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被做到昏迷(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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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 從第二次開始,謝爾持續的時間長到讓伊萊絕望,他已經射了四次,可謝爾還沒射精的預兆。后xue在激烈的cao弄下變得松弛柔軟,以便承受著碩大巨物的進入,伊萊懷疑自己那里可能已經被插得通紅腫脹起來。 “嗯啊……別、不行了……” 高潮后的敏感期被無限延長,伊萊的喘息聲里帶了些許軟弱的哭腔,可謝爾還在cao干著,非要把他插壞一樣。 “伊萊,再堅持一下,要不你說點好聽的。”謝爾在他耳邊發出魅魔般的低吟。 伊萊恍惚記得自己過去經常說些“好聽的”,話到嘴邊又忘記了具體什么內容,只是嗚咽了兩聲。 謝爾友善的提醒他,“說你要被我cao爛了,說你喜歡被jiba插,說你喜歡被我jingye灌滿的感覺,想做我的jiba套子。” 這些話光聽到就讓伊萊窘迫至極,更別提親口說出來。伊萊死死咬住下唇,用理智抗拒著。但身體既然已經成為了欲望的俘虜,那理智投降也是很快了。 被深深插了兩下后,伊萊忍不住尖叫著喊,“啊啊啊!…不不、別……要被cao壞了……” 話一開口,他感覺體內的硬物又膨脹了一圈,謝爾咬著他的耳朵稱贊他。 “伊萊,乖。對,吸得再緊點,我喜歡你這樣。” 伊萊再也承受不住,失去了意識。 維恩在門口等待了許久。 今天是他和肯輪值,雖說現在王座號星艦已經離開了主星,整個星艦上除了負責駕駛星艦的軍雌,剩下的就是他們二十個雇傭兵,可為了以防萬一,謝爾冕下的屋外還是有雌蟲在輪流值守。 從頭到尾他都聽得很清楚,幾次想闖進房間內,幫謝爾冕下教訓這個不聽話的雌蟲。但腦海里回響的聲音還是讓他停下了腳步。 【守在門口,不要讓任何雌蟲進來。】 那個任何明顯包含著他。 屋內的動靜越來越大,也越來越正常了。 當然,是他理解的正常。 他聽到肯開始發出一些哭喊般的尖叫,喘息聲變得甜膩起來,呻吟的內容從拒絕變成了求饒,內心也躁動起來。 肯說他不行了!說他要被cao壞了!肯沒聲音了?他昏過去了? 所以是不是該輪到他了? 而且…… 維恩感受了一下空氣中雄蟲信息素的濃度,猜測謝爾冕下的欲望應該還沒完全紓解。隔著房門都讓他下身酥軟。 他搓了搓手,將自己的衣物脫下,整整齊齊的疊起放在一邊,等待著謝爾冕下的傳喚。 維恩的身材高大健碩,肌rou像小山一般起伏著,每一寸皮膚下都蘊含著巨大的力量。他對自己的條件十分有自信,覺得自己比肯要結實耐cao,一定能勝任更多,能徹底滿足謝爾冕下的欲望。 但冕下的聲音一直沒響起,只是隱約有金屬落在地毯上的沉悶聲音。 維恩聽到謝爾冕下用很無奈的聲音說。 “這么快就被cao昏了?算了,還是把限制項圈取下來吧,免得——” 聲音戛然而止,被尖利銳物切開地板的刺耳聲音打斷。 維恩頭皮發麻,這種聲音他實在太耳熟了。是蟲甲破開金屬的聲音。他顧不上遵守謝爾冕下的命令,強行推開了面前的門。 “謝爾冕下!” 屋內的一切讓他瞠目結舌、血液倒流。 肯全身赤裸著背對著他,右臂蟲化成漆黑暗沉的巨大鐮刀,貼著謝爾冕下的脖頸刺入地板。王座號高密度鈦鋼合金的金屬地板被刺了個大洞,這一擊即便落在了蟲化后的他身上,都能給他留下一道深深的傷口,而謝爾冕下…… 維恩迅速將自己的雙臂蟲化,向著肯毫無防備的右肩攻去。如果肯躲開,那自是再好不過。