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新娘(黑屋囚禁、喂藥、關籠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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萬初語在透不進一絲光的暗室被關了五天。他的手腳被玄鐵牢牢地鎖著,另一端釘在墻里。腦袋低垂,一條青絲鋪下,半籠著姣好的臉,身上的白袍倒是干凈。 到第六天的時候,來了六個帶著黑色面罩的強壯男人。他們渾身赤裸,胸上的兩顆rutou穿著銀色的小環,粗黑的大rou被皮繩捆住,泛著油亮的水光。 “我們帶你去見主人!” 為首的一個男人說完這些,走到墻邊摘了那頭的鎖鏈,交給身后的另幾個人。 萬初語從來到這兒開始就一直在被喂藥,昏昏沉沉的意識全然分不清發生了什么,就在這黑暗的五天內,時時有困倦襲來,手上也使不出力氣。 他有時清醒,根本分不清時間已經過去了多久,但他能感受到發生的一切。牽扯的動作帶動搖晃的鎖鏈,讓他的武功使不出來。等等,不對。有人封住了他的武功。 萬初語捏緊了拳頭,慢慢地回憶起,為什么自己會弄得這樣狼狽。他不明白究竟是誰要這么對他,他素來與人無怨,除開性子冷了些,也有幾個好友。 他記得,他明明坐著回去的轎攆,一搖一晃地也是乏得很。后面的記憶幾乎一片混沌,零零碎碎地回憶起來都很吃力。 四個面罩男壓著萬初語的四肢,另一個扒光了他身上的衣服。 萬初語被這突如其來地動作驚到,猛然抬起頭,冷冷地說了一個“滾”字。 “萬公子,你放心,我們不會進入你的私處。只有主人才有資格使用你。” 說話的人跪在萬初語的身邊,大rou幾乎要蹭到他裸露的肌膚,惹得萬初語一個激靈。 他咬了咬嫣紅的嘴唇,眉頭輕輕地一皺,臉上滿是不悅,卻全然不見驚惶。 自幼詩書禮義溫著他,看到同為男人的器官甚而生出反胃的感覺,心里索然無味,臉冷著,一言不發。 牛筋制成的軟皮繩綁在萬初語的全身,在男人靈活嫻熟的手法里,下部正巧卡在萬初語的襠下和股縫,稍稍拉起后直接彈到了柔嫩的皮膚上。 萬初語當然掙扎過,但很快就被另外四個人壓下去了。那人又把軟皮繩收緊了幾分,那根牛筋勒進萬初語的屁縫里,埋在圓潤的臀瓣中。 不適的感覺在挑戰萬初語的底線,下身的繩子牢牢地卡著,就是異物入侵。不論是張是縮,都沒有辦法擺脫。 他的眉頭皺的更深,臉上宛若覆了一層寒冰,雙手慢慢地收緊,死死地按著地面。 丹田中的氣息還在,但有些停滯,也不知道用什么法子封住了他的武功。 他需要時間,需要時間弄清楚他該向誰復仇! 面罩男粗糙的手摸上了萬初語的分身,開始上下taonong,但未經人事的身體完全沒有一點兒反應。 這人有些急,示意另一個人跪在萬初語的襠部,給他吞吐。可是,萬初語的yinjing還是老樣子,沒有任何的變化。 萬初語不僅不喜歡男人,連女人也不感興趣。換言之,幾乎沒有什么能讓他興奮的東西,他的欲望的用在了武功上,白白糟蹋了一張好看的臉。 六個帶面罩的人有些慌,面面相覷,開始交頭接耳地談論著什么。領頭的那個直接取出了事先準備好的金環卡到了萬初語的根部。 他們主子原來的意思是想萬初語勃起后,控制他射精,現在來看根本就不可能。眼前這個人從剛才開始就沒有什么話,和傳言中一樣冷淡,沒想到他的下身和他這個人一樣。 萬初語身上的鎖鏈被除去,四肢換上了特殊的金環,其中各有一根細鏈相連。他冷冷的雙眼被蒙住,塞進了一個銀籠子里。 這個籠子里比萬初語稍大一些,底部鋪著扎人地短羊毛。剛進去的時候,萬初語裸露的臀部和腿被刺得癢。他不得已,伸手去撓癢癢的部分,漸漸地連帶囊袋和股縫的會陰處也癢起來。看來這才是這些羊毛的目的。 他眼前亦是黑暗,帶著束具的手摸索起來,在一片混沌中側臥著身子,蜷起腿,不經意間露出了勒在rou里的牛筋繩子和嫣紅的臀丘。 四個面罩男抬起了這個籠子,另外兩個一左一右地看著萬初語。他們看見這個冷美人終于有些按捺不住,不自覺勾起了笑容。 這可是歡宮得意的東西之一。鋪在籠子下的短羊毛都由最烈性的yin藥浸過,平常如果有不聽話的奴隸,只要拿這羊毛裹遍全身,第二日再放出來,保準全身瘙癢難耐,后頭流著水,求著人要別人上他。 看來主人對萬公子還是仁慈的,只是鋪了這一層。這萬公子也確實和尋常人不同,單從這樣貌,就沒誰比得上的。 “萬兒!” 男人的語氣中透著無與倫比的欣喜,示意那些人放下籠子后出去。 