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小香樓(小屁股漏湯挨罰姜刑,穿羊氈褲舔夫君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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萬初語陷在封廿懷里,人畜無害地睡得很香。他對男人的一些小動作渾然未覺,至多實在被擾煩得緊了,就“哼哼”兩聲勉強應付。 “萬兒變小了。” 封廿笑起來,伸出手指碰了碰他的鼻尖,發覺此時的萬初語真是又小又軟,身上仍然藏著他那把清冽的香,但這樣的香卻被封廿調得又甜又濃,直沖進鼻腔,讓人好想咬上一口。 他太想欺負萬兒了,想把他的舌頭干脆割了,讓他只能發出“唔唔唔”的呼嚕聲或者小小的哭聲,啞著嗓子叫的時候害怕到直發抖。 白天就將萬兒拴在籠子里養,學著怎樣服侍夫君。晚上打開籠門,抱他出來檢查功課,屁股用鞭子抽得紅紅的,背對著自己扒開小臀挨cao,精水灌得他的肚子滿滿脹脹,拿玉塞堵起,放回籠子里拴著讓他大著肚子哭一個晚上。 如果真把他當成一只天真漂亮的小貍奴養,也未嘗不可。 但封廿現在還不想折了他,折了萬兒的心。 轎子晃晃悠悠地行得很慢,封廿抱著萬兒笑得又甜又狠,一只手伸到了萬初語的兩腿間,摸到了那根被套著大小五道金環,前后穿好皮繩的玉根。他的指腹在蝴蝶衩刺得微開的粉色柱頭上揉了揉,才一會兒就感覺到有些濕潤了。 小浪貨。 封廿在心里這樣叫萬初語,轉而捏住蝴蝶釵的一端輕輕地旋動。他看到懷里的人不安地扭動著身子,像是要躲避他。 他臉上照舊帶著笑,手上緩緩把蝴蝶釵拎起,摸到萬兒果然溢水更甚,而后下一刻猛地整根頭釵一下子全都刺了進去。 “啊!” 萬初語驚醒,昂著頭,眼都瞪圓了。他的眼角大開,瞧著紅紅的,兩大顆淚珠滾了下來。 “封廿……封廿!封廿” 他一連喊了三聲,雙手摸索著要抓封廿的手,不經意間垂下了頭,隨后瞳孔張大,又猛地抬頭看到身邊坐著的人。 平時他戴的頸圈玉鏈連肛塞都會被調到最緊,稍稍低頭一點就會察覺到屁股里灌的香湯要漏出來打濕兜襠布。但今天封廿給他調松了,就在萬初語剛剛低頭的那一下,本來就不算大的肛塞一下子就滑脫了出來。 萬初語沒控制得住,漏出來的香液濕了一層,整座轎中都彌漫著一層濃重的玫瑰脂香。 封廿挑眉,一猜便知發生了什么,一只手順著萬初語的前面一直摸到了濕漉漉的后面。 “夫人這是……這是尿到褲子了?怎的可以這般濕?” 萬初語從來沒有遇到這樣的情況,被封廿譏諷得捂著臉想哭。 他雖是輕紗薄帶,下面除了皮繩和一塊兜襠布就再無其他,但他可是明顯地感覺得到自己屁股擱的這塊轎中軟墊濕了一層。再經封廿高聲與他調笑,摸到他的臀口時,萬初語忍不住又漏了些許。兩相加起來,惹得他又臊又氣,慌了起來。 “不……沒……沒……” 萬初語已經染上了哭腔,不停地矢口否認,再捂上臉的時候已經哭上了,弄濕了他的面紗。 他一下沒忍住,他也沒想過自己會因為封廿說他“尿褲子”而抽泣。 