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莊暝面前尿褲子,被拉進(jìn)休息室玩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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薈英酒店,宴客廳內(nèi)觥籌交錯,到場的全都是社會各界的名流。男士們西裝革履,女士們穿著得體的禮服,言笑晏晏,舉杯交談。 忽然,場中安靜下來,兩個男人穿著一黑一白西裝,攜手走上臺,人們頓時鼓起掌來。 其中年長的男人氣質(zhì)凜然,格外英俊,手工剪裁的西裝包裹住他高大的身軀,顯得非常挺拔。輪廓分明的面孔上,濃黑的長眉斜飛入鬢,眉下一雙漆黑雙瞳攝人心魂。另一個男人很年輕,大約十八九歲的樣子,身材稍瘦弱,面容清秀,膚白如雪,是極其舒服的長相。 “感謝大家來參加我的婚禮,接下來請好好享受宴會吧。” 低沉磁性的聲音從話筒中傳出,回蕩在宴會廳內(nèi)。 角落里,一個服務(wù)生打扮的少年怔怔地望著臺上,眼圈倏地就紅了。 “許棠,許棠。”有人輕聲喊他,“別愣著了,快去干活。” “啊、好,就來。”許棠揉揉眼睛,端著放滿酒杯的托盤走了出去。 他以為他已經(jīng)做好了心理準(zhǔn)備,可看到這一幕還是心口痛,像有人用鈍刀子割一般。許棠想,他還從來沒有辦過婚禮呢,前兩個世界都不允許同性結(jié)婚,這次穿到一個耽美世界,沒想到第一個參加的就是暝和別人的婚禮。 這實在是太讓人難過了。 不過今天他來是有別的目地的,他要找機(jī)會讓莊暝看到他背后的胎記,好認(rèn)他回莊家。 許棠沒看到,在他離開后,臺上的男人往他的方向掃了一眼。 薈英酒店是莊暝公司旗下的,為了老板的婚禮宴會做足了準(zhǔn)備,服務(wù)生都是選擇的最有經(jīng)驗最機(jī)靈的人,像許棠這樣被臨時拉來湊數(shù)的只能在外圍干點擦桌子、拖地之類的活。 忙活了一天,也沒有機(jī)會接觸到莊暝,許棠有點煩躁,要是錯過這個機(jī)會,可能就再也見不到人了。許棠著急,他一著急起來,就開始尿急。偏偏其他的服務(wù)生路過時,在地板上灑了蛋糕,許棠正在拖地,要是不擦干凈就走,待會被經(jīng)理看到,他今天的工資就沒有了。 原主特別窮,一點積蓄都沒攢下,許棠自打穿過來都吃了半個月的泡面了,便利店的工資還沒發(fā),他馬上就要餓肚子了。本來打算若是認(rèn)回莊家就不用擔(dān)心這些事,但目前來看難度太大。酒店的工資是日結(jié)的,他一定得要。 許棠夾著腿,忍著尿意,快速把地擦完,火急火燎地往最近的衛(wèi)生間跑。情急之下,他顧不上經(jīng)理說過,這層樓的衛(wèi)生間都是給客人們使用的,不允許服務(wù)生用。 豪華酒店的衛(wèi)生間都是金碧輝煌的,還有一條長長的走廊連接,許棠覺得尿意更加洶涌,低著頭就往里沖。就快到了的時候,拐角處走出個人,許棠沒看見,“咚”的一聲撞了上去。 那人結(jié)實高大,許棠整個被彈了出去,一屁股坐在地上。膀胱受此刺激,許棠還沒來得及反應(yīng),只覺得一股熱流緩緩從體內(nèi)涌出,迅速浸濕了褲襠。 淡淡的sao味兒漂浮在四周,許棠臉色頓時紅白交加,恨不得找個地縫鉆進(jìn)去,大腦一片空白,幾乎不敢抬頭去看面前人的神色。他竟然當(dāng)著別人的面尿了褲子,太丟人了!他羞恥地快要燒起來了。 面前忽然響起一聲很低很輕的笑,但在許棠耳朵里就是極大的嘲笑,他抿緊了唇,一點點抬起頭,待看清那人的容貌時,如遭雷擊般愣在原地。 