凸起的脊骨,一節一節往下,舔到尾椎處,再由下往上舔,如此循環。許棠僵硬的身體慢慢放松下來,但他還是疼得直哭,抽噎的聲音在山洞里回蕩。 黑虎不知疲倦地舔著小兔子的背,后用了些力氣,舔變成了拍,于是許棠頭頂的長耳朵又微微動起來,像某種開關,本來因為疼痛變得干澀的xiaoxue又漸漸分泌出yin液,開始濕潤起來。 黑虎松了口氣,眼中劃過一抹人性化的笑意,慢慢地抽動yinjing,在xue里微小地動作著。許棠的哭聲變了調,尾音拉長上揚,變得甜膩起來。 “舒服了嗎?”圖暝問。 許棠不回答,手肘和膝蓋艱難地撐起身體,吸著鼻子輕聲抽噎,中間夾雜著一兩聲變調的呻吟。 黑虎伏在他背上聳動腰胯,一人一獸,一黑一白,一個強壯一個嬌小,反差極其強烈。 紫紅的巨物在被cao得艷紅的xiaoxue里抽插,嫩紅的xuerou被yinjing上的倒刺勾出xue口,以一種yin靡的姿態反復地進出著,響起“噗呲噗呲”的水聲。 許棠高高低低地呻吟哭叫,“輕點...輕點...好大...嗚嗚...受不了....” 黑虎發出爽到極致的低吼,rou莖在xue里橫沖直撞,被軟嫩的媚rou包裹、擠壓、吸吮,爽得他快要射出來。guitou兇狠地往里頂,撞進緊窄的宮頸,在小zigong里肆虐撻伐。 “嗚啊...我不行了...我要射了...要射了...嗯??!” 許棠哭喊著,小腹一陣抽搐,roubang射出白濁,然后整個人癱在地上再也沒有力氣動彈。 黑虎不滿地呼嚕,含住小雌性一條胳膊,拽著他往石床上走,讓他上半身趴在石壁上,下半身跪著撅起屁股,猩紅roubang插入水淋淋的xue,開始無休止地cao干。 許棠覺得自己飄在半空中,身體已經不是自己的了,他在極致的快感中死去一次又一次,再被洶涌如潮的快感反復卷入欲海,耳邊是自己劇烈的喘息和黑虎低沉的吼叫,神智被擊碎,在無邊無際的海洋中如一葉扁舟浮浮沉沉。 不知過了多久,理智開始回歸。 身體上不再是老虎柔軟而溫暖的皮毛,而是一陣冰涼堅硬的觸感。幾乎是一瞬間,他就想起了蛇淵冰冷如玉的鱗片。 “醒了?”蛇淵山泉擊石般悅耳的聲音響在耳畔。 許棠做好了心理準備,睜眼的一瞬,果然見到了那雙綠油油的豎瞳,還有一條猩紅的蛇信。蛇信在他唇瓣上摩挲,迫使他張開嘴,一點點滑進他的喉嚨,在他的喉管里來回抽動,帶來完全不同的刺激。 “唔...”許棠張大嘴,被動地承受著玩弄。他一絲不掛的身體被粗壯的蛇身纏繞著,吊在半空中,手腳也束縛的緊,半分都動不了。 大蛇玩夠了,蛇信退出來,又去舔弄他的脖子,蛇身一點點攀繞著他的軀體,在他肩膀、胸膛和大腿上游動,冰涼而粘膩,瞬間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淵...我、我害怕...我好累...嗚...” 許棠絕望地哭出聲,他明明上一秒還被一只黑虎cao干著,怎么下一秒就在大蛇懷里了,前后兩個xue又疼又麻,他好想休息。 蛇頭來到他的腰間,細長的蛇信纏繞住許棠的roubang,緩緩收緊,開叉的一端舌尖從馬眼里插進去,堵住了分泌的腺液。 “哈啊!”許棠猛地收緊小腹,哭喘著,“不行...啊...快拿出去...嗚...好奇怪...” 蛇信像是把他的尿道當成了rouxue一般來回抽動,許棠難受地嗚咽,粉嫩的roubang很快就漲得通紅,腫脹不堪。 “不要了...不要...”許棠失神地囈語,臉色布滿潮紅。 蛇信玩弄了一會兒roubang,剛一抽出來,jingye就從馬眼里涌出,只不過不是噴射,而是失禁一般地流淌,一滴一滴的,流完jingye又流出透明淡黃的液體。 “壞掉了...嗚嗚...” “沒壞?!贝笊吆逯?,蛇尾插入濕軟的后xue之中,準確地找到敏感點,在腸壁上的凸起處頂弄,快感襲來,小roubang再次硬挺。 “沒壞吧,是不是很舒服?”大蛇一邊詢問一邊用蛇尾jian著他的后xue。 “舒、舒服...嗯...” “乖?!贝笊哒{整了位置,兩根灼熱堅硬如烙鐵一般的家伙頂上許棠的臀瓣,低聲說:“讓你更舒服。” 花xue和后xue同時被填滿,許棠仰起脖頸嗚咽一聲,潮紅的肌膚上滿是汗珠,他目光渙散地望著前方,眼中沒有焦距,耳畔只剩下蛇淵低低的一句, “給我生一窩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