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28、壞伊萊(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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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 “射、要射了…好爽、被伊萊插壞了……嗯啊啊……” 伊萊很快支撐不住了,他聲音中帶著哭腔,坐在我的腿上哆嗦著射了出來,膜翅都從背后探出一個軟嫩的小尖。 我被他吸得極爽,摸著他的大腿根和他一起射了出來。 高潮后,他整個人軟軟的向后仰著,我的jiba也從他屁股里滑了出來,jingye混雜著大量的sao水從紅腫不堪的xiaoxue里流出,在大腿上留下一道道色情yin靡的痕跡。 我低頭埋在他的胸口,找著兩顆小奶粒吮吸起來,手則來到背后拉扯撫摸著他柔嫩的膜翅尖。 他的肌rou跟著我吮吸的力道抽搐著,嘴里還不時的發(fā)出嗯嗯的喘息,膜翅顫抖了幾下,像是無法承受一般縮了回去。 “別…謝爾…嗯唔……別吸了……好酸……”他手指抓著我的頭發(fā)輕輕向后拉,那顆rou嘟嘟的小奶粒啵的一聲從我的嘴里滑出。 我用手指玩弄著,向上挪了挪身體找到他的嘴巴親吻起來。 “好了嗎?你這到底怎么回事啊,怎么突然這么sao了?” “我、我也不知道,就頭暈嘛,我以前不都說過了?” 他和我斷斷續(xù)續(xù)的接著吻,臉卻慢慢變紅,清澈的眼睛里蒙上一層薄薄的水霧,像是格外羞恥。 我們在一起這么久,伊萊肯定不會因為親吻而羞澀,是因為別的原因。 我愛撫著他的身體,剛剛那一波射精好像把我的腦子也射了出去,我感覺自己的思考能力下降了許多,只想撫摸親吻著伊萊的身體。 他的皮膚并不算光滑細膩,胳膊、腹部、大腿,他的渾身上下到處都有細小淺淡的傷疤。現(xiàn)在看起來沒什么,當時全部都是深可見骨,血rou外翻,鮮血淋漓。我從來沒要求過他這樣做,他卻似乎本能般的將我護在身后。 安德魯說伴生雌蟲如果失去雄蟲也會死亡。 他的意思或許是想表達,伊萊保護我是必然的事情,他保護我也是為了保護他自己。但我卻沒這么想,我不覺得伊萊這樣拼盡性命的保護我是他該做的,我只覺得他愛我。 他愛我,出自本能,至死不渝。 他是我真正的騎士,是擋在我面前的一面盾牌,是一定會用生命守護我的愛人。 我只覺得浪漫,只覺得他給我的感情像童話。 媽的,賢者時間總是會想點這種沒有意義的東西。伊萊反正離不開我,我他媽長得又帥jiba又大活兒又好…… 嗯? 我靈光乍現(xiàn),翻身起來騎在伊萊身上,手掐著他的臉向兩邊用力的擰著。 “你騙我!!你居然敢騙我!” 他果然慌張了,我都沒繼續(xù)說就開始辯解,“我、我不記得剛剛說什么了。而且那會兒說的話不能算數,怎么算騙你。” 我松開手,把他的臉朝中間擠了擠,把他的嘴巴擠成嘟起的樣子,看著可愛又可口。 “騙了我那么久!明明被插得很爽,還騙我說難受,還會哭著說不行,我看你行得很!”我低下頭在他的嘴唇上咬了口,貼著他的臉頰說,“今天cao完一次了,還有四次。” 伊萊眼睛瞪大,“你不是射過兩次了嗎?你自己都騙人。” 我哈哈笑了起來,伊萊真的太太太可愛了,他總是不懷疑我的居心。 “你不是說你不記得了?怎么還記得我射了幾次?你變壞了。”我就著這個姿勢,舉起他一邊的腿,重新把自己的jiba插了進去。 我還沒完全硬起來,但伊萊下面那張小嘴貪婪又yin蕩,竟敞開吮著我的頂端將剩下的全吃了進去。