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播顧潤言生產雙龍擴xue,美人徹底淪為全校rou便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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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 顧潤言微弱的痛呼聲從喉嚨里溢出,他正躺在校長室臨時搭建的產床上,艱難地扶著自己圓滾滾的孕肚,zigong處傳來的越來越強烈的收縮痙攣,斷斷續(xù)續(xù)的陣痛將他折磨得出了一身虛汗,額頭上布滿了豆大的汗珠,脖頸上的青筋都爆了出來,手背上的血管也清晰可見,兩條細長的腿呈一定角度分開,一臺攝像機正正對著產床,將這一幕實時直播了出去。 魏仁嘉看著在陣痛中掙扎的顧潤言,不止一次地為自己的英明決斷感到亢奮。所有的新生老生為了爭奪每月考核的前三名,幾乎是拼了命地努力競爭,這一情況直接讓A大的各項成績在所有大學之中皆名列前茅,不管是硬成績、各類競賽還是文藝活動等A大都有不俗的表現。為了獎勵學生們取得的優(yōu)異成績,魏仁嘉答應了直播顧潤言生產的全過程,這個請求是以魏謙瑜為首的學生會提出的,同時學生會還爭取到了四個助產士的名額。于是,校長室便在顧潤言預產期到來之前臨時改造成了產房,而一直給顧潤言做產檢的醫(yī)生則被請了來為他接生。然而,顧潤言這一胎卻頗為不順,他已經痛了將近8個小時,臨近太陽落山之時,那窄小的宮口還是一指未開。 “啊!疼......”又是一陣強烈的宮縮席卷而來,宮口處涔涔泌出的濕液將他rou紅的雌花浸濕了個透徹,水亮的肥厚yinchun早已分開貼在了兩腿的陰rou上,中間那朵紅艷艷的rou花在攝像頭之下不斷開合,xue里的軟rou在入口處不斷翻滾蠕動,像是壞了的水龍頭一樣不斷往外流水,他的屁股下面早已濕了一大片,那暗色的水漬還在繼續(xù)擴大著范圍。 醫(yī)生走過來看了一眼,三指并攏一起插進了在濕潤的xue口,顧潤言禁不住哭叫了一聲,下意識想要伸手阻止,卻被高聳的孕肚攔了個干凈,那強行吃下三根手指的陰xue不斷地瘋狂抽搐,濕紅敏感的陰rou被迫擠地疊在一起,更多的汁水飚了出來。即使顧潤言的身體已經吃過了不少的roubang,可一下容納三根手指還是未免有些強人所難。醫(yī)生皺了皺眉,模擬著性交的動作一抽一插地給他擴張,緊張到幾乎有些僵硬的身體在規(guī)律性的抽插之下慢慢舒張開來,合攏的手指便趁著這個時候分張開來,將他緊緊縮在一起的陰rou向外撐開,隱隱可見中間那口緊鎖的宮縫。 一個學生扛著另一臺攝像機將這個畫面拍了進去,一時之間,全校師生都親眼看到了顧老師的身體內部,直播間的彈幕瘋狂刷新,一片又一片感嘆號直接刷了屏。 “他的情況不是很好,”醫(yī)生仔細觀察了一下顧潤言的宮口,轉身對魏仁嘉道,“羊水已經開始破了,但是他的宮口卻沒有張開的跡象,這樣下去,對大人孩子都可能出現意外。” “那該怎么辦?”魏謙瑜搶在他父親出聲之前問出了口。 魏仁嘉瞥了兒子一眼,臉上飄過一絲不愉,卻沒有說什么。 那醫(yī)生接著道:“既然zigong無法自動打開,那就只能從外部給他人工擴張,而且盡量要快。” “擴張?” “對,擴張,一般情況下我會建議用器具擴張,但是如果是他的話,采用人體擴張的方法也許更好!”