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 車震騎乘,生殖腔內射/他們打起來才好
書迷正在閱讀:【骨科】來自哥哥的變態偏執欲、被輪番艸哭的清冷美人、純rou合集、以后就跟我好好過日子、[快穿]總是吸引變態的我只好被日、【快穿】神明與蜜糖(np)、暗夜下的小巷子、奇怪性癖的男人們、孕夫營業中(生子集合)、爬錯金主
紀昱嚴格控制著路凌的自由,卻又幾乎對他百依百順。 路凌有自己的事業,并不愿意成為Alpha的附庸,于是紀昱引薦了非常出名的工作室,帶著路凌去觀看了他們的秀場。 負責人是個美麗的Omega,對路凌的作品和風格非常喜歡,擠眉弄眼地說,“如果你的丈夫愿意讓出來工作了,請一定考慮我的工作室。” 之后又陪著路凌去見了想要設計禮服的皇室。 大皇子妃在交流細節時笑得溫婉又端莊,說話也一點沒有皇室的架子,對路凌的設計思路十分贊賞。 紀昱對這些其實不是很感興趣,路凌和大皇子妃交談,他便側了側頭,去看窗外的風景。 可在紀昱轉開頭去時,大皇子妃眼里的鄙夷卻顯露出來,并且不想掩飾。 路凌不自覺地抓緊了紀昱的手,這個眼神他太熟悉了,紀昱身邊的人,都是用這種眼神看他的。 從族里的長輩,到來訪的貴族,甚至一些新的權貴,對路凌都是不屑的,這是一個貪得無厭的、趨炎附勢的Omega,是紀昱的擋箭牌,雖然是紀昱堂堂正正的妻子,紀昱卻對他絲毫不重視。 路凌的指尖抓得太用力,甚至連身體都有了很小的一點僵硬,紀昱敏銳地回過頭來,而大皇子妃臉上甚至沒來得及裝出一個笑容。 紀昱笑了,眼神卻很冷, “是因為大皇子最近攬了些軍權,就讓皇子妃覺得自己能當太子妃了嗎” “站在紀家的對面,大皇子可能連封地都保不住,參與倒是不知皇子妃還能不能維持住今天的體面。” 話里的威脅不言而喻。紀家是功勛戰績的帝國公爵,實力橫跨商政兩界,得到紀家支持的皇子,必然是皇位最有力的競爭者,而站在紀家的對面,很難保證不成為政斗的犧牲品。而紀昱是紀家唯一的繼承人。 “紀昱閣下,我不是……”皇子妃勉強扯出一個笑,想要致歉。 紀昱卻伸出手按在她肩膀,毫不憐香惜玉地轉了個方向,“請您還是向我夫人道歉吧。” 言辭彬彬有禮,語氣卻不容抗拒。 回去的時候路凌的臉色并不怎么好。 紀昱知道是自己以前沒對路凌表現出重視,并且不會追究那些私底下對路凌的為難,才導致路凌作為他堂堂正正的夫人卻敢被人嘲諷。 “是我錯了,別氣。”紀昱毫不猶豫地道歉。 路凌卻很疲憊,“我習慣了,你的家人、朋友、所有的貴族都是這樣對我的。” “紀昱,真的不能放過我嗎,我不喜歡這樣。” 紀昱伸手想抱路凌坐在自己腿上哄一哄,可千萬別翻舊賬了,他已經夠焦頭爛額的了。 路凌卻沒什么表情地避開了他的手,“是要騎乘嗎?”路凌情愿挨cao,也不想和紀昱產生任何感情交流。 路凌知道紀昱喜歡騎乘這個姿勢,紀昱腰胯狠狠往上頂,加上路凌自身的體重,可以插得特別深。而且,路凌坐在紀昱腿上,Alpha只要低下頭,就能吃到奶頭。 紀昱給他氣笑了,敬酒不吃吃罰酒的蕩婦,自己欠cao怪得了誰? 路凌既然要把他的每一個討好都定義為rou體關系,那就別怪他不客氣。 修長有力的大手往路凌腿間摸去,腿根夾得很緊,攔住了紀昱的手。 紀昱親了親路凌的嘴角,“不是要當蕩婦嗎,夾那么緊做什么?” 紀昱把路凌抱在腿上干,路凌面對著他,每一個表情都能被紀昱看得清清楚楚,懷里的Omega被干得皺眉,低泣,眼角都是透明的液體,被cao的小舌頭都收不回去,吐出來喘著氣。紀昱一低頭就能含到奶頭。 今天的路凌很不配合,讓紀昱瀕臨暴走的邊緣,干得十分粗暴深入。 