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夜襲后(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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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 去除掉限制項圈后,伊萊以為自己能堅持更久,但沒想到身體變得敏感起來,竟更容易高潮了。 謝爾第一次射精時,他已經(jīng)射了四次,大量的液體粘噠噠的在腹肌上流淌,yinjing因為太過頻繁的射精而沒法完全勃起,只是半軟不硬的豎著。 還好謝爾也完事了一次,不然他難以想象接下來發(fā)生的事情。 “嗯啊……好酸、出去……”伊萊向后推了推謝爾,想讓謝爾把軟掉的家伙從身體里退出去。 謝爾咬著他的耳朵,用半軟的下身在他甬道里淺淺的抽插著,聲音黏黏糊糊,“才不要。里面好熱暖乎乎的,太舒服了。” 這種感覺實在奇怪,伊萊的腸道里全是他自己分泌的yin水和謝爾射進(jìn)去的jingye,抽插的過程中便會帶出來些許濕答答的液體,發(fā)出些咕啾咕啾的yin靡水聲,聽得伊萊面紅耳赤。一想到旁邊的維恩還在看著自己,伊萊燥得臉上發(fā)緊。 “不行。你……”伊萊張了張嘴,本想說出口的厲聲喝語在看到謝爾安寧愉悅的表情后,又變成了軟弱的懇求,“你能不能出去,讓我休息一下?” 他即便擺出強硬的態(tài)度、做一些強硬的動作都沒什么用,更別提這種毫無進(jìn)攻性的言語。 謝爾反而更加性奮起來。他嘴上嗯嗯著點頭答應(yīng),下半身抽出伊萊的身體后立馬將伊萊的大腿高舉著朝兩側(cè)分開,架在自己的肩膀上,開始用手指在那個紅腫不堪的xiaoxue里攪動摳挖起來。 “感覺你水很多啊,我還以為會撕裂的。是不是自己偷偷玩過?sao死你吧,以后喂飽你。” 他說著些不干不凈的話逗弄伊萊,嘴巴卻愛戀地在伊萊的大腿根上親吻起來。伊萊被他搞得渾身不自在,想把腿撤回來,又很喜歡這種性事后的愛撫互動,于是紅著臉小聲說。 “沒有。” “什么沒有?睜眼說瞎話,你看,明明這么多。”謝爾把手指從他的屁股里拿出來,垂在伊萊的面前展示。他的手指纖長白皙,像是用玉器雕琢的精致器物,矜貴優(yōu)雅,合該擺弄些什么茗茶雅物,但現(xiàn)在上面卻沾滿了質(zhì)地黏膩的sao水,甚至還有兩滴向下滑落,扯出兩道yin蕩的銀絲。 伊萊臉上的溫度再也下不去,眼睛連看都不敢看他一眼,“是……沒有、沒自己玩。” 謝爾沉默了三秒鐘,而后突然失去力氣般壓在了他的身上,他剛想問怎么了,就感覺灼熱的硬物抵在了他的xue口。 “你!你怎么又……”伊萊慌張的問。 謝爾在他的頸側(cè)親吻起來,“不行,你太可口了,我把你cao死在床上怎么樣。” 邊說邊將他的家伙擠進(jìn)伊萊的身體里。 “唔啊……不不、不行了……好脹……” 伊萊內(nèi)心憑空生出些恐懼來。 剛剛他才射了一次就讓自己完全招架不住,若是再來這么兩三次,他、他會死的…… “你能行的。你看你吃得還挺好嘛。” 謝爾用手指在他的后xue附近摸了摸,從會陰處一路向上,找到他半軟的yinjing玩了起來。 “別、休息…啊……我射不出來了……” 伊萊的yinjing在手指的玩弄下很快也變硬了,但yinnang里面空空如也,沒有什么多余的jingye能射出去,像失禁一般抽動著向外噴著些yin水,最后甚至連水都射不出來,只是徒勞的抽搐了兩下,便算射過了。 “嗯啊啊!慢點……下面真的不行了……要壞了…啊!……” 伊萊被擺弄成各種姿勢cao干,最后連嘴巴都合不上,翻著白眼達(dá)到一次又一次的高潮。身上遍布著大大小小的紅痕、牙印,乳尖格外凄慘,白天才被玩弄過許久,晚上又被殘忍的對待,那兩顆小乳粒脹大成圓圓的小葡萄樣,仿佛掐一下都能爆出汁漿來。 他大概中途短暫昏迷過一次,強烈的快感太過頻繁,他神經(jīng)無法承受這般高頻率的刺激,短路一般暫停服務(wù)了幾分鐘,很快又被更激烈的快感喚醒。 他連自己在叫些什么都不知道,只知道自己的膜翅被謝爾cao得從肩胛骨下不受控制的冒出,然后被謝爾壞心眼兒的好生玩弄了許久。 等結(jié)束時,伊萊的床單上都被徹底浸透,完全沒法睡覺了。 “換地方睡,這兒都濕了,不舒服。” 謝爾拍了拍伊萊的臉,發(fā)現(xiàn)自己好像真的過分了,伊萊已經(jīng)被他cao得陷入昏睡中,怎么叫都叫不醒。 謝爾嘗試著抱起伊萊,努力了幾下沒成功,反而搞得自己腰酸背痛。他撓了撓頭,扭頭看向背后的維恩。 “喂,你醒著吧。去換房間,床給他。” 謝爾踢了一腳旁邊的維恩,絲毫不為自己這種鳩占鵲巢的行為感到羞恥。 維恩收到指令迅速起身下床,很恭敬的回答,“好的,遵命。但……” 謝爾揚了揚眉,“但?我記得王座號有空余房間的。” 維恩扭捏著說,“回冕下的話,我……我這邊的床也濕了。” “你他媽惡心死了!這么大還尿床?!” 維恩著急的為自己辯解,“不是,冕下,我控制不住啊,您的氣息那么近,還那么威猛,我這是正常生理反應(yīng)……” 謝爾探過頭看了眼,頓時嫌棄的別開,“你他媽可真行,能弄濕這么一大塊。算了,你幫我把他背到另一個房間。” “遵命。” 伊萊醒來時,自己已經(jīng)換了一個新的房間。身體干凈清爽,除了胸口和下身隱隱的酸脹,沒有別的不適感。 但…… 伊萊側(cè)身摸了摸枕頭旁邊的床單,感覺心里有點空落落的。 謝爾并不在他身邊。 只是為了泄欲嗎? 昨晚那么熱情激烈的性愛,只不過是因為五年禁欲,難得遇到一個和已故雌君相似的代替品,所以難以自持嗎? 而欲望排解之后,自然也就不需要…… 不不不! 伊萊拍了拍臉,心想自己怎么變得如此多愁善感脆弱不堪。 只不過是為了滿足謝爾的性需求而已。 再說他也不吃虧,畢竟謝爾沒有使用他的生殖腔,弄得他也很舒服,像是把靈魂扔進(jìn)了甜蜜的云朵里一樣。 伊萊回想起昨夜的感覺,臉上又冒出了點熱意。 反正也反抗不了,干脆、干脆把謝爾當(dāng)成滿足欲望的按摩棒。謝爾那么喜歡粗口,說不定就是喜歡強制性愛,要是看到自己配合,他反而沒興趣了。 伊萊暗自下了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