那醫(yī)生本就是魏仁嘉安排給顧潤言的,當然知道顧潤言的真實用處,難得的雙性產xue,還不得抓住機會好好用用么! “謙瑜,去幫幫你顧老師!”魏仁嘉臉上堆滿了笑意,以一種稀疏平常的口氣這么說道。 那醫(yī)生打開了隨身醫(yī)箱,從里面取出了一個黃豆大小的金屬體,遞給魏謙瑜:“這是個小型窺陰鏡,記得要先放進他體內,我好觀察zigong的擴張情況。”當然,這小玩意兒看到的東西也都會同步在直播間里。 一時之間,屏幕上全是“醫(yī)生,會玩”的彈幕,大夾雜著幾條催促魏謙瑜動作快點的評論。 顧潤言聽到這群人三言兩句決定這樣荒謬的處理方式,又恨又急,可是他肚子里遲遲不出來的胎兒幾乎耗光了他的力氣,只能任人魚rou地躺在產床上等待既定的命運。 “老師,你下面好濕哦!”魏謙瑜將他的腿掰得更開,嵌在中間的那朵濕潤rou花正在外往小股小股地吐著腥水,已經被醫(yī)生手指插過的陰xue口已經軟爛無比,魏謙瑜將窺陰鏡抵進去,手指也進去了一節(jié),那xue口的陰rou就猛然抽搐了幾下,無比熟練地將他的指節(jié)吸進了xue里,像是吸吮roubang一樣吸了起來。魏謙瑜順著陰rou攪動的方向往里插了兩下,xue口“咕”地又吐出一大口黏黏的汁液,順著股溝滑到了產床上,又在暗色的稅則上加了一層。整只手指已經被熟稔的陰xue全部吸了進去,溫熱的yindao卻仿佛還不滿足地想要將手指吞得更深。魏謙瑜知道顧潤言的身體已經開始發(fā)浪了,他慢慢地將手指往外拔,一股強勁的吸力卻給他造成了阻礙,“顧老師,放松一點,別舍不得,把手指拔出來才好換更大的東西插進去呢!” “我,我沒有......”顧潤言滿臉通紅,也不知是羞的還是氣的,他也深恨自己這幅yin蕩的身體,他已經被這群男人玩弄到只要有東西插進身體,就能立刻熱情地糾纏上去,不吃個盡興都不肯放開。 那個微型窺陰鏡已經被溫熱的軟rou吸到了深處,直播屏幕上全是一片嫣紅的嫩rou,“嘰咕嘰咕”的水聲不斷從音響里傳出來,一大片“嗷嗷”的狼嚎出現在彈幕上。 魏謙瑜本就渾身燥熱不已,顧潤言就像一個行走的活體春藥,任何時候他都想將顧潤言按在身下cao地他失禁噴水。那響亮的水聲就像是顧潤言的yin媚呻吟,催促著他趕緊將這個不知羞恥的雙性cao成一灘爛泥。 一只骨節(jié)分明的大手拉過顧潤言的腳踝一把將他拖到自己身下,撩起他兩條腿,腫脹的粗長的rou莖抵上濕淋淋的rouxue,他往里挺腰一頂,這滑膩膩的濕xue便立刻將整只roubang吞了下去。 “嗚啊!~” 顧潤言陡然吞下了整只粗硬的陽具,碩大的guitou一下子摳到了緊閉的宮口之上,胸前一對飽滿的rufang“滋”地噴出兩道奶汁,一股nongnong的奶香味一下子彌漫在二人之間。 “啊!浪費了,老師的奶汁味道這么好,怎么可以浪費呢!讓謙瑜先替寶寶吃一點吧!”魏謙瑜一把抓住這對玉白的乳rou,將艷紅腫大的rutou用力夾住,微微低頭半懸空地俯在顧潤言身上,一張嘴便將那泌著奶白汁液的rutou唅進了嘴里。顧潤言原本就十分豐滿的胸部在懷孕時又漲了兩個號,rufang里充斥著豐沛的乳汁,魏謙瑜一邊大口大口地吸食著香甜的奶水,一邊輕輕晃動下體,由慢及快得抽插頂撞起來。 生產中的孕xue比平時更加濕滑敏感,只要抵住宮口輕輕一碾,就是一股熱乎乎的yin水徑直澆在guitou上,連接這zigong的rou道也比往常絞得更緊,魏謙瑜只覺得脊椎骨都酸麻酸麻的,過電般的強烈快感在他身體里胡亂流竄,他的性器好像捅進了一處溫熱的泉眼,被洶涌泄出的熱液泡得馬眼泛酸。 “啊啊!別,別頂,啊......”