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囚禁在小黑屋淪為金絲雀的可憐美人,日日夜夜遭受侵犯(彩蛋:假jiba調教不聽話的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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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峻榮把他囚禁了。 第二天醒過來后,沈霽云便意識到了這一點。 因為無論怎么看,這里都不是他的家,也不是他熟悉的學校或者酒店。 他現在正待在一間臥室里,房間是簡單雅致的中式裝修風格,地面上鋪著厚厚地毯,窗戶關得很死,窗簾也被嚴嚴拉上,連一絲光也透不進來。 意識尚且還不清醒的少年晃了晃腦袋,迷迷糊糊地低頭,發(fā)現他身上的衣服已經被換掉,換成了一件簡單得近乎于女性睡裙的長襯衫,只要將衣擺掀起來就能看見私密處,而手機手表之類的東西更是不見蹤跡。 他條件反應似的晃了晃腿,想從床上下來,而隨著他的動作,他的腳觸碰到了一個又硬又冰涼的東西。 那是……一個腳銬。 黑色的沉重鐵環(huán)扣住了他白皙小巧的腳踝處,一根細而長的鐵鏈順著骨節(jié)蔓延到了床位,末端被焊在了鐵床的欄桿上。 沈霽云:“……” 這個場景,好像也許大概有點眼熟。 他這體質到底是什么情況,他怎么又被人給關起來了…… 聯想到秦峻榮之前的反常行為,毫無疑問,能把他關在這里的人只有秦峻榮了,雖然他依舊不清楚秦峻榮是怎么看上自己的。 難道他就逃離不了小黑屋這個結局嗎? 看著周圍陌生的房間,少年漂亮的臉上毫無血色,鴉羽般的睫毛害怕地顫了顫。 “有人嗎?有人在這里嗎?” 他拽了拽鎖鏈,發(fā)現根本解不開腳銬,他提高嗓音呼喚了一下,卻得不到任何的回應。 少年咬住下唇,拖著疲憊酸軟的身子,強忍住身體的不適下了床,準備試試看能不能找到離開這里的辦法。 然而他昨晚承受的性愛過于粗暴瘋狂,次數也太多,男人的roubang又是那么粗長,瘋了一樣地cao干他,把他弄得雙腿發(fā)軟,身體疲憊得不行。 就算是現在,他的肚子里依然還殘余著被男人的roubang兇狠入侵的錯覺,小腹更是充斥著被jingye灌滿的飽脹感,后xue深處也酸麻得不行,稍稍一動就忍不住流出一些透明黏液。 只是走了兩步,沈霽云小腿便承不住力地搖晃一下,不慎跌坐在了地上。好在地上鋪著厚實柔軟的地毯,沒有讓他感覺到痛。 不行……根本沒有辦法逃走…… 看樣子,他只能期待小叔或者林墨能發(fā)現他的失蹤,把他找出來了。 沈霽云對此抱有特別大的期待,畢竟他現在名義上的身份還是沈家的大少爺,又和小叔沈霽雪有著說不清道不明的曖昧關系,只要沈家出手,想必他們一定能很快就調查到他的蹤跡,把他給救出來。 但沈霽云卻忽略了一點——秦家的實力,并不比沈家低到哪里去。 況且在秦峻榮主動給他發(fā)消息、約他出來見面之前,就連沈霽云自己都意料不到,這個平日里向來看不起他的男人,其實早就對自己有了某種邪惡的心思,更別說其他人了。 就這樣,時間一點點過去,無論是沈小叔還是林墨,始終都沒有搜尋到任何蛛絲馬跡。 沈霽云也不知道自己被男人綁架囚禁后究竟過了多久,他只能茫然又無助地待在房間里,和外界斷絕了任何聯系,一日三餐甚至連排泄都需要借助秦峻榮的手。 男人對他的愛慕和占有欲達到了驚人的程度,發(fā)瘋了似的想要讓沈霽云淪為自己的所有物。他在房間的各個角落里侵犯著少年,強迫著少年張開大腿,抬起屁股,掰開白嫩的臀rou露出粉嫩后xue,逼迫少年哭泣著說出各種羞恥的話,最后再將滿腔的欲望發(fā)泄在少年體內,用濃稠灼熱的白精將那酸軟的xiaoxue爆漿灌滿。 沈霽云最開始還有些抗拒,但在男人日復一日的調教下,他敏感yin蕩的身體漸漸被開發(fā)透徹,不可避免地沉淪于情欲的浪潮中。 他學會了主動親吻男人,將小舌頭伸進對方口腔里被粗暴吻咬,發(fā)出撒嬌般的哼哼聲,也習慣了主動掰開大腿,騎上男人的roubang左右搖晃腰肢求歡。 他任由男人粗長的jiba狠狠cao進他身體最深處,碩大guitou重重地碾著那敏感的sao心,濕軟嬌嫩的rouxue被男人當成性玩具一樣肆意jianyin泄欲,cao得自己又哭又爽,雙腿發(fā)軟下體酸麻不堪,水多得堵都堵不住。 “啊啊……哈……那里不可以、不!嗚啊!……”少年渾身發(fā)抖地哭泣著,潮紅的臉上神色痛苦之余,又夾雜著極致的歡愉,“老公的大jiba好厲害,插到云云sao心了……嗚嗚、啊!……好深、好大……嗯嗯……要插死我了……嗯啊……要shuangsi了……” 衣衫凌亂的沈霽云坐在秦峻榮的大腿上,騎著男人猙獰丑陋的roubang,被頂得不斷起伏。 小美人白嫩修長的雙腿被分開,纖細柔軟的腰肢上禁錮著一雙大手,重重地在男人身上起起落落,粗長紫黑的大jiba瘋狂向上頂弄著軟紅濡濕的rou花,深深插進濕窄的xue道里,將堅硬的rou刃撞進敏感柔弱的嫩rou深處。 “老公,吃rutou……吸一吸云云的sao奶子……嗯嗯啊……好舒服……哈……” 因為被撞得太狠,少年被撕扯開紐扣的襯衫里跳出兩團雪白的奶子,在半空中搖搖欲墜。 少年哭泣著握住那對顫顫的奶子,仿佛喂奶一般地將它們捧到男人嘴邊,下身更是迎合著男人roubang的每一次撞擊,顫顫巍巍地將后xue放松打開,緊緊含住那丑陋猙獰的rou刃,任由它一捅到底,又兇又狠地頂到更深的地方。 “真乖。” 男人毫不客氣地咬住送到嘴邊的奶子,大肆吸吮起來,粗糙guntang的大舌頭胡亂舔著白嫩的乳rou,下身更加拼命使勁,將那濕軟嬌嫩的rouxue搗得更加熟爛凄慘。 “老公的大jibacao得你爽不爽?喜不喜歡老公這樣干你的xue,吸你的奶子?” “喜、喜歡……嗯啊啊……老公的大jibacao得云云shuangsi了……嗚嗚啊!……不行了、要到了……啊啊!……要噴水了!……” 騎乘的姿勢本就能讓男人的roubang進的更深,在重力作用下更是入侵到了一個可怕的深度。 原本粉嫩狹窄的rou縫被撐漲得發(fā)白,布滿青筋的紫黑色巨rou瘋狂進出,沈霽云被撞得胡亂甩著頭發(fā),瀕死般的快感蜂擁而至,rouxue痙攣抽搐著噴出一股股yin水,恍惚間只覺得自己整個人都要被體內的粗長jiba給劈裂貫穿了。 “sao老婆的小嫩xue真是會吸,老公這就給你jingye吃!” 而男人也喘氣一聲,抓著他的屁股就是一個猛地深頂,將guntang濃稠的jingye內射進他的肚子。 男人對無套內射似乎有著某種偏執(zhí)般的熱愛,特別喜歡用精水填滿沈霽云的肚子,就像是野獸進行標記一樣,讓少年從里到外都充滿了他的氣息。 有時候沈霽云都覺得,還好自己不是女孩子,不然按照這樣的高強度性愛,他指不定早就懷上孩子了。 高潮過后的少年渾身虛弱,無力地捂著自己酸軟的肚子,還沒來得及多休息一會兒,便無力地分開腿,再次被男人的roubang進入,肆意jianyin。 被jibacao干到松軟的媚rou不斷蠕動,要被男人高頻率的搗干成一團爛泥,可憐兮兮的rou道被搗得哆哆嗦嗦,壞了一樣地收縮含吃著roubang,濕熱yin水不斷地流出,失禁般地噴出來,酣暢淋漓地澆在了兩人的交合處。 直到guntang的jingye又一次射進他的肚子,將敏感熟爛的rouxue徹底爆滿,饜足的男人才會大發(fā)慈悲地放他一馬,抱著疲憊的他相擁入睡。 看在沈霽云這陣子表現得很乖,秦峻榮有時候也會給他分享一些外界的事情。 或許是嫉妒過另外兩個男人曾經嘗過沈霽云的滋味,男人說的事情通常都和沈家有關,尤其是林墨和沈小叔的事。 比如林墨被沈小叔宣布是真正的沈家大少爺,之前的沈霽云只是個貍貓換太子的假貨,比如林墨進入了沈家集團,又干出了什么驚天動地的大事情,讓外人交口稱贊這位商界的新起之秀。 “你看,他們都忘了你,你小叔只在乎他的親生侄子,林墨也沉浸在沈家的權勢里,他們都不要你了,只有老公還要你。” 男人抱著懷里的少年,安慰般地誘哄著:“云云別怕,老公還在這里,老公疼你。” 他的嘴唇不斷地在沈霽云身上落下密密麻麻的吻,將雪白的皮膚烙下深紅的曖昧痕跡:“等這陣子風頭過了,老公就娶你,老公愛你,你要什么都給你,你會過得比在沈家還幸福。” 不,不是這樣的。 被親吻得淚眼朦朧的沈霽云趴在男人懷里,很清醒地想。 小叔和林墨一定不會忘了他的,他們會這樣做,只是想讓綁架他的“劫匪”誤認為自己已經沒有價值了,好放過自己一碼。 雖然沒有聯系上他們,也沒有和他們見上一面,但沈霽云就是這樣堅信著。 因為他知道,他們愛他。 或許和秦峻榮對他的愛是一樣的,但他的心里卻不覺得恐慌或者畏懼,反而彌漫著一絲淡淡的喜悅和甜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