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來月經/被表哥發現雙性身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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班主任李老師站在講臺上,“同學們,今天我們班來了一位新同學,大家掌聲歡迎。” “大家好,我叫林妙,是從隔壁省轉過來的,今后要和同學們一起度過接下來的高中生活,希望大家多多指教。” 少女杏目桃腮,俏生生立在那里,一口清脆悅耳的聲音瞬間引起了班里同學的一片歡呼,用力鼓起掌來。 而坐在第一排一抬眼就能看見林妙的許棠卻霎時臉色青白,他下意識看向后面的嚴暝,發現他也正目不轉睛地注視著少女。 許棠的眼神黯淡下來,劇情果然是不可抗力的,即使他破壞了男女主的相遇,也無法影響他們互相吸引。可是心里難受地像堵了一塊棉花,他近乎蠻不講理地想,明明是我救了你,為什么不肯看看我呢。 “糖糖,怎么了?身體不舒服嗎?”許棠身邊的江淵問。 江淵的關心讓許棠眼眶發酸,他小聲說:“哥哥,我難受,可以回家嗎?” 江淵沒問他原因就立刻答應了,當即站起來和老師請假帶許棠回家。等到了家,許棠的臉色愈發難看,江淵讓他躺在床上,去給他燒熱水喝。誰知端著水回來的時候,許棠已經疼得腦門冒汗,在床上打起滾來。 “糖糖,哪里疼?”江淵摸摸他的額頭,也沒發燒,不由得焦急地問。 許棠捂著肚子,從牙縫里擠出一句,“肚子疼。” 江淵又去揉他的肚子,一邊揉一邊問,“難道是吃壞東西了嗎?” 許棠搖頭,覺得他揉的地方不對,又說:“下面,下面一點。” “哪里?”江淵干脆把被子掀開,朝他下面看去,結果目光驟然頓住。“糖糖,你流血了!” 江淵大驚失色,只見在許棠兩腿之間冒出點點血跡,把褲子都染紅了。他顧不得其他,手忙腳亂地扒去許棠的褲子,許棠疼得渾身無力又來不及反應,就這樣光溜溜的下體暴露在江淵眼前。 “這是...什么?” 江淵一臉失神地盯著許棠雙腿間,那里一根小巧粉嫩的rou莖軟軟地趴著,而在其下面本該長著蛋蛋的地方卻長著一條小小的rou縫。rou縫兩側白白嫩嫩,兩片嬌小花唇上染了紅,顫巍巍地張開一個小小的口,往外滲著血。 “啊!不要看!”許棠尖叫一聲,猛地合攏雙腿縮起來抱在胸前。 他臉色更白了,毫無血色的慘白,大眼睛睜得圓圓的,里面盛滿了驚恐和無措。 “糖糖....”江淵從震驚中緩過神來,抬起手想要安撫許棠,可是才說了兩個字,又被尖叫聲打斷。 “別打我!”許棠尖叫著喊,他把頭埋進膝蓋間用胳膊緊緊抱住,聲音被衣物掩蓋,逐漸變小。 “別打我,別打我....”許棠的聲音低下來,漸漸變成了啜泣,渾身顫抖著,發出斷斷續續地嗚咽。 “別打我,求你了,我不是怪物...嗚嗚嗚...” 在這一瞬間,許棠仿佛又回到了在孤兒院的日子。孤兒院里的孩子大都是被父母拋棄的,又沒人管教,性格很惡劣。再加上孤兒院很窮,孩子們經常吃不飽,因此有的孩子就會拉幫結派地欺負更弱小的小孩,搶奪食物和衣服。 而身體有異常,長的又瘦小的許棠就成為了最好捏的軟柿子。他自卑又懦弱,不敢反抗也不敢告狀,只能被動地挨打,那些孩子一邊打他還會一邊罵他是怪物,這些場景像陰霾一樣籠罩著他整個十幾年的短暫人生。 然而就在他穿越到這個世界,以為命運終于眷顧他一次,讓他擺脫了那些噩夢的時候,他這幅不堪的身體卻暴露在了最喜歡的哥哥面前。哥哥一定會厭惡他吧,畢竟他是個畸形的不男不女的怪物,他不配得到別人的喜歡和愛,就應該永遠活在陰暗的角落里。 曾經被孤兒院的孩子欺侮時,也沒有如此絕望過,可一想到最喜歡最依賴的哥哥也要用那種厭惡的眼神看自己時,他就心痛的難以呼吸。再加上早上嚴暝的事,一時間,委屈、難過、絕望、悲哀以及自我厭棄全部涌上心頭,讓許棠再也控制不住地哭出來。 可是他就連哭也不敢放聲大哭,只是埋著頭,聲音小小的,克制又隱忍地嗚咽。細瘦的肩膀劇烈顫抖著,脆弱得仿佛下一刻就要碎裂開。 江淵怔怔地看著眼前的一幕,覺得心就像被剝開了一樣抽著疼,他不知道為什么許棠會有這么大的反應,又為什么念叨著“別打他”,他是挨過打嗎?是誰打他? 他既心疼又覺得怒不可遏,他放在手心里疼都來不及的寶貝竟受了欺負嗎? 江淵伸出手輕輕觸碰許棠,感受到少年明顯的躲閃和瑟縮。