我的jiba便在他的腸道里一點點勃起,徹底硬起來后我扛著他的腿大力cao干起來。 可惡的伊萊,以后再怎么哭也不會相信你了! 我鬧了伊萊一整晚,不過也沒cao他五次那么多,大部分時候只是把jiba埋在他的屁股里淺淺抽插著和他聊天逗他。 畢竟頭兩次太爽了,我吃的很好,就不想吃撐了。 “是不是插得你要爽爆了?不舒服,嗯?哪里不舒服?” “要不是這次,我都以為你真的難受呢,還反思了好久。壞伊萊。” “壞伊萊明明是怕自己被cao成發(fā)情的母狗,還硬說是不舒服。” “都會裝哭了,嗯?” 我每說一句,就會把自己的jiba深深插進去cao到最里面,看他耳尖紅紅的反駁著我。后來伊萊估計知道沒什么用,干脆放棄抵抗,用床單遮住自己的頭,一副不想和我說話的模樣。 我便改了話題。 “伊萊,你這樣可太sao了。奶子又大又軟,奶頭還肥嘟嘟的,是不是想讓我好好咬住吃一口?” “你的jiba在噴水了,也太yin蕩了,這種saojiba要找個東西束縛起來,免得它一直發(fā)sao。” 我還想繼續(xù)說,伊萊掀開床單,惡狠狠的說,“放屁,才沒有!” 我在他的roubang上輕輕一捋,一小股sao水頓時噴涌而出,我用另一只手接住那股sao水,懸在他的嘴巴上方給他展示。 “沒有?嗯?流了這么多?” 黏膩的sao水在我的手指間掛著幾道銀絲,順著我的指尖流下,滴在他的嘴唇上。 他臉又紅了些,屁股居然也下意識的夾緊了。 伊萊可真好玩!我感覺我能玩一輩子。 28、 第二天,我讓安德魯給我單獨報了堂生理衛(wèi)生課,不僅僅是為了更好的cao伊萊,我想了解更多關于身體的常識。比如哪里的神經更敏感帶更多,哪個部位承受力強耐玩,雌蟲括約肌的極限有多少,能不能讓我再插點別的東西進去…… 行吧,我承認我就是想搞黃色。還專門瞞著伊萊。 但我萬萬沒想到,給我上課的居然是另外一只雄蟲殿下。 “謝爾……”他念著我的名字,用一種相當失禮冒犯的眼神上下打量著我,像是在鑒賞一件物品,“我叫威廉斯塔德。我學過部分古語,你的名字意思是茂密的森林吧。” 他的眉頭揚起,輕微的搖了搖頭,做出了一個不屑的表情。 我轉身一腳踢開背后的門,大步朝外走去。 cao!rnm什么玩意,退錢! 我正準備罵安德魯一頓,威廉斯塔德卻突然在我背后說了句。 “伴生雌蟲和普通雌蟲并不一樣,其他雄蟲了解得可不多。” 我停下腳步。 他繼續(xù)說,“你難道不奇怪,為什么別人都知道你的那一位是伴生雌蟲嗎?” “你什么意思?”我轉回頭看向他,用同樣失禮冒犯的眼神。 他個子很低,大約一米七左右,一頭淺棕色的長發(fā)被很整齊的束在腦后,身材纖弱,骨骼瘦小,皮膚白皙,總體有點女相。 他拍了拍手,一個雌蟲從另一扇門內走出,手里抱著一個不透光的半人高大盒子。 “別用這種眼神看我,我也有伴生雌蟲,提示你一些小常識而已。” 盒子被雌蟲打開,里面擺放著一個奇怪的東西。 我不知道該不該用東西來形容,我第一眼的反應是,這不是正常雌蟲。 潔白柔軟的純白發(fā)絲鋪滿整個盒子,那漂亮頭發(fā)的擁有者是一個通體雪白、干凈無暇的頭顱。 對,頭顱。沒有身體。 下方倒是連著一串脊椎,以及整齊擺放的內臟和血管,可以看見心臟在有節(jié)奏的跳動,但沒有肺葉,沒有消化器官。 “……這是?” 我難以置信,倒也沒有出現(xiàn)什么嘔吐感,畢竟我也在某種意義上真正的殺過人,在荒星上甚至見過許多殘忍至極的屠戮,心理承受力并不弱。 我只是很費解。 他還活著。 為什么。 威廉斯塔德愛憐的撫摸著那純白的發(fā)絲,聲音輕柔和緩,“這是我的伴生雌蟲啊。你看他多干凈,多漂亮,完美。” 