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辦公室被岳父揉奶灌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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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完早會,向陽去局長辦公室送報告。 “寫得不錯,就按這個交。”局長讀過向陽的遞上來的報告,表情很滿意。 向陽冷峻的面孔微微露出一點笑意:“那我先出去了。” “向陽,”局長叫住了向陽,“你也別太慣著梅梅了。” 向陽一愣:“薛局?” “我自己的丫頭我知道,我和她媽就這么一個孩子,小的時候難免嬌慣些,沒成想越長大越不像樣子,胡攪蠻纏任性妄為。她要是對你提什么過分的要求,你就告訴我,或者告訴她媽,我們敲打她,”說到這里,局長微微一頓,“沒人的時候,不要叫薛局,叫爸。” 局長姓薛,全名薛友生,薛梅梅的爸爸,也就是向陽的岳父。 常言道女婿當(dāng)半子,薛友生是向陽的岳父,就是半個爸爸,所以這句爸爸并不突兀。 說著,薛友生坐下來,解開了自己的皮帶。 看著薛友生抽出來放在桌子上的皮帶,向陽面上剛剛露出點苗頭的暖意消失殆盡,他又變成那副眼神木然表情冷漠的樣子,熟練地走到薛友生面前,熟練地在薛友生雙腿間跪下,熟練地拉下了薛友生的褲鏈。 薛友生撫摸著向陽的頭發(fā),慈愛地看著向陽掏出自己的雞兒,張嘴吃了下去。 先是用舌頭繞著guitou打圈,舔濡些唾沫。等guitou被完全打濕,便嘬進嘴里,一邊用上顎按摩guitou,一邊繼續(xù)用舌頭舔濡莖身。手指也沒閑著,握著下面兩顆多毛的蛋又是搓揉又是摩挲。 向陽的舌頭是水紅色的,又鮮艷又活潑,越發(fā)顯得一張臉木然蒼白。 等向陽把整根雞兒都舔濕了,便前后吞吐起來。 薛友生看著向陽跪在地上,仰著臉給自己吃雞兒的樣子,看得口干舌燥,抱著向陽的臉便日起嘴來。向陽的嘴張得大,連喉頭都張開了,薛友生便長長地抽出,又長長地插入,整根雞兒都塞進了向陽嘴里。 薛友生一邊日,一邊夸:“好孩子,吃得真好,吃爸爸舒坦死了。” 向陽被濃密的rou毛堵著鼻子,又被粗壯的雞兒堵著喉嚨,憋得滿面都脹紅了,汗水順著緋紅的面頰往下流,一直流到精巧的頸側(cè),還故意從鼻腔里哼出些似痛似爽的呻吟當(dāng)做回應(yīng)。 薛友生被那喑啞按捺的喘息勾著,很快便射了,一滴沒浪費,全爆在向陽嘴里。 向陽捧著薛友生的雞兒,從頭舔到根,又從根舔到頭,連馬眼里一點黏液都卷出來吃了,準(zhǔn)備放回去。 “把褲子脫了。” 向陽一愣,便對上薛友生的目光。薛友生還在喘氣,眼神卻陰沉地盯著向陽包裹在制服褲里的屁股。 “爸……” “怎么?野男人都日得,爸就不能日?” 話說到這份上,向陽只好拉開了褲頭,免得弄皺了,把褲子脫了放到一旁的茶幾上,臉色更冷了。 薛友生讓向陽趴在沙發(fā)扶手上,借著陽光看向陽的腚眼。 是最靠近窗戶的沙發(fā),陽光直接透窗落在向陽身上。白日天光,薛友生能清楚地看見向陽褐色的腚眼凄慘地腫著,腫成一泡半融的膏脂,褶皺都撐開了,還微微透亮,忍不住伸手去摸。 被粗糲的指腹寸寸碾磨敏感的肛門,向陽心里不樂意,雞兒還是硬了。 向陽偷偷地往前挪了挪,想把勃起的雞兒藏在身體和沙發(fā)扶手之間,薛友生卻抓著他的腰往后拖,讓向陽的雞兒整根露了出來,就堂而皇之地垂在大張的雙腿之間。 薛友生彈了彈向陽的雞兒,背對著,看不見表情,但聲音是戲謔的:“雞兒怎么硬了?” 向陽條件反射地并攏了腿,但他很快意識到這個遇襲自保的動作,會讓自己看上去有多像遭遇調(diào)戲的少女,又慢慢地將夾緊的雙腿放開了:“想爸爸日,想硬了。” “好孩子,爸爸這就日你。”薛友生的呼吸加重,提著雞兒就插了進去。 薛友生的雞兒很大,明明射過一次,向陽卻覺得比日嘴的時候還大了。陡然插進去,給向陽的肛腸結(jié)結(jié)實實地塞了個滿滿當(dāng)當(dāng),整個屁股都脹熱了:“爸,好燙,好大。” 薛友生動起來,他干得不快,卻干得很深:“乖女婿,爸爸日得舒不舒服?” 向陽被干得禁不住哆嗦起來:“舒服,好舒服。” 薛友生這樣的年紀又是這樣的地位,玩過的比旁人見過的都多,當(dāng)下,打著圈給向陽玩九淺一深,三步一停,五步一撞:“是爸爸日得舒服,還是野男人日得舒服?” 向陽雖然早不是初哥了,卻也沒遇著這么粗的家伙玩這么細的活,只啞著嗓子喊:“爸,爸……” “說,是爸爸日得舒服,還是野男人日得舒服?” “爸爸,爸爸日得舒服。” “有多舒服?” “舒服,舒服得想讓爸爸一直日,不要停,啊,唔,把女婿日得射出來。” 不說私人關(guān)系,只談工作,向陽也算得上是薛友生手下一員干將,警局里排得上號的人物。眼看著這外人眼里雷厲風(fēng)行的干探,在自己胯下被雞兒日得欲仙欲死,口水順著無法閉合的嘴角流得一沙發(fā)都是,薛友生的雞兒脹得更硬了:“那爸爸天天日女婿,把女婿的sao屁眼日成小屄屄好不好?” “好,女婿的屄只給爸爸日,想怎么日就怎么日,想什么時候日就什么時候日,把屁眼日成sao屄。” 薛友生干了向陽兩次,第一次是讓向陽趴在沙發(fā)扶手上,他從后面日。第二次是他坐在沙發(fā)上,讓向陽給他坐。要不是干事小趙提醒下午要去綜合社區(qū)做普法宣傳,薛友生還想干向陽第三次。 “爸,蓮花庵市的行動,我已經(jīng)打了申請,你就讓我去吧。” 小趙去準(zhǔn)備公務(wù)車,薛友生馬上要出發(fā)去綜合社區(qū),向陽已穿好了褲子,只解開襯衫的一顆扣子讓薛友生揉奶。薛友生揉著女婿又硬又軟的胸肌,一邊摳刮中央硬得跟小石子似的奶子,一邊沉吟:“去蓮花庵市的督查組十七號就出發(fā)了?” 向陽抿著嘴,強忍被摳刮的瘙癢:“是,十七號的飛機。” “十六號是周日,跟梅梅回家來住。”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