他干脆把人一把摟進懷里,聲音輕柔地哄,“糖糖不怕,不怕,沒人打你,哥哥最喜歡你了,你別怕。” 許棠聽見了江淵的話,呼吸一滯,不打他嗎?哥哥還說喜歡他,是真的嗎?他這樣想著,也就怯生生地問了出來。 “當然了,哥哥最喜歡糖糖了,你難道看不出來嗎?”江淵感受到許棠沒有像剛才那樣排斥了,心里松口氣,更加耐心地安撫,“我最喜歡你,無論你是什么樣我都喜歡,所以糖糖別怕好嗎?” 懷里的少年輕輕點了一下頭,泣聲也漸漸止住。 “那好,糖糖告訴哥哥,有人打你嗎?是誰?” “是壞孩子,他們打我,還罵我...罵我是...怪物....” 高度緊張的情緒得到安撫,讓許棠一下放松下來忘了自己穿越的事情,毫無防備地就說了出來。 江淵疑慮不已,許棠是許家唯一的小公子,身邊能接觸到的小孩也都是有頭有臉的人家,不說巴結許棠,也絕對不敢欺負他的,更別說打罵了。而且他身體如此特殊,姑姑連他們家都瞞著,更不可能叫外人知道.... 這一切似乎都有些不對勁,江淵暫時按下疑慮,全心安慰著許棠。 “糖糖別怕,如果有人欺負你就告訴哥哥,哥哥保護你,把他們都打跑。” 這是第一次有人說要保護他,許棠愣愣地抬起頭,濕漉漉的大眼睛還泛著紅,卻亮晶晶地看著江淵。 江淵被看得心都軟了,低頭親了親許棠哭紅的臉,又給他擦掉眼淚,“糖糖乖,現在能不能告訴哥哥,你那里...是天生的嗎?” 提起那個器官,許棠還是有點抗拒,不過他不忍心讓江淵失望,結結巴巴地說:“是天、天生的,別的男生都沒有,偏偏我有...” 少年深深低著頭,露出一截柔軟細嫩的脖頸,聲音又帶上了哭腔,像是厭惡極了自己那個畸形的部位又無可奈何。 江淵無聲地嘆了口氣,抬起他的臉,無比認真又憐惜地對他說:“別人都沒有,只有糖糖有,那證明糖糖是最特殊的,最獨一無二的寶貝。” 他看著少年圓圓的紅紅的大眼睛,露出個溫柔的笑,“我們糖糖長得又可愛又漂亮,性格又乖,還這么特別,一定是天上下凡的小神仙呢,你說對不對?” 許棠被他夸的不好意思,抿著嘴唇,臉色更紅了,不過這次是羞的。 “糖糖是哥哥的小神仙,哥哥最喜歡你。”江淵摸摸他的頭發,又說:“你那里流血了,知道是怎么回事嗎?” 許棠茫然地搖頭,以前也沒有過這種情況,更沒有人告訴他。 江淵沉吟一會兒,他好歹是上過高中生物課的,知道那是個女性器官。再結合那里流血,他猜糖糖應該是來月經了。 “糖糖應該是來月經了,知道什么是月經嗎?” 許棠愣了一下,瞪圓了眼睛,不可置信地盯著自己下身,許久才小小聲說:“知道。” “嗯,哥哥去超市給你買衛生巾,你在床上好好坐著,不要亂走,等我回來。” “好。”許棠乖乖答應。 江淵出門了,許棠坐在床上沒一會兒又覺得肚子疼,他微微一動,鮮紅的血就一股一股地從身下流出,像失禁了一樣。淺藍色的床單已經被染紅了,他想要下床去衛生間,可是哥哥叫他老實在床上坐著,許棠絞著手指有些犯難。 偏偏這時外面傳來一個大嗓門,“江淵!你今天竟然早退了!糖糖生病了嗎?” 是陳燼,許棠一聽便認出來是同班那個總是不上課的體育生,也是哥哥的發小,經常來家里玩,有家里的鑰匙。 “江淵!江淵!不在家嗎?” 腳步聲越走越近,眼見著就要進屋了,許棠慌得心怦怦跳,剛準備開口阻止,門外一聲喊讓他放松下來。 “陳燼,你怎么來了?” 江淵提著一袋東西緊盯著陳燼和門口,“你糖糖房間了?” 陳燼說:“沒有啊,我剛來,你出門了?糖糖呢?” 江淵走上去捏著門把手,“你去我房間玩吧,糖糖不舒服在睡覺,你別吵。” “我才不吵呢,我看看行嗎?我還沒見過小可愛睡覺的樣子呢。”陳燼搓著手笑得蕩漾,“讓我看看。” 江淵翻了個白眼,陳燼是個毛絨控,長得又高又壯的,偏喜歡可愛小巧的東西。當初見到許棠第一眼就直接淪陷了,說許棠就是他夢中的小貓咪。 “今天不行,下次再看。”江淵把他推走,門開了個小縫擠進去,就把陳燼關在門外。 陳燼一眼也沒看見,失望地摸了摸鼻子去書房玩電腦了。 “糖糖,我回來了。”江淵把手里的袋子放在床上,“肚子還疼嗎?” 許棠面色尷尬,“有點疼,而且被子讓我弄臟了。” “沒關系,一會兒換新的好了。”江淵拿出一包衛生巾拆開,問許棠,“這個會用嗎?” 許棠猶豫地搖搖頭。 “那哥哥幫你弄好嗎?”江淵慶幸他回來的路上用手機查了一下,否則他也不會弄這玩意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