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走訪男性借貸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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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訪“男性借貸者”的工作安排下來,向陽也接到了外出的任務。 因為需要走訪的人數眾多,細分了走訪區域后,每個人都是單獨行動。 督導組的車將向陽放在對應的區域,就離開送其他人去其他區域了。 向陽開著地圖,在逼仄的街巷里轉了好幾個圈,終于在一座老居民樓里找到了第一個走訪對象。 二十來歲的青年,眼下掛著厚重的黑眼圈,神色憔悴陰郁,沒有一丁點活人氣,聽完向陽的來意,立刻推脫起來:“快走,我不知道你說的什么網貸。” 向陽自然不會被輕易地打發了:“不知道?不知道你的名字怎么會在借貸名單里?” 青年還急了,抓起一旁的拖把舞起來:“說了不知道就是不知道,走,快走。” 那拖把不知道拖過什么,沾了積年的垢,布條已經看不出原色,向陽不想給糊得一身,先讓了兩步。 青年卻得勢不饒人,揚著拖把越發掄了起來。 向陽也動了真火,一個小擒拿手便扼住了對方手腕,再一轉身,反絞著抵住背后推到墻上:“老實點,不配合,我可以馬上告你襲警!” 青年身子虛,揚兩下拖把已經是強弩之末,被向陽搡得貼在墻上,連連喘息,半晌動彈不得。 青年深呼吸兩口,好容易才喘勻了氣,苦笑著撩開了衣服:“警官,不是我不愿意配合你們的工作,我實在是……沒有多的腎可以配合了。” 沒有多的腎?腎?這是什么意思? 向陽順著青年示意,看向衣服撩開后露出的肚皮,赫然看見一條長長的刀疤。那是從中腹一直蜿蜒到下腹的疤痕,因為縫得粗糙,針腳歪七扭八,拉扯得皮rou參差,越發猙獰。 這道猙獰的傷口一下子打碎了向陽終于從文案工作中解脫出來的一丁點輕松,空前的沉重起來。 黑市器官買賣,電石火光的剎那,這個可怕的念頭閃電般擊中向陽的后腦勺。 青年瞧出向陽態度松動,越發做起可憐相來:“警官,先前借網貸,是我鬼迷心竅。但我也遭報應了,眾叛親離,身體也不好,現在好不容易事情都平息了,我不想過問了,我只想活下去。” 向陽不解:“難道你就不想把那些害你的人抓起來,讓他們都繩之以法?” “抓,以前也不是沒有抓過,抓些小蝦米有什么用?出來了報復得更狠。警官,你別問我了,我什么都不知道,知道也不敢說,我一個平頭百姓,就想平平淡淡地活下去。” 青年說到這個份上,向陽便不好再逼了。 說到底,蓮花庵市如今的局面,執法部門不作為,甚至充當保護傘的行為脫不了干系。 向陽作為執法部門的一員,不被信任,也在情理之中。 向陽接下來又走訪了幾個名單的“男性借貸者”,除去找不到的,能找到的兩個都是被取了腎臟。 任憑向陽如何保證,這兩個被摘了腎的人也是什么都不肯說。其中一個反抗得尤其激烈,不知道的還以為他招嫖讓向陽抓了個現行,一路狂奔,慌不擇路,差點從五樓直接跳下去,向陽只得打道回府。 雖然受害人并不愿意提供信息,但向陽也不算是一無所獲。 器官摘取是個細致活,雖然黑市不講五年醫科大畢業那一套,但基礎的醫療知識還是要有的,實施者必然是個受過醫護培訓的人,向陽覺得調查方向可以往這邊靠一靠。 提起受過醫護培訓,目前只是監視沒有抓捕的法醫唐山海,嫌疑便更重了。 向陽正準備就將目前掌握的資料回去跟陸建國和裴浩瀚商量,一輛滑來的商務車忽然攔住了他的去路。 是黑色的埃爾法,向陽在浦東派出所門口也見過的。 光可鑒人的車門打開,里面黑裝革履的男人有著俊美端麗的長相,果然是沈天朗。 對上沈天朗的眼睛,向陽就又想起自己做的夢。 夢中一絲不掛的徐文奇在陌生男人的胯下輾轉呻吟,腚眼被日成一朵綻放的rou花,大汗淋漓的結實皮rou全是新舊雜駁的精斑,連尿都漏了出來,一抬頭,卻是沈天朗的臉。 “上車。”沈天朗招呼著向陽。 向陽坐上去,坐在上次坐過的座位,沈天朗的邊上,車子便駛了出去。 這一次,車子沒有前往城投大廈,而是停在了蓮花庵市唯二的五星賓館門前。 穿過大廳,走進電梯,看著攀升的樓層數,向陽終于問出口:“我們來這里做什么?” 沈天朗點了一支煙,他生得端麗,眼眶形狀優美,眼尾收成一線氤氳,長指夾著香煙透著骨子煙視媚行,一身筆挺的黑西裝都妖嬈了:“談生意。” “談生意,”向陽有些詫異地環顧了一下并不帶有商務氛圍的賓館,“在這里?” 沈天朗吐煙圈的樣子太帥,帥得旁邊想要提醒他別在電梯里抽煙的女服務生都愣住了:“你見過的。” “我見過?”向陽越發疑惑了。 沈天朗點頭:“在我的辦公室里。” 醍醐灌頂,向陽一下子想起沈天朗在掛著法務部經理名牌的辦公室里,光著屁股被司機日得浪水橫流的樣子,如果那可以叫做工作,自然也可以稱之為談生意。 對上向陽愕然的目光,沈天朗又嘬了一口過濾嘴:“不過今天談生意的主角不是我。” 不是他?那是……向陽在沈天朗意有所指的眼神中,逐漸反應過來。 反應過來的瞬間,向陽槽牙都咬響了:“休想!” 沈天朗嘆了一口氣,從喉頭里梗出來,感慨至極:“陽子,這是你欠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