而封廿也沒想到他的萬兒會在轎中漏湯,頓時來了精神,一下子就得了其中趣味,笑聲更大,“是是是,不是我的夫人尿了,而是我的夫人水太多。” “啊!” 萬初語聽到封廿貼著他的耳朵這樣說,氣憤更甚,攥著拳頭就想胡亂地打他。封廿任他打也不躲,反正羞憤都要羞憤死的萬兒連打人都是無骨綿綿拳,說不出的搔人好滋味。 封廿聞到就在萬初語氣不過,一反常態地要打人的時候,轎子里的香更濃了。 看來萬兒是一滴都夾不住了,眼見著他的小肚子都癟下去了。 這可不行,萬兒在這里就交代了,如果不罰他,以后就會仗著無事,連夫君的精元都不好好含。更何況,他擅自漏湯,在歡宮本就是大罪。 封廿兩三下就制住了萬初語的動作,敲了敲轎板,他們坐的轎子行得陡然快了起來。 封廿不說話,萬初語就本能地害怕。 他的雙手被封廿抓在手里動彈不得,微微抬起頭打量著封廿的神情,蠕動了一下嘴唇,過了好久才輕輕地喊了一聲“廿廿……” 封廿被萬初語喊得欣慰,他的小萬兒在這兒教了都不到三個月都學會提前求饒了。 但…… “乖,夫人忍忍就會過去的。” 封廿話音剛落,萬初語就有種被欺騙的感覺,在懷里掙扎了幾下,被封廿強行按住了。 “夫人,我的提議是乖一點能少受一些罪,好嗎?” 他把萬初語的手拿起來,置到唇邊吻了吻。 看起來,今天可是在給萬兒加課了。 小香樓很快就到了,封廿抱著萬初語下來,一個騰身便上了四樓。 守門的兩個丫鬟見是宮主到了,取出鑰匙開鎖,打開了門。 這小香樓原是前歡宮宮主最愛的一間暖閣雅室,自從萬初語到歡宮之后就是他歇息的處所。 萬初語不做功課的時候就被鎖在這里。有一次,封廿見他連日來被折騰得實在太狠,什么也沒給他戴,讓他在這兒休了三個時辰。等封廿再來找他時,才推門就看到萬初語睡眼惺忪,不悅地鼓著腮幫子,伸出手對著他糯糯地喊“娘親,抱”。 封廿沒皮沒臉,施施然走了過去,接下了萬初語的手,不太確定床上的人是夢是醒,但還是刻意糾正他,“不是娘親,是夫君。夫君抱,好不好?” 萬初語愣了一下,然后笑得傻傻的,答應他:“好~” 說完這個“好”,他又閉上了眼,醒來之后對此事矢口否認,以至于連罵幾句封廿是“當世小人”后被牢牢地封住了嘴。 自此,封廿就更喜歡把萬初語往小香樓送了。美人兒被他鎖在樓上,晚上一開門見他在塌上挺翹著水淋淋的嫩桃臀,啞著嗓子求夫君…… 封廿一邊想,一邊把萬初語放到了床上。萬初語不敢妄動,還不知道等待他的是什么。 男人從他手里把自己的袖袍抽了出去,外面的樓梯陡然有了聲音,六個丫鬟并剛才門口的兩個一起都進來了,圍著疊腿歪躺在床上的萬初語。 萬初語不愿教她們看到,動了動腿,搔亂了床下。 薄紗攏在他的身上,罩得若隱若現的一尊嬌人美軀。美人兒雙頰蕩漾紅粉,舉手投足之際風情萬種,含情脈脈。 封廿退到一旁,當著萬初語的面說:“夫人今日沒有約束好自己的saoxue,一路走來,存心教旁人知道他大發yin水,滴得到處都是。” 丫鬟們聽到封廿這樣說,都驚訝地看著不斷往后躲的萬初語。 萬初語的手攥著床沿,被她們看得發毛,雙腿合得緊緊的,偏過頭想要躲開那些震驚或是譴責的眼神。 不!不是這樣!我沒有!