Alpha粗喘著,插在肥軟的逼xue深處,重重地抽插,每一下都會帶出淋漓的汁水,兩人交合的地方早已是一片水光淋漓,連紀昱的褲子都被弄得濕漉漉的。 “水怎么那么多,cao得你shuangsi了是不是?”紀昱兇狠地逼問著,碩大的yinjing頂端甚至抵上了最深處那個緊緊閉合、連一絲縫隙都打不開的生殖腔,不輕不重地摩擦著。 路凌終于有了一些反應,那個小口太敏感了,只不過輕輕地頂了幾下,他就舒服得渾身都在顫栗。可是……要是被插進去,一定會被干死的! 路凌無措地掙扎著,嘴里發出了求饒的聲音, “不要……嗚嗚不能再進去了啊啊……那里……不行,啊啊插不進去的……嗚嗚……紀昱!” 紀昱氣喘得更粗更急,他興奮得眼都紅了,路凌在床上幾乎沒怎么叫過他的名字,都是假模假樣地喊他先生。 “繼續叫,叫我的名字!說紀昱cao得你好爽,sao貨!” 路凌甚至感覺到紀昱深深插在自己身體里的yinjing在重重地跳動著,又粗了一圈,更長更大,蓄勢待發地想插進那個根本進不去的小嘴。 路凌一句話都不肯說。 于是紀昱狠狠地插入,滿漲的囊袋里全是陽精,重重地拍打在路凌的腿根,yinjing在路凌的逼xue里硬得可怕,火熱的jingye要全部澆灌在這個yinxue里,將路凌徹底射滿。 紀昱叼著路凌的后頸,眼睛很紅,表情很兇,“討好你,你他媽不接受;當了蕩婦,挨cao的時候又哭。sao貨!” 他一下又一下兇狠地頂弄著,絲毫也不愿意后退,深處那張閉合的小嘴被頂得丟盔棄甲,張開了一條小縫,用力地吮吸著敏感的馬眼,仿佛要將jingye全部吸出來一般,紀昱爽得頭皮發麻。 “路凌,你真的好sao啊。不接受我的討好,就是想被cao死對不對。” 路凌連一點后退的余地都沒有,整個人坐在紀昱腿上,被他抓著屁股,扣著腰,只能上下吞吐紀昱的jiba。 sao浪的逼眼咬著紀昱的yinjing,紀昱猛地往上往里深深插入,按著路凌深深坐下來,全部吃入,生殖腔口終于被頂開! “啊啊啊——!!”路凌失控地尖叫著,滿臉都是淚痕,逼眼yin水如同失控一般吐出來犒賞堅挺的巨物,前端更是直接被cao射了。 “寶貝的生殖腔好yin蕩,一直在咬我。”紀昱在路凌耳邊色情地調戲著,層層疊疊的rou壁,緊致又火熱,yinjing的每一次抽插都仿佛能cao兩個xue,抽完逼眼,又cao進生殖腔,路凌被干得瘋狂搖頭,雙目失神幾乎要被干得失禁了。 “蕩婦……”每一次抽插都會帶出滑膩的yin水和jingye,yin水太多了,甚至插進去時會發出‘咕滋咕滋’的yin靡水聲。 在路凌被逼得在紀昱背上亂抓的時候,甚至抓出了深深的血痕時,紀昱終于深深地在生殖腔盡情射出! “唔……好燙啊啊……不要射在那里……啊啊……” 路凌被內射得哭泣不止,像垂死的天鵝般仰起了后頸掙扎,身子也戰栗著達到了高潮。 “好可惜。”紀昱舔著路凌的后頸,遺憾地說,“下次發情期的時候不打抑制劑了好不好,老公標記你,讓寶貝懷孕,以后就能吃奶了。” 路凌雙目無神地看著他,對紀昱說的話根本反應不過來,只知道傻傻地搖頭。 —— 李錦嚴回國的時候悄無聲息,沒有告訴任何人。 他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徹底查了路凌的全部資料,包括路凌的家庭,路凌那段令人怒發沖冠的婚姻,他離開之后路凌的生活。 看著手上的資料,李錦嚴氣得手都在抖,cao你媽的紀昱,趁著老子不在,睡我老婆! 李錦嚴想,你不仁我不義,總歸老婆是不可能讓給你的。 兄弟固然手足情深,但有什么能比老婆更要呢? “別氣了,是我錯了。”