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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蟲族]荒星監獄在線閱讀 - 14-15、登記

14-15、登記

    14、

    半個月后,我倆終于徹底康復痊愈,成功離開醫療所。

    安德魯是我倆的接引人,現在唯一的工作就是幫助我倆熟悉中央星系的一切。

    我先辦理了身份證明,然后就直接在身份登記所領了一套房子,一大筆錢,生活輔助機器人,還有亂七八糟一堆東西。

    安德魯說我還能領三個aa侍從,負責照顧我的衣食起居,滿足我的性交需求。

    他沒說完伊萊就掰著我的臉左右搖了搖,學著我的聲音說,“不行!我只需要伊萊哥哥,伊萊哥哥可以照顧我。”

    我用手肘戳了戳他的腹肌,“那你滿足的了我?這可是你說的。”

    安德魯不適應我倆的相處模式,總是會提醒我,“殿下,您是cc,怎么能讓他這么對您?這也太不敬了!”

    我在伊萊看不到的角度冷漠的看了他一眼,用念力警告他。

    【輪不到你多嘴。再在伊萊面前說這種話,你可以滾了。】

    我很清楚這個世界的不公平,剛開始伊萊連身份證明都沒有,他像我的物品一般記掛在了我的名下。

    我問安德魯怎么給伊萊辦理,安德魯奇怪的回我。

    “伊萊不是您的所有物嗎?”

    我說不是,讓安德魯帶著我倆去給伊萊辦證件。

    aa的身份登記所比cc的差很多,占地面積小,辦理業務的機器少,人還多了幾十倍,不過安德魯沒讓我倆排隊,直接走的特殊通道。

    我也不知道我和伊萊有什么不同,但他們好像都能看出來,所有人都在偷偷看我。

    伊萊也察覺到了那些視線,得意洋洋地攬著我的肩膀。

    我抓著他的胳膊在他手上親了下,“這么欠cao?罰你晚上自慰給我看。”

    伊萊的臉紅了些,把自己的手抽了回去。

    他沒分到任何東西,只給了一個身份ID卡片,身份證明上還有一個倒計時。

    安德魯解釋說,“無主的aa必須要勞動的,不然算犯罪。這個倒計時就是截止日期。這個截止日期前沒找到工作會有罰金,連著三個月沒能繳清稅款和罰金,就要去監獄。”

    我低頭看了看,也就給了伊萊三天的時間。伊萊連這里的話都不會說,怎么找工作!

    我問安德魯,“我可以用我卡里的錢為伊萊代繳稅金嗎?”

    安德魯搖頭,“代繳是什么?他沒登記在您的名下,只能自己支付稅金。”

    我隨意看了眼應繳金額,感覺那個數字高的像津巴布韋幣。我又問了下安德魯這里的平均收入,覺得這個世界和上世紀的那種奴隸主制度差不多了,aa收入的百分之七十都得繳了稅。

    cc不僅不用繳稅,還能享受政府給予的各種補貼政策,平均工資更是甩開aa一大截。安德魯說很多cc都不會工作,我暗自唾棄了一聲,心想還好我是cc,不然我倆生存堪憂。

    成為狗大戶的感覺真不錯。

    我趁伊萊去掃描登記,偷偷問安德魯,現在什么樣的工作不需要門檻。安德魯仔細思考了一下,說了一個我不懂的詞。

    他解釋了幾分鐘,我大概明白了。和上輩子的直播差不多,但考慮到這個世界上aa的閑暇時間和娛樂方式并不多,所以做主播的收入也普遍不高,不過也算找到了工作,可以登記一個自由職業者。

    等伊萊氣鼓鼓地出來時,我已經給他申請好了主播的賬號,預繳了一部分費用。這個世界的主播并不是和平臺簽合同分成,只需要給平臺按月支付一定的設備費用就行,剩下的禮物和流量錢都歸主播。不過那個費用也不低,對大部分aa來說應該是無法承受的吧。

    我問伊萊,“怎么這么生氣,不就掃描登記一下身體的三圍全息影像嗎?”

    他臉皺成一團,嫌惡的說,“他們居然要我脫下褲子撅屁股給他們拍,光天化日的,有沒有點臉啊。”

    我騰地站起來,就要沖進去。

    安德魯被我嚇了一跳,慌忙解釋,“他們應該不是故意的,登記了性器官可以更好的匹配到cc,有不少cc會提前觀看aa的品質是否合意。這一項要額外加錢的,估計是看到你和殿下一起進來,所以特意免費贈送給你。”

    我瞪著伊萊,伊萊別開頭耳尖微紅,“看我干嘛,我才不會做這種事呢。”

    我捏了捏他的手指,心想我是不是也變得有點神經質了?以前伊萊光著屁股和一群人在湖里面游泳泡澡的時候我也沒多介意啊,現在怎么氣成這樣。

    伊萊好像也想到了這一塊,他有點自得的戳了戳我的肩膀,“生氣了?氣什么啊,以前可沒見你氣性這么大。那會兒你還偷我的短褲,害得我光屁股跑了半個多小時才追到你。”

    我白了他一眼,“你說的好像我是個變態一樣。明明是你先偷我衣服的。”

    后面的話我沒有說出口,伊萊已經快跳腳了。

    那次我倆因為點小破事吵架,我故意不見他,他也梗著不來找我,忍了幾天后他估計想找我道歉服軟。正巧我在洗澡,他就偷摸著拿著我的臟衣服自慰,正喘息著喊著我的名字,即將達到高潮時被我逮到了。

    道歉自然也沒道歉,他窘地臉像猴屁股,身體抖得和篩糠一樣,沒說一句話直接變身飛走了,我的衣服還抓在他的手里,光溜溜的吹了半天冷風,最后還感冒了。

    我當然消了氣,甚至想帶病作戰,把他狠cao一頓。但心有余而力不足,便也偷拿了他的衣服自慰。

    伊萊現在的表情和當時一模一樣,又惱又羞,從耳朵到脖子都赤紅一片,明明不敢看我卻還要竭力瞪著我,那雙銀藍色眸子顫動著,甚至還帶著點水霧。

    可愛死了!