我沒有…… 他翕動了一下嘴唇,好想向她們解釋,想告訴她們事情并不是像封廿說的那樣,他、他沒有發水,也沒有管不好那里…… 萬初語被沉默地打量得意識渙散,險些就開口了,他可以忍受封廿的眼神,但是其他人的,如同看著一個欲求不滿的有夫之婦妄圖不知廉恥地勾引別人求歡的眼神,讓萬初語感到了平生最大的不恥。 等他回神,強裝鎮定的臉上出現了一絲裂痕。 萬初語怔怔地看著正在寬衣換成輕便服裝的封廿,低下頭咬著嘴唇,委屈得想哭。 封廿淡淡地掃了萬初語一眼,嚴肅地板起臉,實則心中越瞧越喜歡。 萬兒怎的這么sao了,但瞧這欲語還羞愁兩半,攏著腿慢慢磨的模樣,就不由得使人愛到心底去了。 封廿將袖一收,側身問起身邊的丫鬟:“當怎樣罰來著?” 被問到的人看都不看床上的萬初語,只管低著頭,照本宣科一般地說:“夫人還在前堂受教就犯下了這等不敬不德之事,乃是大忌。先需入本造冊,細細列下事端原由,再掌臀晾臀七日思過,手撰妻禮約詞奉于查驗,后……” 丫鬟還沒說完,封廿就抬手止住了對方,笑道:“哪兒有這么麻煩,得虧你記得,這些繁文縟節可省省。” 他大步走過去,坐在萬初語的腳邊,又將人的嬌足抱在懷中,耐心詢問:“萬兒想如何,為夫便依你,怎樣?” “……” 萬初語被封廿搔到了腳心,又聽人這樣問,肩頭微微在抖,雙手早把褥子抓皺。 他覺得封廿此言好笑,還“他要如何”,他要如何他真就愿讓他如何嗎? 虛偽! 封廿一猜萬初語就不肯開口,吩咐丫鬟把平時同萬初語玩的各色玩意兒都擺了個遍。 他拉過萬初語,把人抱在懷里,貼在他的耳下說:“萬兒,待會兒蒙上你的眼,你且去摸。你摸到什么,今晚為夫就罰你什么,好嗎?” 萬初語脖子一涼,不敢看攤在毯子上的玩意兒,卻也被封廿強行掰過頭,必然叫他看著。 男人在笑,指著地上的東西一一給他介紹,如同行于街市替夫人挑選花簪一樣隨和。 “這是鹿皮散鞭,每次一用它,你就搖著屁股想躲,讓人更想把你的嬌臀抽爛。那是銅紋馬具,上面嵌著硬根,特意做出不少凸出,涂上情藥給萬兒騎上去,cao得肚皮破,起碼也得到這個位置。” 封廿一邊污言穢語地向萬初語描繪他怎樣被那些好玩意兒玩弄,一邊揉到他的肚皮。 男人的話包裹著萬初語,尤其坐在他懷里,氣息貼得又近,好像自己真坐在銅馬上挨cao一樣。 “封廿!”萬初語捏著拳頭動了動,羞紅臉喝道。 封廿挑眉,手指刮到萬兒臉上,對著他的耳畔吹氣,挑釁地說:“是是是,我在我在。夫人何必這樣大聲?就算是喊叫夫君的名諱也不會學著收斂幾寸嗎?知道的當曉是在喊自家夫君,不知道還以為夫人性猛浪,把什么野男人叫得香。萬兒真是不知羞。” 萬初語兩個字而已就被封廿如此解讀,談笑給房內眾丫鬟聽,陰陽怪氣地說萬初語是個放浪貨,百般指責。丫鬟們聽了,也拿帶刺的目光瞧萬初語,把人看得躲無可躲。 人言可畏,萬初語早知道這事,封廿更是清楚得很。萬兒好面子,最怕別人說道他的。封廿這是在逼萬初語就范。 “封廿……”萬初語果然被看得軟了下來,扯男人的袖口,一副泫然欲泣的誘人模樣,可話鋒還是冷冷的,“封廿,我乏了。我順你的意,你也不要……困于方隅,強弱之分,封廿你可念舊義?” 封廿點頭,望到萬初語一對哀戚純凈的瞳,趁他轉頭,順勢就在他的唇上親了親,“舊義何為?你我乃是鴛鴦情。萬兒,我想要的,你逃不了。” 