我覺得這人多少沾點神經病反社會人格,敷衍的說,“這樣啊。所以伴生雌蟲和普通雌蟲的區(qū)別是什么?” 威廉斯塔德撩起那個雌蟲的一縷發(fā)絲,“就是這頭漂亮潔凈的白發(fā)啊。只有這最為純凈的顏色,才能象征著我們的身份和地位。” 他的雌蟲睜開了眼睛,纖長的睫毛顫動著,伊萊同款的銀藍色眼睛更淺淡些,眼神里全是平和順從。即便他現(xiàn)在甚至連轉頭都做不到,他睜眼后的第一時間依舊竭力尋找著他的雄蟲。 “威廉……你在哪?我怎么看不到你。” 威廉斯塔德手指收緊,拽著頭發(fā)將他的頭從盒子中提起,他的器官被拖拽著,眉頭蹙起些許,看樣子有點痛苦。 威廉斯塔德對著我有些抱歉的說,“不好意思,失禮了。他在匣子里呆久了,每次出來都會犯蠢。卡洛,說過多少次了,在客人面前要有禮貌。” 他的聲音聽起來很溫柔,但我從他微微抽搐的眼角中看出他內心壓抑的怒火。 卡洛真的反應很慢,大約一分鐘后,他似乎才意識到自己現(xiàn)在是什么模樣,表情變得痛苦起來。他闔上眼睛,一字一頓的說,“尊貴的威廉斯塔德殿下,請您原諒我愚蠢的錯誤。” 前一刻還在用親昵的語氣叫著他“威廉”,現(xiàn)在卻…… 我無意揣測別人的過去,單純感覺有點惡心了。 威廉斯塔德并不是為了講解什么生理衛(wèi)生課程,他是來聯(lián)系認識我的。他是溫頓家族上一屆選中的競選者,沒能獲得支配者的青睞,但也走到了最后環(huán)節(jié)。 他察覺到了我隱隱的敵意。對著我和善的笑了笑。 “知道為什么我會來看你嗎?其實我們很像的。我也是從次等星球來到主星的,當時什么都不知道,做了很多愚蠢的事情,不想看你走我的老路。” “老路?什么意思?” 威廉斯塔德?lián)崦宓念^發(fā),“雌蟲只是道具而已。可以泄欲,繁衍,做一些低賤的工作,但不能讓他和你平起平坐。他們貪婪又無恥至極,只要給點甜頭就會要更多,最后騎在你的頭上。” 我哦了聲,覺得十分無聊,我只是想知道怎么樣更好的搞我家伊萊,填滿他下面的嘴,cao服他上面的嘴,不是聽這個高貴的“人上人”發(fā)表這些搞笑言論。 威廉斯塔德看我毫無興致,繼續(xù)說,“不想知道我過去發(fā)生了什么嗎?” 天吶,他怎么能這么多廢話,我奶奶都比他安靜。但我也知道,他們要是沒說出自己想說的話,能憋到氣死。我也想了解一些屬于競選的情況,他既然參加過,應該會提及。 “請講。” 事實證明,他還不如我奶奶。 講話沒有任何重點,滿滿的全是個人情緒,像一個祥林嫂在說自己過去多么辛苦可憐。 很簡單的故事。 他過去一直被卡洛保護著,來到主星后仍然依靠著卡洛,但作為雌蟲的卡洛在主星地位低下,并沒有足夠的能力保護他,他受了點雞毛大的侮辱(比如有人嘲笑威廉這個名字低賤)和皮rou傷(胳膊磕了一個淤青),實際上就他見我第一面時那個眼神表情,我深刻懷疑他是自找的。他覺得卡洛沒用了,找了溫頓家族的雌蟲。卡洛卻貪婪的想“占有”他,對他擺臉色,無視他的要求巴拉巴拉,說了一堆爭寵的事。 我聽了半小時,沒聽到絲毫和競選有關的內容,便想告辭。 一方面是因為我懶得應付這位人上人,還有一方面,我看不得卡洛的樣子,我總是會不自覺的去關注他的表情。 他的悲痛幾乎滿溢出來,在威廉斯塔德講一些飽含情感、滿是水分的過去時,他的睫毛顫抖,頭以一種難以察覺的幅度輕微搖了搖,帶動著那如瀑般白凈透亮的長發(fā)流淌起來,卻也還是一言未發(fā)。 要是我不曾出現(xiàn),要是伊萊也…… 我不敢想象下去,只覺得如坐針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