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嬌氣的Omeg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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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凌在紀家毫無疑問是不受歡迎的,他剛到宴會,紀老夫人便讓人來請他,當著紀昱的面讓他去偏廳和家里的長輩們見個面,‘宴會不需要他出面,更不需要他招待’。 路凌緊緊抓著紀昱的手臂,力氣大得他覺得可能抓疼了紀昱。但紀昱沒有抽回手,也沒有幫他把侍女打發走,而是目不斜視地直接帶著路凌進入了宴會。 跟著紀昱果然是有好處的,他們打招呼的每一位賓客都笑得很體面,絲毫看不出暗地里對路凌的鄙夷,夸他氣色好,夸紀昱眼光好。 入口處一陣小小的喧嘩,是帝國的一位伯爵夫人,李夫人。 紀昱要去打個招呼,李夫人是他的好友李錦嚴的母親,于情于理他都要去打個招呼。 路凌不想去,哪怕大庭廣眾之下這位貴婦不會再給他難堪。 李夫人私底下找過他幾次,甚至有一次登門拜訪,他都沒有回應,不想再聽她關于路凌“癡心妄想”的言論。也可能是她看路凌和紀昱結婚了,想挽回一下關系。 路凌抿了抿唇,不愿意再和這個中年貴婦有任何的接觸 路凌松開了紀昱的手,“先生,我想去露臺透透氣,您快些來接我,好不好?” 他在人前總是很依賴紀昱的,抓著Alpha的手臂搖了搖,一副粘人小Omega的模樣。 紀昱皺了皺眉,有些不解路凌怎么忽然改變了主意,一直挽著他手臂的Omega忽然離開,讓他有很少的一點不適,但也只是點了點頭,就放路凌走了。 紀昱舉止優雅地招呼來賓,而路凌卻沒有順利躲到露臺。他在離開大堂的路上,就被侍女攔住了,“少夫人,老太太請您過去呢。” 路凌回頭看了一眼紀昱,他并沒有留意這邊,只好跟著侍女走了。 小廳里是紀家本家的夫人們,紀老夫人摸著路凌的手,看似慈祥地問他,“你在家有沒有好好照顧阿昱呢?” 路凌動了動唇,想說有,卻又說不出口,他并沒有照顧紀昱,這個男人自己就能把自己照顧得很好,何況還有那么多幫傭。 老夫人松開他的手,“我怎么聽說阿昱連飯都得自己做呢?” “……”路凌沉默著認錯,那男人有時候三更半夜干完他,幫傭們都不在了,路凌一點力氣都沒有,可不得他自己做飯。路凌心里有點埋怨紀昱,做完吃的又不收拾,被人打了小報告又是路凌挨訓。 紀夫人用命令的語氣緩緩說,“阿凌,你懂事點,你們還是別要孩子了。等阿昱收了心,會有更適合的人給他生孩子。” 路凌掛著乖巧的笑容,她說什么都點頭稱是,自己本來就不會是紀家的另一個主人,對她說的毫不在意。 路凌很聽紀昱的話,因為自己有求于他。可是眼前這個貴婦,雖然趾高氣昂,卻不能對他造成任何影響,也不能左右紀昱的決定,只要無視她就好了。 只是話里話外不斷的刁難,還有一旁其他親眷們看好戲的眼神,還是讓路凌有些疲憊。 “給我們倒杯茶吧,在座的都是你的長輩,擔得起你倒茶。”紀夫人靠在椅背上,似乎是有點累了。 侍女就在一旁候著,卻一點動手的意思都沒有。 論身份,路凌是紀昱明媒正娶的妻子,身份比在場的很多人都高貴,那些所謂的長輩里,甚至還有某族叔憑著孩子登堂入室的情人。那么多侍女在,哪里需要路凌來倒茶。 路凌覺得很累,只想快些被她們刁難完了,回去睡覺。 茶水被人很刻意地潑在了路凌的手背上,幸好茶水不是很燙,白嫩的皮膚有些發紅,并沒有燙傷。 “哎呀,我不是故意的。主要是我從沒見過那么粗糙的倒茶手法,還以為是哪個鄉下來的侍女呢,小凌你可別生姑母的氣呀。”姑母捂著唇,驚訝得很虛偽。 路凌若無其事地笑笑,將燙紅的手在衣擺上擦了擦,硬是給她重新倒了一杯茶。 “你們怎么把我夫人叫走那么久還不還給我?”紀昱終于找了過來,他倒不是要維護路凌,只是自己的Omega被人刁難,可不就是在下他的面子。 見紀昱找了過來,大家臉上都有點訕訕的,紛紛找理由走了。不是說紀昱很不待見他夫人嗎,怎么還維護上了。 “怎么了?”紀夫人笑吟吟地看著兒子,“我只是向阿凌關心一下你而已,你和mama的交流太少了。” “是關心孩子的問題嗎?”路凌經常懷疑紀昱這個惡劣的男人并不是刻意為難自己,因為他對誰都不客氣,“等凌凌身體準備好了,我們就要孩子,您別著急。” 哪怕是不想聽他們的談話,路凌竟在一瞬間有被紀昱維護的感覺。 還挺不錯,路凌樂觀地想,起碼在和紀家對上的時候,紀昱永遠是他最堅實的后盾。 “讓這玩意兒先出去!”紀夫人指著路凌的手都在顫抖,顯然已經氣到了極致,當著紀昱的面都對路凌毫不客氣。 路凌不想和她在紀昱面前撕破了臉皮,現在她起碼還會在紀昱面前維持體面,要是真撕破臉了,紀昱在也沒用了,一樣刁難自己。 路凌惶誠惶恐地出去了。 紀夫人深吸了一口氣,看向和自己生疏至極的兒子,“你明明不喜歡Alpha,鬧出這種傳聞,你知道紀家多丟人嗎!” 紀昱很有禮貌地回答,“如果您覺得有必要,我也可以讓它不是傳聞。” 紀夫人氣得手指都在抖,“就算你的婚姻不由自己做主,也不用娶這么一個玩意兒回來氣我們。” 紀昱對她的話不置可否,“既然不由我做主,為什么我不隨便娶一個賞心悅目的呢?” 回去的路上,路凌和紀昱都很沉默。 路凌眨了眨眼,想到來自紀家的各種刁難,告訴自己不能被逼走,路棉還在醫院,靠著紀昱才有救治的機會。 也許是因為紀昱不在的時候,受了太多刁難和委屈,路凌的臉色并不這么好,有點蒼白。 紀昱不怎么滿意地看了他一眼,說,“是你自己要走的。” 紀昱并不是想維護路凌這個人,只是作為一個Alpha,他確實不能容忍自己的Omega在外面被人欺負后,在自己面前擺出一副受了委屈的模樣,就像在等他去哄。 嬌氣。紀昱冷冷地想,沒有再去看路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