    15、

    我和伊萊回到我的那棟小別墅,里面已經準備好了充足的食物和材料供我們選擇,我和伊萊統一選了那個長得很像垃圾食品的食物,糖分脂肪含量充足,從舌尖到大腦都滿意至極。

    醫療所的營養劑實在太單調了。

    吃飽喝足后,我在輔助機器人的指引下找到臥室里的光腦,用伊萊的證件登陸了他的賬號,隨便點了幾個按鈕,也不知道有沒有開始直播。

    我雖然可以通過念力讀懂別人的想法,但文字就需要用眼睛來辨認了。

    我應該讓安德魯過來幫我們講解一下的。

    伊萊在餐廳坐了一會兒,摸著肚子走到我身邊好奇的左看右看。我按照自己的理解和他講了幾句,他哦了聲乖乖的坐在了光腦前發呆。

    “干嘛呢?”我把他那頭銀色頭發揉亂,有點想干事。俗話說得好,飽暖思yin欲。

    “我在想我現在應該干什么。”他沒有意識到危險,一臉認真的走神兒。

    我把光腦里那個直播的界面關掉,手從他的衣擺下方探了進去,找到胸口兩粒柔軟的奶粒掐了一把,“急什么,還有幾天呢。”

    伊萊點點頭,逮住我的手臂嚴肅的問我,“你覺得我現在最該做什么?”

    我掀開他的衣擺,頭鉆進去咬住他奶粒,兩個小東西還沒激動起來,像果凍一樣軟乎乎的,口感特別棒。我超級喜歡用牙齒把伊萊的奶子咬硬,再用手指揪著玩弄。

    我用的力氣可能有點大,他嘶了一聲,手指插進我的頭發里,想讓我輕一些。我放開了那個紅腫的小奶粒,乳暈旁還有一圈清晰的牙印,我用舌尖把凸起的奶粒撥動了幾下,回他,“應該先學習這邊的語言吧。我報個培訓班,咱倆一起去唄。”

    另一邊的奶粒還是一副柔軟的模樣,我便換到那邊用牙齒叼著研磨撕扯。

    伊萊估計是想看到我的表情,干脆把外套整個脫了下來,手指在我的耳邊和頸后輕柔的撫摸著。

    “謝爾,我現在是不是……嗯唔、被你包養了啊……”他有些煩惱,小聲嘟囔,“那我好沒用啊。”

    伊萊總是很介意他有沒有用,這大概是我過去二十多年一直給他灌輸的思想理念,一個人在這個世界上必須要找到自己的價值所在,找到自己活著的意義。

    他那會兒還很小,回答我他活著的意義就是我,眼神清透無暇,情感真摯動人。我敲著他的腦袋恨鐵不成鋼的說。

    “沒用的家伙!你的意義怎么能依附于別的人,你要創造出屬于自己的價值,最好對這個世界有向上的作用,你才能獲得成就感和滿足感,笨蛋!”

    小伊萊沒理解,偷偷重復了很多遍,最后只記住自己不能做沒用的家伙。

    不過我當時還是很開心。

    看他情緒那么低落,我安慰他,“確實。沒用的家伙,趕緊撅起屁股給金主爸爸cao一頓。”

    他屈指在我頭頂敲了下,扯著我的臉低聲威脅,“看我不撕爛你的嘴!”

    我仰起頭閉上眼睛,他便湊過來吻住了我的嘴唇,沒再想撕爛我的嘴。他的威脅向來沒什么威懾力。

    伊萊的氣息清甜舒適,氣息交纏間仿佛被一股溫暖的氣流包裹籠罩著,我的舌尖和他糾纏了一會兒,混雜在一起的口水從嘴角流出,分開時還扯出了一道曖昧的銀線。

    他呼吸急促起來,眼神中沾染上些許欲望,并不算強烈。我能從他銀藍色眼睛的倒影中看到我自己的模樣,笑得yin邪猥瑣,一看就不是什么好東西。

    伊萊把額頭抵在我的鼻梁上,低聲喃喃,“謝爾,你太耀眼了,真漂亮。”

    我覺得他大概眼瞎了。

    “那給cao逼嗎?”

    他收起臉上那副沉醉的表情,繃著臉不高興的說,“你就不能好好說話?”

    我笑起來點點頭,分開腿跨坐在他的身上,捧起他的臉,眼神專注地注視著他,用唱詩的語氣音調輕柔的說。

    “我愛你,

    如藍鯨向海,

    群鳥投林,

    飛蛾撲火。

    不可避免,

    退無可退。”

    他臉慢慢紅了起來,眼睛撲閃的眨著,淺淡的睫毛微微顫動,宛如被春日里最輕柔的風撫摸過一般。

    我能清晰的感受到手指下搏動的血流,我能感受到他的jiba在褲襠里慢慢豎了起來,我能猜到,他的屁股應該也流出了不少的sao水,把內褲都浸濕了一片。

    小伊萊,我可愛的小伊萊。

    我慢慢靠近了他,他乖順的閉上了眼睛,等待著唇瓣上落下的溫熱。但我只是輕輕貼了上去,用柔軟的語調說。

    “現在給cao逼嗎?”

    伊萊直接把我掀了下去,臉上羞澀的微紅全變成了惱怒。

    我笑得在地上打滾,莫名其妙想起了伊萊說的夸父逐日。