紀昱那天在車里嘗到了甜頭,這幾天沒少硬往逼眼里那個更深的xiaoxue里插,敏感的環口被硬生生頂開,yinjing插進去半截,被生殖腔抽搐一般瘋狂吮吸,爽得紀昱直瞇眼,路凌更是被干得欲死欲仙,好幾次尖叫著昏厥過去。 “下次不會在不是發情期的時候cao生殖腔了。” 紀昱說著道歉的話,笑得卻像偷腥成功的貓。 路凌只覺得疲憊,拒絕他的觸碰,卻又擺脫不了。他現在對紀昱永遠是一張冷臉,仿佛紀昱只是個陌生人。 而紀昱似乎毫不在意,討好的時候討好,兇的時候又兇的可怕。 “今晚帶你認識我的朋友們,阿嚴回來了,我們小聚一下。” 阿嚴?路凌抿了抿唇,沒有說話。同時貴族,他覺得李錦嚴和紀昱認識并不奇怪,可他們兩……居然是好兄弟? 見路凌臉色有些奇怪,紀昱以為他又想起了皇妃的刁難,趕忙哄他, “回來的李錦嚴和今晚能出席的,都是自己人,不會為難你的。” “寶貝,我保證不會再讓任何人為難你。” 見到李錦嚴時,有心理準備的路凌沒有表現出任何的驚訝。 而李錦嚴仿佛也早已知曉兄弟趁著自己不在娶了自己的老婆當老婆,笑得不動聲色。 大家熱情地歡迎李錦嚴的回歸,喝酒的時候,紀昱面不改色地全替路凌喝了。 李錦嚴看看兩人狀似和諧、充滿濃情蜜意的互動,笑得更溫和了。 有愛玩的提出玩點刺激的,又是老套的真心話大冒險。 路凌直覺這個游戲不妙,當即就想拒絕,可大家哪能放過他,這兒就他一個生面孔,都想逗逗他。 好在前幾輪都有驚無險,被指到的人要么被要求拉個人舌吻,要么回答些隱晦又敏感的問題。 紀昱他們都在笑,氣氛很好,路凌想走,卻找不到借口。 酒瓶終于還是指到了路凌這里。 大家哄堂大笑,紀昱的老婆,不逗白不逗啊。 李錦嚴笑了,問,“在場的有你的初戀嗎?”李錦嚴這是光明正大地問他,當著紀昱的面,路凌承不承認自己初戀的身份。 路凌漫不經心地看著他,不知道他想做什么。 有什么不敢承認的,一個是被他甩了的初戀,再喜歡又怎樣,當初是自己不要了的,一個是只想離婚的丈夫……路凌眨眨眼,濃密又纖長的睫毛像是蝴蝶羽翼般顫動,很是勾人,在場兩個對他心懷不軌的Alpha看得眼都不眨。 路凌想,他們打起來才好。 “有。”路凌很平靜地回答。 “哇……!!”朋友們起哄地看向紀昱和路凌,初戀、夫妻什么的說個不停。 紀昱有點歡喜,又覺得不對勁,路凌喜不喜歡他,沒人比他自己更清楚了。更別指望路凌會當著眾人的面為了維護他而撒謊。 紀昱安撫自己,他說沒有,又會繼續被追問,所以隨口胡扯而已。這么一想,心里又安定了很多。 又過了幾輪,李錦嚴又轉到了路凌。 路凌看了李錦嚴一眼,確定他是故意的。 李錦嚴笑瞇瞇的,仿佛只是為了滿足大家的好奇心,“你的初戀是紀昱嗎?” “哈哈哈……”哄堂大笑。 有人說李錦嚴不愧是紀昱的好兄弟,玩個游戲都不忘為紀昱謀福利;也有人開玩笑地抱怨著,怎么問這個沒意義的問題,問問他倆床上的隱私呀。 紀昱只扯了一個很輕的笑,他莫名地希望路凌不要回答,罰酒他來喝就是了。 在眾人的歡笑中,路凌很輕、又很明顯地搖了搖頭。 氣氛的凝滯只在一瞬間,大家都安靜下來,心里想著自己是清白的。 紀昱的臉色不好看,而李錦嚴卻還在一臉溫和地給路凌夾小零食,仿佛一個體貼地照顧兄弟老婆的好兄弟。 在場的都是自己人,都是人精,敏銳地察覺氛圍不到,紛紛扯了個借口走了。 只剩下路凌,紀昱,和李錦嚴。 夾給路凌的小吃,路凌也沒吃,李錦嚴毫不在意地放下筷子,語氣很親昵, “那么久沒見,不親一口嗎,小鹿寶寶。”紀昱握緊了手里的酒杯。 他又狀似傷心地說, “怎么這樣看著我。幾個月前給小鹿發信息,不是答應等我回來,和我結婚嗎?” 幾個月前,路凌和紀昱早已經結婚了,兩人當時是夫妻關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