男人還穿著那身昂貴的西裝,只是外套不見了,襯衫領(lǐng)口松散地解開兩顆扣子,顯得有幾分隨性。他應(yīng)該是喝了酒,臉色如常,但眼神帶著幾分微醺。如今正半垂著眼看他,嘴角勾起一抹若有若無的笑,沒有一絲嫌惡,反而像是在看一個有趣的小動物。 莊暝開口,慵懶地吐出兩個字,“尿了?” 許棠登時一個激靈,慌亂地爬起來往廁所里跑。還沒跑兩步,衣服領(lǐng)子被人從后面揪住。 “都尿完了還去廁所干什么?不換衣服嗎?” 換衣服?對!換衣服就可以給莊暝看他的胎記了,就可以順理成章地被認(rèn)回莊家了! 許棠理直氣壯地說:“你把我撞壞了,我才尿褲子的,你得帶我去換衣服。” 莊暝看少年明明臊紅了臉,還努力裝出一副嚴(yán)肅的樣子提要求,就像一只翻倒了露出軟乎乎肚皮卻還齜牙亮爪子的小貓兒,一點殺傷力沒有倒是可愛得緊,讓他心癢癢。 “好啊,我?guī)闳Q衣服。”男人語氣玩味,眸中閃過一縷幽光。 酒店有莊暝專屬的套房,莊暝把許棠帶了過去,給助理打了電話讓他送衣服過來,助理效率極高,五分鐘不到就送來一套衣服。 許棠捏著衣服,想著怎么樣才能不著痕跡地讓莊暝看見他的胎記,結(jié)果發(fā)現(xiàn)莊暝根本沒有避嫌的想法,靠在沙發(fā)上直勾勾地盯著他。雖然他是很想讓莊暝看他沒錯,但是莊暝真的不走,許棠又覺得這人是不是有點變態(tài),正常人會盯著別人換衣服嗎?還是第一次見面的陌生人? “換啊,怎么不動?”男人疊起雙腿,手臂搭在沙發(fā)椅背上懶洋洋地看他。 老變態(tài)!許棠腹誹,慢慢轉(zhuǎn)過身去,開始脫馬甲,他穿的是服務(wù)生的標(biāo)配馬甲三件套,脫掉馬甲又脫襯衫,他的胎記在后腰上,只要脫掉襯衫就可以看到。然而就在襯衫褪下一半的時候,突然一雙手勾住他的褲腰,往后一帶,他直接坐在男人岔開的結(jié)實長腿上。 他驚慌地抬頭,“干什么?” 男人勾著唇,“干你啊。” 許棠瞪大眼睛,“你瘋了?” 莊暝挑眉,“不是你讓我?guī)銇頁Q衣服的嗎?” 想勾搭他莊暝的人數(shù)不勝數(shù),這種爬床的手段他見得多了,面前這少年算是手段最低級的一個。在宴會廳里,這小服務(wù)生就在門口盯著他看,沒想到又追到了衛(wèi)生間來,最可笑的是竟然還尿了褲子。 不過他一點也不嫌棄就是了,相反的,這孩子尿褲子的時候,他硬了。 莊暝是個性冷淡,和第一任妻子都是例行公事,妻子死后,他再也沒碰過別人,生理需求可以說是幾乎沒有。但是這件事除了替他辦事的助理沒人知道,生意伙伴給他床上送人的他都來者不拒,別人都說莊暝男女不忌,是個風(fēng)流種子,他樂得這些傳言滿天飛,因為他需要弱點,一個別人眼中的弱點。 但這是第一次,有人真的勾引到了他。他不是個會委屈自己的人,既然有了欲望,那他就半推半就順了這小孩的意,不過在這之前,他得搞清楚,這是誰送來的人。 莊暝把手伸進(jìn)許棠衣服里摸他的腰,問他,“叫什么名字?” 許棠氣鼓鼓地瞪著他,瞧瞧這熟練的樣子,一看平時就沒少干這事吧,也是,這么有權(quán)有勢的大佬,平日投懷送抱的人肯定也很多,這人多半是通通接下的。 想到這,許棠就生出一股怨氣來,他扒拉掉男人的手,“別碰我!” 莊暝笑了,他喝了點酒,身心懶散,此時很樂意縱著這小孩,他往后一靠,不再亂摸,但手還是緊緊箍在許棠腰上。 “叫什么啊?”男人漫不經(jīng)心地看著他。 “許棠。” 莊暝點點頭,打了個電話,“查一個叫許棠的服務(wù)生。” 他毫不避諱,就這么大大咧咧當(dāng)著許棠的面叫人查他。許棠氣惱,“你不相信我?” 