正在激烈收縮的zigong被陽根一個重重抵入,顧潤言全身上下打了顫,躺在zigong中的胎兒似乎被roubang隔著一層rou膜頂到了,抗疫地在顧潤言zigong里翻了個身,薄薄的肚皮上凸起一個小小的腳印,緊接著,又是一個手印,凸起又落下,隔一會兒出現在不同的位置。 “看起來,是個很健壯的寶寶呢!”醫(yī)生觀察了一下,這樣說道。 “啪啪啪啪!” 魏謙瑜抓住他大腿的手指深深陷進rou里,cao干顧潤言的力度也越來越強,潤紅的rou壁被壯碩的roubang來回摩擦,每一次插入都會重重頂上底部的宮口。堅硬的guitou像一把巨大的鑿子,在被撐成rou環(huán)的yindao里進進出出,死命地想將那道緊閉的rou門頂開,羊水混著yin液源源不斷在xue口胡亂噴濺,整只rouxue“噗嗤噗嗤”地響個不停,顧潤言屁股下的那一塊幾乎濕了個透徹,而那只忠實的窺陰鏡卻恰好將這一切一五一十地投射到了屏幕上,讓全校師生都看著他們的顧老師是怎樣被人以擴張產道為由壓住狠狠貫穿身體的。 “啊啊!別,不要,輕點,好痛啊,好痛啊,zigong里,zigong里有,有東西要出來了,輕,輕點!” 饒是顧潤言叫的如此凄慘,他的的宮口還是閉得緊緊的,那醫(yī)生見到屏幕里的畫面眉頭皺地更狠了,“這,恐怕一個人的力度不太夠,而且這位同學的擴張雖然有力,但畢竟過于年輕,缺乏一些技巧呢!” “那要怎么辦?”魏仁嘉隱隱知道醫(yī)生要說什么,卻也還是順桿子爬地接了一句。 那醫(yī)生顯然就等著他問了:“現在看來,只有我犧牲一下,親自給他做做擴張了。” “啊不,別碰我,不準碰我......”其他人還沒說什么,顧潤言就先出生抗議了,在眾人眼前生孩子還要被插入擴張產道已經很羞恥了,這個醫(yī)生居然還要橫插一杠。 “唉,醫(yī)者父母心,雖然我也不愿,這都是為了救你和你的孩子呀!”醫(yī)生一邊裝模作樣地嘆息,一邊飛快地脫下了自己的褲子。 魏謙瑜正打算拔出roubang將這位置讓給醫(yī)生,那醫(yī)生卻反手阻止了他:“你不用出來,我們一起擴張,保證顧老師待會兒宮口一開,立刻便能把孩子生下來,他跟孩子時間不多了,我們要加快進度。” 顧潤言嚇得雙眼瞪圓,小腿在魏謙瑜腰間胡亂踢蹬:“不,不,不,不行,別碰我,離我遠點......” “顧老師聽話,這都是為了你好。”魏謙瑜順著醫(yī)生的姿勢側躺下來,連帶著將顧潤言的按到了,二人面對面地相連在一起,將顧潤言的后背整個留給醫(yī)生施為。 那醫(yī)生扶住自己丑陋的紫黑色陽具,伸出手指在xue口處慢慢摸索,撬開一道rou縫順勢插了根手指進去,艱難地在roubang與陰rou之間聳動,想要將rou道擴地更加松軟。 “啊!痛啊!別,放過我,滿了,已經滿了,進不來的,不行......” 醫(yī)生湊到顧潤言耳邊輕聲誘哄:“乖,就疼一下,一下下就好了,不然孩子出了宮,你會更疼的......” “我不要,我不行,真的受不了了,進不去的,真的進不去,求求你了,醫(yī)生,救救我,放過我吧!” “我就是在救你啊!”醫(yī)生遞給魏謙瑜一個眼神,將guitou壓在那道好不容易松開的rou縫口,一個用力,將guitou送了進去。 “啊哈!~”顧潤言一聲凄厲的悲鳴,身體下意識就要掙扎,卻被魏謙瑜反鎖住手腳,只能僵直著身體,被迫被第二根陽具侵占自己的身體。他的身體好像被劈成了兩半,強烈的疼痛從下身傳來,不用看都知道他的xue口一定是撕裂了,一時之間,都不知道是yindao里更疼,還是zigong里更疼。 “很好,很好,放松,呼吸,跟著我的指揮呼吸,”那醫(yī)生在顧潤言耳邊溫柔地指揮,下身卻毫不猶豫地將自己一點一點送入他體內。 