萬初語被吻得心涼,怨恨起自己當初識人不明,為何不一劍殺了他!這人當真是一點兒節趣都不想給他留啊。 看來,只當我是他消煩解悶的玩意兒呢。 “封廿……”萬初語又喊封廿,但卻回頭,沒再說一個字。 萬初語的眼被蒙上,封廿把他推到了一堆好玩意兒中,惹得萬初語踉蹌摔在其中。萬初語撐起身,跪在地上,真如封廿所言一般地開始摸起來。 而封廿仍坐在床上,看著他的萬兒曲著細腿在毯上大開門戶的sao樣兒。 真想取了那羊皮小鞭好好抽打他一番,全鞭到他的玉柱和會陰上,教他合上腿又哭又饒,浮木一樣地扒著門想逃卻露出粉xue挨cao。 萬兒…… 封廿深吸一口濁氣,覺得萬初語不論做什么,一舉一動都在盡情引誘他。他的手指扣在床上,手背青筋暴出,強行壓下了心中的欲念,只是抬腳勾了勾似有若無擋在萬初語嫩臀上的紗。 萬初語的xue眼兒里還有水光,撲得粉粉的,兩頁臀上的鞭痕板印都沒消,封廿也不會讓它們消下去,不然他哪有如此風景可看? 萬初語感覺到他蔽體的薄紗被人掀開,臀上涼得很,被刺激得縮了一下菊眼兒。 “封廿!”他一下就猜到是什么人在使壞,聲色俱厲地罵。 封廿放下腳,當作無事發生,輕飄飄地問及萬初語,“夫人可挑好了,為夫也是等得心癢。” 萬初語知他這是又被封廿羞辱,一拳砸在地上,信手抓了一個什么亮在封廿眼前,反正在他眼中這些都一樣。但是對封廿來說可完全不一樣,萬初語終究還是輸在了不懂行。 封廿看清了萬初語抓的東西,笑了一聲,“夫人決定好了?” 萬初語點頭,自己扒下了蒙眼布,看到自己手里抓的是一塊澄黃的老姜。他不解,不明白這用來干嘛。他只知老姜辛辣,可愈風寒,他也曾給封廿熬過姜湯,百般勸說之下,眼前的人才肯喝了,活脫脫像個淘氣娃娃。 封廿…… 萬初語更難過了,低著頭一字未言。 封廿走過去抱他,把姜塊給了丫鬟,吩咐道:“下去磨鮮姜汁,升量去問前堂,今日給夫人灌了多少香湯就磨多少姜汁。封口的姜塊按照之前的模具削,填得實就行,不用太大。” 聽到封廿說的,被抱在懷里的萬初語已猜著大半,不免掙扎起來。 老姜最是辛辣,如果灌到他那里的話,那他豈不是腹如火燒,疼痛難捱。 萬初語怕了,抖得厲害,更加不安分。他縱然冷面冷情,可也是個人。 封廿信手就制住了對方的動作,碰了碰他的鼻子,“哎?夫人可是正人君子,應下的事哪里有反悔的道理呢?再者說了,若不是夫人貿然打斷我的話,我不就告訴夫人那老姜有何功用了嗎?” 封廿把萬初語攔腰抱到了床上,重新攬到了懷里,摸著他的鬢發說:“萬兒也知道怕了?那萬兒親口喚我一聲‘好相公’,那我可不……” “不得無禮!” 萬初語怒起,不要封廿抱,動得很厲害。封廿捏捏萬初語的臉,手又不老實地摸下去了,彈了彈綁在萬初語花柱上的皮繩,“我當然是個無禮的,只要夫人懂禮守節就行。” 他邊說,大掌邊覆上萬初語的花柱揉,很快就整個抓在手里,拇指指腹在花頭上蹭磨。封廿管萬兒的泄身管得最嚴,他可不想什么都不懂的人得了其中趣味變得一發不可收拾。 但這純屬封廿一廂情愿,萬初語對情愛之事沒有概念,只有封廿摸到他的時候水多一些。金環和皮繩扣在一起,他覺得煩悶,以為這是束縛他泄尿所用,在心中對封廿的變態行徑更加鄙夷。