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兩個警校的高材生并肩躺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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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山海的嘴很硬,他只肯承認自己拿錯了樣本,出錯了檢驗報告,別的一概不認。” “我們調查了唐山海的銀行卡流水,沒有發現,但他在國外留學的女兒的銀行卡,有數筆來自城投集團的大額存入款項,時間與目前幾次重點關注的案件時間點嵌合。因此,我們將調查重點轉到了城投集團。” 咵嚓——幻燈片自帶音效,打在幕布上的投影凝成一個中年人的照片。 照片中的中年人頭發烏黑,比許多小年輕都濃密,眼角嘴角卻生了皺紋,一看就不年輕了。 正在向陽前一天在市中心蘇州園林似的的房子里見過的,佛爺。 “陳大福,城投集團的董事長,人送外號佛爺,持有集團51%的股份,城投集團的實際掌權人,”嚴正展示著幻燈片,昏暗的光里,他的表情嚴肅而陰郁,“陳大福為人低調,深居簡出,就連集團大型的招標會也不參加。目前唯一的一張照片,來自于五年前的新園區動土儀式。” 透過閃爍的光影,對上照片中陳大福的眼。 向陽忍不住想起,前一天在市中心的宅子里,陳大福也是用這樣一雙眼睛看著他。 那時,陳大福舒展地岔著腿,好整以暇地躺在紫檀木的古董羅漢床上,肆無忌憚地聊著視頻電話,正眼都不帶瞧一眼向陽的,只用眼角的余光漫不經心地睨著他。 那眼神冷淡得很,像什么等級森嚴的封建家庭里,位高權重的家主老爺睨著卑微低下的仆從。 陳大福看著向陽脫了褲子,面對面地張著雙腿對準挺立的yinjing坐下去,等都吞下去,連jiba根都塞在肛門里,又讓向陽轉過身去,在不拔出來的情況下變成背對的姿勢,撅著屁股吃rou。 坐在男人肚皮上,向陽沒處借力,只能俯下半身,雙手撐著羅漢床。肩頭略低,脊背平直,越發凹出一尾挺翹豐圓的臀,啪啪的吞吃男人的大rou。 向陽很快就日出了一身的汗,裸背汗津津的泛著油亮。 而即使在這個時候,陳大福的眼神依舊充滿了挑剔,冷眼瞧著向陽趴地的青蛙似的趴在自己肚皮上,撅著屁股噗呲噗呲地吃rou,腿心跟自己的下腹緊密貼合,只在起伏抽插間露出腿心的一點孽rou。 咵嚓——幻燈片又是一閃,這次打在幕布上的投影,變成了一個英俊的青年。 “沈天朗,城投集團的法務部經理,佛爺的法律顧問兼師爺,城投集團的二號人物。” 投影中的照片是偷拍來的,照片中沈天朗一張英俊無比的臉,以高挺的鼻梁為界三七分,越發顯得劍眉狹長,唇瓣菲薄,形狀優美的眼眶里一雙墨色的眼眸疏離幽深至極。 “陳大福對外的事宜都由這個沈天朗處理,偶爾的幾次露面也都有沈天朗跟著,所以我打算把接下來的監視重點放在沈天朗的身上。” 誰能想到,向陽被cao得渾身汗津津的時候,沈天朗就赤條光腚地站在他旁邊。一條腿踩在地上,一條腿搭在羅漢床的邊緣,咧開挺翹的臀送到陳大福手里,被陳大福的手指摳著屁眼摳得浪水長流? 或許是新鮮,就如同得了新玩具,陳大福一直不肯射。 先是讓向陽給他坐,他空出手來摳沈天朗的屁眼,繼而又讓沈天朗坐,空出手來摳向陽的屁眼。 然后,先是讓兩個警校的高材生并肩躺著,日一會兒左邊那個,又日一會兒右邊那個。繼而又讓兩具結實精干的身軀抱在一起,日一會兒上面那個,又日一會兒下面那個。 足足玩了四五個小時,向陽被日得射了五次,陳大福才一泡熱燙地灌在已經被日懵了的向陽的屁股里。 “向陽,向陽。” 向陽猛然回神,發現整個辦公室里的人都瞧著他:“怎么了?” 嚴正搖頭:“我看你表情很嚴肅,是不是有什么要說的?” 向陽想了想:“沒什么,就是我跟沈天朗是大學同學,雖然好多年沒聯系了,但當初讀書那會兒一個班,還是一個寢室的,突然看見他在城投集團,有點驚訝。” 嚴正的眼中閃過一絲意味不明的神色,極古怪地跟副組長裴浩瀚對視了一眼。 很快,嚴正又是那副嚴肅的表情:“我正要說這個,我提調了沈天朗的檔案,發現他警校畢業,就是向陽同志畢業的蓮花庵警官學校。沈天朗在校成績十分優異,以他的成績,無論是保研還是進入司法刑偵系統都很輕松,但很奇怪,他選擇了進入社會。我深入調查,發現了一個案子或許跟沈天朗的選擇有關系。” “什么案子?”陸建國問道。 “因為苦主最終選擇了不予追究,所以沒有立案,沒有記入案件,在歸檔的案卷中沒有記錄。但當時事發的轄區派出所留有報案記錄和醫生的口供,”說到這里,嚴正微微一頓,“從中可以看出,當時即將大學畢業的沈天朗遭遇了黑社會報復性質的輪jian。” “什么?”陸建國大驚。 陸建國不知道,向陽卻是知道的,嚴正說的就是他把沈天朗騙出來,給收保護費的混混輪jian的事情。 “當時沈天朗雖然還只是學生,但非常有正義感,跟學校附近綜合市場里收保護費的混混起了沖突,由此遭遇了長達三天的報復性輪jian,在醫院里住了一個多月才出院,之后便拒絕了保研和安排工作,執意進入了社會,”迎著陸建國愕然的表情,嚴正繼續說下去,“同樣是七年前,同樣是黑社會報復性質輪jian,雖然不能確信跟輪jian徐文奇警官的是同一批人,但我總覺得,他們之間有著千絲萬縷的聯系。” 向陽覺得事情的發展不對,又說不出哪里不對,腦海里千回百轉,突然發現嚴正盯著他,一眨不眨的。 向陽心下一凜,嚴正的確是在給陸建國匯報工作,又何嘗不是在試探他?再一聯想嚴正跟裴浩瀚先前那古怪的一眼對視,看來兩人到現在還是沒有相信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