莊暝懶懶地笑,“那你告訴我,你是不是別人派來殺我的?” “殺、殺你?”許棠嚇得都結(jié)巴了,“誰要殺你?” “想殺我的人多了,數(shù)不過來。”男人仰著后腦靠在沙發(fā)上,顯出流暢的下頜線,突出的喉結(jié)格外性感。 許棠下意識咽了下口水,“我不是來殺你的。” 他很心疼,莊暝走到今天這一步,一定付出了很多常人不能想象的代價,而且嫉妒他的人,想要扳倒他取而代之的人,也一定每時每刻都在盯著他。 許棠很認(rèn)真、很老實地解釋,“我不是誰派來的,我也不會殺你,我就是來兼職的。” 莊暝直起身子,“真的嗎?” 許棠點頭。 “那我摸摸你身上有沒有兇器。”他又把手伸進(jìn)許棠衣服里,摸摸腰,摸摸背,摸到胸口的時候捏了兩下乳rou,評價道:“挺軟。” 許棠回過味來,看著男人嘴角的笑意,知道自己被耍了,氣急敗壞地抓住已經(jīng)滑到他屁股上的手,罵道:“臭流氓!” 這時莊暝的手機(jī)響了,他打開一看,是許棠從小到大的資料。莊暝粗略地掃了一眼,凝在“腎病”兩個字上面。 莊暝捏著許棠的臉蛋,“你撒謊啊,你自己憋不住尿褲子,怎么能賴我把你撞壞了呢?” 許棠臉騰地一下就紅了,沒什么底氣反駁道:“要不是你撞、撞我,我就進(jìn)廁所了。” 莊暝說:“哦,這樣啊,你說得也有道理。那你現(xiàn)在還想尿嗎?” 男人伸手去摸許棠濕乎乎的褲襠,許棠抓著他胳膊試圖阻止,莊暝把他按在沙發(fā)上,讓他無法動彈。順著褲腰就摸了進(jìn)去,大手揉弄了兩下疲軟的性器,那小roubang立刻變得硬邦邦敬了個禮。 莊暝笑道:“還挺精神。” 他又往下抹,摸到一個rou縫,動作頓了一下,“雙性人?” 這個世界雙性人不算稀有,但也不多,而且地位很低,大多數(shù)都被送給達(dá)官貴人當(dāng)禁臠了。從前也有人給莊暝送過雙性,但是他碰都沒碰。如今看著許棠,倒是起了很大的興趣。 許棠掙扎著搖頭,“松開我!” 莊暝一使勁兒,扒掉許棠的褲子,露出兩條雪白的細(xì)腿。粉嫩的roubang翹著,光溜溜的一絲毛發(fā)也沒有,下面一條粉紅的rou縫,像張緊閉的小嘴兒似的,被大腿rou嫩嘟嘟得擠在一起。 莊暝伸手撥弄了兩下,那小嘴立刻歡快地吐出水來,張開了一個小小的口。 許棠數(shù)次并攏起雙腿又被強(qiáng)硬地分開,男人修長的手指抽插玩弄著他的嫩xue,越來越多的汁液流出來,濕答答地黏在腿上。 許棠很慌,他一開始是打算讓莊暝自己發(fā)現(xiàn)他的胎記,然后把他認(rèn)回家的,畢竟他也不能上去就直接說我是你的兒子,你把我認(rèn)回去吧,而且莊家走失了一個小兒子這在上流圈子里不算秘密,但是圈子之外的人不知道。原主兩歲就被賣了,更不可能知道自己的身世,如果他這個平民百姓貿(mào)然上去認(rèn)親,極有可能被當(dāng)成居心不良的人,被打一頓都是輕的。 基于這些,許棠就一直沒有說,他想讓莊暝主動發(fā)現(xiàn)。可是莊暝連他的襯衫都沒有脫,直接按在沙發(fā)上就要上他。 只見男人一手按著他,一手解開褲鏈,青筋勃發(fā)的性器跳出來,散發(fā)著熱氣和兇氣。莊暝握著jiba,碩大圓潤的guitou在許棠濕潤的xue口處打轉(zhuǎn),躍躍欲試。 許棠再也忍不住喊,“我是你兒子!” 莊暝終于撩起眼皮,漆黑的眼瞳溢滿濃重的欲色,他顫了兩下眼睫,倏爾勾起唇,笑容有點變態(tài)。 “玩兒得挺花。” 男人雄腰下沉,粗長的yinjing捅了進(jìn)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