那掌握著直播間權限的學生將鏡頭切了一下,畫面上出現了顧潤言被兩根陽具撐滿的畫面,醇厚肥美的rou唇幾乎被拉到了極限,rou嘟嘟的肥蒂被迫緊緊貼在男人的rou柱上。 魏謙瑜自己也并不好過,另外一個男人的roubang帶著高熱跟他的緊緊貼在一起,一同擠在這個水淋淋的yin洞里,醫(yī)生每一寸挺進他都感覺得到,緊裹著他的rou壁被另一根陽具一點點鑿開頂入,xue里的張力猛地增加了一倍,無處可去的yinrou只好更緊地匯攏在他柱身周邊,層層疊疊的rou障像是一把rou質的按摩刷,在他的roubang上震動按摩,滑入膏脂般地雌xue在兩人的共同努力下終于將第二根陽具也吞吃了下去。 此時鏡頭又一次被切換了,那個角度正好可以清晰地看到兩根rou柱的樣子,一根顏色深紫,一根稍顯稚嫩,但是粗長程度都明顯高于水平線以上,平常人哪怕是遇上一根估計都要難得應付,顧潤言這一下子吞入兩根,哪怕是天生yin蕩的雙性也有些吃不消。 那醫(yī)生全根沒入之后,僅僅歇了一口氣,緊緊抓住他肥厚的臀rou,紫黑色的rou刃便迫不及待地抽插起來。那醫(yī)生的動作頗有些迅猛,帶得魏謙瑜也不得不跟他的頻率在里面插搗起來。 “啊呃!慢,別,好痛啊,要漲破了,別,別動了,別啊!”顧潤言劇烈地搖頭痛哭,可是他的身體卻被前后兩個男人死死鉗制住。這兩根粗大的rou刃在他體內同進同出,雙倍的力道不斷地敲擊在宮口之上,即將生產的zigong本就位置靠下,男人輕輕一頂就能插到他的宮口,臨產的孕xue哪里經受得住這樣強烈的刺激,很快就“咕啾咕啾”地涌出更多的透明黏液,充盈的黏液填充在yindao之內,給出了充分的潤滑效果,緊縮的陰xue終于出現了一絲松動。 那醫(yī)生看了一眼屏幕,然后對魏謙瑜說道:“還是閉得很緊啊,接下來要改變一下方式了,我們輪著來吧!”在得到魏謙瑜的點頭贊同之后,兩人就開始一下一下輪換著在他顧潤言身體里搗弄,你退我進,你進我退,從視頻里看上去,顧潤言的宮口總有一根roubang抵著摩擦,幾乎沒有多少空閑的時間。 顧潤言被二人夾在中間,身體被插得胡亂搖晃,兩顆圓圓的大白奶子不知道落在誰的手里,被兇狠地掐捏成奇怪的形狀,想一頭乳牛一樣飆出一箭又一箭香甜的乳汁,rutou幾乎被玩成了成熟的紫色葡萄,乳孔時時刻刻泌著白奶,隨著身體的晃動將奶汁澆在魏謙瑜身上。 就在這時,zigong里有傳來一陣強烈的宮縮,一道又一道粘膩的愛液從宮口噴出,正好澆在了兩個高熱的guitou上,男人們先后被澆了個猝不及防,嘶吼著更加用力地在他體內搗弄,粗長的陽具在緊絞的陰rou里來回狂cao,兩個堅硬的柱身彼此摩擦的同時又刮過表面凹凸不平的嫩rou,強烈的快感和劇烈的痛感交織在一起,顧潤言的痛呼里帶著一絲難以形容的媚意。 那醫(yī)生一直關注著屏幕里宮口,突然,他換了一個角度一股腦沖進顧潤言xue內,抵住這塊嫩rou開始高頻地震動起來,顧潤言被他震地瘋狂叫喊,手腳胡亂抓撓,魏謙瑜再一次將他禁錮住,以防他的掙扎給醫(yī)生帶去麻煩,同時,他扭頭看了一眼屏幕,屏幕里清晰地顯示醫(yī)生的guitou已經鑿了一小部分進入zigong,那剛開了一條rou縫的zigong突然噴出一大股水液,這水液并不像是粘稠的愛液,帶著一股nongnong的腥氣,像一股洪水一樣向著兩人埋在顧潤言xue里的roubang沖刷而去。 顧潤言幾乎合不上自己的下巴,尖利的慘叫過后便是無聲的悲泣,最后化成了喉間一絲絕望的氣音,碩大而堅硬的guitou終于摳開了緊閉的宮口,沖進了zigong之中。 “快,進來,”醫(yī)生看魏謙瑜分神了,便喊了他一聲,這一次他是真的有點真心實意,“胎水已經流干了,必須要盡快將他宮口完全打開,時間不夠了!” 魏謙瑜立刻挺身而上,順著醫(yī)生開拓出的小口,順勢沖了進去,顧潤言的身體仿佛痙攣了一樣劇烈抖動起來,他的臉色白得像紙,身上也是一陣陣發(fā)寒。兩個男人的roubang卡出他的宮口用力來回抽插,將已經被迫打開的zigongcao得更軟,終于,在近百下激烈的“拍拍”聲之后,魏謙瑜終于打了頂點,最后一記深鑿,直接插進入嬰兒的胎衣上,一股又一股水箭般的jingye直直澆了上去,nongnong的白精力道極強,將顧潤言沖地幾欲昏厥,本就在宮縮的zigong縮得更緊了,而醫(yī)生也知道時候到了,便也不再折騰他,跟著泄在了身體里。 兩個男人喘息著將射過的roubang從顧潤言xue里抽出來,顧潤言圓滾滾的孕肚便開始劇烈的晃動起來,那被激烈開拓過的宮口正在緩緩回縮,可還不等它縮回原來的樣子,一個長著胎發(fā)的胎兒頭部便從宮口之中落了下來,那本就被很鑿過一通的宮口哪里能承受這么大的壓力,順著胎兒的頭便又張大了幾圈,那胎頭剛過宮口,身體也緊接著順利滑進了產道之中。 “使勁,使勁,快出來了。”醫(yī)生在顧潤言的孕肚上給他輕輕推揉,有技巧地輔助嬰兒的出世。 “啊嗯!疼,啊,好痛啊!”羊水、血水和剛才男人射進去的jingye像是開了閘一樣奔涌出來,將本就污濁的產床更是濕得一片狼藉。 狼狽的新手產夫跟著醫(yī)生的聲音呼氣、吸氣、將身上那僅剩的力道用于下腹。那剛剛被雙龍擴張到極限的rouxue急促地抖動著,艷麗的紅rou之間慢慢浮出一點黑色,這點黑色緩緩地擴大,在經歷過了漫長的等待之后,終于從撕裂的xue口落了出來,醫(yī)生熟練地接住了孩子的頭,微微一用力,整個嬰兒都滑到了他手上。 顧潤言整個人像失去力氣一樣癱在了床上,身體微微抽搐,敞開的腿間保持著打開的狀態(tài),完全脫力地倒在上面,雙眼無神地仰面望著。 那醫(yī)生將嬰兒收拾干凈,遞給了魏仁嘉,魏仁嘉看了一眼嬰兒的身體,樂呵呵地笑了起來,他把包好的孩子放到了顧潤言身邊,溫柔地替他捋著劉海,道:“恭喜顧老師,生下了一個健康的雙性嬰兒,長得很像你,以后一定也是個大美人!” 顧潤言的心“突”得一沉,身上如墜冰窖一般不住地發(fā)冷,他的嘴唇動了動,好像想說什么話,最終,只能看了一眼初生的嬰兒,無力地閉上了眼睛。 從這天以后顧潤言徹底認了命,甚至真的從這樣畸形的性愛關系中找到了自己的存在感。隨著A大一天一天更加興盛,魏仁嘉和顧潤言的大名也被越來越多的人知曉。整個教育界都夸魏仁嘉是一代名師,教書育人,他又在校長這個位子上呆了十七年,直到他被診斷出了帕金森綜合征,才不得已退了下來。然而令人大跌眼鏡的是,他在臨退休之前,并沒有選擇自己的兒子,而是強烈舉薦了顧潤言做下一任校長,而這一生被捆綁于A大校園的顧潤言也欣然接受了。 又是一年的開學季,也是顧潤言第一次以校長的身份主持開學典禮,他已經年近五十了,看起來卻只像三十左右,經年的頻繁交媾將他澆灌成了一朵綻放的牡丹,一舉一動都帶著掩蓋不了的絕世風華,他扶了扶金絲鏡框,清了清嗓子開始講話。 “同學們,歡迎你們加入這個大家庭......” 那站在下首第一排的,正是今年的新生代表,顧如涵,也是顧潤言的第一個兒子。顧潤言瞅了一眼一臉崇拜望著自己的兒子,對他眨了眨眼,A大將會繼續(xù)興盛下去,他這樣對自己保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