因為沒怎么泄過身,以為那酥麻癢沖的感覺便是要尿了,卻不知是其他的。 這也算是封廿沒有教好。 “萬兒……”封廿孺子可教地說,察覺萬初語的小花柱水水的,笑容更大,“萬兒做得好,為夫就讓萬兒無禮一次,怎樣?” 萬初語不答,夾緊腿不讓封廿摸。他伸手就要推封廿拒絕他,屁股上忙不迭落下了一記清脆的巴掌聲,惹得萬初語被打得眼尾紅紅地看封廿。 封廿托著人的臀摟好,拍他的背,“萬兒不必怕,一切交給為夫就成。你要信我。” 萬初語見封廿溫柔款款,細語和風,險些就被惑得點了頭。 信你?萬初語在心中搖頭,警惕道:“封廿最是乖張,不可輕信。” . 姜汁與姜塊很快就送上來了,萬初語趴在封廿的膝上,露著臀丘予人玩弄。他身上的皮繩環扣、長玉鎖都盡皆取下了,渾身只有半卷撩到腰的青紗。 萬初語想動,但不時抽到臀上火辣辣的掌風提醒他。封廿可從來不是個好說話的主,還是不要擅動為宜。 冰涼的細竹管用上好的紫丁香油抹過端口,半截沒入了萬初語的xue眼兒里。 封廿不急著給他灌姜,倒是圍著竹管將萬初語的臀掌摑了幾十下。他就愛看一掌落下,萬兒夾緊竹管,露出來的上端微微顫動的樣子。 今日夾竹管,明日夾男根。 萬初語被打得委屈,悶悶地受著,嘴里咬的卻是封廿的腿。 封廿也不發火,隨他咬,接下了丫鬟們遞過來的瘦瓶,半拎竹管,順著管口就倒了進去。 先是冰絲絲的涼,沒多久就像一股巖燒滾流,齊齊納入了萬初語的腹中,激得他都松了嘴,驚叫一聲“廿廿!”。 明知是封廿所為,他又為何慣常地喊起“廿廿”?好像在他心里封廿和廿廿不是一人似的。 “廿廿……” 萬初語抓著封廿的衣袍在抖, 封廿被萬初語喊得暢快,手下可沒留情,整瓶姜汁灌完又轉了轉竹管,抽出來的時候還發出了使人害羞的水聲。 沒了竹管,澄黃的姜汁頃刻順著白嫩的臀丘淌出,從股縫間流到了會陰,更流到了囊袋上,沿著花柱聚在龜首,滴了幾滴到毯上。 “還不取姜!”封廿的手摸著萬初語的分身,將流下的姜汁盡數抹了上去,抬頭對丫鬟這樣說。 丫鬟們見狀,迅速托盤中削成男根的姜塊給他。封廿接姜,就著淌出姜汁紅得發艷的小嘴填了進去。他把萬初語翻了個身,架著他的腿端著,接下泡過姜汁的棉布套套在了萬初語的玉柱上,金線軟繩在底部扎緊,打的是蝴蝶扣,留出的兩粒琉璃珠蕩下來,瞧著可愛極了。 “啊——不要!” 萬初語疼得失神,下身盡如火燒,掙扎得更加厲害。他的額上滲出碎汗,伸出手要抓封廿,反而被捏住了手掌。 萬初語一驚,已是淚眼婆娑,痛得神志不清,軟軟地告饒,“廿廿,疼的。” 封廿安撫萬初語,把他的頭按到自己肩上,碰了碰他的櫻唇。 萬兒長進不小。 封廿含笑,斜眼看到丫鬟端了一炷香來,說:“香掐一半,拿條羊氈褲來給他就當是受那半炷香的罰了。” 丫鬟領命,從柜中取了羊氈褲替萬初語穿上。羊皮緊緊地勒住萬初語的下身,腰間和兩腳都系住了皮繩,里面的羊毛發硬,泡過情藥刺得人麻癢。 萬初語蜷在床上不停地搔磨著兩條腿,卻怎樣都擺脫不了下身的癢麻和火辣辣的疼。 “廿廿……” 他朝封廿在的一邊滾,被男人順手按在了襠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