陰差陽錯救了書中男主 破壞了男女主的相遇
書迷正在閱讀:暗夜下的小巷子、奇怪性癖的男人們、孕夫營業中(生子集合)、爬錯金主、被豢養的殘疾美人送竹馬進火葬場【雙性】、美人的yin蕩假期、情敵就是用來日的【雙】、我是好爸爸(快穿)、爸爸,不要了、和三個Alpha匹配度100%
許棠睡得不怎么踏實,他夢見了嚴暝那次受傷時的場景。 漆黑的小巷,雜亂的腳步和罵聲,還有破舊的一閃一閃的路燈,以及地面上泛著幽冷光澤的血。 那天他本來是和江淵一起回家的,但放學后江淵被老師叫走談事情了。江淵怕他等得著急,就想給他叫車先送他回家。其實家里離學校很近,他走了很多遍,早都記得路了,就提出自己走回去。 當時是三月份,七八點鐘的時候天就已經黑了。 許棠一個人背著書包往家走,突然聽見旁邊的胡同里傳來沉悶的踢打聲和痛苦壓抑的悶哼。他嚇得一抖,童年被欺凌的經歷讓他立刻意識到里面有人在挨打,而且是很多人在群毆一個人。 他緊了緊書包帶,飛快逃離這個地方。可沒跑幾步又停了下來,他神經質地咬著下唇的嘴皮,滿臉都是糾結和猶豫。 原地躊躇了幾分鐘后,他下定決心似的跺了跺腳,悄悄轉身跑回了剛才的胡同口,調好手機鈴聲悄悄放在角落的石頭上,然后躲到陰影里。 幾秒鐘后,警鈴聲大作,一紅一藍的燈光交替閃爍起來,在漆黑的巷子里回蕩。 “媽的,條子來了!撤!” 腳步聲雜亂無章,巷子里的打手罵罵咧咧地從另一頭逃跑了。 許棠等了一會兒沒有聲音,從墻后面探出個腦袋,往里看了看,頓時嚇了一跳。 昏黃路燈下,一個身影像破布一樣躺在水洼里,可仔細看,那水漬閃著暗紅的光,竟是一大片鮮血! 許棠跑過去,只見那人渾身臟污不堪,頭發黏在青紫交錯的臉上,薄唇緊緊抿著,一雙狹長的眼微瞇,里面滲透出狠戾的光。 竟然是嚴暝! 許棠認識嚴暝,嚴暝是年級第一名,成績非常好。只是平時看上去有點自閉,沒有朋友,也從不和人說話,比他還要內向。所以即使他們是同班同學,也從沒說過話。 “你、你別瞪我,我是來幫你的。”許棠被他兇狠的眼神嚇得結巴,趕緊解釋道。 他使出全身力氣將嚴暝的手臂搭在肩上扶起來,踉踉蹌蹌向外走,然后攔了出租車,直奔醫院而去。 許棠在車上給江淵打了個電話,告訴他發生的事。江淵讓他別害怕,在醫院等著,他馬上就到。 掛斷電話后,他感覺手上一片黏膩,翻開一看,掌心布滿鮮血。 他急忙低頭去看嚴暝,嚴暝雙目緊閉,嘴唇已經因失血而干裂蒼白,滿臉都是冷汗。肩膀處的衣服被劃開了好大一條口子,鮮血滲透出來,染紅了整片衣襟。 許棠從沒見過這種陣仗,嚇得大腦一片空白,以為人快要死了,眼淚撲簌簌地掉下來,雙手緊緊捂住傷口,哭著求司機快點開。 司機也害怕人死在車里擔責任,又是大聲詢問,又是急踩油門。 車內一陣兵荒馬亂,誰也沒注意到,嚴暝的眼睛睜開了一瞬,盯著許棠白嫩臉頰上的淚水,幽光一閃而過。 江淵到的時候,許棠坐在手術室外,愣愣地盯著地面。 少年手上和校服上都是血跡,雙臂抱著膝蓋蜷在長椅上,看上去十分弱小可憐。 江淵心里一顫,疾步過去,輕輕喊他,“糖糖?” 許棠抬頭,臉上淚痕未干,濡濕的睫毛顫抖,眨眼間又落下一顆淚珠。 江淵心疼得不行,忙把人抱緊懷里輕聲安慰,“沒事,別怕,哥哥在這呢。” “他流了好多血,好嚇人。” 江淵拍著他的背一下一下地順,“糖糖做得很棒,很勇敢。” 少年把臉埋進江淵頸窩,像小貓咪一樣蹭來蹭去尋求安全感。江淵被他蹭地心軟成一灘水,無意識地親了親小貓咪的臉蛋。 親完之后,江淵頓時愣在那里。 他低頭去看許棠的臉,卻發現少年已經睡著了。 —— “糖糖,糖糖。” 許棠聽見有人在叫自己,迷迷糊糊睜開眼想要坐起來,剛一動作卻牽動小腹引起一陣抽疼。 “嘶——”他倒吸一口氣,就聽江淵說,“先別動,你來月經了。” 許棠一聽這話,小臉立馬垮下來,扁著嘴說:“這討人厭的東西怎么又來了呀!” 江淵揉揉他的腦袋,笑著道:“糖糖每個月都要來一次,還沒習慣嗎?” “可是很疼的嘛。”許棠不高興,他每次一來月經就就疼得虛脫,渾身冒汗,整個人像要死去一回。 “乖,你老實坐著,哥哥給你拿衛生巾。” “不要衛生巾,捂著熱。”許棠說。 江淵應了,在柜子里拿了衛生棉條出來,又去衛生間打了一盆溫水端到床邊。 “自己抱著腿分開。”他對許棠說。 許棠躺在床尾,腰下墊了個枕頭將屁股托起。伸出胳膊掰著自己的腿,羞澀地看著哥哥給他擦拭下體。 江淵用浸濕的毛巾把yinchun上的血跡輕柔地擦干凈,再洗了一遍毛巾又擦了擦大腿內側。然后拆開衛生棉條的包裝,對準藏在rou縫里的小口一點點推進去。 “嗯....”花xue被插進異物讓許棠忍不住哼出聲,不自在地晃了晃腿。 一切弄好后,江淵給許棠穿上內褲,套上熊貓睡衣,然后抱起來送到書房去。 書房里,嚴暝對著電腦不知道擺弄什么,陳燼坐在另一邊焦頭爛額地背古詩詞。 看見江淵抱著許棠進來,陳燼立馬看到救星一樣張開手臂,“快來,我抱抱。” 江淵瞥他一眼,看穿他的把戲,淡淡地說:“好好背你的古詩。”說著把許棠放進了嚴暝懷里。 叮囑道:“糖糖來月經了,小心一點。”然后便回到臥室去換新床單。 嚴暝看著許棠因為疼痛而煞白的臉蛋,低頭蹭了蹭他脖頸,大手順著睡衣下擺伸進去,輕緩有力地揉著許棠的小腹。 他的手干燥溫熱,讓許棠頓時舒服不少,瞇起眼睛靠在他胸膛上。 面前超大的電腦曲面屏幕上是密密麻麻的上升折線,許棠看得眼暈,悄聲問這是什么。 嚴暝輕描淡寫,“股市,嚴大偉的錢都扔里了。” 許棠一聽到嚴大偉三個字就開始咬牙,要不是有這么個畜生似的酒鬼賭徒爹,嚴暝也不至于被綁去打黑拳還債,還差點送了命。 “沒事了。”嚴暝看他一張嚴肅的小臉知道他在生氣,輕聲哄道:“都過去了。” “是啊,嚴大偉被車撞死還給嚴暝留下一筆賠償金,也算死得其所了。”陳燼在旁邊搭腔。 許棠看向陳燼,“燼哥,你不要偷聽我們說話,背不下來古詩會被淵哥罵的。” 陳燼頓時垮起臉,滿眼的喪氣。他和江淵穿開襠褲時就認識了,兩家又是關系很好鄰居,從小學起就在一個班。陳燼打小是個小霸王,打遍全小區的孩子,天不怕地不怕,偏偏江淵一瞇眼,他就立馬老實。 陳燼的父母抓住這一點,便把陳燼送進江淵家,讓江淵幫忙治治這個熊孩子。 直到兩人上了高中,江淵搬出來到學校附近住,才算和陳燼分開,不過陳燼還是三天兩頭來江淵這里住,對此陳燼的父母樂見其成,從來不管。 “我不想學習,我一個體育生干嘛要背書啊!”陳燼抓住頭發痛苦地吼。 “我和嚴暝是要考清大的,糖糖到時候家里給他找關系捐幾棟樓也能進去。那你呢?如果文化課跟不上,特招也難進。” 江淵不知道什么時候進來的,抱著手臂懶洋洋地靠在門框上,嘴里吐出的話卻毫不留情。 “你可以考清大邊上的體育大學。”嚴暝語氣淡淡,實則補刀。 面對二人的打擊,陳燼嘴角下垂,耷拉下腦袋,像一只悶悶不樂的大狗。 許棠看不下去,沖陳燼張著手臂要抱抱,陳燼頓時美滋滋地把人接過來摟住。 “燼哥,好好學習,我們大學的時候也要在一起哦。”許棠抬手拍拍陳燼的頭發,露出個又奶又乖的笑。 少年軟軟的安慰像給陳燼打了一劑強心針,陳燼頓時覺得動力十足,能背下一本書! 他親了親許棠的臉,發憤圖強般的立下fg,“為了糖糖,我這次考試一定要考上三百分!” 許棠笑瞇瞇地點頭,“嗯嗯。” “行了,等你真考上再說吧。”江淵掏出手機,“你們吃什么,我點外賣。” “我吃紅燒rou!” “我要吃辣子雞!” “辣子雞不行,你生理期不能吃辣的,我給你點可樂雞翅。”江淵在手機上點了兩下,問道:“嚴暝你呢?” 嚴暝松弛地靠在椅背上,眼睛盯著許棠,“我隨便,點糖糖愛吃的吧。” 江淵說:“那就京醬rou絲,番茄炒蛋,炒時蔬,酸蘿卜老鴨湯,兩籠小籠包子,再加四份米飯。” “這么多啊,吃得完嗎?”陳燼問。 江淵看都不看他,轉身向外走。 許棠窩在陳燼懷里笑了一會兒,半晌才提醒他,“燼哥,你沒發現每次吃飯你都要三碗起嗎?” 他皺起小鼻子,故作埋怨,“點少了,我就吃不飽啦!” 陳燼平時那注意過自己吃多少,他都是悶頭吃,吃飽為止。這會兒反應過來,尷尬地撓撓頭,“那是我吃得太多了?” “不多不多。”許棠忙說,“你每天訓練那么辛苦,多吃點才有力氣。” 他把手伸進陳燼衣服里撫摸他飽滿的胸肌,嘴里碎碎念,“萬一把肌rou餓沒了怎么辦,你得多多吃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