若是肯不躲閃,那這一擊將砍掉他的胳膊,他將無法做出什么傷害到冕下的事。 但他的攻擊落空了。 并不是因為肯躲開了,而是他面前的景色突然帶上了模糊扭曲的色彩,空間與距離的感知被干擾妨礙,他的攻擊擦過肯的攻擊足,落在了右側的地板。 雄蟲的精神幻境!只有S級雄蟲才能釋放的技能! “維恩,出去。” 謝爾的聲音鎮定自若,仿佛剛剛險些被捅了對穿的并不是他。 “可是冕下,肯他要傷害您!” 維恩難以遏制自己的情緒,幾乎是咆哮出聲。剛剛那一擊讓他意識到肯的強大。他的全力一擊,雖然僅僅是擦過肯的攻擊足,但沒有在上面留下任何痕跡,甚至都沒能撼動絲毫。 那只巨大的攻擊足,不僅攻擊力強悍,肯對自身的控制力也達到了極高的水平。 這是他無法對抗的存在。 維恩立馬摁響了艦內警報。象征著最高戒備等級的紅色光線閃爍著,所有雌蟲都在此刻停下了手上的動作,朝謝爾的居室奔來。 【原地待命,繼續工作。】 同時,每個雌蟲的腦海里都響起了謝爾的聲音。 他們疑惑的徘徊了好一會兒,幾個比較熟悉謝爾的軍雌回到了自己的崗位上,而新來的雇傭兵都充滿擔憂的朝最中間的居室緩慢移動。 ——或許,冕下需要他們。 雌蟲總是對雄蟲的實力沒有太清晰的認知,尤其是謝爾這種頂級雄蟲。 屋內。 謝爾解除了精神幻境,房間內的一切變得清晰明了,唯獨肯的身上蒙了層淺淺的馬賽克。不過維恩對肯并沒有什么興趣,他視線就沒從謝爾的身上離開。 謝爾的身材比例完美,皮膚白皙柔嫩,骨架在雄蟲中略微偏大些,但薄薄的肌rou覆蓋在身體上,顯得協調自然。下身那處剛剛釋放過,還是未蘇醒的模樣,尺寸卻相當驚人了,一定能把任何一個雌蟲插到高潮不斷的。 維恩以前在網絡上看過謝爾冕下和雌君zuoai的視頻,謝爾的身材數據他熟記于心。不過親眼看到和隔著屏幕還是有一定的差距的。 也太大了,生殖腔會被插爆的…… 維恩腦子里冒出無數yin蕩下流的念頭。 “維恩,你也太大驚小怪了。我并沒有任何危險。而且,你為什么沒穿衣服?趕緊滾出去。” 維恩臉微紅,而后挺起胸膛,用最坦率的語氣說,“回冕下的話,因為我擔心脫衣服浪費您的時間。” 他甚至將自己的胸肌繃緊了些,希望能更好的展示出自己的力量。 “你脫衣服和浪費我的時間有什么關系?你他媽在想個什么jiba東西,滾!” 謝爾都要笑出聲。 維恩正要辯解,就聽到自己的室友肯用淡漠的語氣說。 “有的是雌蟲愿意為你獻出屁股,你何必強迫我?你如果再做這種事情,我不會再留情。” 肯收回了自己的攻擊足,從地上撿起自己破破爛爛的衣物穿上,面不改色的走出了房間。 “誒!不是!”謝爾著急的朝前走了兩步,像是想要解釋什么,但很快停下,嘴角勾起一抹不懷好意的笑,低聲自語,“也不用急,以后有的是時間。” 維恩看到謝爾的笑容,當即激動起來,下身超精神的豎立著,屁眼也濕漉漉的等待著被寵幸。下一秒,謝爾轉身看著他,用極其嫌棄的語氣說。 “還不滾?!以后穿好衣服再進來!辣到我的眼睛了。” 辣在通用語里和性感同音,維恩沒有反應過來謝爾到底是什么意思,呆楞了半分鐘才小聲問,“那、那我走?” 謝爾不耐煩的揮揮手,“早他媽叫你滾了。” “好的,遵命。” 維恩同手同腳的從謝爾房間里走出來,回到自己房屋時都興奮不已。 “肯!冕下說我很辣!” 伊萊已經沖了澡,下半身裹著一條浴巾,赤裸的身上留著許多曖昧的紅痕,兩粒乳尖紅腫一片,乳暈旁還有幾道細細的抓痕,一副飽經蹂躪的可憐模樣。 他沉默不語,臉色黑沉,像是受到什么奇恥大辱一般。 “你興奮個什么勁?” “你他媽什么意思啊?還不高興?” 兩只雌蟲看向對方,同時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