萬初語不自覺地朝聲音的方向微微地抬了抬頭,牽動著身上的金鎖鏈“嘩啦啦”地響。他的大腦一片茫然,想不起來這聲音在哪里聽過。 可是,直覺和本能告訴他,這個男人大概就是他們說的“主人”,一個相當危險的人物。 “萬兒,你好美。” 男人低頭,視線穿過雕著各色繁復花紋的銀色欄,瞧著縮成一團的萬初語。那白嫩的屁股如果能變得嫣紅就好了,變得和他的rutou一樣紅,好想含住它們。 萬初語的發遮在臉上,男人的手指伸到籠子里撥開頭發,露出了那張美得別不開眼的臉。 他的容貌像他母親,性子卻像父親。如今那雙冷眼被遮住了,瞧上去未免有些含情脈脈,薄唇一線,仿佛會訴說愛語。 曲在羊毛上的手臂已經開始泛紅,腕上鎖著金環,平添一些可憐無助的感覺。 男人左右看了好久,當然萬初語也沒有給他多少反應,至多被撥開頭發的時候,皺了一下眉。 “萬兒,你終于是我的了” 他像永遠不會滿足似的,拇指的指腹在萬初語的臉上輕柔地刮擦著,玩味著籠子里的人微不可察地抖了抖。 男人打開了籠子,牽著萬初語脖子上垂下來的一條金鏈,暗示他從籠子里出來。 萬初語也確實很想出去,籠子里的羊毛已經夠折磨他的了,但他拒絕用這種爬的狀態出去。他們萬家人絕對不允許像畜生一樣。 于是,權衡之下,他的手探了出去,緊接著是另一只。黑暗中,他艱難地摸索著前進,同時也好奇為什么男人沒有聲音了。 難道?萬初語咬咬牙,這才知道這個男人一定在好整以暇地看著他的反應,居高臨下看著地他。這是他所不能忍受的!他手上的動作一頓。 “怎么了,萬兒?雖然我很享受你慢條斯理的猶豫,但是我還是沒有那么多的時間。我不希望你是因為拒絕我。除非你今晚就想在籠子里,和那些羊毛一起睡。真是個yin蕩的孩子。” 萬初語心里一橫,最終還是出來了半個身子。他完全有理由相信這個危險的人真的會讓他和這些扎得人癢癢的羊毛過上一晚。 “我就知道我的萬兒是乖孩子。” 萬初語才探出大半個身子,身體觸碰到地上鋪著的軟毯,就被男人整個抱起來,放到了床上。 床很軟,萬初語剛被放上去的時候,整個屁股都陷下去了。他就坐在床上,猜不準這個男人要干嘛,下身勒住的牛筋繩,不經意間他竟然慢慢地適應起來。 “萬兒” 封廿的鼻息噴到了他的臉上,輕盈歡樂地在他臉上親了一口。 “好萬兒,萬兒今天是我的新娘,以后就由為夫來好好地疼萬兒。” 什么!新娘?為夫? 萬初語猛地抬頭看向聲音的方向,男人揉了揉他的眉頭,把萬初語四肢上的鎖鏈掛在了床頭露出的鐵鉤上鎖好。 他的新娘渾身赤裸的、蒙著雙眼,被鎖在在床上呢! 萬初語眼上的鮫紗被慢慢摘去,他在籠子里的時候就已經百般嘗試,但是就是解不開。但這個人卻輕而易舉地解開了,難道有什么玄機? 黑色的鮫紗慢慢落下。萬初語好久沒見過光的眼睛,一陣眩暈。他按了按額頭,搖晃了幾下,屋子中熏黃的燈光非常柔和,不至于會傷到他的雙眼。 除了滿屋的紅色,眼前男人的身影重重疊疊,慢慢聚攏。 是……萬初語看得不很真切,這是…… “封廿?” 怎么會是封廿!封廿居然會這樣對他! “萬兒,驚喜嗎?是你心心念念的廿廿呢” “你!你為什么……難道?你就是歡宮的主人?” 真是賊喊捉賊的事情!萬初語早猜到能用得上這種手段的也只有歡宮了,半個月前,他們剛剛一起救出了那些被歡宮害的可憐女孩兒。沒想到,他!這個一直出謀劃策、自己欣賞有加的人就是歡宮的主人! “萬兒,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一開始接近你的時候,我的確是準備殺了你。但后來,和你在一起之后,我發現我真的好喜歡你,喜歡到想把你占為己有。你知道嗎?你每次和我說話的時候,我都在想你那張嘴含著我的東西吞吐的時候該是什么表情。” “封廿?我……我怎么會妄信你。” 封廿少有的在他眼里看到了哀戚的神色,對他的話滿不在乎地笑起來,想要去親他。 “滾!不要碰我!” 萬初語的眼里滿是哀戚、憤怒交織在一起,身子抖起來,往后縮去。 “萬兒”封廿覺得他的反應未免太過可愛,一把捉住了他的腳腕,“萬兒都穿上了為夫給你做的嫁衣,喝過了我的心頭血,已經是我最寵愛的妻子了,怎么能躲呢?” 他笑得更加放肆,眼神里透著危險,威脅道:“萬兒也知道,歡宮最不缺的就是折磨人的法子。萬兒愛潔,若是被塞到人甕里忍不住尿個滿身又該如何呢?或者屁股里灌滿姜汁,在我面前不停地噴水。” “你!” “所以說,好萬兒,你乖一點,為夫當然疼你、寵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